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金秋佳节,开封府内衙役多以放假回家阖家团圆。
天上一轮圆月银华洒满大地,丝丝凉意也无法掩盖值此过节人们的喜悦。
迎街花灯上,远远看去整个开封宛如夜城。
小梨园今天座无虚席,只听得那戏台上咿咿呀呀唱着戏曲,那青衣水袖挽花,碎步玲巧,小生捏扇摆袖,小步虚摇。
台上戏引得台下人唏嘘,也不知有几人懂了其中意。反正展云是没懂。
展云压根没看懂,这咿咿呀呀的戏文闹得头疼,眉毛都皱成了川字,向左看大哥与艾虎倒是听得有滋有味,时不时喝着茶,不作语。向右看去公孙先生看得聚精会神,嘴角一弯,感情就自己没听懂啊!早知道就留在府里陪包大人聊聊天解解闷了。无奈呀?颓废的靠在椅背上。
也不知道这戏何时能落幕,再演下去就要睡着了。随及打了个哈欠。
公孙策回手取茶时就看到展云慵靠着椅背,头也歪斜着,眼虽看着戏台上神涣散着走神,耳朵里塞着花生。不由失笑,幸好还没有好茶不然非失了相。这丫头还真是……,摇摇头继续看戏。
当戏落幕时人们也渐渐离场,展昭几人准备离开时,就听得艾虎一声大笑,闻声看去,展云不知何时早已睡着了。
展昭眉头微微紧了一下,内心扶额,咳嗽了一声缓解一下自身尴尬。
“咳咳……要知道看个戏都能睡着就不应该带她来了。”
艾虎笑着点头。
“是啊!真是委屈了展姐姐。”
展昭走近前伸手将塞在耳朵里的花生拿下来,然又在展云额头重重的弹了个脑嘣儿,回身站好。
展云吃痛转醒,懵然睁眼手揉着额头站起身。
“谁?谁打我?”
就看见大哥,公孙先生,艾虎,看着自己,那脸上的笑容,这才觉得尴尬。
“呵呵~那个戏不错啊!这么快就演完了,我们回去吧!”
也不再做什么拔腿就走。展云边走边觉得这辈子的人都丢完了,还在公孙先生面前,悲哀啊!
“展姑娘开朗率性在这世间也是难得,想在家中展护卫多是不失泛味。”
公孙策温声道。
展昭想及嘴角一个无奈笑容,
“展云性格如此,懂事知礼偏偏还就喜欢遇人唱反调,有时候也就我这做大哥的能治治她了,将来有了夫家怕是要三天两头寻上门来告状了。”
说此突想到登州唐真一事,展云当时难过,自己何尝不心疼这个妹子,可也奈何总不能去揍人一顿。长叹一声。
“哎!展云这性格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的人托付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