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 我的屏控 很可怕了已经 存一下嘻嘻。
[ 渐入寒冬的时候,我已鲜少练字了,病势缠绵反复,饮酒却是常事。摆置飨席,顽作俚词闺语,艳曲谄音,这便招致许多自诩才高的文人,欲入寺一观。]
[ 眉横小山娇懒,疏帘卷燕,藕臂抵在几间,一席残羹冷酒。我咬着鲜媚的唇,或绕乌发于细指,痴痴地笑。他们腐儒的章句,谄媚的蜂腰,低首的丑态,都令人发笑,是以,我又寻到了一种,世间最丑陋最粗鄙的愉悦。]
[ 毕竟,我是玉真,而不是颜茴了呀。]
[ 长嘲短诮,眼尾斜斜一勾,细腕间是一串檀香木的佛珠,沉香从铜炉里徐徐地漫出,我在烟雾中垂下眉睫,又生起一点怜悯,是这样懦弱的世人啊。]
[ 垂帘拂动,一线昏黄从中逸出,西山衔着半阙残阳,映下一面浴血的湖泊,有山峦瑟瑟的影。长风隐隐地袭来,寒鸦栖树。眼波抬起时,我险些疑心是自己吃醉了酒,他立在那儿,是最崔嵬的男峰。眸光失神几瞬,人影交叠反复,至终漆成一点。]
:...玄英。
[ 浪语窃笑,一下子就熄了。抬臂,执扇屏退了人,红色的炭映着铜炉,熏得眼睛要掉下泪来。鸦睫一垂,须臾,足尖一蹭,绣鞋应声落地。玉指支颐,抬眸,却笑得潋滟。]
:赶走了我的客——不若替客拾一拾鞋?
[ 尾音轻轻地扬,下颚也抬,水眸流光飞转,素服淡妆,依旧楚楚。为什么要来呢?我明明将你锁在梦土,只做风雪的夜客,你却飞越关岭,偏来当我的归人。]
[ 惯会教人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