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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北 京 朝 霞 映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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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困是城市成功的 标 志
✪ 王东宇
[导读]城市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城市的成功该是一幅怎样的图景?对于这些问题,格莱泽教授在其解读城市崛起与衰落、现状与未来的颠覆性著作——《城市的胜利》一书中,阐述了许多令人耳目一新且值得深思的观点:“贫困是一座城市成功的一种标志”,“贫民窟往往被作为跨入中产阶级的跳板”,“真正决定一座城市成功的因素是人,而非建筑”,等等。这些独特的观点,很大程度上切中了近期有关城市问题公共讨论的要害,也为我们反思固有偏见和规划理论误区提供了更多视角。
▍贫困的城市:贫困是一座城市成功的一种标志
格莱泽教授对城市贫困现象的认识让人“三观尽毁”。他认为,本质上城市的贫困并非什么坏事。相反贫困通常是一座城市成功的一种标志。以格莱泽教授的观点来看,曾经集聚在北京唐家岭地区、深圳蔡屋围地区的“蚁族”,恰恰是城市成功的标志。

曾经的唐家岭某出租楼内,四栋楼被私建的铁板连接起来,铁板上是洗漱间,旁边可以晾衣服。

蔡屋围:深圳最为成功的城中村
他指出,“从里约热内卢到鹿特丹,城市中存在的贫困现象事实上体现了城市的优势,而非劣势。……城市的发展是减轻农村贫困的一个重要途径。”“城市里充满了贫困人口,但并非是城市让人们变得更加贫困,而是城市利用将会提高他们生活水平的前景吸引来了贫困人口。”
人们常常会排斥城市里集聚了大量低收入人群的贫民窟、城中村或地下室,认为这是城市失败的象征。而格莱泽教授指出:“与偏远地区不同的是,城市里的贫民窟往往被作为跨入中产阶级的跳板。”
北京这座超大城市以其丰富的功能、多样的文化以及充足的就业岗位,引发了大量人群在地下室居住的奇观。
美国南加州大学Annette M. Kim教授对北京地下室做过专门的研究。她认为,在北京地下室这种非正式住宅(informal housing)里居住的人数很难准确统计,估计从20万到200万不等,但100万人是一个合理的数字。其实每天穿梭于京城的快递和外卖小哥,有很多都是附近地下室的住户。

北京忙碌的快递和外卖小哥有很多是周边地下室的住户
广布于北京中心城区的地下室,提供了大量的可负担住宅(affordable house),既使低收入人群的居住地能够靠近工作地点,降低了城市的运行成本,也极大地缓解了政府住宅保障方面的压力,成为推动北漂一族阶层流动的第一块跳板——尽管通常我们并不这么认为。

Annette M. Kim教授绘制的北京地下室及保障房(affordable housing)分布图。图中橙点为北京地下室的分布,蓝点为保障房。抽样的地下室平均面积9.75平方米,平均租金70美元/月(约合440元人民币/月)。
▍衰落的城市:真正决定一座城市成功的因素是人,而非建筑
格莱泽教授梳理了底特律和纽约等城市的兴衰史,指出“真正决定一座城市成功的因素是人,而非建筑。”
底特律在19世纪末是一个堪与当今硅谷媲美的创新者的温床,如今却沦落成为一个由少数大企业控制、治安极端恶化(由于缺乏资金,警察不能全天在岗)、经济严重衰退的封闭的制造业城市,其中一个关键原因就是是当城市陷入萧条,人口不断减少的时候,当政者“没有尽力吸引那些聪明和富裕的企业家,而是建造了高楼大厦。……把新建的城市看成了真正的城市。”
底特律甚至在基本无人的街道上,建设高架轨道捷运系统,希望以此扭转城市的衰退。格莱泽认为,“如果这座城市从20世纪20年代起就利用其财富和政治实力投资各个层次的教育机构,那它也许已经获得了后工业城市实现复兴所不可或缺的人力资本。”

底特律市中心萧条的街道与捷运轨道系统(这是2008年所摄)
纽约在1970年代陷入比底特律更为严重的衰退。这是那个时代工业城市的普遍现象。但纽约成功实现了城市的复兴,而“复兴的根本原因是企业家精神的增强,主要集中在金融服务领域。”纽约很好地利用了城市带来的接近性,并成功对冲因制造业的流失和衰败所造成的困境。
纽约前市长布隆伯格深知城市带来的思想交流的意义,他在政府办公室采用华尔街交易大厅的模式,以发挥面对面交流的重要价值。格莱泽教授认为:“全球化一方面消除了纽约作为一个制造业中心的优势,但从另一方面来看,它又提升了这座城市在创新理念方面的优势。”

将华尔街“搬到”市政厅:纽约前市长布隆伯格的办公室
格莱泽教授指出,“开发新的地产项目可能会为一座日益衰退的城市涂上一层亮色,但无法解决其深层次的问题。城市日益衰退的标志是它们拥有相对于其经济实力来说过多的住宅和基础设施。鉴于供应过剩而需求不足,利用公共资金建设新的项目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以开发建设为中心的城市振兴计划是非常愚蠢的,它提示我们:城市不等于建筑,城市等于居民。”
近年来我国关于“鬼城”、“可容纳34亿人口的新区”等话题所引发的讨论,反映出以土地财政融资模式推动的城市建设,已经让中国城市普遍的过度开发成为不争的事实。
鄂尔多斯远远脱离人口增长和实际需求的城市建设,在渤海湾和山东半岛的沿海城市也随处可见;国家高铁网络的迅速铺开,催生了无数围绕高铁站点的“高铁新城”,远离城市,高楼林立,但看起来唯一缺乏的就是入住的居民。
这些城市和地区的房地产去库存几乎成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传统资源型城市和省份(如山西),在蓬勃发展的资源输出时期疏于积累人力资本,在经济下行之际希望实现转型但却发现束手无策。
这个时候来看,“真正决定一座城市成功的因素是人,而非建筑”的认识,是格莱泽教授对于传统工业城市、资源型城市应对衰退的金玉良言。他认为,“除了通过合理的税收与管理进行教育投资和提供核心的公共服务以外,政府能够采取的加速复兴进程的措施是非常有限的。”因此,城市在高速发展时期,未雨绸缪,投资教育,累积人力资本,才是避免城市衰落、实现城市转型的不二选择。
▍垂直的城市:摩天大楼的好处
格莱泽教授自小在纽约生长,因此,他推崇垂直紧凑的城市形态,颂扬摩天大楼的好处,并批判纽约《区域规划条例》对曼哈顿开发造成的限制。在他眼中,纽约的曼哈顿仍“不够高”,区划和历史建筑的过度保护对纽约的制约也令人难以接受。
他认为,一方面,通过加高曼哈顿的高层建筑,可以让更为密集的人口在紧凑的空间内进行更多的思想交流,从而提升纽约的城市竞争力;另一方面,摩天大楼的增高也使城市的能耗更低。
格莱泽教授指出建造摩天大楼,增加城市密度,可以大量地减少城市的能耗:“如果说郊区住宅的平均环境足迹是一只15码的徒步鞋,那么纽约一套公寓的环境足迹就是一只6码的周仰杰牌高跟鞋。传统城市的碳排放更少,因为那里的人们不需要大量驾车出行。只有不到1/3的纽约人开车上下班,而开车上下班的美国人达到了86%。”

垂直城市可以显著降低城市能耗:纽约只有不到1/3的人开车通勤,大大低于全美86%的水平。
关于摩天大楼,格莱泽教授的部分观点显然是正确的,尤其是对那些美国低密度蔓延的城市来说更是这样--一个生活在洛杉矶郊区的家长,在周末驾车接送孩子上兴趣班的距离,往往轻易就超过100公里(当然也有美国的规划学者认为洛杉矶的密度一点不比纽约低)。

大洛杉矶是典型的蔓延城市,不过绿色城市化的老师却说洛杉矶的城市密度甚至比纽约还高。跟中国的城市密度相比,这似乎有些五十步笑百步的感觉。
不过,城市是一个复杂的系统。下面将会述及格莱泽教授单纯从经济学角度看待摩天大楼的好处,以及批判巴黎、纽约城市历史遗产保护的观点有哪些错误。http://www.sohu.com/a/207425765_232950?_f=index_culnews_2


19楼2017-11-30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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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保的城市:柏油路更环保
    这也是格莱泽教授在本书中最具颠覆性和最容易引起争议的观点之一。他反对著有《瓦尔登湖》的作家梭罗对乡村浪漫化的向往。他指出梭罗鼓励离群索居的生活是有悖于环保的,而正是由于梭罗是城市知识链条上的一个组成部分,他才有可能写出《瓦尔登湖》这样的作品。

    没有城市,梭罗可能写不出这样杰出的作品。
    格莱泽教授认为,事实上,“城市生活远比绿草如茵的生活更加有利于环境。”“环境真正的朋友是曼哈顿以及伦敦和上海的市中心,而非郊区。”
    格莱泽教授对田园生活的梦想提出了批判,认为美国的郊区化是汽车战胜了电梯。正是美国人所流行的瓦尔登湖畔的生活方式,最终使霍华德《明日的田园城市》(Garden Cities of Tomorrow)倡导的田园生活成为生态噩梦。
    格莱泽教授同时表达了对印度和中国即将到来的机动化,对两个国家城市空间形态影响的担忧。他认为,如果讲求环保,就请放弃在乡间生活的企图,搬到密集的城市中来,城市的柏油路比乡村的瓦尔登湖更为环保。
    ▍思想的城市:城市是跨文明之间传播知识的最为有效的场合
    格莱泽教授将公元前5世纪的雅典、阿巴斯王朝的首都巴格达、16世纪以后的长崎、当代的班加罗尔和硅谷等归为一类,认为这些城市“一直是在各种文明之间传播知识的最为有效的场合。”它们都受益于由高技术人才的接近性所带来的面对面的思想交流,以及随之而来的创新。促使这些城市成功的关键因素,在于它们由不同的历史机缘促成跨文化的思想竞争与合作。
    格莱泽教授在书中指出,硅谷促使精英人才在地缘上相互接近,彼此建立联系,传播复杂的信息。沃克的马车轮酒吧就是促进硅谷不同行业企业精英思想交流的传奇容器。
    中国的高速城市化进程显然开始放缓,许多城市的发展也步入工业化后期,在这个过程中城市的规划决策者面临诸多困惑。正如格莱泽教授所言,“并非每一座城市都很善于适应这个信息时代,创意此时成了财富的最终创造者。”
    过去我们惯于以大规模的新城建设和基础设施投资推动城市发展,以城市实体空间的变化和光鲜的建筑,作为衡量政绩和城市成功的标志;我们倾向于限制北京、上海这些超大城市的集聚,并积极治疗所谓的“城市病”。但古代的雅典和现代的班加罗尔、硅谷等城市的经验证明,在这个信息时代,我们的城市规划不仅要重视发挥和促进城市作为思想交流容器的作用,更要避免人为地破坏城市集聚带来的信息和知识优势。
    ▍对城市历史文化遗产的态度:没有历史,何谈未来?
    格莱泽教授在《城市的胜利》一书中展现了他对城市的诸多创见,我们的确应当赞美和拥抱城市给我们带来的福祉。不过,从书中也可以隐约察觉,格莱泽教授经济学家和土生土长纽约人的身份和背景,深深影响了他对城市的价值取向和基本判断,使他的一些论证过程和结论流于武断和片面。突出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其一,将经济作为城市成功的唯一标准,落入发展主义的陷阱;其二,多以纽约等超大城市为蓝本考虑城市的密度和集聚的需求,却忽略了城市等级、类型、文化和地域差异对于城市的重大影响。
    毕竟,城市是多元的,城市的目标也是多元的,评价城市成功的标准也是多元的。经济不是城市成功的唯一选项,发展也不是。城市成功的标志,应当是在社会、文化、经济和生态之间取得真正的平衡。下面就两个方面讨论格莱泽教授一些错误的价值导向与观点。
    格莱泽教授反对城市居民总是竭力保护一座城市物理上的过去。比如,他认为纽约地标性建筑保护委员会不断扩展的地标性建筑和历史保护区的管辖权,大大限制了纽约的开发;他对巴黎老城的保护也颇有微词——认为这样的保护导致了巴黎中心城区高昂的成本。
    他提到:“如果城市的历史变成了一件紧身衣,那么它们就失去了最为重要的资产之一:向高空拓展空间的能力。”“出于某种混乱的经济理性,简·雅各布斯喜欢保护古老的建筑。”他甚至主张在纽约这样的城市中,确定一个需要保护的建筑的总量,比如5000座(2010年这个数字已经达到25000座)。
    然而,这实际上是主张采用消灭城市历史文化和记忆载体的手段,来达到单一的城市空间供需平衡的经济学目标。难以想象,如果以这样的态度对待城市的历史文化遗存,巴黎、威尼斯、佛罗伦萨、罗马、北京这些伟大的城市早已从我们的记忆中消失,京都和奈良两座古城也早已沦为二战盟军空袭的废墟,北京哪里还需要胡同和四合院——这显然不是城市的胜利,而是城市彻底的失败。

    幸亏巴黎老城抵制了向高空发展的诱惑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城市历史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城市经济的发展,并非一对零和矛盾。谁能计算出平遥和丽江古城旅游业的发展,有多大程度上是由于我们保护了“城市物理上的过去”。另外,我们也不禁会问,究竟有多少历史古城,需要格莱泽教授所说的“向高空拓展空间的能力”?

    丽江:“物理上的过去”也是城市的未来
    所谓历史不能仅仅存在于书本之中,而更多地应当以城市的历史文化遗产为载体,不断传承给我们的子孙,这也是城市伟大的胜利。
    ▍对城市敏感生态资源的态度:城市的密度不是一切
    格莱泽教授认为应当放开对加州住宅开发的限制,这样可以让美国更多的人居住在这个宜人的阳光地带,从而减少其他寒冷地区城市由于取暖带来的碳排放。由此,他认为旧金山等对城市山地、丘陵等绿色开放空间的保护,恰恰是阻碍达成这一目标的主因。
    格莱泽教授还批判马克哈格设计遵从自然的原则,认为这样的原则使得城市的密度降低。他甚至主张为了城市建设和提高城市密度,完全可以侵占湿地等敏感生态资源。
    这当然是典型的经济学家单一的思维在作祟。首先,可以明确的是,由于城市的分工、性质、规模等的差异巨大,并非所有的城市都需要超高的密度,也并非所有的城市都能达到超高的密度,而且城市密度的增长,以及基础设施的承载力也并非毫无限制;其次,人类并非冰冷和没有情感的物种,亲近自然是人类的天性,保护城市的敏感生态资源,保留城市绿色开放空间,就是保留我们与我们后代的休闲、娱乐和健康的权利。
    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忽视城市的敏感生态资源的保护,在建设中对城市的敏感资源竭泽而渔,都会让城市付出代价。韩国首尔市中心清溪川盖板成为暗渠,而后又复见天日的过程,就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毕竟,城市的密度不是一切。
    ▍密度:被忽略和敌视的财富——较高的建成区密度是北京的“优质资产”
    尽管格莱泽教授的观点偏向从经济学角度认识城市发展的规律,但总体来看,他的《城市的胜利》一书,仍然给城市规划带来诸多启示。格莱泽教授关于城市集聚的论述,恰恰可以让我们对北京这样超大城市的空间发展战略,进行更为深入的思考和再认识。
    基于北京城市发展存在的诸多难以忽视和解决的问题,北京的城市规划从来都不缺少批评的声音,它们既出自公众,也来自规划学界。这些声音大多有这样的共识:北京的密度太高了。不过同时大家也困惑于为何严重的雾霾、拥堵和超高的房价,仍然难以阻挡超过2000万人在北京的集聚。
    客观来讲,出于对城市生活直观的感受,对北京建成区的高密度生活做出的批评,是可以理解的。但学术界则不宜以直觉替代研究,以情绪左右决策。
    这里想强调的是,无论历史成因如何,北京当前的高密度建成区,不仅不应是我们“欲除之而后快”的城市负资产,而恰恰是北京最重要的“优质资产”之一。它在提供接近性、交流思想、降低城市能耗、累积多样化的人力资本,以及组织交通等诸多方面,为北京带来了优势。因而不能将其视作城市的负担,采取回避和敌视的态度。
    事实上,知识经济时代的北京,服务业比例已逾80%,“运人”替代“运货”,面对面的知识交流超越物流,都要求有更高密度城市所支撑的接近性,作为保障和支撑。北京现已形成的较高的城市建成区密度(本文在此不展开具体的讨论),恰恰成为这座城市保持竞争优势的基础和重要来源。这也正是后工业化城市区别于工业化城市的显著特征之一。
    因此,在解决城市病的问题方面,我们要将北京城市空间的集聚,与其带来的负外部性加以区分,“凯撒的归凯撒,上帝的归上帝”,而非将孩子和洗澡水一起泼掉。
    首先,我们要消除对北京高密度的建成区环境所怀有的敌意,保持并发挥它在知识溢出、人力资本累积和基础设施共享等方面给城市带来的竞争优势;其次,对于北京交通拥堵、城市拥挤、环境恶化等所谓的“城市病”,则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和处理(比如通过提高城市管理水平来解决)。对于北京而言,我们既要计算集聚的成本,更不能“自废武功”,放弃集聚带来的巨大收益。
    ▍历史:路径依赖——应重视城市历史对北京城市空间演化的影响
    克鲁格曼的新经济地理理论,以及演化经济地理理论,都重视历史在城市发展中的作用,认为城市发展存在路径依赖的现象。这些理论提出城市空间发展受循环累积和衍生机制的作用和影响,使城市功能紧密围绕某个历史上偶然形成的空间节点不断演化,促成城市的高度集聚。
    北京的城市空间布局,需要重视悠久的城市历史形成的路径依赖对城市空间的影响。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的确应当警惕那些为北京规划所做的宏大叙事,包括那些动辄将距北京150公里外的保定,或是260公里外的沧州,确定为首都副中心城市的建议。在一个高度依赖知识交流的城市,知识溢出的距离衰减是非常快的。


    20楼2017-11-30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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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论:反磁力规划理论的缺陷
      反磁力规划理论在我国的城市规划中,一直扮演重要的角色,被规划师奉为圭臬。尤其是本世纪以来,更成为我国大城市和超大城市规划实践中运用的主流理论,实际上在这一时期很多城市的空间发展战略规划和总体规划中,都可以看到它的身影。
      然而,无论从产生的历史背景,以及对城市现实解释的方式来看,这一理论无疑存在很大的缺陷。它对由规模报酬递增导致的城市空间集聚,以及集聚带来的市场外部性和技术外部性等缺乏认识,完全低估了由于高可达性(accessibility),以及后工业化时代城市人群的文化和心理需求,所导致的历史城区的不可替代性和超高吸引力。

      北京地铁路线图:可达性(accessibility)的高低,决定了“磁力”的大小。
      从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来看,在后工业化时代,城市历史城区的吸引力不仅不会丧失,反而会因为人们对历史、文化的需求日益强烈,成为“反不掉的磁力”(美国城市的中心区衰落另有原因)。不难理解,尽管北京在总规中不断尝试建立反磁力城市体系,但最终还是难以阻止城市“摊大饼”式的扩张。这是一个值得规划学界认真思考的问题。
      ▍结语
      格莱泽教授由衷赞美高密度的城市生活。对于大城市和超大城市,有一点非常清楚,即市场的力量通常难以撼动,在城市规划过程中无人可以完全替代市场进行决策。因此我们的规划理论与实践,可能并不需要堂吉柯德大战风车式的勇猛,而是要认识、顺应城市的发展规律,在此基础上以正确的价值观去引导城市的发展。
      本文原载微信公众号“中国青年规划师联盟”,原标题为“贫困是城市成功的标志 | 《城市的胜利》及其启示”。图片来源于网络,欢迎个人分享,媒体转载请联系版权方。
      http://www.sohu.com/a/207425765_232950?_f=index_culnews_2


      21楼2017-11-30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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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楼2017-11-30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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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加工厂

          行尸走肉即视感的破旧大铁门!脑花系列是招牌必点,辣味的会比较去腥提鲜,大撸串、牛舌、大羊腰也都人气很高~
          地址:南锣鼓巷小菊儿胡同81号(北口第一个胡同)
          人均:74元
          木马童话黑暗餐厅

          以往吃饭都是明亮的地方,这里可以尽情感受黑暗的乐趣以及在黑暗中享受法国美食的意境。整个餐厅分为全黑区和微光区,进入用餐区时,由服务员领头开小火车,每个人搭着前一个人的肩膀,逛吃逛吃开进去,全黑区伸手不见五指,可以做任何爱做的事,神秘感爆棚;微光区刚进入的时候也是伸手不见五指,a shot time眼睛适应了以后,可以看到周
          地址:西单北大街109号西西友谊酒店八层
          电话:010-66160336
          人均:325元
          壳儿

          一家很独特的主题餐厅,也是在幸福村附近的一家店。店里主要经营的餐食也是海鲜类,也是需要褪去硬壳儿才能吃到鲜嫩的肉,所以这个壳儿倒也有些双关的意思。
          地址:幸福村中路杰座大厦底商55-6号(近春秀路)
          电话:010-58430129
          流忙村

          整体风格像韩国路边摊大排档,明亮宽敞,放的歌有韩文有英文都超好听,每桌上都有个铃。一按服务员很快就来,好多服务员都是韩国欧巴,说话还带萌萌的口音,上菜速度飞快。这家店的炸鸡很惊艳,鸡肉外酥里嫩,口感极佳,浇上甜辣酱简直不能更美味。
          地址:成府路29号五道口国际美食苑2层(近五道口城铁站)
          电话:010-61647767
          一个叫川的地方

          店门牌很朴素,浅棕色的底色,牌子上只有一个白色的“川”字,没有把店名都写上。豆花鱼,吃到嘴里却是满满辣椒的香,麻椒用的也恰到好处,鱼肉鲜嫩爽滑,豆花很细嫩,吃起来很满足!肥肠面看起来就好好吃!肥肠+细面+红油,让人流口水,肥肠很软糯,处理的很干净,细面也很不错,滋溜滋溜一碗就下肚了。
          地址:阜通西大街11号合生·麒麟新天地1层
          电话:010-57735770
          人均:91元
          独孤一盏灯

          独孤咩咩羊肉串,口感不错,肥瘦相间,肉很嫩,火候也掌握的刚好,趁热吃很过瘾,吃着这些羊肉串,让人已不知道孤独是何物。酸汤鱼片,酸汤味道很好,微微辣很鲜美。鱼肉很大块,被处理得不错,没有吃到鱼刺,肉质也很鲜嫩。
          地址:朝阳常营中路1号院保利嘉园院底商
          电话:010-56016626
          人均:80元
          熊孩子

          墙裂推荐他家的招牌馋嘴蛙,量大而且香味够浓,牛蛙肉质非常嫩,配菜里的土豆也很出彩,口感面面的。丝瓜煮软了吸收汤汁也非常好吃 。烤鸡翅,外面烤制得焦香四溢,鸡翅腌制过,里面鲜嫩多汁,值得一试。
          地址:方庄市场一楼底商
          电话:010-52470342
          人均:72元
          很久以前羊肉串

          他家装修很酷,二楼有几个小包间,居然装修成了火车卧铺车厢的样子,太好玩了。羊肉串也是服务员专门给烤,尝起来羊肉比一般烤串嫩,没有什么膻味,很赞。烤扇贝很新鲜,个头也挺大的,配上粉丝,蒜蓉,葱段,超级香。
          地址:东直门内大街209号
          人均:103元http://www.sohu.com/a/210364429_376243?_f=index_chihenews_1
          实在是太佩服这些脑洞大开的店家了,


          23楼2017-12-14 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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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各个区的来龙去脉,原来是这样......
            都说,一下雪北京就变回了北平,
            但是你知道咱帝都什么时候
            正式更名北京的吗?

            1949年9月21日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
            第一届全体会议
            在北平中南海怀仁堂隆重开幕
            会议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
            首都设于北平市
            同时将北平市改名为北京市

            彼时,北京市共有18个区县(已改成了16区)
            现在的区域划分和名称
            大多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
            几经调整后而确定的
            谈及各区县名称的由来多有掌故
            好多古装电视剧里的地名
            到底在哪里存在过?
            你所在的地方又发生过哪些故事?
            赶紧来看看吧!
            东城区

            故宫雨后
            东城区因位于北京城内城东部而得名
            东城区历史悠久,辽金时期已出现村落
            金代为中都东北部,元代位于大都东半部

            景山公园
            明代永乐十九年(1421年)
            定都北京东城为15个坊
            清代属大兴县
            东城驻有镶黄、正白、镶白、正蓝四个旗
            元、明、清三代皇宫均建于今东城区域内
            民国时,今东城区为当时的内一、内三等区
            新中国建立后
            1952年设东单区、东四区
            1958年东单、东四区合并改称东城区
            西城区

            颐和园
            西城区因位于北京城内城西部而得名
            西城区历史悠久
            元、明、清三代均为都城西半部
            元大都五十坊,今西城境内有十九坊

            西城区鼓楼街
            清八旗中有四旗驻防今西城境内
            清光绪末年废除内八旗
            外五城旧制以后
            五十多年间行政区划多次变动
            至1987年9月北京市
            还将朝阳区马甸0.6平方千米划给西城
            至此,西城区面积31.66平方千米
            朝阳区

            朝阳蓝色港湾
            朝阳区历史久远
            因位于朝阳门外而得名
            从秦至隋唐
            该地区属广阳郡
            后属幽州所辖的蓟县
            辽时归燕京道析津府
            金时属中都路大兴府
            元代将中都路大兴府改为中都路大兴县
            明清时属京师顺天府
            仍归大兴县管辖
            1925年设区
            称北京市东郊区
            1928年改为北平市东郊区
            1958年经国务院批准改为朝阳区至今
            丰台区

            世界公园
            在金朝时就出现别墅群
            名曰“远风台”
            明朝时此处已出现村落
            名曰“风台村”
            另说金代都城有丰宜门
            门外设拜郊台
            丰台之名即取自丰宜门之“丰”
            拜郊台之“台”
            清朝称“丰台镇”
            1952年设区时因镇名而得
            商、周时代
            丰台地区属古北京
            ——蓟城的郊野
            秦时置蓟县
            治所阴乡城在
            今丰台镇南葆一带
            清末丰台镇以东
            大红门以北划为城属区
            1928年6月
            丰台区东部属南郊区
            中、西部分属宛平县
            房山县和良乡县
            石景山区

            石景山游乐园
            石景山区因
            “燕都第一仙山——石经山”而得名
            解放后,北京市区划几经调整
            1952年,撤销宛平县
            成立丰台区、南范区、石景山区,隶北京市
            1958年,南苑区、石景山区大都并入丰台区
            1963年,石景山区从丰台区分出成立石景山办事处
            1967年建为石景山区
            海淀区

            清华大学清华门
            海淀区因历史上此地有大片水域而得名
            海淀区在春秋战国时期,隶属于燕
            随着我国朝代的更迭和建制的变更
            海淀地方的隶属也多次发生变化
            作为一个地区的兴起
            则是与北京城的发展息息相关
            清代在这里修建了大规模的园林建筑
            圆明园、颐和园一带成为皇家禁地
            1860年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和
            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北京
            致使海淀区两次遭受劫掠
            1949年1月10日http://www.sohu.com/a/219972030_376243?_f=index_travelnews_1
            十八区人民政府在海淀镇成立
            1954年6月“海淀区”作为行政区划名称
            正式在版图上出现


            24楼2018-01-31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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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头沟区

              潭柘寺
              门头沟区原名京西矿区
              1958年设区时
              因圈门至风口鞍这条沟叫门头沟
              故因沟得名
              门头沟区历史悠久
              从1万年前的“东胡林人”起
              门头沟区地处古冀州
              周武王十一年设燕、蓟政区,区境属蓟
              燕并蓟后,区境属燕
              明洪武元年
              元大都改称为北平府
              后又改为顺天府
              宛平县属之
              嘉靖三十三年
              沿河城地区归属宛平县
              至此区全境属宛平县
              1914年10月
              顺天府改为京兆地方
              宛平县随属
              1948年12月14日门头沟全境解放
              到1952年9月前
              区境分为两部分:
              一部分届河北省宛平县辖界
              一部分属北京市第16区
              (曾称门头沟区、第28区、第20区)辖界
              包括今龙泉、永定、潭柘寺3镇范围
              1952年9月河北省宛平县
              北京市第16区并入京西矿区
              今门头沟区全境属京西矿区辖界
              1958年5月京西矿区调整区划后改称门头沟区
              房山区

              圣莲山
              在金定都后
              于大房(防)山建陵寝
              后置“万宁县”
              再后以奉祀先陵
              改“奉先县”
              元世祖年间以境内的大房山(也称房山)
              改奉先县为房山县
              1986年
              撤销房山县、燕山区,设立房山区
              以燕山区和房山县的行政区域为房山区的行政区域
              1997年11月17日
              国务院批准将房山区人民政府驻地迁至良乡
              通州区

              通州区历史悠久
              为京杭大运河北起点
              早在新石器时期
              境域内就有人类活动
              西汉初始建路县
              后先后改称通路亭、潞县、通州、通县
              1948年12月通县解放,分置通县、通州市
              1958年3月县市由河北省划归北京市后
              合并为北京市通州区
              1960年复称通县
              通州历为京东交通要道,漕运、仓储重地
              万国朝拜,四方贡献,商贾行旅
              水陆进京必经此地
              促进了通州经济的繁荣和兴旺
              享有“一京(北京)、二卫(天津)、三通州”之称
              1997年4月29日
              国务院批准撤销通县
              设立通州区
              区人民政府驻通州镇
              顺义区

              顺义北京焦庄户地道战遗址纪念馆
              明朝于洪武元年(1368)十二月
              降顺州为顺义县,属北平府
              后为顺天府所辖
              民国三年(1914)十月
              改顺天府为京兆特别区
              民国十年(1928)六月
              北京改称北平
              顺义直属河北省
              1948年12月8日顺义县城解放
              1949年8月
              顺义属河北省通州专署领导
              1958年4月,划归北京市
              1998年12月
              经国务院批准撤销县制,设立顺义区
              昌平区

              明十三陵
              昌平区于西汉时在此设昌平县
              名称来自汉代的昌平侯
              周初属蓟国,后归燕国
              西汉始置县
              明景泰三年(1425年)迁县治于永安城(现昌平镇)
              正德八年(1513年)
              升为昌平州(辖怀柔、密云、顺义三县)
              也是相当豪气过的~~
              1913年改州为县
              先后属京兆区、河北省
              1956年划入北京市
              为北京市昌平区
              1960年初,改为昌平县
              1999年9月16日,经国务院批准,昌平撤县设区
              大兴区

              南海子公园
              在金代
              金由元二年(公元1154年)
              金企图代宋
              便将当时的永安府改为大兴府
              改析津县为大兴县
              寓疆域辽阔
              兴旺发达之意
              大兴因此而定名
              并沿用至今
              自先秦建县以来约有2400余年
              为中国最早的建制县之一
              元明清三代为“天下首邑”
              1958年3月前归属河北省
              1958年3月7日
              经国务院第72次会议决定
              将大兴县由河北省转划北京市管辖
              同年4月
              将北京市南苑区的
              旧宫、亦庄、瀛海、西红门
              等地划归大兴
              改县为区
              1960年1月7日复改为大兴县
              2001年1月9日国务院批准
              2001年3月2日
              北京市人民政府批复撤销大兴县
              设立大兴区
              怀柔区

              雁栖湖夜景
              怀柔区有着悠久的历史
              早在1300多年前的唐朝
              就已经有了“怀柔”这个名称
              唐太宗贞观年间开始设立怀柔县
              而怀柔名字出自
              《诗经·周颂·时迈》
              中的“怀柔百神”
              意思是招来安抚
              公元1368年明朝设置的怀柔县
              与今天的怀柔区管辖范围基本相同
              在古代汉语中
              “怀”是来的意思
              “柔”是安抚的意思
              “怀柔”这两个字放在一起
              就是以德施政
              民族团结,交融发展
              2001年12月30日
              国务院批准怀柔县撤县设区
              平谷区

              平谷区石林峡景区的玻璃栈道上
              平谷区因其地形三面环山
              中间是平原而得名
              自汉高祖十二年便已建立平谷县
              是北京区县中最古老的名称之一
              平谷县自汉高祖十二年设县以来
              历经2000余载
              期间,县有撤并,境域多变
              然县名一直延续至今
              1958年3月,通县专区撤销
              平谷县改属河北省唐山专署
              同年10月,划入北京市
              密云区

              古北水镇夜景
              原密云县城南15千米处有一高山
              终年云雾缭绕
              故名密云山(现丰宁县云雾山)
              县名来自山名
              舜筑“共工城”距今4100年
              是北京历史上最早的古城
              秦始皇二十二年(前225年)
              置渔阳郡、渔阳县,为密云地区建县之始
              明洪武元年省檀州入密云县
              永乐元年改北平府为顺天府
              密云县隶之
              雍正六年改密云县直属顺天府北路厅
              民国初废顺天府,改称京兆
              密云县属京兆
              1928年废京兆,改隶河北省
              1958年9月28日归北京市所辖
              延庆区

              延庆龙泉峪长城
              延庆县早在战国时期就设立了县
              名“居庸”
              元仁宗年间更名为龙庆州
              明永乐年间设隆庆州
              明穆宗朱载垕登基后改年号隆庆
              由于避讳而改名为延庆州
              民国年间改为延庆县
              1948年5月19日
              解放军解放了延庆县城
              延庆县属察哈尔省
              1952年改属河北省
              1958年10月划归北京市
              这就是北京
              到处都是历史
              哪儿哪儿都是故事
              一座充满文化
              富含底蕴的
              古而不老http://www.sohu.com/a/219972030_376243?_f=index_travelnews_1
              新而不躁的城市


              25楼2018-01-31 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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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随便打开交友软件勾搭一小时就有好几双腿张开了,谁还谈恋爱啊?北京那么大、人那么多,谁还要给你一个家啊?
                为什么我在北京两年了,还是没有遇到一个让我留下来的「你」,所以我有时候我也会有点丧,感觉北京那么大,却遇不到你,北京那么大,却始终没有一个自己的家。
                我想有个家,有爱有烟火气有你的地方,我现在住的地方简直就是个冷宫,谈不上我的家。
                过完年,我就不回北京了,虽然说在北京可以赚很多钱,但是现在赚钱在哪不是赚,我啊,跟哪里都没什么缘分,只靠「你」死撑。
                在北京我遇不到你,所以我要去别的地方找「你」了。
                有句话说的很好,没有哪个人应该属于哪个地方,在一个地方没有理由离开,只是因为在那个地方有了牵挂,有了牵挂那就是生了根了,生了根才没法走了。
                在北京两年了,我才发现,自己一直要的就是,有你的家。
                嘿,你有想过一个家吗?
                嗯,我想过。下班回来,关上门回头就是大大的占了半个客厅的沙发,靠垫不是很高的那种,但是一定是很软很软的那种。厨房里的煲锅咕嘟咕嘟地响,锅里排骨汤的味道忽悠的飘出来带着阵阵香气。
                天就快暗下来了,星点的灯光把这个城市映在玻璃上,我放下书穿着拖鞋跑去拉上窗帘。突然砰的一声门开了又关,你带着一身冷气进来笑着说:“我回来了”。我走过去抱住你,就像抱住了整个世界。
                我想在沙发里跟你缩成一团,想和你一起看电视,想脱掉你的衣服,想和你一起鸳鸯浴,想摸你的脊椎骨,想听你在我耳边小声地说爱我。
                我有一万个下流又温情的想象,全都关于你。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养只狗,每晚抱着你,醒来看你埋在胸口熟睡的脸,想清早起床睁眼第一个看到的是你,想在你做饭时从背后拥住你,想一起看着电视听你吐槽,想夏天的夜里一起去散步抱颗西瓜回我们的家,想冬天一起躲在被窝里看老电影,即使生活不会这么轻易,但我希望我走心,你有意,你在我的未来里。

                “这城市总是风很大,孤独的人总是晚回家。外面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好,风雨都要自己挡。愿每个独自走夜路的你都足够坚强。冬天到了,你要照顾你那嗜好吃香喝辣却脆弱不堪的胃,黑色的头发,和爱笑的眼睛。”
                就像文章序言里说的,每个人都是座孤岛,但我们希望孤独的总和就是幸福,抱团取暖总比一个人要暖和。如果你也有孤独故事,如果你也想治愈他人或者治愈自己,我们有酒,就差你的故事了。
                http://www.sohu.com/a/220106929_115299?_f=index_fashionnews_4


                27楼2018-02-01 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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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天,他看到的才是真正的北京
                  当行走北京时,认真地观察每一个擦肩而过的路人,关注那些被遗忘的细节。那些在北京奋斗的人儿,来自不同地方、干着不同的工作,或许才是北京最真实的模样。
                  总第090期
                  视频时长约3分钟,请在WIFI下观看
                  2017年,龙成刚从电影学院摄影系进修班毕业,但是毕业之后他的孩子快要出生了,这就意味着他呆在北京的时间不长了。
                  于是,他一个人拿着机器在北京转,花了13天的时间终于把他眼中的北京拍了下来。
                  最终就有了这部《行走北京》,里面没有摩天大楼、没有天安门、没有故宫等标志性建筑,但是有远走他乡的工人、有为了养家糊口的路边商贩、有追寻梦想的北漂族、有土生土长的老炮儿、还有快被人遗忘的野长城。
                  谈到北京,我们大多会想起天安门、想起八达岭、又或者想起那些现代性的高大建筑群。但真正在城市生活时,看到的,为之动容的,并不是这些五光十色的,而是那些最普通的人儿。
                  熙熙攘攘的人群以及他们的故事,才是城市里最真实的风景。
                  被现代化摧残的老北京,他们可能是仅存的京味
                  一座座拔地而起的摩天大楼,中国尊快要建成,高达528米,那将是北京的新地标。转眼看一下国贸的建筑群,全是清一色的现代化大楼,最大的区别可能是它们的高度吧。
                  随着现代化的发展,在北京已经看不到许多古老的东西,城墙早就没了,二环里仅剩的几条胡同,也全是商业味,甚至老北京的味道也荡然无存了。
                  有无数前来旅游,只为了感受一下北京风味的游人,到最后失望地说了一句:“ 我只能从胡同里买的那串冰糖葫芦里感受一下北京风味了。”
                  ▲街角的糖葫芦
                  快速发展的城市,我们无法感知其发展速度。尽管这个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即使寄存于皇城脚下,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到这份震动,比如胡同里的商贩、还有住在胡同深处的老炮儿,他们无暇关注城市的发展,只专注于眼下的生活。也正是这个原因,他们身上保留了最淳朴的那份京味。
                  他们还是会提笼遛鸟,还是会集聚在一起,玩着他们最喜欢的手艺。唱唱戏哼着小调还是他们的日常。
                  还有那些推着车卖早点的商贩们,尽管这些商贩可能不再是北京当地人,但是这些形形色色的小推车,络绎不绝的吆喝,以及食物炒得滋滋作响的声音,有时候却是这座城市最有人情味的风景。
                  地铁口的蹦蹦,算是非常落后且危险的交通工具,自有了共享单车后,也鲜有人搭乘。但正是这份特殊给了我们老北京的回忆。
                  走在北京,真的很难再找到从前那份味道了,可能偶然在热闹的胡同商业街看到一间没有被商业化玷污的四合院,门口挂着一个牌子“私人住宅,谢绝参观”。
                  城市已经剥夺了他们原有生活的模样,他们渺小如尘埃、草芥,压根影响不了城市发展的速度。他们也只能看着曾经的房子变成了商圈,变成高楼,久而久之,他们成为了仅存的京味。
                  北漂的生活,梦想与现实的纠葛
                  因为它是首都,因为它的发展,牵引着无数人。尽管许多人都知道北京诸多不好,北漂生活的艰辛,可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
                  甚至对于很多人而言,北京是一剂解药。
                  曾经在北京地铁上,碰见一个老乡,近40岁的大叔。在这座大城市里,充斥着不同方言的人儿,当听到一阵熟悉的口音时,亲切感油然而生,这也可能是因为这座城市冰冷让素不相识的老乡产生了怜悯的感情。
                  他说,小时候一直有一个搞电影的梦想,而全国也只有北京这个地方了,于是我就卖了一套房子过来了。
                  我问他:“放弃原本安定的生活,选择北漂,不会后悔吗?”
                  他说:“我都快40岁了,再不试试,就真的没力气了。我想先在北京漂几年,混得不行再回去吧。”
                  或许每个人北漂的人都抱着这样的心态爬行着,先混着,着实不行了便回家安定下来。又或者有这么一群人,压根没想过在北京扎根,只是趁着年轻感受一下大城市的纷扰。
                  最近,收到他发来的微信:还记得我吗?我是一年前在北京地铁的那位叔叔,现在我已经回到花都了,有空回来可以找我吃饭。
                  看完他的微信,心里有一阵唏嘘感。可这座城市的竞争就是这番骨感,它包容每一个前来奋斗的人儿,也见证着无数外来人一步一步爬上他们想要的生活,也同样见证着无数外来人被北漂的生活消磨了意志,蚕食了梦想,最终拖着行囊远远地离去。
                  有许多人像这位叔叔一样,认为北京是一个梦想的地方,但真正进入这个城市熔炉时,不得不面对最基本的菜米油盐酱醋茶问题。
                  狭小的单间,也要花上几千块钱,甚至还有人为了省钱住在地下室。在这里的环境下,我们甚少有生活热情去装扮这样一间漂泊的房子,里面有的只是生活的必备品,而缺乏生活本该有的仪式。
                  ▲匆忙的城市地铁
                  每天穿梭在人来人往的地铁换乘区间里,无暇关注擦肩而过的行人,因为他在赶路,你也在赶路。地铁的人里很多,但我们从来都感受不到热闹。
                  吃饭也变成了一件很随便很机械的事情,饿了就打开外卖平台,选择很多却没有挑到想吃的是常态。吃完直接把外卖盒扔了,简单粗暴。
                  这样的日子久了,就会怀念一家人吃饭的光景,认真一算恍然发现半年没回家了。
                  于是,有的人走了,有的人初来乍到,也有的人回来了。
                  那些在地下通道唱歌卖艺的人儿
                  城市属于每一个人,北京也属于这里的每一人,处于北京不同地方,看到的风景自然会不一样。只是有些人很难会出现在城市的高处,也感受不了这座城市的变化,他们也在北京努力奋斗着,找寻生命的出口。
                  2008年在西单地下通道唱歌而走红的西单女孩,西单女孩一度成为梦想的代名词,而实际上这样唱歌卖艺的人在北京各大地下通道上随处可见。
                  有的人为了生计,也有的人为了梦想。在朝阳门地下通道,有一个吉他弹唱的艺人,身患尿毒症,由于病痛只能弹唱两个小时。也有一对盲人老夫妇,一个打板一个吹笙。而在三里屯,则经常会看到有一些青年人抱着吉他站在熙熙攘攘的马路边唱歌。
                  当行走北京时,认真地观察每一个擦肩而过的路人,关注那些被遗忘的细节。那些在北京奋斗的人儿,来自不同地方、干着不同的工作,或许才是北京最真实的模样。
                  http://www.sohu.com/a/231579444_99905653?_f=index_culnews_3


                  28楼2018-05-14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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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味儿” 鼓楼脚下国营副食店62年“没变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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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六点半,鼓楼脚下“62岁”的国营副食店里,李瑞生像往常一样打开店门,拖地、擦桌子、换零钱,准备迎接新老主顾的到来。上午是店里最忙碌的时候,不少市民前来购买麻酱和黄豆酱,一个简单的打酱动作,李瑞生每天要重复几百次。文并摄/法制晚报•看法新闻记者 郭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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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黄豆酱要卖一百五十多斤,麻酱得二三百斤,老李说,自1956年赵府街副食店开门以后,麻酱和黄豆酱就一直是“镇店之宝”,很多人吃上第一口以后就再也放不下了,而且来买酱的大部分都是回头客,除了住在附近的居民,也有很多人远道慕名而来。


                    31楼2018-07-02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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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0
                      “我1987年被分到这个店的,那个时候不是有句谚语叫‘听诊器、方向盘、站柜台的售货员’嘛,这一干就是30多年。”老李回忆道,“不过后来,来副食店的人慢慢变少了,同事们该退休的退休,店铺面积也在逐渐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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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注意到,赵府街副食店店内的装饰还保持着原始模样。一进店门,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货架上的商品宣传画。


                      32楼2018-07-02 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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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0
                        据老李说,这些广告一挂就是四十多年。前几年,有人表示愿意出价两千元买下这些广告画,但被老李婉拒了,他坦言,这是那个时代的文化缩影,应该好好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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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称重用的台秤,算账用的算盘,三个放各种酱的大缸,还有“出生”于七十年代的广告……“原汁原味”的小小副食店如今又有了“人气儿”,很多市民都来此寻觅“记忆中的味道”。


                        33楼2018-07-02 0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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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网红”国营店走红 顾客仿佛走进“年代剧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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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人在副食店门前拍照留念

                          副食店内出售的酱菜供图/朱萌萌

                          李瑞生在为顾客盛装麻酱
                          鼓楼北侧的胡同里,藏着一家“网红”国营店——赵府街副食店。和大多数国营副食店早已退出历史舞台的命运不同,赵府街副食店历经一个甲子的轮回后,像被刨去铜锈的利剑,凭着经过年代包浆的老物件和店里的招牌产品——散装的麻酱、黄酱,再度散发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褪去“京城最后的国营副食店”标签,老店是老街坊生活中买油盐酱醋的去处,是老北京人惦记的那口地道麻酱味儿的出处,也是外地游客和年轻人回味、探索过去的触手。
                          眼下,副食店的第五代“掌柜”李瑞生即将退休。退休之后谁来接手,老味道还能不能保存下来,生意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好?这些问题,胡同里的老街坊和他同样关心。
                          老店顾客仿佛走进“年代剧片场”
                          中午11点多,鼓楼北面的胡同里已经有很多人家开始做饭。
                          天气闷热,蜻蜓飞得很低,80多岁的孙奶奶端着小碗颤颤巍巍地走出了自家所在的国兴胡同,往南走几十米,拐进了一家副食店。
                          掀开绿色编织物搭起的门帘,往里走几步,孙奶奶把小碗往南面木质柜台上一搁。店主李瑞生转过身来。“要什么?”“小李,来点黄酱,这大热天儿吃炸酱面。”“好嘞。”李瑞生先在秤上约一下碗的重量,又约了几两黄酱,“3块。”付完钱,孙奶奶端起碗往回走。
                          这样的场景在赵府街副食店已经重复过无数遍。常有老街坊端着碗、盆,或是拎着菜篮子路过这里,约一点麻酱、黄酱,做一餐饭用。孙奶奶口中的“小李”现在已经59岁,但在老街坊的印象里,他还是那个20多岁就来赵府街副食店工作的小伙子,“看着长起来的”。
                          从1956年营业至今,赵府街副食店已经营62年,一个甲子的时光,副食店历经辉煌、衰败,再到变迁、坚守,慢慢又重新迎来了人们的关注。
                          赵府街,位于鼓楼北侧,全长390米,副食店处在街中十字路口,店门朝东,朱红色的门框有些褪色,一半实木一半镶嵌着玻璃。推门进去,会让初来乍到的人误以为走进了年代剧的片场,时间仿佛凝固在了几十年前。顺着北侧的啤酒筐和两台并排摆放的冰柜往前,是一处玻璃柜台,上下两层,下层摆放着摞成高堆的香烟,上层的铁瓷盘里,放着零嘴儿和日用品。
                          李瑞生习惯站在店铺南侧,长条形的木质柜台,将他和顾客隔开。透过柜台往后看,米黄色的三层货架上,摆放着油盐酱醋、香料。再往上看,货柜上两块水粉画匾和一块“货真价实”的匾额格外抢眼。而目光往下,几口铁桶和瓦缸,神秘诱人,桶和缸里“藏”着的,是店里最紧俏的商品,虽然隔着纱布,但麻酱和黄酱特有的浓香味儿直接“出卖”了它们。
                          交易大多在那块包了浆的柜台上进行,台面上,一头摆放着大头菜、乳黄瓜、咸菜丝、小尖椒之类的酱菜,另一头则放着磅秤。李瑞生拨起算盘的时候,算珠之间清脆的碰撞声在狭小的店面里此起彼伏。
                          票证时代红火的国营副食店和职工
                          赵府街,位于鼓楼北侧,北起中绦胡同,南止豆腐池胡同,与国盛胡同、国祥胡同、国兴胡同等相通,全长390米。副食店坐落在赵府街67号,刚好是街中十字路口的位置。
                          1956年,赵府街副食店开始营业,为胡同里的1300余户人家提供副食品。粮店、煤铺、副食店,是那个年代的标配,“隔上一段就得有一家这样的商业网点”。胡同里的老人回忆说,当时的副食店有四间门脸,面积大约130平方米,划分为肉类组、蔬菜组、烟酒食品组等门类,人也很多,“光是售货员就有20来人”。
                          1987年,28岁的李瑞生被借调到赵府街副食店,帮忙卖冬储大白菜。“来的时候是黑头发的小伙子,有把力气,卸货码货,几十斤的大白菜,蹬着板车给送到街坊家里。”机缘巧合,当时这家店里缺一个副食组组长,李瑞生便留了下来。
                          那时候的国营副食店职工,是个响亮的铁饭碗。一条通底的长柜台,隔开了进店的顾客和货架上的副食品,“看得见摸不着”,距离感由此产生。但副食店的职工却能自由地在柜台和货架之间穿梭,和货架上的商品显得“很亲密”。看好了你要的东西,必须由职工给你递到手上,才能完成食物的“摆渡”。
                          在绝大多数东西都需要凭票供应的年代,米、油、肉、蛋、菜、麻酱这些东西,并不是有钱就能买。米有粮票,肉有肉票。麻酱每年五一到十一期间才有供应,每月每个家庭人均二两指标,买过了,在副食本上都有记录。
                          为了防止冒领,副食本的颜色每年会设计得不一样。老街坊们回忆,每到月底,眼看着有些票要过期,大家会排着长队,把本上的东西买够。
                          “即使买下几两麻酱,也舍不得吃,一周做一顿麻酱花卷,或者天热的时候,偶尔做一顿麻酱面,就算尝鲜了。”老街坊笑着说,“不像现在,想吃就买。”
                          受市场经济冲击 老店曾摇摇欲坠
                          凭票供应制度在上世纪90年代逐渐落幕。前脚刚刚迈入市场经济时代,后脚,菜市场、综合超市就一家家地开了起来。临近的几个胡同,还多了一些零零散散摆摊卖菜的人。
                          比起副食店以前的设置,在新开张的商店里,东西可以随时触摸,购买的“体验感”更强,大家的口袋也鼓了,买东西可以随便挑,副食店不再是唯一的选择,自然也不如之前那么“金贵”。
                          激烈的竞争下,赵府街副食店先是淘汰了跟菜市场产生冲突的肉类组、蔬菜组,减少了其他商品的销售。后来,为了保障职工利益,原先130平方米的门脸,隔开一大半租给别人赚取租金,只留下45平方米自用。
                          但颓势还是像潮水一样席卷了京城各处的副食店。90年代末期开始,不断有副食店经营不善、关停的消息传来。期间,不少国营店的职工选择买断工龄下海经商,或是另寻出路。赵府街副食店里的职工也越来越少。
                          人生的十字路口,正值壮年的李瑞生做了一个选择:陪着这家老店撑下去。“这个行业虽然不吃香了,但我‘一根筋’,干一行爱一行,既然留下来,就要好好干下去。”
                          “没吃够的东西”成老店“核心卖点”
                          2006年开始,李瑞生与一家连锁公司签订合同,赵府街副食店开始由他自负盈亏。李瑞生也正式成为赵府街副食店的第五代“掌柜”。
                          做了店主,李瑞生有了更多的主动权,但接手之后,他没有对店内做改装。卖的东西也是“老几样”,店里的招牌产品还是那“一桶一缸”——散装的麻酱桶和黄酱缸。李瑞生有自己的解释。他想卖的是几十年来,北京人没吃够的东西。“比如当年凭票才能买的芝麻酱、黄酱。而且那一口,一定要是当初的那个味道。”
                          周边的一切变化太快,李瑞生和赵府街副食店的不变,反而显得另类和独特,但在隐约之中,它又和鼓楼周边胡同区域的命运休戚相关。
                          这片老城区的胡同一直得到很好的保护,因此也留下了很多老住户和老街坊。“好这一口”的老街坊,习惯了趿着拖鞋,走上三五分钟路,端着刚刚吃完还没来得及刷洗的空瓶子,打一罐三四十年前就熟悉的老味道。
                          店里进的麻酱是“二八酱”,“两分芝麻八分花生调出来的混合酱。供货的一直是北京的一家厂子,味道很正宗。”厂子以前在朝阳区,现在已经搬到了更远的顺义区。每天傍晚,李瑞生打电话跟厂家预订,隔天早上8点前,成桶的麻酱送到店门口,供副食店当天出售。一桶麻酱100斤,夏天一到,基本上一天能卖出五六桶。
                          黄酱也是一样,进货渠道都要经过李瑞生的严格把关,“尝过了好多个酱园子的酱料,比不上北京当地产的。”黄酱55公斤一缸,一天差不多能卖掉一缸。
                          几十年下来,李瑞生心里,已经有了一张“销量走势图”。“麻酱分两个季节卖得快,一个是夏天,天热,从五一到十一,特别是七八月份,吃麻酱面的多。冬天最冷的时候卖的也快,北京人讲究,吃涮肉调麻酱料。”
                          店里的一面墙上,贴着一张打印出来的“炸酱方法”,告诉顾客如何做“老北京炸酱面”。备料是一斤酱、一斤肉、一小勺糖、一棵葱和二两油。关键步骤是炒熟肉丁后,小火放入黄酱,加糖之后“用勺子逆时针转动搅拌10分钟。”纸片上还提醒说,最后配上8种面码,才是真正的老北京炸酱面。
                          http://bj.jjj.qq.com/a/20180705/009353.htm?pgv_ref=aio2015&ptlang=2052


                          36楼2018-07-05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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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店买黄酱的老主顾,大多有自己家里习惯的做法,但不少年轻人,会对着这张用图钉钉在墙上的“炸酱方法”拍了又拍。这是李瑞生乐于看到的一幕,他觉得自己是个粗人,但不想只困在卖东西的角色里,“希望我们这一代人能跟年轻人有一个传承。”
                            年轻人常来“打卡”的“网红店”
                            坚守得久了,副食店竟渐渐在老北京圈子里有了名气,经常会有年轻人甚至外国人跑来“打卡”。“这里就像是‘最穿越’的一家副食店。”过来拍照的年轻人曾经这么说。
                            曾有德国人走进李瑞生的店铺,眼光不自觉被店内“中国味儿”的陈设和货架顶上的水粉画吸引,用不太利索的中文提出“以物易物”。“他说要给我画上新的画,让我把旧的画给他,另外给我2000块钱。”李瑞生拒绝了。他觉得这些老物件都是“镇店之宝”,“几十年前画上去的固体酱油、代藕粉、没有烟嘴的‘大前门’现在都没得卖了,那块‘货真价实’‘黄金万两’的牌匾更是老街坊的鞭策,不能卖。”
                            这几年,口碑传开,来店里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除了老街坊,有老人专门坐几个小时的公交车从北苑、立水桥、方庄,甚至顺义、大兴等地过来。进了店,他们只顾着往酱桶酱缸那儿瞅,手提袋里大多提着刷洗干净的空玻璃罐,问了价,灌满了麻酱、黄酱,拉几句家常,就满意地离开。
                            也有不少外地游客会在这里驻足,他们大多不买东西,只是看着店里的陈设走神。中年游客常忍不住评价说“跟小时候的店铺一个样”,也有南方来的游客看着墙上的“炸酱做法”,和李瑞生交流起南北方炸酱面的差异。
                            还有不少穿着时尚的年轻人进店“打卡”。他们的特征鲜明:进门前拍下副食店的门脸,进来后先用眼睛环顾一圈,嘴里忍不住“啧啧”感叹,手上拍照的动作也停不下来,顺道还要向李瑞生问起,“画是哪一年的”“长条柜是什么时候开始用的”。没多久,这些照片便会被发到社交平台、点评网站的店铺评论区,留言评价说“感觉自己穿越了”,“像走进了电视剧片场”,“好像回到了姥姥的那个年代”。李瑞生喜欢这些年轻人,为了适应节奏,原本不怎么上网的他,在手机里安装了支付宝,方便顾客扫二维码付款。
                            店“掌柜”即将退休 副食店何去何从
                            李瑞生打趣说,没承想有一天生意会好到不愁卖的地步。实际上,副食店的盈亏决定了李瑞生的奖金多少。“几块钱、几十块钱我挣过,到现在,一年卖出去几十吨麻酱、黄酱,奖金也跟着涨,收入其实还挺可观的。”
                            随着师姐退休,店里就只剩下李瑞生一个职工了。妻子退休后经常会来店里搭把手。副食店从早上8点营业到晚上8点,忙的时候夫妻俩吃饭都得站着,方便顾客一喊就能回头。虽然家就在附近,但李瑞生晚上还是会睡在店里,算账、看店,也方便一大早能完成点货、码货的工作。
                            副食店今年62岁,李瑞生今年59岁。到明年3月份,李瑞生就该退休了。退休之后,谁来接手,副食店和老味道还能不能保存下来,生意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好,这都是李瑞生眼下操心的问题。但他相信,会有年轻人来接下自己的工作,他也希望,店里的麻酱、黄酱、香油,能一直卖下去。
                            孙奶奶这样的老街坊,同样关心着李瑞生退休的事。“麻酱、黄酱始终买的都是这家的,没买过别家的。有的老街坊搬走了,还会开着车来店里买麻酱。”在老街坊眼里,“小李”人很踏实,服务态度也好,“看到年岁大的人排队,他会让前面的人让让,‘给老太太先来’。”
                            孙奶奶说着,从年轻的时候嫁过来,被婆婆使唤来打醋、酱油、麻酱,到使唤孩子去打,几十年里,副食店的门脸虽然改的小了些,但还是以前的老样子,柜台也是老柜台。“以前姓杨的、姓王的老职工都退休了,明年他也要退休了……买麻酱、黄酱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呢?我不知道。”


                            37楼2018-07-05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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