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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原创】邻居家的美女不是人,房子不能随便租,否则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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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引狼!!!美女邻居镇楼!!!


IP属地:江苏1楼2016-10-23 20:13回复
    走过的路过的注意啦 狗哥要开讲啦!!!


    IP属地:江苏2楼2016-10-23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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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余辉把周围天上的云照了个通红。
      算了算,我已经在这座汉代古墓里呆了整整一个星期。
      而那个女人终于不见了,我抹了抹头上的汗,席地而坐,把手中的洛阳铲扔到了一边。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叼嘴里,把火打着。
      后面坟墓地上打的洞口传来一阵声响,我没有回头,我知道是他们上来了,也因为他们,我的噩梦才得以结束,感谢他们。
      真希望这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是虚惊一场,而梦的开始就是因为我想把家里的房子租了出去。
      我叫张海,是一个货车司机,单身的中年大叔,但大部分小姑娘喜欢喊我师傅。
      因为喜欢宅,所以一直没定下心来找个媳妇成个家,再加上在别人眼里,我是个怪人。
      我跟别人是不大一样,因为,我是阴阳眼,简单粗暴点说,我能看见鬼。
      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阿婆给我用了村里的一个偏方让我退烧,其中偏方里提到一个药引子是用牛眼泪洗眼睛,阿婆照做了,这其实是给我开了天眼,但等我稍微大了,想找个法子把这天眼给关了,已经迟了。
      但奇怪的是我从没在我家里看见那些不干净的玩意儿,说到家,自从爹妈走的早,这家就空了,房间却很多,我就想着把房子租出去搞点外快,挣一点是一点。
      现在想想要是后面碰到那些事情,我宁愿饿死也不会把房子租给别人。你们以为说的是我碰到了鬼?其实我是碰到了比鬼更恐怖的东西,这些后面慢慢说。
      都说做一件事情都有个兆头,仔细想想那天我出去贴吉房出租的告示时候,从没出现过阿飘的房间里有个黑影一晃而过,我还以为是我多心了。


      IP属地:江苏3楼2016-10-23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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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紧张得汗都留了下来,也不管老王有没有睡着,猛按了几下车喇叭,心想:“这屋子都开始闹鬼,就算在睡觉,还睡个球?”
        果然,几声喇叭过后,老王的屋子里灯亮了,我再扭头看窗子那边,眼睛消失了。
        先是几声干脆的咳嗽声,接着便是老王的声音:“是张哥回来了么?”我赶忙附和道:“嗯,是的老王,是我,呵呵,刚刚倒车的,打扰了。”没有声音回答我,屋子里的灯忽的又灭掉了,整个房间又陷入到了无尽的黑暗中。
        我走出了车库,摸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准备把车库门锁上,就在两扇门快合上的时候,透过门缝望向屋里的窗子,我看到那诡异的眼睛又出现在了窗后面,直勾勾盯着我。
        第二天,灰蒙蒙的天,乌云在头顶上象一块巨大的黑包裹,说不准啥时候包裹裂个口子,豆子大的雨滴就倾城而下。
        我闲的无聊,又没雇主有货要走,干脆搬了个竹凳坐在院子里,闲看云卷云舒。看到的只有院子里我亲手种植的几颗铁树和天竺,据说辟邪镇邪招财的效果非常好。
        坐了会儿,一阵肉香味飘到了我的鼻子里,顿时舌头和胃里就有了反应,我咽了咽口水,觉得肚子好像真的饿了,起身准备到厨房自己动手,搞点东西吃吃。
        转身的时候,我看到老王在家后门朝我这边张望着,一副想进来又犹豫不决的样子。我主动朝他走了过去招呼他,见我出来,老王咧着嘴露出了他独有的憨厚的笑容。
        “呵,张哥在家啊?”
        “嗯。”
        “张哥,有事没的?我搞了点火锅,一个人喝酒没得劲,搭个伴?”
        说实话,一想到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婴儿笑声,我真不想踏进他房间半步。我还在考虑等老王搬走了是不是找个法师做点法事驱驱邪。
        但一来是肚子真的饿了加上自己懒能不动手的事情坚决不想动手,所以不想做饭。二来,那香味真的是香的勾人魂儿,让你步子不由的跟着老王进了他屋里。
        老王的屋里光线有些昏暗,借着窗子透进来的一点光,我看到了老王睡觉的地方旁边已经支起了一个小桌子,桌子上一台老旧的电磁炉上一个小锅子,正咕噜咕噜翻滚着火锅汤水,水气很快溢满屋子。
        我接过老王递过来的小板凳,坐在火锅前,隐隐约约看见火锅里一两块沾满油光的肉块翻滚上来又迅速沉下去。
        老王也坐了下来,拿出一瓶酒,在怀里蹭了蹭,小心翼翼的给我倒了一杯。
        两三杯下肚,老王把头朝我这凑了凑,压低嗓门:“张哥,你昨晚回来的那会儿,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没得?”


        IP属地:江苏6楼2016-10-23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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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儿,这鞋,好看吗?”刘叔问到,小老王点点头,伸出小手想去摸了摸鞋子上的荷花,被刘叔轻轻的把手打偏了过去,并迅速把鞋子塞到了怀里,嘴里自顾自的说:“别碰,再给弄脏了,回去我还得拿给你婶儿穿呢。”
          看着刘叔越走越远,小时候的老王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刘叔说话的时候,要背着一个长头发穿着红袍的女人,那女人的脸很白,眼睛一直盯着刘叔手上的鞋子。
          再一看刘叔,背上的那个女人似乎也把头回过来看了看小老王,还给他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
          小老王回头家后把今天在河边看到的告诉了他娘,小老王的娘听了之后,啥也没说,就是去堂前的菩萨面前烧了几柱香,并嘱咐小老王今天见到的什么都不许和外面任何一个人说,小老王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只是小老王不知道娘为什么烧完香离开家的时候,一脸的沉重还有一丝惶恐,嘴里念叨着:“真是作孽啊,这么多年了,又出现了。”
          第二天,小老王还在被窝里睡觉,就见他娘面如灰土,跌跌撞撞的进了他房间。小老王他娘一进门,也不管小老王有没有醒,就在小老王头边上的枕头边找着东西,抽掉了小老王的枕头,还掀开床上垫着的被子,仔细的查看着。
          小老王在床上半坐着,看他娘满头大汗的找着东西,想帮忙一起找就开口说:“娘,你找啥来着?我帮你找。”
          他娘摇摇头:“没啥,没啥,找鞋子。”“鞋子?”小老王听他娘说要在床上找鞋,笑着对他娘说:“娘,我的鞋子在床边呢,怎么会跑床上来?”
          找了大半天,小老王的娘一无所获,反而轻松了很多,长长的舒了口气,抹了抹头上的汗说:“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小老王感觉很奇怪,娘没找到想要的东西,怎么还说没事?刚刚看她那么着急的找,还以为要找的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没找到娘反而说这种话。
          小老王带着疑问问他娘:“娘,是什么鞋子啊?”小老王娘娘摇摇头,挨着床边坐了下来,眉头紧皱,答非所问的回答着:“宝儿,你王婶儿走了。前天早上,你刘叔端着粥喊你王婶儿吃早饭,想不到你王婶儿竟然吊在了自家门前的柿子树上,脚下就穿的那双你刘叔捡回来的花布鞋。”
          “唉,村里的噩梦要开始了,她回来了。”小老王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但还是想问个明白,为什么娘一大早要来他房里找鞋子。
          一提到鞋子,小老王的娘脸又变了色说到:“你王婶婶走了后第二天,先是村里的老光棍大傻子死在了家里的床上,枕头边上出现了你王婶脚下的那双布鞋。到了下午,那经常背后嚼人家舌根的周家婆娘也死在了自家床上,早上还出现在傻子枕边上的鞋子又跑到周家婆娘的床上。现在村里人心惶惶,都不敢睡觉了。”
          小老王的娘说了一大通,小老王是听进去一半了,但是隐隐约约觉得那双鞋子是非常不吉利的邪物。


          IP属地:江苏10楼2016-10-23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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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兴趣的童鞋可以新浪微博搜索话题 鬼眼看人 参与小说讨论


            IP属地:江苏12楼2016-10-23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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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老王家吃过饭的第二天,我就去了庙里一趟。
              庙里的住持我还是比较熟悉的,因为给家里这块庙里送过几次货,庙里的花花草草,前院后院的树都是我那车拉过来的。
              本人一向对佛祖恭恭敬敬,由于出门在外,跑的是运输上的活儿,不求大富大贵,但愿一路平安足矣。每次出长途的时候,我都会给家里供的几尊菩萨烧几柱香,拜三拜。
              所以那几次给庙里送用来绿化的花草树木,我一分油钱没收庙里的,就当我是给庙里出出力了。
              一来二去,住持和我也有几分交情。
              听了我说的情况后,住持也没多说什么,给了我一道符,让我回去用碗把它压在太上老君佛像前面,碗里装三分之二的清水。
              另外住持还给了我一根红绳让我戴在脚腕上,在我跟住持道别的时候,住持说:“凡事因果有缘,一切随缘就好。”
              说也真是神了,自从我回家后按照住持说的做了之后,老王说再也没遇到过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家里周围的流浪猫也变少了,我的运输业务也越来越多。
              因为吃了老王一顿火锅,我这人向来不喜欢欠人情,吃人家的肯定过几天就会回请。但由于跑了几次都是长途,一直把请老王吃饭的事情耽搁了下来。
              夏天很快就过去了,秋天的风把树上的叶子一片片的吹了下去。
              我正在房间里顺着夏天穿的衣服,准备把那些短衣短裤啊先压箱底,等到来年再拿起来穿,就听见老王在院子里喊我:“张哥!在家吗?”
              我从窗口里探头问他:“怎么了老王?”老王在院子里没有回答我,只是向我招招手,示意我下来。
              看他一副欲言又止不敢高声言语的样子,我以为是让我延缓他交房租的事情,就下楼去了。
              老王见我下来了,又要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掏烟。我连忙自己先掏了一支自己的给他,经常帮大老板运货,这烟我是基本不要自己出钱,还都是好烟,中华苏烟之类的。
              我点上了烟,也替老王点好,问他:“怎么了?老王。”老王压低了声凑了过来:“张哥,你们这旮旯,哪有送阴物的走马?”走马是老王那一带的方言,一开始我也没听明白,后来才知道老王是问的纸扎匠。
              纸扎匠,就是用纸糊一些纸人,纸屋之类的手艺人,糊好后,一般是在逝者周年的祭日里点给他们。


              IP属地:江苏13楼2016-10-23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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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想,家周围好像真没有做这项的,我摇摇头说:“这周围是没有的,你可以去街上的卖花圈的地方看看,那边都是现成的。”老王点点头回答我:“俺去瞅过了,都是一些洋玩意儿,啥爱疯,帕得之类的,就是烧给俺娘,俺娘也不会用啊。”
                我心想,乔布斯不是也下去了吗?不会可以去问他啊。
                过了会儿,老王似乎是想起什么,以一种略带乞求又有商量的口吻问我:“张哥啊,俺回头找走马把要给俺娘用的衣服之类的扎好了,可以先放俺那房里吗?等月头俺再烧给俺娘。”
                一听要把哪些纸人纸轿子放我屋里,我心里跟吃了块馒头没喝水一样,堵得慌。
                但看着老王那一片孝心的脸,我点头不行,摇头也不是。见我犹豫不决,老王又开始扣扣索索在衣服兜里摸香烟了。
                我摇摇手,点点头说:“不用不用,你放吧。”一听到我答应了,老王笑了,憨厚的说:“谢张哥了。”
                过了些日子,就看见老王一个个往屋里拿着纸扎好的金童玉女,“想不到,老王还挺贴心的,还给他娘找了两个丫鬟伺候,下面难道允许使用童工吗?”我心里这样想着。
                可是,有几次我看到老王又拿回几个纸人,别的不说,我总觉得那纸人我好像在哪见过,好面熟的感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等到老王娘祭日前天晚上,我那天下午四五点就收工了,把车停在了车库,从窗子里往老王屋里一瞧,好家伙,各种纸人纸屋,金山银山的满满当当的堆在那,看的出老王也是个大孝子啊。
                拉了一天的货,这次遇到的老板还是个大抠门儿鬼,连卸货的小工都舍不得请。给我包烟,大门牙翘着跟我说:“呵呵,那个,呵呵,搭把手,把货卸一下吧。”不卸没办法啊,不卸我车走不了,没办法,衣服一脱,光着膀子当起了这抠门老板的临时小工。
                到了床上,这骨头都感觉快散架了,稍微动一下,骨关节之间都嘎吱嘎吱响。
                晚饭也没胃口吃了,胡乱扒拉两口冷粥,就着两口榨菜就把晚饭解决。吃完晚饭,连忙烧了点热水,稍微洗漱了一下,半眯着眼还没摸着枕头就睡着了。
                睡到了后半夜,我突然就醒了,是那种一下子清醒的就醒了。房间的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风一阵阵的吹到了房间里,我翻身下床,穿好拖鞋准备去把窗子关上。
                走到窗前,我停住了,因为我看到家里院子里站着一个人。借着淡淡的月光,我只能看到那是个朦胧的轮廓,一动不动杵在那。再一看,黑影站着的地方就是老王住的房间外头。
                没错,那黑影应该是面对着老王的房间,朝着老王房间里看。我一开始以为是老王有夜起的习惯,刚想张口喊老王,但那黑影慢慢的,慢慢的把头朝着我的方向扭了过来。
                月光把它的脸照的一清二楚,是纸人!准确的说,那是老王屋里那些纸人的脸的样子,白煞白煞的脸,两团红胭脂,毛笔添上的两条线作的薄唇,竟然慢慢勾起了弧度笑了。
                我头“嗡”了一下,感觉双腿开始发麻。
                这时候,车库里的车喇叭不知道怎么竟然响了两声。我再一看,院里的黑影不见了。但车库里,我那货车喇叭又响了两下。
                我一拍大腿,心想:“不好!有贼!”这车可是我吃饭的家伙,动我吃饭的工具,就是在断我生路,那还得了?
                我抄起床下的铁棍就直奔我的车库,经过刚刚黑影在的地方,心里也没多想什么,那会儿一心都在我的车上。
                到了车库里,我拉下灯,车好端端的在那,车库的大门也没有撬开的痕迹。唯一跟平常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我的货车的车门开了,两边的车门都张开着。
                我爬到了车里,打开车里的照明灯,仔细检查着,看有没有被顺走什么东西。我车里还有一壶人家老板给的好茶叶,我平时都舍不得喝,这要是被偷了,那可肉疼呢。


                IP属地:江苏14楼2016-10-23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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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中间的内匣,还好,茶叶就好端端的在那放着。再认认真真的看了一番,没有缺少什么东西,那就奇了怪了,一般车门被我从外面锁了以后,除非从里面打开,不然是打不开的。
                  今天晚上太奇怪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搓搓手准备回房间继续睡觉。
                  “嘿嘿嘿嘿。”那天晚上听到的婴儿笑声又飘了过来。我把手中的铁棍握了握,心想,到时候管你出来什么妖魔鬼怪,先照头抡你一棍子,气势上先给自己壮壮胆。
                  等了半天,笑声没有再出现过,我后来在老王给我的信里才知道那些笑声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是老王他娘的祭日,到了太阳落山了,老王把屋里的那些纸扎匠扎的家伙什往外搬,准备在后面的一块空地上烧了。
                  看来,老王那边这点风俗和我们当地倒是一样的。烧给过世的人东西一定要等太阳下山之后,这边很多人会有误解,认为这边说的时间是指天黑,其实这边的日落时分,在古代是指酉时,换算成现在的北京时间,就是下午五点到晚上七点之间。
                  我看老王忙碌的脸上都有汗,便心虚的跟老王说:“王哥,我帮你一起拿。”但其实我的内心是拒绝的,如果他真的同意了,那我的内心就要崩溃了。
                  我心想我只是客套客套,老王你可千万别当真啊。果然老王没有把我当真,跟我说已经都拿出来了。
                  照例两根烟寒暄上。我看到老王的这些用纸扎的东西里,竟然还有个著名的相声演员模型,一比一比例的纸人版。
                  我想想觉得好笑就指着那“相声演员”问老王:“这是干什么?”老王也笑了,回答我说:“俺娘活着的时候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听说书的先生说书,所以给她烧个嘴利索的下去逗她开心开心。”
                  火烧了起来,夹杂着竹骨架噼里啪啦的爆裂声。我跟老王闲聊起来:“这都是在街上哪买的?花了多少钱?”
                  老王说:“没去街上买,想不到你们这旮旯还真有这手艺人,他帮着扎的。”我心里还在想着谁啊?没听过我这有哪家老人还会这手工活。


                  IP属地:江苏15楼2016-10-23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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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先开口说了:“他说他姓周,周大爷,就嘴角这有一颗很大的肉痣,国字脸,眼睛有点向上吊着。”
                    他刚开始说是个姓周的老大爷,我这脑子里就开始迅速检索附近有没有姓周的老人。等老王将他外貌再描述出来时,我就知道是谁了,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盯着老王看了会儿。
                    我问他:“那大爷是不是还说话有点口吃,说完嘴角就喜欢向右边一歪,脖子这块还有个很大的胎记?”
                    老王以为我也见过,练练称是,跟我说:“对,对,张哥,他家应该就在这附近吧?俺每次去取,就是在你家北面一点点的地方,到他家拿的。”
                    我看着老王指的地方,呵呵,那是我们村头的坟地方向,村子里十家有八九户家里老人西归后就葬在那。
                    更重要的是老王没问我怎么也会认识这个周老大爷的,这周老大爷我不但认识还熟悉的很,就住我家前面,邻居能不认识吗?之前这老王问我家附近有没有做这纸扎匠干活的,我脑子里确实想到过周老大爷,因为我知道他是做这个的。
                    那为什么我没说呢,因为周老大爷都死了快三十年了。
                    过了会儿,老王想起了什么,跟我说:“这些东西的钱我还没跟周老大爷结呢,等待会弄好了,晚上上他家把钱给他。”我心想,你还不如烧给他吧。但我心里着实好奇这周老大爷都三十几年在地下了,总不会是个骷髅爬出来做这些玩意儿吧。
                    我萌生了想去见见周老大爷的想法,就对老王说:“老王,待会儿我陪你去吧?”老王点点头说:“行啊张哥,到时候你可得帮俺好好谢谢周大爷。”
                    等一批阴物烧完了,地上只剩下零星的几个火星子,还有一丝丝烟往上冒着。天上的星星已经出来了,我跟老王朝着村头的坟地方向行进着。
                    走着走着,路边的房子开始越来越少,村头那块地原来就是荒地,村里开始实行田地分配到户责任制,家家都有自己的责任田。
                    但没人愿意要荒地这块的责任田,大家都知道,捯饬农作物,披星戴月,三更起五更眠是常有的事情。谁都不愿意干活的时候,旁边还有好多好兄弟躺在那陪着你。
                    突然老王停了下来,手在后脑勺不停的摸着,嘴里嘟哝着什么。我问他:“怎么停下了老王?”老王说:“俺这就怪了哈?怎么跟俺之前来不一样了呢?俺...俺...没走错啊?都走了几趟了。”
                    老王指着前面的空地说:“这里原来有几户人家的,现在怎么一家都不见了,搬走了?”我心里乐呵了,还搬走了?就是城管来拆也不可能这么快一下子拆几户,还拆的干干净净。


                    IP属地:江苏16楼2016-10-23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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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人看??


                      IP属地:江苏19楼2016-10-23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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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想着也许是他们给忘了,也许过些日子就给我,真不给我反正还有一个月押金。可是这都是第二个月,押金只够扣一个月。
                        看着他们阳台上还晾着衣服,每天晚上灯也照常亮起,就是看不到他们露个面,本想着指望他们看到我,能记得把房租给一下。
                        最后我还是坐不住了,倒不是因为想着他们两个月的房租不给念念不忘,平常我跑车忙碰不到就算了,现在我基本天天在家,还是见不到他们人影,我心里也有点纳闷,想去他们房间看看,顺便催一下房租,要真的要是有什么困难,我也不会太为难他们。
                        走到楼梯口,快到他们房间的时候,我就闻到一大股霉味。怪了,我这房子朝阳,通风好,何况最近天气这么干燥,怎么家里也会生霉?
                        来到了他们房门口,我便听见了房间里传来了稀稀拉拉的收音机的声音,嗞啦嗞啦的调频声响个不停。
                        抬了抬手想敲门,心里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开场,是说“呃,收房租。”还是“来借点醋吃螃蟹。”
                        敲了三四声,没人应,想离开,心里估摸着是不是可能没听见,又转身敲了几下,回应我的依旧是房间里收音机的嗞啦声。
                        没办法,我只好从口袋里掏出他们房间的备用钥匙,要是进去后撞见他们在家,就说我是来抄一下房间的电表读数,敲过门但没人开门。
                        “啪嗒”,门打开了,刚刚那股霉味越发浓重。房间里原来裱在墙上的墙纸顶头爬满了霉绿,吊顶的天花板上隐隐约约还看出有残留的水渍。


                        IP属地:江苏21楼2016-10-23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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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西藏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6-10-24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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