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咯。你跟我爱罗说,明天我便启程去木叶,没什么好担心的”手鞠收着棋盘说,
“好的,那先这样,回见”
“嗯”
“手鞠。。。他的名字在慰灵碑上,去看看吧!”
一抬头,堪九朗已经不在了,留下一阵风,吹散了满地的黄沙,天上的云也模糊起来
晚上,一个人坐在床上,床头上还放着那本沾了血的《将棋入门指南》,和那个暗部的面具。那人的声音乎近乎远的在耳边萦绕“这书你拿去看,我没那个耐心,也没怎么看过。你的话,看了就应该懂了。”血迹早就干了,留下的只是仿若依旧停留在书上的那人的手温。原来,他的名字上了慰灵碑,那名字也许更应该刻在砂之村的慰灵碑上罢。十年了,什么都不一样了,该留的,该走的,经历了太多。自从进暗部的那天起,就没打算再活着出来。也许是这世间对自己太仁慈了,让这灵魂,这身躯还存在着。有时候,手鞠自己也不记得,倒在自己身边的战友,到底有过多少个。暗部的成员,到底换了多少回。也许是自己太冷血了,谁倒在自己面前,纵使一片殷红入满了眼,也没有太多的印象了。手鞠觉得自己算是个合格的忍者了,除了任务,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都不在乎了。该忘的,不该忘的,一切都云散烟消了。。。除了那人的声音,那人的笑容,那人不在乎的表情,那人指尖的温度,那人最后的体温。。。
木叶的天仿佛永远是蓝的,云也永远悠闲自在的飘着。难怪他很喜欢那样仰望天空。
“手鞠小姐吗?”春野樱俨然一是个独挡一面的忍者了
“嗯,小樱,好久不见了”
“是啊,听说你当上了暗部的队长。好厉害哦”
“哈哈,刚卸任了。干了很久,觉得太麻烦了,就不干了”手鞠简单的回答了她
“对了,师父已经在里面等你了,这边请”
“谢谢”
送完了文件,和小樱一起出来
“小樱,你们的慰灵碑在哪儿?”
“。。。我带你过去吧”
看着慰灵碑上的名字,多的数不过来。“奈良鹿丸”-- 手鞠只认识那一个,只看得见那一个。
“爱哭鬼,我来了”一直望着那个名字。
摸了摸碑上的刻字,冷的,冰的。“你相不相信,我现在下将棋下的很好了,搞不好会赢了你,也说不定”
第一次,看见他,只觉得他是个没有斗志的白痴。从看台被踹进了比赛场中,摔得七零八落。本来想一扇子就把他解决了,没料想,这家伙比看上去的难搞。第一次遇见比自己更擅长分析的忍者,一个真正的天才战略家。一步步的把对手扯进预定的陷阱里面。被影子束缚术缠住的时候,手鞠知道自己没有胜券了。哪知道,那没有干劲的家伙竟然主动弃权。懒洋洋的举起手,说了句,“我输了” 他说,他想了200种以上的战略,都太麻烦了,反正也没什么力量维持影子束缚术了,索性干脆一点的放弃比赛。也许只要他再坚持一会,就赢了。可是他就是那么无所谓的输。说,反正打了一场很好的比赛。后来,他是唯一一个变成了中忍的考生。手鞠明白,自己输了,输的没有一丝的不甘愿。论头脑,这个一天到晚说麻烦的家伙,的确比自己更胜一筹。
第二次,砂隐作为木叶的同盟,赶去营救前去夺回佐助的一行人。自己帮的又是那个没有干劲的家伙,虽然这一次,他看上去够惨的。手鞠一扇子就定了胜负,自信满满的回头像鹿丸一笑,虽然她没有看见鹿丸因为那个笑容而有一瞬间的僵住。好歹这一回,也让他看看自己的厉害。手鞠这样想的。在医院里,他紧张的等待他的同伴结束手术后的结果,那是手鞠头一次看见如此不够镇定的鹿丸。原来他的同伴如此重要。看见他流泪的背影,听见他说下一次一定完成任务。这样,也算是个合格的中忍了吧?她想着。
后来,好像有了不成文的规定似的,每次来木叶的总是手鞠,接待的也永远是鹿丸。去砂之村的总是鹿丸,接待的也永远是手鞠。两个人偶尔见面,多多少少的斗斗嘴,寒暄两句。虽然每次听见鹿丸说真麻烦,可依旧每一次照样的工作。
手鞠当了上忍,又一次来到木叶,作为中忍考试的联络员。而接待员,偏偏是那个好死不死的奈良鹿丸。再次看见他的时候,多了分成熟,少了分稚气, 虽然嘴里依旧嘀咕着男人,女人之类,麻烦之类的话语。工作结束后,他说,“带你逛逛木叶吧,前几次你走的很匆忙也没怎么逛过吧?虽然很麻烦”随着手抓了抓头。结果这个没有诚意的家伙,最后还是跑到自己很喜欢的专用座位上,躺着看云。(大家应该知道是哪里吧?不知道的,请回去温故而知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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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纯净的氧气对生物有害一样,赤裸裸的真实,一样能使人精神崩溃。
氧气与5倍的氮气混合在一起,才能成为大气。
同样的道理。
呼吸着被谎言稀释的凤毛麟角的真实,人类才能够维持着健康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