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铜雀内的焚香褪去了身上的煞气,眉目也显得比之前柔和,俄顷之间。嘴里想说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口,掩帕干咳了一声,另一手执着茶盏将余下的茶水饮尽。方抬眸看她,母亲生前曾言黎氏母女可保谢府太平,亦可一手在谢府翻云覆雨。这话大抵是如此,只不过,日薄西山,终于一日气息奄奄。)
小姑言即此,终机亦无话可说。府内事暂且有劳小姑了,待长兄回京,再另做打算。
终机称一声小姑,府内事务自然要仰仗小姑。
只是……( 话音未落,复又掩帕轻咳。数日未与人行欢爱之事,夜里亦无怜人的温柔乡。仿佛母亲这一走,倒是自己也生生落了病。)
……终机先告退吧,小姑还望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