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边伯贤考上了大学,他们就真的在一起了,过着他们好好日子。但问题就出在朴灿烈的专业上。那天朴灿烈在火车站抚平边伯贤额头前的碎发,对他说:“等我回来知道吗?”边伯贤点了下头,目送朴灿烈上了火车,他的灿烈要坐着火车北上了,这还没完,到了目的地后还要坐飞机去日本做为期一个月的考察。
他们自从上了大学就没跟家里要过钱,生活比较拮据,所以朴灿烈去了日本他们也没打过国际长途,一直靠LINE联系。直到那天,突然朴灿烈打来了国际长途,边伯贤接起来之前还在纳闷,再过两天就回来了,打什么国际长途,但当边伯贤接起来后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伯贤我们遇上了雪崩,我可能回不去了,我爱…”那个“你”字还没说出来,电话那边就变成了盲音。手机从边伯贤手里滑了下来,边伯贤楞在那里都把腿站麻了他才蹲下来,眼泪想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
“先生到了。”随着出租车司机唤了一声,边伯贤的思绪回到了现在,付完钱边伯贤下了车。他把花轻放到被海浪打湿的海滩上让花被卷到海浪中。雨已经停了,只剩下海风在不断的乱刮,太阳也出来了。
边伯贤坐在沙滩上,看着眼前的大海:朴灿烈你已经走了六年了啊,我怎么也没想到那我们一直都不舍得打的国际长途竟然成了我们最后的通话,你之前一直说你喜欢大海和自由,那我当初把你葬在这大海了,你会不会很开心呢。
朴灿烈,你在给我六年,我还会等你,等你在那年的车站把我的碎发抚平并且告诉我说让我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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