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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真的没想到那一瞬可以横亘六年。
理智总会回来,道理也终有一天能想清。有恨意只是因为一时悲愤过度,应该很快就能消解。
不是这样么?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没有办法面对希澈。
开始只是怨恨的感觉无法退散,后来变成不能言说的逃避:每次冒出联系一下的想法,就心慌。
怨怼只剩下一点点。
更多的,是像要失去什么贵重物品一样的莫名恐惧。
怎么会有如此纷乱的情绪,我从来不去想。
那是一个安有尖刺铁网的禁区,触碰就疼痛,受不了只有缩回来。
好在只要不碰,一切都是安全的。
只要没有联系希澈的冲动,偶尔心慌一点外,心绪也在平静。
——事业发展得不坏,我已经不怎么有时间缅怀了。
虽然时间有限,也无法和希澈直接接触,我却养成了关注他的习惯。
和成员们,还有在韩国的朋友间的联系还是很频繁,只言片语里总会有他零零散散的消息。但凡是和他相关的话,我就无法控制地竖起耳朵。
简直像个情难自禁的fans。
但其实听过以后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只是控制不住想知道他现在的状态而已。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虽然到不了详尽的程度,大家眼中的他,倒依然是潇洒的派头。
人越发的懒,一天到晚窝在家里;朋友的聚会常常自顾自爽约;理事长的六十寿宴也敢随便推辞;又莫名其妙带着希范跑到首尔,还被记者拍到……
慢慢地,似乎回到那个迷糊而自我的金希澈。
我也差点相信。
在看到那则报道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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