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钧衡
【再访贝子府离上次拜访时隔数月,贝子府一如往常宁静。名帖递上,道出来意后碰巧八爷在府上,守门人问过八爷后另有人带我到花厅去见他。到花厅的路上心中惦念一事,隐约有些不安,到时发觉上座已有人在,近看正是八爷,快步上前,给人见礼。】微臣见过八爷。
愛新觉罗承钺
(兵部侍郎之死颇有玩味,未久白晋安翻出了一个据说见过凶手的青楼女,是真是假无所计较,只是户部事情未完我连钓鱼的心情也没有了。)
(这日书房里头翻卷宗,闻说有人来拜访,再听是户部右侍郎,眼皮子一跳,上回的事我礼收了话应了,只是一直被案子绊住了脚步,还没有向皇阿玛进言,再说这时期敏感,也并不合适。脚步声近,门开,见人行礼,虚扶一把,道)
:完颜大人快快请起,礼重了。
完颜钧衡
不重不重,八爷是天潢贵胄,受得受得。【礼罢起身,摸着下巴上的短须,笑意迎人。今天来这有所求,所求之事关乎自己余生官途命运,有什么受不得?受得,都受得。】
八爷,尚书一位八爷您可有……【话点到为止,盯着他,目光有些热烈。不过话是如此,我心中报的期望也是不大,毕竟户部现在那样,我在意的不是那个。】
愛新觉罗承钺
(他果然问起了尚书一事,这事自己并没有做,眼下这时机帮他美言本不可取。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走到另一旁的茶桌边坐下,手指了对面的位子也请他一同坐下。)
:完颜大人,你也是户部的人,户部最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这节骨眼上,在这节骨眼上——
(话顿,点到为止,他是聪明人这事自己不说明他也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说着拿起茶壶为二人各自倒了一杯茶水,此时忽觉着不对劲,以他为人他明明知道此事无果是不会上门拜访的。)
完颜钧衡
【跟随他一起走到茶桌边坐下,闻言,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面上也升起几分恰到好处的失落。】哦,是吗?【随口一句反问,看他亲自倒茶,受宠若惊。】此事麻烦八爷费心了。
【小心翼翼地接过属于自己的茶盏,浅呷一口茶水,有些气愤。】博尔苏特大人的事我听过后也是颇为惋惜,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话落漫不经心一提】听说兵部大人之死不寻常,找到了一个证人,那又是怎么回事?
愛新觉罗承钺
(对于他话但笑不语,博尔苏特之案有问题是我发现提出来的因而搁置了,旁人能置身事外笑言几句我不能。)
:都好说,此事过后便是我不向皇阿玛进言,尚书之位也是你囊中物不是?
(随口一句,看似无心,实则有意。毕竟此次博大人出事,得利者非他莫属,这让人不得不深思。)
:是有一个证人,红袖招的一个姑娘,好像还是个有名的。
完颜钧衡
【对于他的话憨笑几声,不经意间抬袖拭去额角冷汗。】这到入秋了,怎么还那么冷。【尚书位是我囊中物不错,只是这话不好放在明面上说。】户部也不缺人才,底下还有一大群人等着,尚书一位花落谁家还很难说。
【从他口中得出一个我想要的答案,红袖招的姑娘,应该不会错,我想我知道是哪一位了。】红袖招的姑娘?那那位姑娘不会还在红袖招待着吧,那边鱼龙混杂……
愛新觉罗承钺
(这老狐狸又在玩谦虚那一套,算来论资历论人脉论政绩,户部能担任尚书的也只有博大人和他,前者刚正后者圆滑,可惜太过刚易折太过柔有时候难担重任,刚柔并济为上。)
:你谦虚了。
(掩上茶盖,热气消糜。心中有再多疑惑也总会有解决的那一天。)
:白晋安把那位姑娘送到城里的客栈住,完颜大人对此事倒是挺关心的。
完颜钧衡
【一口饮尽杯中茶,随他合上茶盖,方才放下杯子。】人总会好奇心。【一语解释了所有,心中已经暗下定论,那女子留不得留不得,留下一个祸害会毁了我的所有布局。】
【眼看我想要得到的消息已经得到,再留在这也没有什么必要,我还有事情要做,起身随口找了一个理由起身离去。】
愛新觉罗承钺
:好奇心害死猫。
(不冷不热一语结束,颔首应了他的辞行。好奇心害死猫,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像他这样为人圆滑的猫。)
(对于他的一切行为心中已隐隐有了推断,招来心腹,让他去找刑部的白晋安,告诉他我对于完颜钧衡的猜测,让他带人去客栈护着那位青楼女子,随后让他离开。)
(再翻开博尔苏特的宗卷,我想此事该有个结局了,好戏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