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李定祯
我是很懂我这位胞姊的。同胞数月,我与她脐带互融,闭眼共处一室,做了很好的邻居。我相当程度地爱看她沉默的模样,最好不过手足无措。更因那是由我而迫生的局面,一整夜的四书都有了佐味。
但她今日不慞惶,不恼羞,视我做了她的甚么——“殊……”我却怔得念她名儿了。
不对!我突然停下这弱气的虚伪,坦率地承认:我着实喜欢阿姊的温柔和无限度的满足我——这实在煞人!
“阿姊这儿用什么替皂角?弟弟平日里粗糙,难得头一回啊,可不能浪费!”脖颈扭来扭去,连声地叫喊:“痒啊!啊呀,好痒!阿姊万万手下留情呐!”
不老实地握住阿姊的手腕,闭着眼嬉笑“阿祯捉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