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诸城方言可谓博大精深,只一个“很”字就可以用很多别的字来代替,且效果明显好得多,如:通红、跳白、挣清、哄黑、干黄、镇路、齁咸、瓜苦、喷香、怪臭、杠好……怎么样了,有点意思吧。再说好吃的:饽饽、古扎汤、年住、古扎、盆果、萝北……你说过多少?
诸城方言中形容词用得最有水平。东西摆放整齐,叫“板整”;物品杂乱、散散落落的占地方,叫“扑扑囊囊”;办事明白利落则称为“利是”;而身体健壮被夸为“挺拓”。 东西的大小,时间的长短也被比喻得特别生动逼真。厚、薄、粗、细被形象地称之为“大厚厚、精薄薄、大粗粗、精细儿细儿”。
诸城方言中表示时间的词语更是奇怪:母杀杀、敢母着、带派着、一大盼子、生么嚎地、扎母顶地、夜来后上、前义早沉。这些话要不是诸城人还真看不懂。再说几个让不是本地人流鼻血的词语:胃酸过多叫子啦,没空叫不龙过,没关系叫不像该,不要说话叫结母生地,不像话叫做不种银,如果凳子四根腿不一样高叫做烂固嘎儿。这些方言从字面上来看与普通话直接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我们说起来却那么顺口,那么顺耳。
诸城人批评起别人来更是一套一套地。你别烧包,你扎杀省么?你真乌苏银!你个胎气地!你真啊咋银,你别呆这里麻样我,你滚一半大子去,你吴丈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