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闲话吧 关注:50贴子:30,403

回复:好文收藏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好了。刀,看看合适不?....


70楼2008-11-18 17:41
回复


    71楼2008-11-18 21:25
    回复
      好!


      72楼2008-11-19 22:24
      回复
        是何时,孟光接了梁鸿案 

         

        老段成了偶像派?!! 
        这是个有点突然又有点闷闷的话题。 
        什么时候我开始觉得他不是气质帅更是外形帅了? 
        什么时候我开始如同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一样竟然会被帅倒在地了? 
        以至于我竟然要来质疑自己的规则。 

         

        还记得最初迷上袁朗的时候,心虚地跟别人解释,这个人虽然长的不咋滴但是很有魅力。是从什么时候,我开始笃定地和朋友说:多帅啊,你敢说不帅我跟你没完!还记得之前看他的访谈,会醉心于他的低眉浅笑,会触动于他的宽容体贴,会敬佩于他的敬业执着,会感动于他的亲切和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浮上心头的第一感觉却变成了:天哪,怎么又帅了! 

         

        还记得袁朗的时候他是魅惑:小哑嗓,低沉的气息扑在人耳朵边坏笑——是的他不帅,可是他妖孽; 
        还记得周尚文的时候他是庄重,清风傲骨的他背负着沉痛又通透的玻璃心——是的他不帅,可是他可敬; 
        还记得马路的时候他是本真,朴实忧郁的他固执地追逐自己孤独坚定的理想——是的他不帅,可是他赤城; 
        还记得章鱼的时候他是热情,纯粹骄傲的他孩子一般倔强地触碰现实——是的他不帅,可是他质朴。 


        可是什么时候,我们无需再通过他的表达去感知他内心的魅力,而只需要从那一抬眼一转眉,刹那被电到中招? 

         

        一年的时光无声地刻在了他的举手投足,或沉重或轻松地被他几言带过。是我过分偏重于对他外在张力的感受,还是这一年的沉淀中他已然将内在的力量幻化于指尖的气场? 

         

        这是个难解的问题。 

         

        当我还站在原地看着他仍如一年前一般歪头轻笑,时光倏地闪了我一下,却发现他其实已经走了更远。我想问些什么,可是他依然只是浅浅地笑,什么也不说 
         
         
         作者: 飒然儿 2008-11-20 19:04   回复此发言


        73楼2008-11-20 20:19
        回复
          我又去偷了一张好图,来配这里滴好文。!


          74楼2008-11-22 14:58
          回复
            席慕蓉的


            78楼2008-12-13 11:20
            回复
              这是幸福时光希望小学的征文,
              作者:暖日阳阳

               那天凌晨和每一天没有什么不同。 
              急诊室送来了一个心肌梗死的老年女病人,苍白的头发,苍白的脸,诊断明确,生命垂危,急诊介入组的同事们二话不说上了手术台,造影、放支架,十分顺利的手术过程,看着病人脸上的痛苦逐渐缓解,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作为病人的主治医生,我站在台下准备接病人。老人把头转向我:“谢谢大夫们,救了我一命!”,话刚说完,她突然双目上翻,晕厥过去。我匆忙抬头看了一眼心电监护:心室颤动!致命性心律失常!拽过除颤器,充电,360J,一次,两次-----心电监护上终于出现了我们熟悉的正常心率,血压也逐渐稳定。“造影!看有没有支架内急性血栓形成!”主任一声令下,介入组的同事一齐动手,“冒烟!”所谓冒烟,就是用X线看心脏内的支架是否再次堵了,两分钟造影完毕,支架位置完好。“是急性心梗后的心律失常,暂时用药物控制就可以了!”大家达成共识。这个病人的命算是救过来了。 
              “暖日,你没穿铅衣?!”护士长突然发现。我一惊,是啊,刚才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完全没有防护地暴露在X线下。若在平时,我是不怕的。只是前两天,我刚刚知道自己怀孕了,这个消息,连家人都尚未透露,不到3个月的小生命,最怕的是放射线的影响。那一刻,心中惊慌到无以伦比。我勉强冲护士长笑笑,推着病人回了病房。 
              回到病房,看着病人的儿子一脸严肃地拿着手机拍照,每一瓶液体,每一个护士的脸------最后镜头停在我的脸上,那绝不会是一张好看的脸:充血的眼睛,苍白的脸----我下意识地拽了拽自己的白大衣。“看大家都这么辛苦,我录一下,将来给我妈做纪念!”看着我的眼睛,他有些尴尬地解释。其实,我们都明白,这种录像绝不是为了留作纪念,它唯一的用途,是为了也许有一天把我们告上法庭的时候,留作证据。这种情况不是我们第一次遇到,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遇到。我不怪他,真的。穿白大衣的人,从以前的白衣天使,沦落到现在的白衣狼,聚集了百姓太多的愤怒和委屈;我也不怪那些使白衣蒙羞的同行们,如果一个行业都不让人信任,那么不是这个行业的问题,是系统的问题。只是,我总还希望,保持我自己的白衣的挺拔。 
              曾经有过机会,可以到国外做一个衣着光鲜的二等公民,按照一个朋友的话说:“可以做外国人的爹,愿意做几个就做几个!”,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心中就是舍不得,具体舍不得什么,说不清楚。舍不得这件白衣吧,总会想起2003年SARS的时候,当所有人都望医院而却步的时候,有一个外地打工的年轻人,捧着一束鲜花,连着3天在急诊室找我,而我那时早已轮转出急诊室,后来他恳求急诊室的同事把鲜花转交给我,说是一个曾经的病人希望我能好好保重,我接到那束花的时候,花都谢了,却仍旧满手余香;舍不得那些朋友吧,总是在周末的时候挤在我的蜗居中,喝酒聊天,俨然一副“运筹于蜗居,决胜于江湖”的味道;最舍不得的是爹娘吧,爹娘老了-------总觉得在这里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定义了我,如果脱离了这些联系,就会像是个没线的风筝,飘摇不定。对于那个朋友的话,还义正词严地反讽:“我还没自卑到需要当人家的爹娘来寻找骄傲的地步!”朋友沉吟了一会儿,说:“暖日,这世界上有三种人,玩权的,玩钱的,干活的;权,我们玩不了,因为没有背景,我想要去玩钱了(后来他到了投资公司),而你,注定是干活的,一辈子!”他望着我,无比诚恳。我哈哈大笑。 
              可是那一天,我望着的病人儿子手中的手机,想着腹中命运未卜的胎儿,心沉到底,脑中只剩下三个字:“没意思!”


              79楼2009-01-04 18:57
              回复
                两天后,“暖日,你这个孩子可能保不住了!”做B超的同事指着屏幕上一个小小的黑影:“胎芽周围充血得很明显!”我望着屏幕,不停地想:“我要失去他(她)了,我要失去他(她)了-------”。在我这个年龄,要一个孩子,往往是经历了心理上多年的准备,当我好不容易觉得“ready”的时候,他(她)来了,而我,一开始就给了他(她)和自己一个未知的未来。晚上,我揣着产科大夫的诊断书回到家里:“先兆流产,卧床休息!” 
                 我拿着一个硬币,正面、反面、正面-------妈妈看清楚了我的心思,轻轻地说:“暖日,是儿不死啊!”一下子呆住:“可是,妈,如果他不是一个健康的孩子,可怎么办啊?”“你让孩子自己决定吧,如果他不健康,你想留,都未必留得住他。”儿子,最终自己决定留下来。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是深夜,刚刚哄睡了他,红扑扑的小脸蛋,偶尔会格格地笑,我庆幸当初没有用一枚硬币决定他的去留。 
                仍旧上班。却再也没了心思,那些所谓上进的心思。第一次发现如果下班后不看书,也是可以过日子的;第一次发现国产的电视剧越来越好看了;第一次发现A超市的早餐面包比B超市贵了2元;第一次分清了邻家的A阿姨和B阿姨-----第一次知道不再执着也可以过日子,而且日子过得很快。 
                 5.12的时候,在门诊,因“心疼”而就诊的人骤然增多。四十是多岁的中年人,看着看着电视直播地震灾区,就心疼得无法呼吸,自然不是器质性的疾病,是情感障碍导致的躯体表现;2008年5月19日下午2点28分,正在给病人做超声,一腿残疾的小小女孩,费了很大力气爬到诊床上,突然听到外边笛声大作,她眨着大眼睛说:“阿姨,我想先默哀一下,等会再做,行吗?”我点点头,看着她再费力气爬下床,走到窗前,低头肃立————我看着她的背影,听着悲泣的笛声,又有了久违的感动。曾经想过,中国五千年的历史,战乱、外族入侵、分分合合------而终于没有像别的文明古国一样湮灭,原因何在?不是统治者如何睿智,也恐非中国文化的力量,而是草根人们对于美好天性的坚持吧。而全国的悲凉尚未平复,各种不良报道接踵而来。善款被贪污,救灾款被挪用,对各种慈善组织铺天盖地的质疑------信任缺失,在大灾难面前尤为突出。全国最大的媒体,在电视上细致展现追踪一笔救灾物质从启运到顺利发放到灾民手中的过程,最后一个镜头是灾民充满感激的微笑。最正面的报道往往蕴含着最负面的消息:如果不是民众深深的质疑,何用这样煞费苦心地展示本来常规的过程?那一段时间,有的时候,会在深夜到我们的吧里转一转,只是想看看那些素未谋面的老朋友,看着他们,让我觉得安慰,虽然这个团体也是在质疑声中建立和成长起来的,但是在这里你就会觉得“放心”,放心---在中国现今社会最缺失的生活“必需品”。


                80楼2009-01-04 18:58
                回复
                  终于到了那一天,终于不可避免地躺在急诊手术台上。主刀医生看着我的病历:“暖日,真是服了你,还算是一个大夫,这么多并发症,为什么不早做手术?非要拖到急诊手术,你不要命了?不要孩子的命了?!”我看着鲜血一点点输入到我的体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说了,我必须输血,因为血小板太低,不输的话,术中会大出血。 
                  “王老师,如果我睡过去了,孩子有胎便的时候,一定让护士告诉我一声!” 
                  “为什么?” 
                  “B超科的大夫一直怀疑孩子有消化道畸形,如果他能正常大便,我就放心了!” 
                  “知道了,不会那么快就有的,你放心吧!” 
                  打了麻醉,我渐渐觉得困倦。问麻醉师:“我是不是出了很多血?” 
                  麻醉师惊奇:“你知道?” 
                  “我觉得很累,应该是出血造成的!”我不停地跟他说话,我不想让自己睡过去,我想听到孩子的第一声哭泣。 
                  “哇------”声震手术室。 
                  “真是一个肺活量大的家伙!”我听到护士们笑着说。 
                  我扭头看一眼那个小家伙,他的侧脸很像爸爸,跟我想象中一样。我终于可以睡觉了。 
                  --------- 
                  “暖日,暖日,孩子大便了!”模模糊糊中,听到老公的声音。 
                  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我终于有了一个健康的孩子。多少天辗转难眠,多少次心中暗暗思量,甚至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想好了,其中心就是如何照顾一个不健康的孩子----终于,终于可以放心了。 
                  “我想喂奶!”我说。 
                  “现在还不行,你有两条输液管路,没法动!” 
                  --------- 
                  术后3天,在我的坚持下,回了家。 
                  当天晚上,高烧40度,我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听到孩子在卧室中饿得大哭起来,而我却不能给他喂奶,甚至不敢出现在卧室,更不用说去碰他。我一直给自己做诊断:“流感?输血反应?急性乳腺炎?”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终于睡过去。迷糊中,觉得有一只手抚过我的脸,粗糙的手,是妈妈的手。听到妈妈喃喃地说:“暖日,你一定要好起来啊!你现在也是妈妈了,你要是有事,你让妈妈怎么活?你儿子怎么活?” 
                  妈妈一向是个非常“strong”的人,她的坚强让我觉得流露脆弱是一种羞耻。她从来不说爱我,记事之后唯一的一次抱我,是在6岁的时候。东北的大雪天,雪厚到大腿根,放了学,一步步走回家,天黑了,星星出来了,鞋进了水,冰冷,爬过那座小山,就到家了,妈妈站在家门口,脸冻得红红的,看见我,张开双臂,把我抱起来,亲了我一口,说:“我大闺女真能耐!”我贪恋那一刻的温暖。后来曾经不止一次下定决心,如果我有了孩子,我一定多给他拥抱。 
                  我悄悄睁开眼睛,看到妈妈,瘦削、憔悴,眼中含着泪。 
                  看见我的眼睛,妈妈一下子把手缩了回去,她仍旧不习惯流露感情。有些慌乱地对我说:“你饿了吧?我给你煮了粥——”她一夜没睡,就惦念着我没吃晚饭。 
                  “妈,你放心吧。我明天就好了,就能给孩子喂奶了。”我说。 
                  第二天,9岁的小侄女下学了,颤巍巍地端过一碗汤,结结巴巴地说:“Aunt, would you like to drink a bowl of soap?”我教她英语,她懒得学,更鲜有开口,这次一如既往地把“soup”说成了“soap”,我没有纠正她,接过那一大碗“肥皂”,一饮而进。


                  82楼2009-01-04 18:59
                  回复
                    再次庆幸我选择了母乳喂养,因为过不几天,三氯氰胺奶粉事件爆发,而在此之前,三鹿奶粉是我的选择。29万的患儿,那么小,不能想象—— 
                     曾经接诊过患肾结石的成人患者,那种疼痛让大人跪在地上,给大夫磕头要止痛,不会说的婴儿,该怎样承受这样的疼痛?看过第一个去世的小婴儿的照片,5个月,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对着镜头露出惊奇的样子。 
                     一个社会,靠毒害婴儿谋取暴利,还有什么话可说?


                    83楼2009-01-04 19:01
                    回复
                      慢慢恢复。儿子越长越结实,看见我,总是咧开没牙的嘴,呵呵大笑。一天,很认真地盯着我,说:“哦,妈!”虽然知道是他无意识中的呀呀学语,我却兴奋得难以自己。 
                      心灵也在慢慢恢复。给做实验的师弟打电话:“你不是有问题问我吗?现在还有吗?”师弟惊奇:“你怀孕的时候,我问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你不是说最好的帮忙就是别拿这些事情来烦你吗?”我尴尬地笑。“姐,你知道吗?那时候我都不认识你了,你完全变了一个人!”“对不起!”我真诚道歉。知道了没了一向的坚持,人会变成什么样子。 
                      打开久违的电脑,发现电脑屏幕上是一个word文档,是沧海不惊发来的文章,“我越来越喜欢那些在人群中默不起眼笑容温和眼神安静的人,喜欢他们对庸常的生活包容而非妥协的姿态。有所坚持,也有所放弃,并且微笑着为自己的每一次选择负责,这是成年人应该有的人生态度。”突然记起,急诊手术之前我正在看这篇文章,深为感动,突然出血,盖上了电脑盖,就进了医院。可是这么长时间----我转过头,看着老公。他不好意思地笑了,说:“我想你可能有一天需要回到你以前的状态中,所以一直给电脑通电,每天都打开一次,这样它就一直维持着这个页面-----”,我迅速低下头,泪水滂沱,有什么理由让我沉沦?有什么理由让我放弃我一直相信的东西?归罪于社会吗?我们的亲人,我们的爱人,那些真正的朋友,和我们的孩子,都在默默等待,等着我们用信心和信仰建筑起来的心灵家园,来温暖和告慰他们的期盼。 
                      儿子快百天的时候,谢绝了一切上门的照像、送礼,只是给咱们的小学寄点钱,那张证书我会好好给他保留,他18岁的时候作为他成人的礼物,我要让他知道不管有多少灰暗,这世界总是有美好和正义存在,正如我一直相信的那样。


                      84楼2009-01-04 19:02
                      回复
                        这篇文章叫我想起了 人格,操守,这样的词。。。。


                        85楼2009-01-04 19:04
                        回复
                          灰常温暖的文.....灰常可敬的人......


                          86楼2009-01-04 21:07
                          回复
                            这是一位id叫:飘在天上的云 写的文章,我非常喜欢搬来几段供大家欣赏
                            题目叫:相逢是首歌……送给吧里消失的ID!
                            “爱在左,情在右,走在生命的两旁,随时撒种,随时开花,将这一径长途,点缀的花香弥漫,使穿枝拂叶的行人,蹋着荆棘,不觉得痛苦,有泪可落,却不是悲凉”。 
                            冰心的这段话,我一直很喜欢,上学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的写给同学,呵呵...... 
                            滚滚红尘中,每个人似乎都是过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相识容易,相忘太难。我的笑容是你永远不懂的忧伤,我的安静是你总也不解的迷茫。 
                             时间,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记忆,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那些曾经快乐过的快乐,曾经伤感过的伤感,在时间的冲刷下渐渐失去了光泽与色彩,只是偶尔会在一个适合的时间如老电影般在黑与白的光影交错下模糊的放映起来。 
                            似水流年中,一切都在不停的变幻,那些曾经的往事被时间尘封在记忆里。 
                             
                             
                             作者:飘在山顶的云 2009-1-22 23:52   回复此发言


                            90楼2009-02-02 10:35
                            回复
                              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是可以找到原因的.比如说矛盾.也有很多事情是可以理解的,比如感情.还有一种是可以寄托的,比如信任.不过,最让人期盼而不可捉摸的,我想,恐怕还是缘分吧! 
                              缘分到底应该是注定还是偶遇,恐怕只有天知道了.缘分邂逅你我的时候,到底是做亲人,做同事,还是做远在天边的知己,大概也是天意安排的了。 
                               
                               
                               作者:飘在山顶的云 2009-1-22 23:53   回复此发言


                              91楼2009-02-02 10:3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