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常乐考试不及格,没关系和秦爸爸说;常乐吃多了安岩限制他一周只能吃一次的零食,没关系,让秦爸爸顶罪;常乐在学校做错事了要见家长,没关系,让秦爸爸来,顺便还一起合作向安爸爸保密。
当时可每少让安岩差点气死,也骂过神荼不少次,告诉他孩子考砸了不是摸摸他的头说没关系爸爸养你;孩子吃多零食对健康不好;孩子在学校做错事了更不可以帮孩子瞒他!
但也因为这些生活的琐事,让安岩和神荼都有一种重新有了家的归宿感。以前的安岩可重未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大清早起床给孩子和伴侣准备早餐和便当;神荼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和自己的儿子串通起来帮他向自己的伴侣隐瞒考试成绩。
看着照片上年轻的神荼,安岩忍不住把视线在照片上的神荼和在自己身边的神荼来回移动,对比岁月在神荼脸上留下的痕迹。
以前神荼的头发很黑,后来是黑中夹带几根白发,现在则成了满头灰夹带几根黑发。不过神荼的头发灰得很有光泽,摸起来也不粗糙,看来很健康,自己把他养得很好。
再看看照片上神荼的脸又白又光滑和现在已经有点松弛的面部肌肉对比,安岩突然猛地意识到这个人已经和自己携手走过了好多年,多到一个玉树临风的青年成了华发苍颜的老人,多到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成了气宇轩昂的青年。
想到这里,安岩不禁眼眶湿润,等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凑上前去轻吻着神荼的嘴角了。
“怎么了?”神荼挑眉,似乎是疑惑安岩的行为,又好似非常明白对方的举动。
“没、没什么——”安岩有点慌乱地答道,正准备起身,却被神荼一手揽入怀里,由着他真真切切地含入自己的嘴唇。
安岩轻轻捶下他的肩,有些害羞又有些无奈地说:“都多大的人了,不害臊呀?”
对此,神荼也没拿明明是他自己先凑上来的这点来回话,而是搂紧怀里的人,闻着属于安岩的气息,饱含笑意地唤他一声二货。
你看到的 只是年轻的我和老去的我 外貌上的变化
而我看到的 是年轻的我和老去的我 眼神和气质上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