他的动作太过轻车熟路,红酒摆放的位置也过于便捷,我无法不猜测他喝酒的习惯已然养成,至于是适量还是过量不得而知。
“ 你难道不是小孩吗?十八岁,才刚刚成年而已,也才刚刚步入社会,一张空白的纸。 ”
“ 不给我啊—— ”
“ 有两种解决方法,要听吗? ”
不给他选择的机会,自顾自的说下去。一直都是这样,我做我认为对的事,他坚持他的想法,如今想想以前都很莫名其妙啊,果然是年轻气盛,自以为是的太厉害了。尤其是我。
“ 一是我自己进来找,找到了走人;二是让程芊过来拿给我。哪种都很简单,不过前者过于粗暴并且很没礼貌,我不会选择,所以只有后者。 ”
沉默了好一会儿,将手提包放在玄关,换上一次性拖鞋步入客厅。岛北的筒子楼很小,这里可能是无数人梦想的起源地,但未来能否走向岛西却不得而知,我困于岛北已经很久了,我才想起来。接过高脚杯,轻微摇晃令其醒酒,并不急着喝。
“ 你倒是不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