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是人类思想上的毒瘤,凡是思想家、哲学家就没有不对其嗤之以鼻的,这是因为佛教文化与逻辑推理严重对立,你只要愿意深邃地思考就不难发现佛教的错误和危害。
中国历史上,出现了很多批佛斗佛的诸多知名人士,然而反观现在却再也看不到批佛的专家学者,难道中国当今社会再也不出产思想家哲学家了吗?反而是我等草根民科?
楼下记录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思想家、哲学家反佛批佛的足迹。(方法:百度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思想家和哲学家,然后再 百度他们对待佛教的态度),查找不易,佛棍吧务勿删
王夫之 (1619—1692)明清之际思想家。
王夫之认为佛教之害,在于与道教混杂一处,祸乱人心,荡而丧其志;:“今夫佛氏之说,浩漫无涯,纤微曲尽,而惑焉者非能尽其说也”。他视佛学为邪说,其为害在于坏人心,丧天理、乱天下。他主张要用仁义道德战胜它的谋私利的报应论,又要用强制的行政措施迫僧尼为平民百姓,征收赋税摇役,使之不得其利而逐渐归于消灭。
王阳明 又名王守仁(1472年10月31日—1529年1月9日),明代著名的思想家、文学家、哲学家和军事家,其与孔子、孟子、朱熹并称为孔、孟、朱、王。
早年误入佛教,用他自己的话“苦于众说之纷扰疲共,茫无可入”,误以为圣人之学在此。不过这也为其后来批佛打下了基础。他用一句简短有力的话概括了佛教的“伪”,他说“佛氏不著相,其实著了相”。“佛怕父子累,却逃了父子;怕君臣累,却逃了君臣;怕夫妇累,却逃了夫妇;都是为个君臣、父子、夫妇著了相,便须逃避。”佛教泯灭情识,以为诸漏皆苦,以七情等为识,也是在断灭种姓。其实,喜、怒、哀、惧、爱、恶、欲,谓之七情,这七者都是人心所存有的。这七情顺其自然而流行,“皆是良知之用,不可分别善恶。”,正是因情所发,但同时不有所着。才能彰显良知,才能“复其体”,才能“勘得破”,方是“简易透彻功夫”。阳明之所以不否定情,便在于其认为不能否定世间心,这正是因心即理,若断灭了心,则理也无所挂搭,理变成了悬空的外在的理,所以他批判佛教说:“佛老之空虚,遗弃其人伦事物之常,以求明其所谓吾心者,而不知物理即吾心”。“释氏尽绝事物,把心看做幻相,渐入虚寂去了;与世间无些子交涉,所以不可治天下。”
黄宗羲 (1610—1695) 明清之际思想家、史学家。学问极博,对天文、算术、乐律、经史百家以及释道之书,无不研究。史学上成就尤大,所著《明儒学案》,开浙东史学研究的风气。在哲学上,反对宋儒“理在气先”之说,认为“理”不是实体,只是“气”中的条理和秩序。作出“为天下之大害者,君而已矣”的大胆结论。
至于对待佛教的态度,我们可以从他对李贽等人人罔顾王阳明批判佛教的事实于不顾,将王阳明心学与佛教禅学混为一谈十分愤怒的言论可窥见一斑。黄宗羲对佛教极为反感,多处揭露佛灯、舍利、地狱等神道的虚伪性。他认为佛教的轮回说抹煞世间之伦理,断绝孝亲之观念,“伤害天理”,是邪说之首。
顾炎武(1613年—1682年),明朝思想家、史学家、语言学家,与黄宗羲、王夫之并称为明末清初三大儒。
他声称自己“生来不读佛书”,以示不与言佛者同道。他骂李贽为“小人”,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李贽承绪陆王,不仅倾向于禅,而且皈依佛门,溺于禅教。明万历间礼部尚书冯琦上言,称李贽“惑世诬民”,指责李贽“背弃孔孟,诽毁程朱,惟《南华》、西竺之语是宗是竞。以实为空,以空为实,以名教为桎梏,以纪纲为赘疣。以放言高论为神奇,以荡轶规矩,扫灭是非廉耻为广大。取佛书言心言性略相近者窜入圣言,取圣经有空字无字者强同于禅教。语道既为踳驳,论文又不成章。世道溃于狂澜,经学几为榛莽”。顾炎武对其大为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