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因为实在不想和他们共进晚餐而跑掉。
我明天就走。我就知道当初定返程航班时模糊点是正确的;或许我下意识里就已经知道维克多不会回来了。我虽然没有打算在日本多呆多久,但是我没有想到我会和我飞来的时候一样孤零零的回去。
我跳过一顿正儿八经的饭去买了件时髦的T恤(那座商店真应该在圣皮特堡开家分店),喝了杯香蕉草莓奶昔因为我一会去就要开始斯巴达似的训练和我的自由说dasvidanya了。滑冰训练,芭蕾训练,体力训练,训练,啊,我有没有提到训练?当然,还有训练。
我想留在这里吃猪排饭直到变胖为止,所以。。。
今天去哪了?
我回‘家’的时候已经十点了。当我摸准主意,懒得找一家旅馆过夜时已经十点半了。我只要绕到后面,向忍者一番的爬到我的房间就可以了。然而,某只骚猴子脸的日本神灵一定很看不上我,因为就当我要爬上屋顶的时候维克多出来了,手握一杯热茶。
当他转过来时我看见他一瞬间的表情。虽然第一反应是想拿什么好好的揍他一顿,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表情有点与以往不一样。不像他那臭吱吱的自己。当然不是说他只有一种表情,可是这是我从没看见维克多的一面。
这是件好事。
管他为什么难受,反正叫他这么对待我。我都有点按耐不知我的兴奋,绕道他的身边,装作没看见他。
“尤里,这么晚了,你在干什么?”
我是真心讨厌尤里奥这个名字,可是他说我的真名时却有股满满的违和感。他听起来不像是跟小孩子说话,只是一种搭讪的语气,可是我听着还是莫名来气因为鬼才想听他的改变人生的哲理。
我在骗谁?
这三个小时里我只能重复的去想我为了我所谓的骄傲毁掉了我一辈子的事业,去想我多么希望维克多能为我倾倒,而不是为了另外一个Yuri。
或许,对他来说,我就是另外一个Yuri。
我干嘛这么恼火?“关你屁事。我就是想出去玩一玩而已。”
“是吗?”
镇静的没有一点波澜。他果然大半部分时间都不在乎我说什么,或许他只是因为我那粗鲁的行为冷落我。
我想要爆炸,购物和喝奶昔的快乐感觉都一去不回了。他毁了我。
我真希望他在我亲他的时候回应点什么,别让我在我的计划里感觉这么蠢。
他突然笑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