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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M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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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中露吧,原作者∶@零厮丶
二楼放授权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7-21 01:22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7-21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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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孤独的像一块冰。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7-21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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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前言:
        说明和介绍
        嘿大家好,这篇文写了一段时间了。本来想写啥我也不知道,但事实是根本把持不住的丧心病狂的想看子露的工口。而且如果是露中的话根本没办法放开写。
        人物性格请别跟我介意。人设也很俗套,只是自己写着玩玩。
        总体是个已经确定的是个不明就里的悲剧,但其实更像个冷笑话。
        文风很欠操。楼主是个文盲别跟我计较。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7-21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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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就不发了qwqqq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07-22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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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呢?


            6楼2016-07-28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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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猬拔下自己的刺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要融化了。】
              “快点儿!见鬼的东西——”
              “我的天你连这个也算不清!你是猪吗?你蠢的像头驴!——八十五箱,是八十五箱!见鬼是谁跟我说他们算账精明?”
              “别停下,走起来,走起来——!!”
              中/国人在这十年里盘踞在东区,他们没有在当地拖家带口的扩散。大多数人是独身来到这里。但是当地人都知道,几乎所有来到这里的中/国人深绿色的,臃肿的棉袄里全是点不完的钞票。他们住在那些贴门口贴着红纸,房檐上翘的房子里。里面到处都是那些精致昂贵的物件,极少数来这里的中/国女人的耳环金闪闪的——每年最冷的时候,中/国人的炮仗声像枪响。那些女人就带上那些昂贵的耳环首饰。——这群有黄皮肤的人将这里所有年轻的,有力气的,机灵的小伙子聚集了起来。他们的工厂彻夜不眠向白雪深处拉来的一车车集装箱敞开大门。
              这个地方叫“一只蚂蚁”——那群带着金钱给予他们的骄傲的中/国人就盘踞在这里。
              “我们赚的,都是正经人赚的钱。我们卖的东西没有一样是坏的。价格是最公道的,东西的质量也是最好的!”他们这么说着,然后又亲热的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把把钞票塞进警察大衣里的兜。
              警/察亲吻着卢布说:“你们这群肮脏的狗东西,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好极了。我真希望如此!”
              领头说话的人矮的让人不得不微微低一低下巴才能看着他的眼睛。他亲热的朝所有人笑着,“回去!什么事都没有了——没有问题是真正解决不了的。”
              没有王先生干不了的事情。王先生——王先生——好极了,他是个好极了的商人,他让“一只蚂蚁”像是装进了马达,里外就是两个世界。
              这里嘎吱嘎吱的齿轮声到处都是推着车快速跑动的人,那些监工的谩骂声像是咬在他们的耳朵后面,声音几乎想要把那些推着车的工人们咬碎。他们开的工资多么高——只要你肯干,你就能拿到最好的那份。所有的工资在理论上全部日结,只要你愿意干!来到所有人都歇斯底里的工作,中/国人站在高处大声的点着账。
              “我的蚂蚁窝里从不养懒鬼。”王先生高傲的扬起他的下巴,他的确是矮。他扬起下巴和钞票,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就被赶出去。
              王先生的蚂蚁窝里只有日期,没有日月。
              “他不该领到这么多!”会计看着伊万·布拉金斯基的方向朝大吼,“他就是个傻子!他能干什么?”那个年轻人正卸下今天晚上最后一个集装箱,他坐在那里发呆。这个又像市场又像工厂的地方密不透风,没有窗户。天顶上终日开着的白灯让他的皮肤发出昏暗的光。
              十四岁的伊万曾经在东区的“中国市场”当那年轻的监工,这里以前有一群白人坐在那些房檐上翘的屋子里卖茶叶,那时候还没有这么多中国人来到这里,而一只蚂蚁却是一直存在的,他记着这个蚂蚁窝是因为他所打掉的那个雕像的脑袋下面的屋子就是它。
              那个摔缺了的雕像脑袋被扔进河道里。天气晴朗的时候,小伊万划着船经过还能看见它。那个石头脑袋长了绿色的毛,凹陷下去的眼窝就像被挖掉了眼睛。
              “万尼亚,你为什么纵容他们?别让他们再从这里偷东西走啦——看好那群工人,这群人的手脚不干净,个个是懒鬼!”叔叔在点帐的时候在他的后脑勺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小伊万说他们饿了。东区的面包越来越贵了。
              阿列克谢叔叔说,狗崽子,你的眼睛对着他们就像是被鹰啄瞎了一样。
              伊万在王先生的蚂蚁窝里开始工作了,交接夜班的时候他一个人从打开的货车车厢里背下那被质量被高度压缩在一个正方体里的集装箱。他把箱子扶在自己的背上,然后几乎要摔倒。伊万想吃一些属于他的“糖豆”,可是监工就在旁边吸着烟看着他,会计在他身后报账的时候也用余光扫着他。
              如果他把集装箱摔在地上,或者自己倒下去。那么他就无法继续呆在这个蚂蚁窝了——“这是对我们员工的人道保护,如果他没办法接受他的工作量,我们只能辞退他。我们要为他的身体健康负责。”那个小个子的头头如是说过——疲惫每时每刻都在成立方的累加,可是他并不困。他只是累——年轻的伊万想到小时候的自己,在发现自己失去睡眠的时候有多么惊慌,他每天晚上都在想很多方法把自己弄的精疲力尽。他为自己举办一个属于自己的阅兵式,给自己跳一段属于自己的舞蹈,最后还给自己读睡前故事。但是这都无能为力,他充实而疲惫的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夜晚然后红着眼眶看着太阳升起来。“早上好,妈妈。”他去敲旁边房间的门,阿尼亚·布拉金斯卡娅打开门亲吻他的额头。“早上好,我的小天使。”妈妈跟他说,然后他们就开始新的一天了。——他仍是累,他把集装箱放在货架上的时候几乎要跪下。他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瓶子,然后拧开它的盖子。“我太累了。”他自言自语的说。他像是一个吸着糖棍的孩子一样咬着药瓶,然后向嘴里倒那些红红蓝蓝的药片。
              周围人看着他怪异的行径只是发笑,甚至有人指着他大声笑出了声。可是伊万什么都听不见了,他双眼发昏,他的膝盖软的像一条过度拉伸后的弹簧。
              得了失眠症的四年里伊万·布拉金斯基是否进入过睡眠?
              他数次进入过昏迷。
              伊万觉得自己正在迅速的掉进一个大洞里,因为他眼前能看见的光越来越少,声音也变得无法分辨,但是他身后的笑声就像是一把尖刀不停的从身后狠狠扎进他的听觉神经。那个粗野的笑声越来越大,而他已经感觉自己的膝盖软的迫使他几乎要倒下。求求你闭嘴吧,他在心里低声的说,我多么想就这么睡着啊。
              当伊万完全坠落进他疲惫的大洞里之前,他身后尖锐而粗野的笑声因为一个清脆的巴掌声戛然而止。
              接着伊万·布拉金斯基跪在地上,倒在了自己身前的货架上。货架应声而倒,刚才被他几乎用生命摆上去的集装箱,摔在地上发出巨响。
              伊万布拉金斯基在十四岁的时候不再给叔叔当那年轻的监工,因为东区出了一件大事。
              那些房檐上翘的房子被烧成一大片只有汽油的焦味儿和瓦块的空地。小伊万最后一次划船顺着河道看过去的时候,他的眼前再没有那些怪异的盘腿坐在房檐上的中国人的雕像。那些雕像和支撑他们的屋檐一起碎裂在地上,有的从中间裂开,有的被火熏成黑色,有的雕像的脑袋碎掉了一半。木头屑和断砖包围着他们。小伊万划着船,低着头在河道里寻找被他打掉的中/国人的脑袋。他看的仔细,他用船桨拨开那些浮在水面上的绿色植物。 他看见了曾经无数次被他从河道里捞起来的断砖,那些在建筑垃圾夹缝中生长的水草顺着水流弯腰晃动——而水流在顺着河道向前时一个黑色的影子就这么从他眼前流了过去,他吓得几乎要扔掉了船桨。但他还是像个傻子一样的看着那个影子就这么从他面前过去。
              伊万至今不明白自己的恐惧从何而来,也不知道那道阴影究竟是什么。但这个场景无数次伴随着中/国人雕像的脑袋出现在他张着眼睛的梦境里。他最终也没有最后再看一眼那个代表他荣耀的雕像,因为从那之后,很短的时间里。他就开始失眠了,然后开始记不住发生过的和正在发生的事情。就像一个不祥的开端和信号。
              上帝待他不薄,给了他一个伟大的好妈妈。他的妈妈——阿尼亚·布拉金斯卡娅,这个好母亲。她对自己的儿子疼爱有加,纵然他的儿子的心智永远停留在一个青少年的水准,更有时人们感觉伊万·布拉金斯基好像还不到八岁,他会蹲下去对着老鼠洞说话,会在街道上突然唱起没人听过的歌,或者是在睡不着的深夜里嚎啕大哭。——“一个傻子!”曾经那个调皮,机灵的小布拉金斯基被人们这么称呼道。“闭上你的狗嘴!你这恶棍!”只有在这时阿尼亚会用最恶毒的语言去咒骂对方,“我的儿子是最棒的,他永远是我的小天使!”阿尼亚·布拉金斯卡娅大声的宣布道。然后抱住小伊万的头,温柔的亲吻在他年幼却已经疲惫不堪的眼睛上。“你只是在一天里比别人多了几个小时,你可以干更多有趣的事情!”而事实是人们不需要那么多时间,大家和妈妈一起进入睡眠后伊万觉得自己好像被整个世界遗弃了,更何况这无用的几个小时还要用他的记忆力来交换。
              昏迷的过程是美妙的。
              每当自己的儿子因为过度疲惫而晕厥不醒时他的好妈妈会带着面包去看望邻居,请求他们最近两天里都安安静静的生活,让小伊万能够好好休息一下。每一次清醒就代表着第一个二十四小时结束后那席卷而来的疲惫和毫无睡意将继续苦恼着他。
              “这是个好孩子,先生。“
              ”他怎么啦,是害了什么拙病吗?“
              ”如您所见,这个可怜虫他.....“
              黑暗像是潮水一样快速的从他脑中退去,他的手指抽搐了一下,好了。伊万·布拉金斯基结束了他短暂的休眠。他几乎是气急败坏的睁开了眼睛。他差点就骂起人来,他的耳旁嗡嗡作响——为什么你们不让我多睡一会?为什么?
              他坐起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要吐了,空腹的恶心感让他无可适从。他用布满血丝的眼睛在四周扫视,然后在身上翻找自己的小药瓶——他需要一些”糖豆“能让他继续睡下去,或者是用那酸涩的味道给自己提提神。
              可是他的手突然被人按住,那个人凑到他脸跟前,盯着他,温和的开了口:
              ”孩子,你怎么样了?“
              ——妈妈,有个中国人跟我说话。我该怎么回答他?他两眼发昏的看着眼前的人,但是该死的是他在记忆里找不到任何一点线索与这个人的脸重合。我不认识他!他在干什么呀?他为什么要抓着我?我弄坏了他什么东西吗?我打了他吗?
              他张了张嘴巴,像一只小兽一样呜呜咽咽的发了几个无意义的音节,那个中国人看了他一会,又用一只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摸了摸,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我好了。“伊万·布拉金斯基终于开了口。然后对面的人笑了起来。
              ”你好啊,孩子。“他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伊万看着对方深绿色的棉袄突然想起了什么。
              妈妈,有个中/国人跟我说话。出于礼貌我该吻他吗?


              8楼2016-07-28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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