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后发现全身酸痛得要命,头也昏昏沉沉。昨天被我踢晕那个护卫在一旁替我更换汗巾。完事后,他抱着剑靠在桌上,幽幽开口:果然还是娇贵的。之后几天,他发现他的佩剑不见了。不配为剑者,这剑也该丢弃。临近夜晚时,我才出马车打算透气,晚餐是副手在山里打的些野味,油多料重,看得我最后的食欲也没有了。主人拿来几坛烈酒,夜深露重,喝些烈酒暖暖身体,免生疫病。
小伙子是哪国人啊?喝酒很厉害嘛,几岁开始的?
几岁?十七岁的时候我得了下山的机会,一年多的高强度负荷让我身心俱疲,此时,他们正迫切得寻找突破口。酒,无疑是我最好的选择,因为口粮衣什我完全不用担忧,所以等到盖聂采集完毕回来找我时,正好看到了我醉倒趴在桌上。你找了家客栈,将我安置。模模糊糊间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摩擦我的脸,我想睁眼看看,但也只能看见模糊的光还有冷清的影。瞬间我抓住他的手,麻木的舌笨拙地开口
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别走……
你转身替我捋顺了两边苍白的发。手指触碰的脸颊变得滚烫
还在我身边,你会一直照顾我吗?
小庄,别怕
你在我额上落下一吻,蜻蜓点水,鹅毛落雪
会是真的吗?会在一起吗?
会的
果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连身体也不允许。我起身去溪边洗涑,胃里翻腾得厉害,在离得很近的地方吐了出来。水流映出我苍白的脸,还有身后巨大的圆月。
要记得只有十天了,只有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