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是人类联系原始本初途径。无论艺术处在什么样的环境,它都是我们在过去的时空中放置的灯塔,它牵引的是未来。(这阵子我突然在想一个比较可笑的问题“我所做的事情有意义吗”,作为一个工人、老师等等这些被命名的“职业”,我们的意义所在,甚至于此同时我又在思考,我思考这些有意义吗?客观的答案是无意义的思考。同样,作为一个摄影师,我有自己想拍摄的东西,客观的分析,这些东西与利益无关,它不仅不能给我带来收益,甚至会拖垮我和家人以及他人的嘲笑与无视。似乎脱离利益的东西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刘淳的《当代艺术家访谈》里提到,80.90年代,社会上涌现的批评家、策展人等等都是自觉出现的,起初的无利益群里,一个没有意义的艺术家的作品被一个学者以文字做批评解释似乎更没有意义,何况当时的批评家还不能从中得到任何收益,甚至在后来的“有偿批评”出现后,贾方舟说“这种行为使批评家失去了应有的学术地位和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