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过杭州的夏与秋,冬春只剩连绵不绝的雨水。
有时下午路过这里的学校,看见互相打闹的少男少女,恍惚间好似走向年少的自己,想起从前一群笑靥如花的少女成群结队招摇过市从城市一边晃到另一边。我记得校门口卖的西瓜是青红色的,隔着几条街的奶茶店是浅咖色的,有风的傍晚亮起来的路灯是暖黄色的;我还记得一些没有课的早上,大雨倾盆的清晨,鼓起勇气发出的短信和日记本上从未宣于口的秘密。
卢思浩写,我们总是在分别的时候说着保持联系,以为可以常来常往,却发现最难的竟是保持联系。
朋友如果想起我,要笑着寒暄来当我从未变改。
说的远了。
杭州的夏天不及长沙热,八月份的天气晚风却轻柔起来,知了的叫声渐渐变少,我很想穿着小裙子,带上清甜的果酒,吹着风晃晃悠悠扑到你怀里。尽管你还没有出现,但是在等待你出现的过程本身就十分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