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四个成年男子围成一圈,警惕地在四个角放哨,二郎和几个孩子步步逼近已经难以动弹的一只成年白狼,那应该是只母狼,双眼已经被戳瞎,往外冒着鲜血,似乎中了麻醉,连站着都十分勉强。
母狼虽然看不到,却能感受到四周的恶意,母狼颤颤巍巍地后退着,保护着脚边一只小小的白狼,这只白狼应该是刚出生不久,皮毛还未变得如母亲那般雪白,小小的一只,紧紧地贴着母亲的脚,发着抖发出呜呜的叫声。
可是二郎和几个孩子似乎没有被这感人的一幕所触动,依旧不停的逼近,手中拿着短刀,接着毫不犹豫的刺向已经无法反抗的母狼,鲜血喷出,溅到二郎的脸上,那个平日里笑容天真的孩子,此时就像是嗜血的恶魔,令人心生畏惧。
应该是不想让白狼的皮毛有所受损,几个孩子拿着刀不停地捅下同一个位置,鸣人和小李赶到时,母狼已经没有呼吸,小狼发出呜呜的叫声,声音微小又哀恸。他们看到,那几个孩子拿着短刀,正干净利落的剥着母狼雪白皮毛,每个孩子面无表情的,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一般。
之后鸣人和小李发了疯似的冲上去,很快结束了这残忍的一幕,之后又以很快的速度完成了剿灭盗猎集团的任务。如今,整个盗猎集团的成员,全部被关在大牢里,等待着他们的惩罚。
鸣人慢慢的述说着,佐助静静地听着,他完全能够想到,当鸣人看到那一幕时,是有多愤怒、多后悔、多心痛,佐助抱紧鸣人,哪怕只有一点也好,他也希望能够给予鸣人安慰。
鸣人的声音闷闷的,就像是受伤的小兽一般,“佐助你知道吗,鹿丸说,那只小狼是现在世界上仅剩的,最后一只白狼了。如果它死了,这个世界,就再也不存在白狼这只生物了。”
鸣人躺在佐助的怀里,想到了那只被他带回来接受治疗,仍旧呜呜发叫的小狼,想到了那个被他送入大牢,眼神却毫无半点悔改的二郎。
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可以如此残忍,同样都是生命,为什么能够一点都不敬畏呢?
鸣人觉得寒冷,这个世界上,仍有很多,他所不知道的,所不能接受的事情。可是就算知道了,他也没办法改变,这一点,让他觉得无比受挫。
佐助知道鸣人的想法,轻轻地摸着鸣人的头,轻轻地说道:“鸣人,人不是无所不能的。正因为如此,才需要同伴不是吗?这还是你告诉我的呢。”
鸣人想到,是啊,他还有许多值得信赖的同伴,还有佐助,就算现在他一个人无法改变,总有一天,大家一起努力,一定会有所改变的!
鸣人爬了起来,亲了佐助一口,释怀地说道:“佐助,今后你一定要在我身边!”
“好。”
佐助回吻过去,淡淡的,不带任何情欲,只是坚定的承诺。
“啊啊!我现在好想吃一乐啊!”鸣人叫道。
佐助拍了拍鸣人的头,“赶紧睡觉。”
之前鸣人很疲劳,可是和佐助说完话后,却半点睡意也没有。
“我睡不着!”
“睡不着?”佐助轻笑,“那我们做点别的吧。”
“唔……混蛋佐助!”
这一次,双人床很结实,没有像单人床那样发出吱吱的声响。
夜,
还很长。
【一些题外话: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关于白狼的地方写得不是很好,但是我还是很想表达这个观点,感谢大家将就着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