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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三部曲】日菊/日桃、蓝桃/银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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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i 10:39:09
请吧,没关系
宝宝 10:39:52
那我就转载了,最近BD老抽疯


1楼2008-09-07 19:55回复
    <第一部 高妹> 
    日番谷冬狮郎x松本乱菊 



    近来常常想起现世的事。 

    那是初秋红枫摇曳的寒凉季节,时代动汤,到处是走难农民的哭叫和炮火连天的悲啼。他躺在三层厚的榻榻米上,旁边放著炭炉,烤著几颗火红色的甜蜜枣,啪嘞啪嘞散发甜腻的芬香,姿态悠闲彷佛围场外的乱世格局与他毫无相干。 

    ——日番谷少爷。 

    回头,红叶坠落。他赶紧跃起身拉开门扇,迎入一翦阴冷的阳光。外边很凉,灰云黯日夹著饥民痛苦的呻吟,份外荒芜。她站在百年古树下,穿著薄薄的蓝衣,脚上一双粗躁的草鞋,呵嗟著素凉的小手,短短的齐耳的蓝墨发在红枫叶下飘汤。他挑眉眯眼看她,她笑,唤道:『日番谷少爷。』 
    『该时候走了。』 
    她伸手去迎接他,他微赧,牵手拉著。 

    日番谷冬狮郎和雏森桃死於1635年11月18日。 

    死的时候,他一头皓发,据说是为了保护雏森才被炮灰染白,可惜始终双双堕落黄泉,从此生前功过一笔勾销,所谓缘、所谓孽,不足一提。散失的缕魂在流魂街重聚,他站在生死桥栏上,看著雏森颠颠摆摆向他扑来,哭道:『日番谷少爷!怎麼办…我们…是不是死了?』 

    他接住她震抖的身子,听著声声咽泣,蹙著的眉头攒的更紧。『没关系,我会保护好你的,小桃。从今开始,再不让你吃半点苦。』 

    她愣然抬头,依稀记起相识当天,黄梅雨节,小小的他豪气干云,说过同一番话…… 
    我会保护好你,在这乱世、在这时代,我化了灰也会保护你。 
    因为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日番谷家未冠姓的媳妇。 

    作为盟约,日番谷冬狮郎,与未婚妻雏森桃上京应考途中不幸卷入战祸身亡 

    终年十岁。


    2楼2008-09-07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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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瀞灵廷处於用蜡烛的年代。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想来有几分道理。要不然现世的发展不会如厮之快。日番谷一边挂念现世一按即著的“癫灯”,一边吹起火熠子,小心翼翼点上油灯,挪过去照亮乱菊明艳坚毅的轮廓,微叹一息,伸手想摸摸她丰润的颊,却停在半空收住手。 

      她在流泪。扯著沙发两旁的流苏伛偻著啜泣,声声诉怨。 

      「松本…」夜凉如水,空寂的十番队队舍依靠半明乍灭的油灯捎来稀薄的温暖,他捧著烛灯,随手牵来一张薄被覆在她的身上御寒。她抓住他空出来的手,像撒娇的孩子一样不肯放开,放在脸上让烫热的眼泪淌湿他微冷的指尖。他心下一突,放下灯盏拨好她凌乱的发丝,沾著晶莹的水珠。 

      「别哭。」柔软如细叹,绵绵长长的,由他提供安慰虽然不伦不类,竟也有几分情切的滋味。日番谷怜惜乱菊的时候总是无奈中带著微小的不知所措,只管叫她不要哭、不要哭,然而为甚麼不要哭,不要哭又能改变甚麼…他说不上来。 

      现世的人以为死神无所不能,其实他们力所能及的不比他们多。日番谷知道她为甚麼痛苦,却只能徒叹奈何,无能为力。「不要哭,松本。」 

      他无法说服她不要伤心、不要怀缅回不去的往昔,毕竟思念刻入骨髓后,要忘掉等於身心俱亡。 

      他没有雏森想像的不解风情在很深入很深入的内心深处,他比谁都敏锐纤细。日番谷冬狮郎连名带貌看似强悍无比,面对感情却脆弱得一击即碎,像片片拼不回去的碎冰,铺满一地,融化以后流进心底,拣也拣不起来。 
      这是他主动解除婚约的原因——放她自由,也还他平静。 
       
      松本乱菊是唯一从日番谷口中套出秘密的人。 

      她问他,既然不是有婚姻之盟,为甚麼不顾一切坦护雏森?你们不是已经没关系了吗?她喜欢的人不是王八蛋蓝染吗?你犯不著做这样的冤大头。 
      她砍你啊,要是她记住你们的情谊,她会砍你吗?她会不相信你吗? 

      日番谷怔了一怔,放下毛笔想了一下,然后又提笔疾书。


      4楼2008-09-07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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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我不照顾她,她还有谁? 

        「队长,你累吗?」 
        「还早呢,累也不见得能睡,谁教我队的副官白天睡觉、晚上酌酒,积下一堆文件要我通宵批改?」很温柔的挪揄,口吻轻的不像抱怨。她笑了笑,依然抓著队长小小的手,道:「队长,刚才吉良跟我说教,叫我不要喝太多,否则队长你会生气的。」 

        「很好,他比你有良心。」 

        「我说,队长才不会生我的气。」扬起眼帘,长睫水润润的残留挂著一点馀泣。护廷十三队中看过乱菊撒娇的人只有两个,其中一个远走他方,剩下一个让她握著手哭哭啼啼。她微笑道:「队长对我最好了。」 

        「罗、罗唆!谁对你好了!快睡你的觉去,别明天又起不了床,尽把工作丢给我!」羞赧吐槽。乱菊喜欢日番谷红著脸别开头的样子,率直地带著真实的柔情,不像别个的他永远要她触摸不透。到了最后,留给她的只有对不起。 

        她黯然放手,他揉了揉她的发,道:「乖乖睡吧。」转身往办公桌走去,乱菊又低声叫道:「队长……」 

        「又怎麼了?」老天,她就不能给他一点时间处理这批该死的文件吗? 

        「搬过来做好吗?」可怜兮兮地撑起半边身子,火光围罩中的松本如罩轻纱,娇丽无双,款款婉求日番谷到她的身边来。「我不喜欢…你把背影留给我。」盯著他冷色的瞳子,她是火系的女人,所到处燃烧辽原,那片灼人的热度从她的凄怨流进他的眼睛…低声下气同时又仪态万千。「我会怕。」 

        「你又不是听了鬼故事会尿床的小孩,怕甚麼!」说须如此,他还是乖乖把文件搬到茶儿上,乱菊便心满意足合上眼睛,对通宵工作的他讽刺地说一声“晚安”。日番谷愤愤然咬著笔杆,恨恨瞪著好梦正酣的她——难怪早些日子京乐春水打哈哈告诉他,女人宠不得,得寸进尺的女人更加宠不得。当时他想不明白,现在恍然大悟——人家是良言相劝!难道他宠容自家副官蹬鼻子上脸的情况,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他一阵恼羞成怒,上前想把乱菊揪起推醒。然而她睡得这麼熟,脸上的残泪才刚刚蒸发…这种时候,这种心情,他实在不忍心…… 

        废然一叹,日番谷揭开第二份文件,疾笔批改。 


        * 


        他们说日番谷冬狮郎是早熟的孩子,老气横秋,走路昂首阔步又执著虚名头衔。背上的冰轮丸跟他深邃的瞳孔一样,发出冷冽刺人的锋芒,有些时候他跟朽木白哉无异,要非万不得已,人们不想接近。 

        他们说日番谷冬狮郎是臭屁的孩子,在真央灵术院破格跳级,几百年出一人的天才,脾气很大做事欠缺深思熟虑。荣升副官的时候照例问问理想,他取下冰轮丸一挥,冻结瀞灵廷几棵珍贵的古参,冷冷说:『挑战蓝染队长。』 

        他们说日番谷冬狮郎是可怕的孩子,进入护廷十三队不消一年便当上十番队队长,不费吹灰之力。反观积极进取的雏森浮浮沉沉,做事毛毛躁躁,喜欢撒娇,动辄往队长房间跑,不能独当一面。山本老头想把她调给日番谷看管,说两者情谊深厚能互补长短。他不屑地冷声啧啧,说日番谷冬狮郎不需要副官,我一个人也能做得很好。 

        然而君皇岂可无相?日番谷队长不在乎副官质素实在太好了,刚巧蓝染队长对乱菊副官的工作态度略有微言,我自作主张,把乱菊副官拨到你的麾下。 

        她捧著酒壶说,日番谷冬狮郎是重情的男人……爱面子闹别扭装模作样,可是对人很好,对死去的未婚妻也很好,好的生生世世为她奴役为她操神为她衰败。 

        古树下的女孩叫他:『日番谷少爷…』 

        穿著靛蓝的衣袍粗躁的鞋屐,白白的手瘦瘦的脚,奶油似的娇颊冻出两片红晕。她叫他日番谷少爷,没有感情也是夫妻,他只有她一个妻子,纵使俩小口只有十岁。 

        是梦……日番谷托著汗湿的额,雏森依然沉睡未醒,脸容苍白洁净跟当年一模一样。 

        夜战文件是十番队的习惯。偶尔乱菊会捧著烛台给他捎光,把日番谷的白头发映成浅红色。夜已三更、夜已三更,敲著铜锣叮嘱“小心火灾”的下级死神脚步嗦嗦,是草鞋踏雪的声音。她的额子贴著他的侧膛,润重的发挡著他的视线。


        5楼2008-09-07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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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帐!乱说甚麼?」 

          「不是乱说的…一起睡吧,天气不是很冷吗?」她挪开身子,拍拍挤出一点空位,释散著她的女人香。 

          微笑,然而她是认真的,不是取暖的邀请,而是更露骨的、企图跨越尺度的挑逗。他是队长、她是副官,同时不过是普通的男与女的身份。日番谷抿了抿乾瘪的唇。没有点灯的夜晚份外寒凉,丝丝绒绒的冷从他的脚心往头顶爬,在血管结成冰,出了汗也是冷的,没有热的知觉。 
          他替乱菊阖上被子,道:「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睡吧,松本。」 

          他不敢回答她会不会走出三步以外,那是太沉重的承诺,一旦答应后做不到,他害怕她疲累的心又要添上曳长的伤痕。 

          在很多很多个无眠的晚上,日番谷没有如传闻般奋战公文。他拿著烛台,坐在茶儿凝望乱菊熟睡的冶艳的轮廓,一看就是一整夜,这样就能抚平日间过度凌乱的思绪。然后五更锣响,清晨的空气穿回著她和他的呼吸拍子,合拍到不可置信,包括他刻意压低的绵绵嗟叹。 

          他承认照顾雏森费去太多力气,所以希望在乱菊身上寻求慰藉,到了这个时候却不敢给她一个实则的答案。日番谷想,其实他和市丸银一样自私卑鄙。 
          乱菊扯著他的衣角,笑说队长你不要把背影留给我,现在我只有你了。 

          雏森刚刚昏迷时是他的失意期。 
          他问她,松本你有没有怀疑是我杀了蓝染? 

          她叉著腰咧齿大笑,精神爽利地一拨头发,说我没有想过这回事,队长是很体贴很善良的人,对谁都不忍心下毒手,而且即使你杀了他,你还是我的队长。 
          我是你的副官,你是我的队长,这个关系会很长久。要是我们不信任彼此,谁还来相信我们? 

          早上八时,她起床整了整松乱的死霸装,对镜上红妆,抿抿蔻唇,在镜子看到奋力工作的日番谷正与公文作最后的决胜负。 

          「队长饿吗?」好日以暇的慵懒声音,乱菊闲闲地放下梳头的擦子,回头嫣然一笑,粉绯的唇梢微往上翻,顷刻百媚横生。 

          日番谷没好气瞪了她一眼,随手在文件空白处签上大名,怒道:「不饿!」那紧接的咕噜咕噜声是甚麼回事?敲锣吗? 

          「队长,你不要老爱面子嘛,肚子饿又不是丢脸的事,说谎是不好的行为啊。呐呐,昨天露琪亚在现世回来,送给我一个看起来蛮好吃的手信,要不要一起吃吃看?」无视日番谷红通通的脸,乱菊在冰柜掏出花俏的四方小盒子,笑道:「就是这个。」 

          解开一看,日番谷难看的脸色进一步下沉,问道:「这白糊糊的东西是甚麼?」「这个啊,恋次君说是忌廉,人类喜欢的甜品。」她拈起一小块放进嘴巴吮,眨眨眼睛,笑道:「很好吃,队长尝尝看!」 

          他盯著乱菊的指头和盒子裏的不明物体好一会儿,迟豫好久还是忐忑,活像这种叫“架廉”的东西一吃下去就会炸掉舌头。乱菊颦眉轻扬,娇道:「队长,你该不会怀疑我在蛋糕下毒吧?」 

          ……无可选择,日番谷闭上眼睛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吮了乱菊的指头一下,惊讶地发现“胆糕”的味道真的很不错。乱菊笑道:「很好吃吧,我没有骗你对不对?不过队长请你张嘴,不要咬著我的手指不放,这个不能吃的。」 

          「谁、谁叫你把、把指头塞过来!」急忙松齿,日番谷红得发紫的脸跟忌廉白溶溶的颜色正好相反。乱菊笃了笃他的额头,道:「啊啦?队长这样就害羞了吗?不过亲了人家的手指一下,真纯情呢。」她咯咯笑著把日番谷吃过的手指放进嘴巴,这种间接接吻的方式让他脑袋当机。 

          「松本!」小白不乖,不可以恼羞成怒,罚你不能吃蛋糕噢。 

          「可是我喜欢这样的队长……」 

          「甚麼?」 

          「我最喜欢队长了。」语笑嫣然,乱菊的表情说不清是喜是愁。 

          日番谷无言,红晕从额头慢慢退下去,视线悄悄移到软滑的忌廉上,不敢直视乱菊灼热的目光。他拿著叉子一下一下刺著蛋糕,吃进嘴裏只觉溶在舌尖是虚伪的甜,一点不真实……乱菊的味道和温暖肆意在他的胃部翻滚,每动一下便拉扯一下他混乱的心。说混乱吗…又好像从未如此清楚过。 

          他的眉皱得好紧,紧得让他有点麻痹。乱菊想揉平他,日番谷猛地退开,一脸慌怯。


          8楼2008-09-07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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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哇~~~~~~~很有感觉的啊!!!

            日菊了吧!!!!


            11楼2008-09-07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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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纠葛的拿捏真是好啊好啊~该调侃时调侃该伤痛时伤痛,又不至于那么悲春伤秋地硌碜,就是觉得有些地方吐槽得有些混乱了,整体还是十分自然舒服~故事情节的进展也很熟稔到位...

              啧啧~日菊吧日菊吧~


              12楼2008-09-07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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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日桃...XE..


                13楼2008-09-07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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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天继续贴,BD老BS 


                  14楼2008-09-07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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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快去多码字攒RP~


                    15楼2008-09-07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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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司姐姐,我尽量看能不能把这个作者抱大腿抱来,很喜欢TINGI


                      16楼2008-09-07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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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抱来是最好啊~~~~~~同星星眼


                        17楼2008-09-07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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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放心,宝宝会抱来让司姐姐看看可爱的TINGI.


                          18楼2008-09-07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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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五番队队舍碰见日番谷。他挑眉,皓白的乱发顶著一场夏雨,湿淋淋的塌在头上。『尿床桃子,为甚麼跑那麼赶?当心滑倒了变湿屁股桃子。』 

                            雏森确定她秀细的眉蹙了一蹙,吐舌道:『落汤小白才没资格笑我尿床。』 

                            『是日番谷队长。』他走到她的伞下,气盛焰高的一笑,孤矜骄傲。伞子很窄,他靠得很近,日番谷微弱的气味在狭小的伞罩回汤,雨声沙沙,她在他的白发裏失神——她前世的未婚夫。 

                            雏森想起她进驻日番谷家当天也下著雨,如雾如针,天色绵绵密密的灰暗。拉马的车夫吐了口啖,在马腿上抽了一鞭,骂道:『妈的淹死老子。』 

                            她不敢说话,日番谷家是名门望族,她幻想著幼小的夫婿是甚麼模样,心下忐忑。 

                            第一次与日番谷相见,他是黑发的,紧蹙的眉头下有著高傲的冰蓝眼眸,冷冷扫视她,锋锐似箭。『你就是雏森桃?』 

                            『嗯…嗯,是的,日番谷少爷。』 

                            『我未来的妻子?』他的目光回到数学大典,雏森恭恭敬敬福了一礼,道:『是的,日番谷少爷,以后我负责照顾日番谷少爷的起居饮食。』 

                            『你有没有误会了?』合上书本,日番谷招手叫她过来,她迟豫一下,然后日番谷的奶妈毫不留情在她腰上推了一推,低声骂道:『你发甚麼呆?少爷在叫你!还不快点过去!』她才诚惶诚恐挪步上前,下巴紧紧贴在胸口上,专心研究自己脏兮兮的脚丫子。 

                            『你是我的妻子。』他著她抬头,老成骄奢的脸才气洋溢,笑容高傲得目中无人。『该由我照顾你保护你。你在民间受的委屈是过去式,从今开始,我不会让你吃半点苦。』 

                            她只能说,六岁的孩子承诺让她幸福的感觉,虽然震撼,但不真实。


                            21楼2008-09-09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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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番谷笃了笃她的额尖,道:『发甚麼呆,笨桃子。』 

                              雏森回神,他的脸蓦然在她眼前放大,吓的她忙不迭退后,大喊:『哇啊啊!你干啥靠那麼近!』 

                              『甚麼?是你自己看著我发呆好不好?』再钻进伞子下,日番谷看到她怀裏的小餐盒,伸手便想抽出来,道:『这是甚麼?便当吗?我正好肚子饿。』 

                              开玩笑!甚麼“我正好肚子饿”?那是她特地买给蓝染队长的茶点,岂可让他吃掉?『不、不是买给你的!坏蛋小白,快放手!』死死抱著,硬是不肯分他一个。 

                              『啊?是甚麼东西这麼了不起?』好奇心高於一切,拼命拉。 

                              『哎…总之不是给你的!不要拉!啊啊啊……!!』 

                              啪嗒一声,小桃花方巾和陶红餐盒和美味的红豆和菓子在地上解体。日番谷颇不为然地啐道:『甚麼嘛,原来是甜食,我最讨厌了。』


                              22楼2008-09-09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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