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弼教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漂亮,这不需要人家告诉他,他照镜子就知道,他讨厌人家说他漂亮,他的父亲说过,他是个男孩子,是郑家未来的接班人,最不需要的就是漂亮。所以,虽然每次见到文政赫傻傻的看着他告诉他说他很漂亮,心里有丝小高兴,但是更多的是想揍晕他的冲动,可惜就在他开始练跆拳道之前,那家伙就被流放了。否则就可以让他见识下他比长相跟漂亮的拳头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想打给他看,也想让他说他的身手也漂亮……
郑弼教从小就没有朋友,他的爷爷是韩国最年轻的议长,他的父亲是韩国最年轻的检察长,从小母亲就告诉他,他要好好保护好自己跟弟弟的安全,不要跟外人接触,否则会让父亲跟爷爷很为难,所以他索性都不接触,反正身为郑家的家主,需要的从来就是不是朋友,而是律法。而文政赫是个特例,那个人在他还没明白这些的时候就出现在了他的生命里,然后不管不顾的占据了他的生活,即使那个人在美国的十年,他的周围仍然充斥着他的消息,十多年间,尽管不是他自愿,但是他还是记住了那个人所有的生活习惯,生活点滴,也让那个人的习惯成了自己的习惯……
当郑弼教的跆拳道身手跟他的美貌一样名震韩国的黑白两道的时候,被加州的阳光晒得黝黑的小黑人文政赫带着笑得明晃晃的白牙又一次以极其欠扁的美式贴面礼揽住了他的织女,而面对明显昏了头的文兔子,郑大灰狼悲哀的发现,他的心里除了那丝隐藏的高兴,竟然连活动下关节的欲望都没有。郑弼教冷静的告诉自己:来日方长,看在他刚回来的面上饶过他这一次,下次一定让他满地找牙!
不是每一个16岁的孩子都明白,嘴角的弧度代表心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