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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9-17 15:21回复
    给思思的生贺
    [十步杀一人 却败给你眼神]
    戚煜是个杀手,但是是一个傻的杀手。
    戚煜除了杀人,什么也不会做。
    戚煜的老板又派给他一个任务,一家子暴发户,换作以前戚煜该袖子一挥单膝跪地斩钉截铁地喊一句从命,但是今天戚煜支支吾吾地,好像不打算接这个任务。
    老板皱皱眉,问他为什么。
    “今天…今天有人过生日。”戚煜捏捏衣角,声音没了底气。
    老板向来对戚煜没什么办法,声音软下来哄着“这任务简单,那家人护卫少,回来送你个蛋糕,啊?”
    戚煜的眼睛一瞬间变得亮晶晶的“从命!”他袖子一挥单膝跪地斩钉截铁地说。
    戚煜去完成任务之前,穿着杀手服拐特意去了她家一趟。
    她看见戚煜来了,笑盈盈地把他让进来,拍了拍戚煜的肩膀。“又有任务了?”戚煜使劲儿点了下头“嗯,我回来,给你蛋糕。”
    她笑起来,眉目弯成一幅画。戚煜定定地看着她,戚煜曾经说过她的眼睛里像是有星辰和大海。
    是夜,戚煜潜入那家暴发户的宅子,趁着一家沉沉睡去的时候,照旧把事情做得一干二净不留半分痕迹。没想到出来的时候被十几个护卫发现,戚煜的老板低估了这家人的防卫。十几把枪围堵开枪,戚煜虽拼尽全力最终逃了出来,却浑身是伤。
    戚煜去见他的老板,“干完了”,他脸色苍白,语气很虚弱。“蛋糕。”他对着老板伸出沾满血的手,接过一个小蛋糕,没理会老板在后面担心地打击他回来处理伤口,径自奔去了她家。
    她打开门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声音都颤抖了“你…你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戚煜咧开嘴对着她笑,满是鲜血的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有些狰狞的笑容
    “生日快乐”戚煜伸出双手,手里捧着一个一点儿血迹都没沾的小蛋糕。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9-17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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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帅男神团组宣
      她用苍白的手指尖点着被廉价烟草烫得坑洼不平的木几,从涂歪了口红的嘴里吐出个很大的烟圈。她迎着光,阳光透过鸟笼打在她脸上明明暗暗的,眼前一道道的虚影儿和着啾啾鸟鸣声一起钻进脑子里。
      她想她灌下肚八千杯Spirytus也没法儿把那些男人深藏于胸。
      他们矗在金字塔的最顶端,他们的姓名是令人尖叫的迷药,他们衣袖一挥千百城池拱手相奉,他们昼伏夜行,子弹飞出枪膛溅起血光只是一眨眼。
      有人说他们纨绔疯癫笙歌彻夜,有人说他们屠戮万千也仅谈笑间,他们是这个城市万千灯火照不亮的黑暗角落,是女人们口中的无量天使,男人们眼里的魑魅梦魇。
      她曾纤腰扭动提裙为他们奉出一切,也曾单膝跪地双手齐眉为他们点燃香烟。她想她是迷恋着他们的,那数年浑噩的风花雪月。
      她挨个为他们斟酒,唇齿轻点,烈酒入喉穿刺绵延。
      你记得什么?
      看穿我,绑架我,控制我,燃烧我的血液,为我疯魔。
      我说你醉了,我的宝贝儿。
      戚煜执笔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09-17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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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戏-宋晚
        第一场雪落了之后,天是一天寒过一天。盼着好几日,终于出了太阳。房檐上的冰溜子被晒化了,滴嗒嗒地都跃进了下面的泡菜缸子里。
        帘子悄无声息地被掀开,寒风裹挟着几粒冰渣子涌进来,不免被激了个哆嗦。丫头抱了盆炭火来燃火盆【长安城里的江公子又遣人来催了,这个江公子也真是的,不知道雪大路难走么?】
        拥着暖炉斜倚在塌上,头发随意地搭在蓝色的布衫上,添了几分懒倦味道,修长手指执把破蒲扇,手腕上下轻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木几上的药炉,看着火光明明暗暗地,半眯了眼,缓缓开口道【他那性子你第一天认得么?罢了,等这药煎完,你随我走一趟罢。】随手将蒲扇向地上一扔,抬腕启了煎着的药罐盖子,眉头微皱轻扇了几下细细嗅去【他是不说过药里得加点儿糖?】没等丫头回答,便起身把桌上的糖罐放上了旁边药架的最上面一行儿的最里面【你去备下马车,我收拾下就启程。】【暧!】拿起蒲扇将药炉扇灭,把药倒进另一个罐儿里用棉花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好了,扯下架子上的披风穿好便推了门出去,才踏出半步就结结实实打了个大喷嚏。丫头闻声忙过来迎,才出了房廊,便被雪没了小半条腿【要么等雪化了些再去罢?】【怕是不行,定是想我下棋想疯了,你要不去,他这一天能遣人来好几遭,慢些走就是了。】
        马车渐渐出了城,马蹄把雪踏得嘎吱嘎吱的。【沿途要是遇着卖糖糕的就包上一包,他最近许是爱甜食爱得紧。】颠簸辗转中闲来掀了马车帘向外望,城外更是白茫茫天地一色,静得能听见鸟划破天空的声响。
        天地间仿佛只有一个人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9-17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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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一个年代久远的债。这种神经病名字写的非常想笑系列。
          快到腊月天,近来却是一场雪也没有下,天干冷干冷的。宁不弯抱着个暖炉懒懒的倚在塌上,一手捏了柄掉漆掉的斑斑驳驳的长烟枪吞云吐雾,另一手执把破蒲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药炉的火。半眯了眼,听着药罐里咕嘟咕嘟的,时不时偏过头去透过半掩的门帘看看在那面“活人不医”的破烂旗子下练剑的宁折。
          宁不弯是个没学几天正经艺术的江湖郎中。十来岁的时候在一个小山沟采草药的时候把宁折捡了回来。之后每天提着药筐云游四海的宁不弯身后就跟了个整日嗑着松子儿的宁折。从黄梅雨流水桥的江南到大漠孤烟直的龙门,大唐的每一个角落里都丢满了宁折的松子壳。所谓实践出真知,看过医书的数目掰手指头都能数完的宁不弯,医术也在摸爬滚打中渐渐精进,又因为见过的病例多,对各种疑难杂症都能解上一二,二十来岁的时候在洛阳城根儿置办了个院子,像模像样地开起了医馆。在隔壁宅子修整的时候顺手抱了个大树桩子摆门口给宁折当练剑台,自个儿坐在屋里面浇花。只有给漂亮小姑娘看病的时候才穿起那件水蓝色长袍,其余的时候就算有病人来了,头发也不绾,趴在那张不知道被烟灰烫了几个窟窿的梨木桌子上,指着药柜使唤宁折去抓药,美其名曰享受美好青春。宁折免不了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拿松子壳丢他,说他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宁不弯也只是勾着嘴角笑。他从不和宁折恼。宁不弯这种半吊子医师本就没什么济世情怀,倘还剩那么一星半点,十分便在宁折身上用去九分。宁折身子弱,宁不弯偶尔能搞到的一些珍贵的补药全都给宁折吃了。宁不弯觉得这大抵是因为他爱看宁折练剑,宁折握剑的时候颇有些风骨朗朗的意味,他只要看着,心里就敞亮。
          “煜哥——”正想着,就看见宁折把剑丢了一路小跑过来,跑到宁不弯的塌上,扯了被子把自个儿裹成一个蛹状,直往他怀里钻。宁不弯忙放下手中的烟枪,把暖炉递给宁折,张开了双臂搂着他。“怎么啦?冷呀?”说着伸手去抓宁折口袋里的松子儿。“嗳!你还我——”宁折把手中被子里抽出来,去抢他手里的松子“我 我给你剥”然后低头剥了一个小小的松子仁塞进宁不弯嘴里。“冷就别练啦,进来烤烤火。”宁不弯笑着揉了下宁折的脑袋,起身把一小盘枣糕端到宁折面前。“尝尝,一大早梁叔送的,可甜呢。”
          “嗳!”宁折笑弯了眼看他,把被子扯给他一角,嘴里塞了鼓鼓的一块枣糕。
          写了一整个晚自习。比个心。我笋最可爱。
          我就是弟控不服打我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11-06 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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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文报作文
            八千河山可望。
            立于雁门苍茫大雪,能在猎猎寒风中依稀看见华夏版图轮廓。江南小镇黄梅雨流水桥,万里长城游人如织,田间地头机器轰鸣,农户坐在一旁摇着扇子笑谈收成几何。
            君不见烽火聊聊青天上,忠骨湮湮马刀前。
            君不见长枪戍边塞北外,狼毫清政日复年。
            你说愿这盛世绵长,决意守此方家国永安,望四海锦绣荣华。可何为守望?
            是抱柱而死的尾生?是归隐山水的五柳先生?是杜公不胜簪的华发?是泪尽胡尘里的遗民?还是边塞鹅毛大雪中苏武的符节?
            这样应是解释不清的。那些古代大智慧的神来之笔都难以诠释它万分之一的深刻,我这拙笔又怎能将它描绘得完全?
            但总有人知道,你看呐——
            屈原高吟离骚仰天大笑,抱石沉江;波涛翻滚的江北,商鞅熬干了不计其数的油灯;灯芯燃尽,霍去病搁笔挽雕弓,箭如白虹;带着肃杀气的箭矢被郭子仪伸手拦下,策马绝尘而去;烈马长嘶,岳飞登上城楼,遥望绵延不绝的防御工事;戚继光站在最尽头的炮台上,长鞭一挥直指海面上的倭寇;甲午年间,邓世昌在沉船上声嘶力竭,烈火浮于海上,忠魂粉身碎骨;戊戌六君子笑得狂放,高唱死得其所快哉快哉;笑声中井冈山根据地拔地而起,接着是改革开放,是全面小康……
            历史波涛滚滚向前,老一辈的义士们或战死沙场,或身老刃断,而江山不改。总有少年人披战甲,执狼毫,越众而出。十年过去,还有下一个十年,百年过去,还有下一个百年。
            我问你,为家与国,仇与怨,埋骨边疆,死不瞑目,值吗?
            你说为将者,死于山河,乃平生大幸,幸未辱命。
            我问你,血气韶华,风流倜傥,却要金戈铁马,喋血沙场,值吗?
            你说倘若天下安乐,百姓富足,我等自渔樵耕读,策马风流,但倘若盛世将倾,深渊在侧,我辈定万死不辞。
            我问你,即使弹尽粮绝,腹背受敌,没有理解,没有信任,只有你孤军奋战,你也不怕么?
            你说虎狼在外,不敢不殚精竭虑,山河未定,也不敢轻贱其身。总得有人收拾破败不堪的河山,在乱世中为黎民终生撕开一条生路。
            而我愿做那个人。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
            而今旭日东升,百废已兴,八千河山可望矣。我只愿立于激流中,接过前辈们呕心沥血千百年铸成的利剑,劈开一切虚伪的阻挡我脚步的荆棘,斩断所有浮华的妨碍我前进的利刺,创盛世,守河山,望繁荣。拥华夏登王座,护炎黄成主宰。
            这就是我的夙愿,我的,守望。
            归去来兮?归去来兮。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11-06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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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蜷在密层层的蓝紫色树冠里耷拉着双腿悠悠荡荡的。早听得师姐儿说过年有天灯瞧,连中饭都没赶得及吃就连奔带跑地蹿上三生树来占了个视野最开阔的地儿。好容易盼的云彩隐了去,天色染了宝石样儿的蓝,又缀上几颗忽明忽暗的星,她才见得陆续有师哥师姐擎着灯过来了。
              小姑娘伸长了脖子朝远处望——大漠的风沙里灯火星星点点的,竟有些烟波遍野的意味在了。她把兜帽扯下来,半长的淡金色发丝在风里像旗子似的招摇。她又眨巴了几下眼睛,用手拢住冻的发红鼻子尖呵了口热气,忽闪的睫毛把瞳孔遮了一半儿,只见得眼前氤氲雾气掩了个囫囵。她晃了下脑袋,把什么烟火红尘几时欢喜又得几时悲甩的一干二净——小姑娘哪儿想得那些烦忧煎熬富贵贫贱哟,不也就欢喜些夜放花千树,又或是些杨柳楼心月,桃花扇底风的?
              “还吃什么小鱼干,天灯都放起来了,不快些许个愿?”
              她鼓着腮帮子嚼完嘴里的小鱼干,闭上眼睛念念有词。
              “明尊在上,佑来年风调雨顺,人寿年丰。”
              “若能再佑,便佑那猫咪别再偷吃我的小鱼干。”小姑娘睁开了眼睛,淡蓝色瞳孔盯着漫天灯火,小声喃了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1-14 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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