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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镜可堪锁尘匣 文/梦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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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交了图,于是马不停蹄开了新文。应太子之邀又来发文啦,现在已经在本吧双开~
是写一个女性自立的故事,古代官场升职记啦啦啦~
嗯,虽然主角们的性取向都是正常的,但也不乏基情四射……
不定期更文嘤嘤嘤


IP属地:北京1楼2016-07-30 21:07回复
    恭喜开新文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7-30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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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大哥很威严,镜儿小时候也很逗吧。文中男女平等说的很深刻,赞赞赞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08-03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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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么么哒,镜儿还好啦,只是比较乐观。四哥才是纯逗比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6-08-03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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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皇帝基友好逗,还色哈哈哈。镜儿也太大胆了,不过符合女汉子的脾气,赞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8-09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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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完全不知道古代房价,也不知道一两有多少钱。哈哈哈,你懂好多。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08-17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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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锋真是个逗比,你猜啊你猜啊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6-08-21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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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下妄断,何事堪忤堪辩
                彼时宫外倒是热闹,四月初五是海棠书院秋季入学考试报名的日子。
                赵镜一早起来便收拾停当,还特意找了件粉蓝色衣裙换上,对着镜子描眉画黛,点唇篦发,精心打扮的妆容令她这日容光焕发。
                赵镜一从房里出来,就撞上兀自坐在院子里自己探自己脉象的赵锋。赵锋甩下了一句:“你打扮成这样是要出嫁么?”
                崔老伯执着扫帚扫去了院子里的浮尘,轻描淡写地说:“四公子啊,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乱开的啊。”
                念奴接道:“就是就是,姑姑才不过是随意打扮了一下,嫁人的时候怎么能这么马虎?”
                几人各自笑了,彼此心里都清楚,赵锋、崔老伯和念奴说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
                赵镜到前院去知会了长兄,随后便大步流星地从府门出去了。这一日她感觉格外神清气爽,好似是走出了一生当中新的开始的第一步。


                IP属地:北京24楼2016-09-04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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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书院门前果如高尘所言,支起了棚子,摆开桌椅,行报名之事了。门前共两张桌子,每张桌前坐着一位先生,一位就是高尘,另一位应当就是高尘所言的张先生了。
                  赵镜即刻便上前去排队,自然而然地排在了高尘这一边。只是这队伍与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她本以为队伍怎说也要排到街角去了,可实际上,排在她前面的不过十来个人而已。她怀着忐忑的心情环顾四周,仿佛一切都与平日不一样,就连太阳,也似比平日里更明亮了些。
                  看她是女子之身,便有不少学子对她指指点点,说她一个女子不好好在家学女工刺绣,待到嫁人之后相夫教子,反而出来抛头露面,是为本末倒置。更难听的还有“不知廉耻”一类的字眼。这些话虽然听了刺心,赵镜也只消片刻便抛诸脑后,既然做了这个决定,也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不管外人怎样说,他们终究是外人,家里还有支持她的大哥和四哥,想到此处,她便总能燃起斗志。
                  高尘的目光跃过长长的队伍,朝赵镜投了过来,赵镜朝高尘微微颔首,低头浅笑。
                  报名的人比想象中少,书童阿佑也没什么能帮得上高尘的,得了高尘允许之后便开始闲逛。他早就在队伍当中发现了赵镜的身影。这许多人里面,也就是赵镜这一个年龄相仿、说得上话的,他自然忙不迭上前来打招呼,拱手一揖道:“赵姑娘来得早。”
                  赵镜一揖回礼,答道:“高先生昨日嘱咐了,我今日当然要早早来报名,方不负汝等的期望啊。”随后续道,“你我相识半月有余,还未曾请教你高姓大名。”
                  阿佑笑道:“那今日便正是介绍,小姓高,单名便是一个‘佑’字,是高先生的书童。你还像从前一样,唤我‘阿佑’就是。”
                  “好。”赵镜莞尔应下。
                  “对了……”赵镜看向张先生的方向,“那位应该就是书院的张先生了吧?高先生说他不常来,他可是另有高就吗?”
                  “哦,张先生啊!”高佑开口,成竹在胸,如数家珍,“张先生单名一个‘酹’字,字衔佩,与我家先生是好友。说实在,张先生虽也读过不少书,但他的学识还不足以为人师表,他骑射功夫不凡,只是偶尔来书院带着学生们出去骑射,学生们也一直很尊崇张先生。张先生一直在书院挂着名号,领着月银,其实是因为他是张澹之的后人,会有些学子慕名而至,后来,他们考上以后虽然发现张先生不常来,可我家先生言传身教,颇得人心,也便罢了。张澹之,你可知道?”
                  “嗯,我知道。”赵镜点点头,“张文藻张澹之,乃是世祖爷年间的榜眼郎,因在明前楼作赋而闻名京城,‘明前四杰’当中位列第三,生前是位鸿儒。”说到此处,赵镜不禁叹息一声。
                  “姑娘缘何叹息?”高佑不解。
                  赵镜道:“遥想当年明前四杰,靳耆山、水清安、张澹之、李逍卿。靳耆山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立志造福于民,却因忤逆之罪论处,郁郁而终;水清安随后香消玉殒,水府安心经商,誓与官场划清界限;李逍卿一生逍遥自在,不屑高官厚禄,宁替旁人代考高中,也不愿自己入仕;唯张澹之兢兢业业,在朝中真正做出一番事业。而今左右丞相之位分属靳、李两族,水府为皇商,水杉水大人供职户部,却唯张氏一族家道中落,当真是命运弄人。”
                  听罢赵镜之言,高佑也不禁是唏嘘不已,跟着叹了几声,他却并不知道,赵镜口中叹靳、水、张、李四大家族,心中想的却是管氏的浮浮沉沉、命途多舛。


                  IP属地:北京25楼2016-09-04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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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到你了。”说话间赵镜已排到桌前,高佑见赵镜出神,忙不迭出言提醒。
                    高尘一如既往的浅笑化解了赵镜的紧张,赵镜忙于高尘见了礼,随即在桌前坐下。高尘将名册推至赵镜面前,让她自己写上姓名、籍贯等。
                    赵镜填写过后,又起身朝张酹一揖:“见过张先生。”
                    张酹愣了一下,回了一礼,却是意味深长地看了高尘一眼。高尘横了张酹一眼作为回敬。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呢!”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也让报名的过程戛然而止。
                    一个四十上下、大腹便便的男子背着双手,迈着方步从学堂大院正门出来,一左一右,敲了敲高尘和张酹的桌子。
                    高尘和张酹即刻起身行礼:“学监。”
                    高佑低声对赵镜道:“这是冯学监,名讳上渊下平。学生们……有不少人看不惯他。”
                    赵镜本是垂着头,尽量不引起旁人注意。可她用余光瞥见这位学监竟向她走了过来。待到学监上前来,赵镜略抬眼看看,见这这位冯学监双眼眯成了一条缝,满脸鄙夷之态。虽然她心下厌恶,但还是循礼作揖:“学生见过学监。”
                    冯渊平咳了两声,慢条斯理道:“这位姑娘,你可先别忙着行礼,是不是我的学生还不一定呢,我可受不起你的大礼。”
                    赵镜不恼,依旧俯首而立,“学生不知学监此言何意。”
                    冯渊平道:“你一个女子,不在家里好好待着,出来读什么书?莫非是家中父兄没本事,竟轮到你来抛头露面。恕在下孤陋寡闻,可是从没见过这样的先例。”
                    “你……”赵镜不禁怒火中烧,这冯渊平与她初次见面,羞辱她也就罢了,竟还连带她的家人一同羞辱,当真可恶。若非是高佑拉着,她非得据理力争不可。
                    “学监。”高尘起身,有意无意地挡在了赵镜身前,“子曰:有教无类。我等都是孔门弟子,又为人师表,岂能将学生分为三六九等?但凡是能凭真本事考上书院的,我们都应为其敞开大门。”
                    张酹也随声附和:“对啊,学监。你说咱们书院一天到晚一成不变的,你就不觉得闷吗?”
                    冯渊平哼了一声,“孔子弟子两千,有七十二贤者,你们可曾听说有一个是女子的?要是真有女子进了咱们书院,那岂不是乱了套了!人家要说咱们书院有阴气,不吉利。到时候若是学子不能高中,这责任,你们当中哪一位能担待得起?”
                    正在排队报名的学子听闻学监此言俱是议论纷纷,其中有信鬼神者已经出言指责。赵镜立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驳。她紧咬嘴唇,几乎要落下泪来,可她一直低着头,不让旁人看到。
                    学监大笔一挥,将赵镜的名字划去。其他人的窃窃私语倒还好,可学监竟当众羞辱,赵镜终于忍无可忍,愤愤道:“书院又没有规定女子不能入学,女子不能参加入学考试,您纵然是学监,恐也无权决定吧。”
                    冯渊平道:“我是学监,这里当然一切都是我说了算。我就从来没听过有什么女子入学的先例,书院当然有这项规定。难道书院的规定,我就非得写出来贴在墙上吗?总之,为了其他的莘莘学子,你,不能参加考试。”
                    “好!不能参加就不能参加!”赵镜将手中笔摔在地上,“还说是什么京城最好的书院,不上也罢!”
                    “好啊好啊,你来考!”冯渊平轻蔑地笑道,“你来考啊!怕是担心自己考不上,正好找个台阶下吧!”
                    赵镜冷道:“这等书院,我还不稀罕呢!”说罢,她转身跑去。
                    高尘眼含愠怒,上前道:“学监,赵姑娘不过一个女子而已,何必如此忌惮?什么阴气阳气,就算是有,咱们书院俱是男子,这么重的阳气,难道压不住她一个人的阴气么?学监,赵姑娘求知若渴,别无他求,为人师者,怎能放弃任何一个学生?您的话,尘不敢苟同!”
                    冯渊平怒道:“她还不是你的学生呢,你就这么护着她,再说,你怎么知道她别无他求了?”
                    “我……”
                    “哎呀,学监啊,您消消气。”高尘才欲辩驳,张酹便上前来插在二人中间,推开了二人,“您看,不就是个姑娘要报名么,您不让人家报,那便不让人家报就是了,何必闹得这般不快呢?子珺啊,他就是这么个倔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您看,您手里握着他的月钱,他哪敢跟您对着干不是?”
                    高尘还欲辩,张酹暗中踩了一下他的脚,这才拦下了他。
                    张酹见二人之间不再针锋相对,忙将冯渊平拉到一边,笑道:“学监啊,子珺他眼拙,书院的事,还得劳您多费心了。您等着,今日收官之后,酹再去给您打两壶好酒。”
                    冯渊平终于转怒为喜,啐道:“还是你这滑头说的话中听,不像高子珺那块木头,倔得很。到时候,记得陪我来喝酒,我先回去眯一会儿。”说罢,冯渊平打了个呵欠,又背着手,迈着方步回了院子里。
                    眼看着时辰即将到了正午,张酹伸了伸懒腰,宣布道:“各位学子抱歉了,我等晌午时分需得休息一个时辰,各位学子午后请早吧。还有明日、后日均可报名。”
                    学子们抱怨两声,便即散去了。
                    见人少了些,张酹便开始不顾形象,将双腿翘到了桌上。
                    高尘顽笑道:“张衔佩,咱们书院的形象可都系于你一身,你就不能注意点形象么?”
                    张酹手中转着笔道:“怕什么,现在又没什么人。再说了,书院的形象靠你就够了,你人长得英俊,书教得又好,学生们都以你马首是瞻,哪个眼里有我了?”
                    高尘啐了一声:“你一个月才露面一两次,那是怎样的记忆才能眼里有你啊?”
                    “哎,高子珺。”张酹话锋一转,“今日你可欠了我个人情,要不然得罪了学监,你吃不了兜着走啊!到时候月底看你找谁领月钱去?”
                    高尘没好气道:“谁让你替我兜着了?”
                    张酹喝了口茶水道:“行了,人要活得现实点。你没钱,你拿什么吃饭,拿什么给你家阿佑发工钱?到时候你饿死了,你家阿佑怎么办,你的爱徒们都怎么办?”
                    “你……我……”高尘一时被说得哑口无言。张酹这是话糙理不糙,细细想想,倒还真是无从反驳。
                    “阿佑,过来。”张酹朝高佑招了招手。
                    “是。”高佑忙不迭应了一声,偷笑着看看高尘。
                    高尘作势扬手要打,却也是无可奈何。不知为什么身边这阿佑跟了他这么多年,倒被这张衔佩唬得服服帖帖。
                    “过来过来,附耳过来。”张酹眯着双眼勾了勾手指。高佑便将耳朵贴过去。张酹低声道:“你就这样……”
                    听罢之后,高佑拍手称快,高尘也懒怠管他们二人到底在窃窃私语些什么。
                    “回去找你家先生吧!”张酹大袖一挥,将高佑打发回去。
                    高佑回到高尘桌前,替他收拾好了桌子,又略整理了名册。其间,他不时瞟一眼高尘,却见自家先生是无动于衷,似对他和张酹的密谋无动于衷,他便自觉没趣,朝张酹吐了吐舌头。
                    张酹拾起一个纸团,朝高尘扔了过去,正中其额头,“高子珺,你可又欠我个人情。”
                    “欠你什么?”高尘头也不抬。
                    “你后天就知道了。”张酹故弄玄虚。
                    “好,那我便拭目以待。”高尘又是头也不抬。
                    “行行行,那你就待吧!”张酹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就这么待着,不知道得待到哪辈子去,才能待出点名堂来。”
                    张酹与高尘相识三年,高尘是什么性子他倒是已了解得差不多了。在这个高子珺面前,再怎么故弄玄虚,也没什么玄虚可谈。这种人啊,就是这么无趣!可是这种缘分谁又能说得清楚?他这个自诩“有趣”的人,还偏偏就是交了这么个无趣的朋友。


                    IP属地:北京26楼2016-09-04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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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 背混诗经常的事,高尘喜欢镜儿了吗


                      IP属地:澳大利亚31楼2016-11-20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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