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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8-10-02 09:57回复
    美丽出场 


     
    “呦!”安平像是想起了什么,“你们听说了吗?昨个父皇校考哥哥们的学业,大哥和三哥因为一道题的意见不一致,争执起来了呢!”“咳!”高阳摆摆手,“我当是什么,这两个人啊,像是上辈子欠了什么债,一见面就总能掐到一块儿去!”“是啊,还真别说,确实是这样呢!”公主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不亦乐乎。但,她们却没有发觉银妆的异常。银妆,默站在一旁,久久不语。在这些姐妹们面前,她是很少说话的,今天,也不例外。她就那样默默地站着,没有人会注意到她,更没有人发觉到了她嘴角边的那一抹冷笑,冷的发颤。朝烟无可寻,夕岚俏寒凌;只云霞波短,空枉月夜晴!这个充缓所出的庶公主,这个四岁便没了娘亲的可怜孩子,人间世事让她的心志过分的成熟,不知,是不是也会及早的衰竭。如今,虽应是春光明媚的年龄,却也被那些许萧瑟沉底的淫灭了。 

      “哎?银妆姐姐,你怎么了?”长乐突然意识到了她的沉默。良久,银妆应付地笑笑:“我脑子里的土和水已经够多的了,你们就不要再给我灌输了吧!”


    3楼2008-10-02 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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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诉哀情 


      “你去我去,人去心去,何有不去,卿可得证,无可得证,是空茫矣!”银妆默默地走在宫中,林荫道上,随口吟了首词。吟到最后一句“是空茫矣”心头不禁微微一颤,竟有些隐隐的疼。 

        来到人世一遭,终于却还是“是空茫矣”。 

        “好词,真是好词!”一个明朗而又陌生的声音响起,这让正在触景生怜的银妆公主,重新回到了现实生活中。她微微抬头,眼波扫过面前这个异族服饰的少年。见正是昨日,里赏雪景时,盯着她看的那个人。银妆脸一红,却微微笑了。 

        旋既,竟反常地走上前去,问到:“好在哪里?” 

        少年背过手去,回,“公主的词道破了人生之玄妙,岂不甚绝?” 

        “是吗?”银妆微微低下了头,“可大使不觉得有些凄凉吗?” 

        “不!”少年摇摇头,“我只说是词好,却并没有同意啊!” 

        “这倒怪了,”银庄宛尔一笑“大使为何不同意?” 

        “因为它太消极了!” 

        “唉!”银妆长叹,“这可是命啊,又怎么会改变啊!” 

        异族少年笑笑“公主刚才不是还在问,卿可得证嘛!怎么又认起命来了呢!” 

        银妆双眉紧锁“可是无可得证啊!” 

        “不!”异族少年看定她“我正与你未曾空茫。” 

        银妆也定定的立住了,直直的看他,四周无声无息,任凭心唏唏嘘。 

        良久,少年问:“可否告诉我公主的名号?” 

        “银庄,你呢?” 

        “叠罗施” 

        “什么?” 

        “叠—罗—施” 

        夜晚的天空,纯净的像个孩子,没有丝毫杂质。一轮金黄的满月,缓缓爬上了漆黑的天慕。 

        在宫宇空阔的后花园里,银庄与叠罗施并排而坐,“你这么年轻就做了使臣?” 

        “什么呀!” 

        叠罗施玩儿味的笑笑“我是大宛的王子。” 

        “原来是这样啊!”银妆小声喃喃着,眼眸却望向了夜空中,那轮满月。月光碎了一地,践了她一身...... 

        那一晚,他们说了很多。 

        银妆告诉他,她从一生下来,就没有感受到过父爱,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愫。可她又不敢问母亲,因为她怕,她怕母亲那双眼睛,深遂而迷茫,明媚而悲切。后来,母亲去了,她便一直被人视为不祥。嫔妃们疏远她、刁难她;姐妹们凉薄她、看不起她,甚至,一些年长一点的宫女们,也都排挤她,毫无忌讳地说她的坏话......她都忍了,她通通都忍了,谁叫自已是庶出,又是嫔妃中等级偏下的充缓所生,还是个没娘的孩子呢!不过还好,公主们并非全都不理会她,她还有几个处得不错的姐妹,这是她心底里少有的一点点暖的地方…… 

        已是四更,月小风清之时了。 

        叠罗施看着眼前这个静默冰俏的少女,心头,竟涌起一阵紧紧的浪,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向他呼喊,可是,他又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但,他已经暗下决心,从此以后,再也不会让她感到寒冷,再也不会......


      5楼2008-10-02 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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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殇 


        又是一个雪花翩舞的日子, 

          "你看,这里就是上林苑,她是我们皇家最大的狩猎场所,当然了,也可以算是一个公园。" 

          银妆一路走,一路讲解着,眼睛明媚而含笑,叠罗施听得很入神。其实,他并不是在听关于上林宛的种种,他真正在乎的,是银妆那娇宛的声音,轻柔恬静,又因为冷的缘故有些发颤,细细品味,总会让他觉得明朗而又温馨。 

          “现在是冬天了,兄弟姐妹们懒得出门”,银妆说着,坐在了一张精巧的石凳上“要是春天啊,不定有多热闹呢!” 

          “是吗?”叠罗施也坐了下来,“真不知是否有幸,在初春时节,也能来和公主走一走呢!” 

          银妆不答话了,她想起了昨日高阳逗她“银妆妹妹你总是和那个大宛王子泡在一起,是不是两个人好上了?我看呀,不如让他向父皇讨了你去,你们这一合婚,还会促进两国的友谊呢!”她当时一脸羞色,追着高阳到处乱跑。可是现在,她却突然想把这话说出来,但,思来想去,仍是没有开口。 

          叠罗施仿佛从她那双透明、明秀的丹凤眼里看出了什么,但良久却吐出一句“我……要离开了。” 

          银妆一惊眼泪瞬时间布满了眼眶,老半天才颤抖着问“什么时候?” 

          “明天” 

          “哦。”银妆故作随意的应了一声,微微闭上双目,不想让他觉出她的异样来。 

          “我这一走,也许……”叠罗施原本鼓足了勇气想把这话说完,可中间却打了个停顿,他解潮地干咳了一两声,继续道“也许就不回来了。” 

          “哦”银妆仍是简单的应了一句,但泪水已顺着脸颊缓缓流下,落在地上,那么清脆的一声响,刹时间,雪地里结出一朵晶莹的冰花“叠罗施”,银妆暗想“我终于,还是留不住你的心”


        6楼2008-10-02 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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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君此诺,必守一生 




          "筱亭,我想到上林苑走走."银妆柔声. 

            筱亭刚想说什么,一阵晚风撩过银妆的发,温婉和静的女子颤抖了一下,料峭微寒,"我......"才又说了一个字,便只觉喉咙发痒,只得躬下身子,绣帕掩口,喘成一处. 

            "公主,您先别言语."筱亭关了窗子,一面轻拍银妆的背,一面接过帕子,只见上面赫然有一团血,映于雪白料子之上,层层漫溯,溢开.孤而立,耿而直,傲而寒,凄而伤,如梅花绽放. 

            "啊!"她下意识的惊了一声,又慌忙揉成一团,欲起身扔掉,不让银妆看到. 

            "怕什么?"没想凄清,枯槁如寒梅的女子竟浅浅挂了一笑,苍白,且勉强.有些苦笑的意味存着."我又不是第一次咳血." 

            筱亭只得站住,眉目低垂:"公主,身子不适,就歇歇吧!" 

            "歇不住."银妆抬手,筱亭慌忙搀上她,顺着她的意,来到窗前,在琴台旁坐定. 

            "我现在突然好想见到他,哪怕是到我们曾经相依相偎,共赏明月的地方走走,看看,便也好了!" 

            "公主."筱亭刚想劝阻,却见那银妆并无动身前往之意,只是府下身子,欲去抚琴,便放下心来,将弦调好,退至一旁.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银妆轻声唱了几句,满心满脑想得都是叠罗施. 

            两行清泪不觉流过:"你会来的,一定会来的."银妆心中没有个底儿的重复着这个句子:"叠罗施.你可不要负我才好!你若是负我,我便是必死了." 

            夜,又深了些许,筱亭怕她冻着端了香炉至银妆近前 

            香炉袅袅间,银妆以帕拭泪,不禁又是一阵咳. 

            筱亭料到是烟气太重,便略微将炉子往外移了移. 

            "李治,你怎是这般待我!"银妆转念又想到了治,明明爱她,却以兄妹关系为借口,光明正大的拥着别人. 

            想着想着,不觉念出了声:"我就知道,这世上,没有好人.哪怕是深爱彼此的两个人,从小一并长大的两个人,面对磨难,也会退缩.呵?还抵不过一个外乡客!"语尽,嘤嘤而泣. 

            筱亭知道她是在生李治的气,却不敢说,怕再勾起银妆的伤心来,只是道:"公主怎么自己又生气!何苦来着!" 

            "恩."银妆点头,颤幽幽的站起,由筱亭扶至床边,叹了口气.翻身. 

            也许是太累,又流了半天泪的缘故,沉沉睡了. 

            "筱亭,你知道吗?"梦里,女子细细喃喃:"草原的风,是多么清爽.在晨曦中,当整个草原还是一片黛青色,而宫宇就已经非常明亮了,它洁白的墙,朱红的窗,五彩缤纷的檐似有圣光,又似有玲韵以一种万绿丛中一点红的粲然吸引着心灵,呼唤着灵魂.在太阳完全沉下去后,天空中依然还有余光,这时候,站在远处嘹望,那草原上,寺庙,宫宇的剪影,是暗红色的,像远梦,像圣歌,像凝固的钟声,又像圣者的背影.心头的浮躁就被抹去,血管中的欲望,就彻底沉了,寂了.潜心读上一个黄昏,就足以影响漫长的一生." 

            筱亭愣愣的听着她念,这哪里是梦中所见,就像......她的灵魂来到了草原,然后,亲眼目睹一般. 

            这个公主,她从来都不相信,绝处还能逢生. 

            支撑她活下去的,就惟有叠罗施给她的一句承诺. 

            执君此诺,必首一生啊!


          12楼2008-10-02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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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魔 



            "滚开!休得伤我!我有菩萨护于左右,你们这些浊物休得近我分毫!" 

              深夜里,万物寂静,湘清宫却忽然听得有女子利叫. 

              "公主!公主!筱亭惊得一颤,慌忙点了灯,见银妆是在说梦话,忽而睁开了双目,却仍似未醒一般,眸中无半点光泽. 

              "公主."筱亭欲上前去,却被银妆避开:"不要过来,不要!" 

              "公主,是我,是我呀!"筱亭也不管她,上前一把将她抱住. 

              银妆先是一惊,忽而细细一看,便依在了她的怀里哭起来:"原来是你,是你.&39; 

              "公主......"筱亭抚着她的发,轻语安慰:"别怕,只是一个梦,只是一个梦,梦醒了,就没事了." 

              "娘亲,你才来吗?还要走吗?"银妆低唤. 

              筱亭复又一愣,既而定定:"公主,我是筱亭,不是娘娘.&39; 

              &39;筱亭?"银妆缓缓,痴梦般的喃喃,不过眸中,却渐渐拢了血色. 

              良久,开言:"筱亭,给我倒杯水来." 

              筱亭心下一喜,料得是她梦醒了,忙不失的倒了,递了来. 

              银妆饮下一口:"你说,人活着是不是也只是一个梦,梦醒了,就完了事儿了?有情识的,无情识的,都各自干各自的去了,再也不相干了?" 

              筱亭细细的听,默立一旁,不语. 

              本来想安慰她的,可再一想,也就是这么个理儿,便说不出什么来了. 

              "我刚才,梦到父皇把我嫁人了."银妆喃喃:"新婚之夜,我自是抵死都不从的.因为我要等他,我是不是再也等不到他了?" 

              "不会的,公主.不会的."沉思中的筱亭连忙开口劝阻. 

              "而且,我还看到了九哥."银妆缓缓:"他就在人群里,面对我的呐喊,他默然的看着,无动于衷.身旁站着的,是他的华姑姐姐."语尽,又红了眼眶. 

              筱亭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陪她流泪.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3楼2008-10-02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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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叠罗施,我也不愿你离开我,我甚至无法想象,离开了你,我该怎么办,我会怎么样...... 
              九哥,既然你说我们不可能,为什么这样伤我。。。。 




              "公主,咳的这么厉害,咱们叫太医吧!"筱亭一面将火炉端至塌上,一面暗自着急. 

                银妆想说什么,却终是未开口,便又喘成一团. 

                "公主!" 

                "筱亭."银妆总算略微平了喘,轻声:"我这辈子最烦的事,就是见人." 

                "恩?"筱亭怔住,良久,徐徐:"公主,不见人,怎么过活." 

                "人?"银妆有些反常.嘴角挂了一丝轻薄的笑:"长这么大,我就没见过人,都是鬼!" 

                风飕飕的刮过,掀过了帘子,早春的风,却是这般清寂,让人冷得发紧. 

                筱亭知是劝她不得,便叹了气,摇着头,起身,去掩实那帘子. 

                银妆便平躺着,和眼睡了. 

                筱亭走至湘帘近前,刚要去掩,却在挽起帘褶的瞬时惊住,不觉轻声"啊."了一句,便无言语. 

                不想,吵到了银妆. 

                "这丫头,又骇着什么了!"银妆也不睁眼,也不起身,只是躺着问了一句. 

                半天也不见有人答话,便不在言语,暗自好笑:"呵,这是烦我了." 

                却不觉,筱亭已行至塌前,欠身,语速快而欢喜,又难掩惊异:"公主倒是醒醒,看谁来了?" 

                "谁来又怎样呢!"银妆说着,睁开眼睛,起身:"大惊小怪做什......"还未说完,便也惊住,像是过了许久,不敢相信的对那来人道:"叠罗施?" 

                是的,是他没错. 

                仍是那一身胡服,清秀,英气,但却有些沧桑. 

                "妆儿!"叠罗施再也忍耐不住,与银妆相拥而泣:"妆儿,半年光景,你怎竟憔悴成这般模样!"语尽,哽咽失声. 

                "你知道吗?"银妆抽泣着,紧紧依偎在他怀里,道:"我昨晚还梦到你了呢." 

                "是,我也梦到了你."叠罗施也淋漓而泣:"自离开后,我便整晚整晚的想你,念你.可有时,你竟连梦都不入......" 

                天边,完全放亮了,一轮灿红日头自云雾里层层生起来,宫宇便是一片澄明.退去了暗夜的遮掩,清寂的春晨,显得那么冷然与狰狞. 

                "对了,现在大唐与你父汗的战役已是一触即发,你是怎么进城来的?"银妆不无担心的看了看他一身的胡人装束,皱眉,轻问. 

                "妆儿."叠罗施拭了眼角余泪,定神道:"我的族叔,突利二汗.已决定与大唐结盟,近日便会携女儿阿史那清依公主来到长安了.我便混入了他们的队伍之中,本想与他们一并来的,可我又太想早些见到你,便快马加鞭,先他们一步,以突利可汗之名,堂而皇之的进来了." 

                &39;可你这么做太冒险了!"银妆不及他下一句,便踩着他的话尾巴道:"如今,整个大唐同仇敌对的怒视着草原颉利,若他们发现了你,你可如何是好?又让我如何是好!你倒是快快离开才是!"语尽,泪水零落,难掩悲色. 

                "王子,您随我来,我自会带您平安出城."一旁,筱亭也慌得上前道. 

                叠罗施却如没听到一般,一把抓住了银妆的手,紧紧的,凉凉的,晶亮的眸中,有着深情几许:"银妆,我想看着你,让我看着你." 

                这一句.又惹哭了银妆,"叠罗施,我也不愿你离开我,我甚至无法想象,离开了你,我该怎么办,我会怎么样......" 

                "哎呀!"筱亭透过门缝,扫了一眼外面,又转过身:"公主,王子再不出城的话,等一会子人多了,就来不及了!" 

                "快,快走!"银妆猛的推开叠罗施,见他未动,又欲推他一把,却被一个稳稳的怀抱罩住,阵阵暖流之下,银妆的周身,软了. 

                叠罗施自她眉梢一直吻下来,至淡淡玫瑰色的唇角. 

                过了一会儿,温柔的看定她,一字一句:"银妆,你放心,我这就走,但你要好好活着,活着,就有希望;只要活着,我们来日方长." 

                语罢,转身而去,筱亭连忙跟上. 

                他没有回头,因为怕一回头,就再也不愿走. 

                她没有挽留,因为,怕多一秒的挽留,都是对他的伤害,怕一挽留,就再也不想离开他. 

                银妆抓了一把插于青瓷瓶中的山茶花,含泪握住,轻薄的花瓣揉碎在手心里,那涓涓的红色流出来,像血."妹妹?"外屋,熟悉的语音声响起,惊了她一跳. 

                "啊?"银妆下意识应下一声,李治已经掀起帘角走到她的近前.


              14楼2008-10-02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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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惹哭公主 



                风掠起,撩开帘幕纱帐,正正露出两个猝不及防的身影。 

                那是两个很美,很无奈的身影。 

                身着朱红锦袍的治,与淡蓝衣裙的银妆。 

                长孙后雍容的眉目微皱了一下,对二人有意显露出置之不理的神色。 

                倒是华姑,有些不自在。 

                晋王治与银妆公主的关系,她也隐隐有过耳闻。 

                也没有当回事,这么久了,竟没问过治,如今,通过这二人的眉目,神态,也隐隐看出了个端详。 

                银妆愣在原地,李治不安的抬头,再低头,脸一阵红一阵白,目光在银妆,华姑,长孙皇后三人之间徘徊。 

                他们已在帘外站了许久,母后那句"你吃了我家的茶,为何还不给我家做媳妇?"银妆听的是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美人清眸被泪灼的红红的,明明已下定决心,明明知道“兄妹之情不可逾越。”却为何,仍是这般熬神? 

                “九哥。”银妆低语,低的连她自己都听不到:“既然你爱的是我,那就算我们是兄妹,不能走到一起,你也不能够,不能够,去爱别人。因为,你是骗不过你的心的。由此可见,你爱的人,不是我。” 

                “银装妹妹,我很爱,很爱你,但我。。。。。。也很爱,很爱她。”李治闭上双目,暗暗思索:“如果你不是我的妹妹,那么,我一定会很难抉择,但,我们终归是有血缘之亲,所以,毫无悬念的,我。。。。。。只能爱她。” 

                待他睁开双目,却发现银妆已然走远,娇弱婀娜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迷雾阑珊处。 

                “我原以为,你是我的全部,叠罗施,是我生命中的过客,看来,我错了。叠罗施是我的全部,你,才是我生命中的过客。” 

                只是银妆,待你生命渐尽之时,你才会明白,你的生命中,只有过客,没有全部。。。。。。 

                其实啊,谁不都一样呢! 

                华姑挂了一丝微笑,想要打破这场尴尬的局面。 

                “切!”长孙后却轻蔑的吐出一个字,扭过头来,不做理会。 

                倒是李治,弄的两边都不高兴,夹在中间,受夹板气。


                17楼2008-10-02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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