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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4】开一个长期评文楼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如题,开个评文楼攒点人品。
任何题材都可以,来者不拒,优缺点都会说,主观意见偶尔比较激烈。
评文按顺序来,楼中楼不算,自带链接,有特殊要求【比如着重评论对话或描写等】的自己备注,太长的文只会评最前面的几章,如果要评全文或者其他章自己备注。
其他的……唔,认识我的都知道我的风格,不认识的试一下就知道啦,就酱【喂】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1-14 10:29回复
    这种贴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1-14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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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我来水一发。[滚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1-14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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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曾相识的贴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1-14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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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贴子我像是见过的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1-14 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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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看到文评的帖子了,好激动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7-01-14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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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格式对吗?
              这篇是女儿给儿子的情书。女儿在某研究神经性毒药机构工作,当然她就是大学医科读完后,实习做做志愿者,负责记录记录数据,做做辅助工作(机构是虚构的,我很担心被德棍喷是黑,但史料不足啊不足啊)。
              故事简单概括如下:她的丈夫文森特.施特恩是她实习后的遇到的第一个病人(其实这个这个设定还在考虑,待定),对李曼有着里程碑的意义(?)。施特恩和苏菲其实很相像,严谨听话深得上司信任,然而那时他是个野心勃勃的青年,还带着几分作为德意志军人的荣誉感和骄傲感。但在多次枪杀无辜的犹太人和战俘(这有违背人道主义)后。他的心理受到了麻痹并随之崩溃,并在战场上时,失误、不幸中弹离开战场(这点和李曼有些不同,李曼在内心已经麻木的情况下,为了残存的野心,她选择逃避自己最真实的想法,仍然做着纳粹的帮凶。这梗来自《我们的父辈》)事实上中弹的那一秒他是轻松释怀的,兴许他的心灵不用再被负罪感折磨被压抑了,至少能保持着军人尊严离去,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然而他活了下来(´・_・`),毕竟他对世界还有些眷恋吧——家人、国家、救赎和抵抗以及信仰。
              他的伤情不容乐观,右腿很有可能会被截掉。施特恩凭着自身的意志一直支撑着配合着治疗。当时残疾人的处境是非常糟糕而饱受歧视的,可想而知他遭受了比较大的打击和压力。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意志和思想都令李曼敬佩也激励着苏菲。苏菲受到他的影响努力地救治着每一个病人,无论是普通人还是军官(犹太人应该不可能…我还在研究),尽到自己的所有责任和承诺。这也算是对命运和不幸的挑衅(我是这么认为的)。施特恩也是被苏菲的责任感所吸引的。可以说他俩的感情发展就像苏菲告白信里的树和花草,潜移默化中,互相尊重互相勉励直至最终并肩同行(我的爱情观就是如此)。
              最终腿没保住(原谅我的恶趣味吧),施特恩还算平静的度过了手术(但德国怕是待不下去了,我还没决定哪个国家)。之前有些小插曲,所以她那封情书就如是诞生了。她写那封信的时候改了两次,但还是比较流畅的,毕竟是真情。
              情书:
              您看!我此时站立于脚下的领土,是您所说的恶之摇篮,我的祖国,令我自豪而又万分羞愧的祖国!就是这儿,到处都充斥着悲哀,每天都有上百场的闹剧发生。这儿的人们自以为是又冷漠无情,他们以羞辱排斥“劣等民族”为生活消遣;很不幸,我也是其中之一,令您失望了。
              是的,您推断得不错。我为我的小小野心夜以继日地工作——我用着钢笔记录下一串又一串冰冷的数据;冷漠地旁观着着一个又一个无辜的犹太人,我与同党们所谓的“瘸腿羔羊”(私设)在邢台上挣扎哀嚎;最后将那些记录的数据汇报给上司,宣告着那些“羔羊”在死亡那一刻遗留的唯一存在价值。
              我们是同类人。您与我都曾双手沾满鲜血和罪恶——是啊,如您所说:工程师的双手应该用来创造奇迹,而不是悲剧;医者的双手应该拯救生命、创造希望,而不是扼杀。您与我都是法西斯主义下统治下的德意志人民。
              我们也是不同的,您还尚存着思想。噢,我看见的、独立、伟大的人格啊!在雷雨后仍屹立不倒的青葱树木!
              这样顽强拼搏而坚毅勇敢的您,令我敬佩不已…
              请您原谅我对您的爱慕之情尚未因势利和野心而被禁锢。
              确实,是我亲手将这些美好的念想依依粉碎、葬送了罢,因为我是懦夫。但是现在,我的内心又开始怀揣希望了。因为您啊,是您拯救了我,您的坚毅和勇敢激励着我!
              然而此时,当我愿勇敢坦诚承担自己的罪恶时,您却要以死亡逃避自己的罪恶,您是忘记了?忘记了自己的雄心壮志?忘记了自己所坚持的信仰吗?
              您是忘记了那棵老树了吗,在医院里的那棵?忘记了树下簇拥着的野草和野花了吗?
              ——在医院的时候,我时常看见您,看见您望着窗外的风景——那棵孤零零的老树和树下的野草野花。您温柔地看着,像清晨的阳光般和煦;您颇为愤慨地看着,像中午的阳光般赤诚热烈;您意味深长地看着,像傍晚的阳光般落寞却又不失对未来的憧憬。
              请允许我做个不算恰当的比喻,您就像那棵树,算不上青葱茂密,主要的枝干已经伤痕斑驳,但仍在不断的长出新的树皮掩盖损伤的地方。而我呢,就像在您和自然的庇护下生长的一朵默默无闻的野雏菊。我依赖着您的养分和您不算茂密的枝叶生存。此时,当我选择努力生长时,您却因某根枝条断了而选择放弃,这着实令我不解。任何强烈的风暴都未曾阻挡您的主干、您的精神冲破苍穹,然而此时,您却应这样一个小小挫折而颓丧……
              您此时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把自己关在自己的世界里,逃避一切。您质问我为什么竭力阻止您,您认为我自私自利。试问,您就不自私、不自以为是了吗?
              确实,我希望您好好活下去!
              当我看着待我如兄长的前辈、与我惺惺相惜的同辈、以及我至亲的家人、长辈一个接着一个变得萎靡不振,从满怀希望、直至疯狂、绝望、死亡;还不够吗?难道此时的我,仍旧如您说的——犹豫不决,无法定夺;无法伸手,只能于事无补地看着自己爱着的人陷入泥潭吗?
              您勿嗤之以鼻,您以为我冷漠无情、看惯生死,就不曾有同情心了,不曾有爱了吗?您以为我懦弱胆小、犹豫不决,就不曾拥有一份力量,无权勇敢吗?
              我请求您给我一次“伸手”的机会,出于自私的,哪怕仅仅只能做到鼓励。
              同样,我也不希望您活下去,以这样卑微的姿态活下去……
              这样的您令我失望——我所敬佩、所倾慕的人竟成了这幅模样——植物人的模样……这样的您,即使活着,也与死亡没有任何区别。
              这是您告诉我的,现在,我可以理直气壮的还给您了。您真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我将会坦然面对这些责任,愿您能与我同行。
              一切仍然取决于您自身,无论如何,我尊重您的选择。但请最后给我一个陪伴的机会…
              最后,情书还是没有交出去23333
              备注:事实上,我挺玻璃心的。不过请放心,我不会无理取闹,我能肯定我很理智。这不是历史同人,我只是想要阐述自己的爱情观念。所以对于资料方面不那么严谨。我也不打算把它写成文,这没什么可写的。只是个简单的故事。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7-01-14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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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软件不会链接的我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7-01-14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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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这个帖子x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7-01-14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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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文帖!选择去坑坑自己有没有什么文章可以丢出来的xx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7-01-14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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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知道,你是谁呢?”安洁莉娜双手交叉撑起塔形,她刚才就发觉了——似乎三米之外的另一桌的人对他们特殊的装扮毫无觉察,不如说根本看不到他们吧。安洁莉娜其实已经认同了某种非科学力量的存在,但这并不表示现在她的脑子已经被不可言说的神秘力量吞了……谁会随便跟一个陌生人跑去当小公举啊?我现在可还是不良少女呢!(等等,你入戏还挺深啊?)
                      兜帽男不负众望地,摘下了兜帽。
                      安洁莉娜:……
                      兜帽男:……
                      “如果你要告诉我剃秃头发是你们一族必须要做的事情,我现在并且以后都会坚定地拒绝,不必客气了。”安洁莉娜干巴巴地对着秃头帅哥说。
                      “……不是的。”帅哥干巴巴地回答。
                      ————————————
                      我总感觉我的画风和这个帖子格格不入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1-14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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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经很久没有来到这片土地了。
                        上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还是位年轻漂亮的小姐,精致的面容透露着妩媚的青春。你仍然记得直到深夜也依旧热闹非凡的集市,记得那些高耸入云,雄伟瑰丽的教堂与宫殿,衣着鲜艳华丽的人们在你面前来来往往…
                        “咔嚓”
                        是什么东西碎裂了的声音。
                        你低下头去,与两个黝黑的洞穴对上了视线。苍蝇以及各种个样的虫蚁从那里溢出,然后迅速的消失不见,只留下那个不知名的看门人,用他的头颅上仅存的几颗牙齿对你露出了一个友好、亦或者是嘲弄的微笑表示欢迎。
                        -这里曾是伊甸园。
                        -也只是曾是了。
                        你小心翼翼的绕过了那颗令人不快的头颅,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

                        你仍然能感觉到这里存在着些什么,即使无法用眼睛捕捉,无法用手去触摸,但它却是存在于此。
                        堆叠着的人们的眼中还存在着昔日的黄金屋与游乐场,你从他们深陷的眼窝里读取了那份甘美的回忆,然后又在漫天的恶臭之中被拉回现实。乌鸦用黑豆般的小眼睛盯着你,狠狠的啄食了一口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的腐肉,发出了类似于警告一般鸣叫后就对你不再理睬。你松了口气,抹了抹额上根本不存在的冷汗。
                        离神殿已经越来越近了,你所见到的人们也越来越多了。老实说,你已经有些双腿发软恨不得立刻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然后将胃也一同吐个精光。但这样就违背了你的本意,天性不允许你做这种亏本生意。
                        “…Pater noster in caelis sunt,homines volentes secundum sanctum nomen tuum.”
                        从微弱的风里,有谁的声音传了过来。
                        “…Et ne nos inducas in tentationem,sed libera nos a malo regnum et potestas et gloria omnes,in perpetuum…”
                        你看见银灰色头发的少年用左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夕阳的余晖照在他的脸上,他的双眼紧闭,那张年轻精致的面容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克莱德…克莱德主教!”你喊出了他的名字,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终、终于见到您了!啊,这一定是上天的保佑!”
                        那年轻人睁开了眼睛,看了你一眼,嘴唇轻轻蠕动。
                        “Amen”
                        你不免得有些失望,那双曾经澄澈的、犹如上好的蓝宝石一般的眼睛失去了它应有的光泽,留下的只有一层浓厚的雾霭。你不经想起了沿途曾窥见过的,那些骷髅的眼睛。
                        那是漆黑的深渊。
                        “您认得我吗,远道而来的旅人。”
                        年轻的主教如此说,他身上的白袍已经被大火熏黑,绣在颈口以及袖口的金线也变得暗淡无光,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威严。
                        “是…是的,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我的名字是皮埃罗,来自红心国,您曾经接见过我…啊,我并不想说这些事,但是……”你支支吾吾了许久,突然的丧失了能言善辩的技能,之前反复推敲过的言语都在此时消失在了飒飒的风里。
                        “您曾经…曾经救过我,现在梅花国已经被消灭了…您愿意与我一同、一同前往红心国吗?”
                        你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被那双无神的眼睛注视实在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更何况,你本来就有些心虚。
                        “………”
                        少年人安静的听完了你的长篇大论,空洞的双眼在听见红心国这个名词时闪过了一丝光芒。
                        “您说什么?”你没有听见他的话,周围的风太大了。
                        “您…要带我去神的身边吗?”他轻轻的重复道。
                        “您,要带我去神的身边吗?”
                        “是、是的,如果您愿意的话。”你咽下了一口唾沫,如此回复。
                        你看见那颗银灰色的头低了下来,像是在思索什么,或许还是在犹豫也说不定。
                        “主…”在你还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把头抬了起来,眼中的阴霾一扫而光,你以为,他下定了决心。
                        “亲爱的先生,我感谢你的好意。”
                        “但是,我已经没有再侍奉神的资格了…您看。”
                        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在他的右手处,宽大的袖子随风摆动,那里空无一物。
                        似乎是察觉到了你的惊讶与好奇,他解释道。
                        “我,被那些不洁之物玷污了。一开始只是指甲而已,我把它们都拔掉了,但还是没办法阻止那该死的东西污染我的身体。您也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呵”
                        他发出了一声轻笑,仿佛在讲述什么极有趣的事情一样。
                        “所以,我将它切断了。它就躺在那里,您如果不介意可以去看看。”
                        你想起了那块被乌鸦吞噬的露出森森白骨的腐肉,忽然感觉到了反胃。
                        “您的表情看起来不大好,先生。是在为我难过吗,感谢您的慈悲,希望您能替我向伟大的神传达我很遗憾无法去陪伴他了,毕竟您看,这具躯体已经完全失去了那个资格。”
                        他似乎还想要再露出些别的东西来证明自己的话语,但你已经无法忍受,脸色惨白的对他疯狂的摆手。
                        他露出了一个同以前别无两样的微笑,以那种温和的语调,像是在安慰你似的说着。
                        “别害怕,先生,这样的伤并不算是什么,成为了恶魔以后,就很快就会恢复的…太阳要落山了,请您回去吧,这里不是您该呆的地方…啊,已经走掉了吗?好吧,再见,莱尔先生,愿仁慈的神明保佑你。”
                        你在他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逃走了,主教像是什么都没有意识到似的继续微笑着,用那只仅剩的左臂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微微弯下身去向你告别。
                        你看见了黑夜的翅膀从他背后伸展,将他、连同这个世界一起吞噬了进去。
                        你的眼前还是不停的展现出他的微笑,那是和那个骷髅如出一辙的微笑。
                        你忽然意识到,或许不是黑夜吞噬了他,而是他吃掉了黑夜。
                        —————————
                        渣球评xxx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7-01-14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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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看看这个x谢谢楼主君w
                          #蒂尔维希x安奇#
                          荒原上的风入冬以来一直不知疲倦地割着地面,枯叶与沙石在冷酷的鞭打下可怜地滚着圈儿,扬起的尘土让远处城邦温暖的轮廓越发模糊。
                          蒂尔维希并不觉得寒冷。她披着由各种破败不堪的织物所堆积成的“衣服”,把自己蜷缩在山洞的小小一方空间内。一堆总也烧不旺的瘦弱篝火挡住了洞口,沉甸甸的黑夜几次要压垮那些无力挣扎着的火苗。
                          入冬了。
                          很快风雪将占领这片没有生气的边界,茫茫白色会掩盖一切罪痕。
                          还可以活着熬过这个冬天吧。
                          似乎是为了掩饰空虚的感觉而必须要做出什么动作,蒂尔维希拢了拢灰色过长的头发。这长发自从那一天以来一直没有剪断,有几绺散在一旁几乎快要被火苗燎着了。她抓起一团来捧在手心,触感不太好,既不柔顺,也没有光泽。没有了安奇的梳理连整齐地披在身后都做不到,乱糟糟的,与王城里随处可见的绸缎般闪耀的长发完全不像。
                          可是安奇说好看。
                          “像其它的女孩子一样追求美丽。洗干净自己的脸,整理衣襟,留长长的头发。”
                          安奇这么说,然后跪坐在河边,用清水洗去沾在她脸上的泥尘。
                          “蒂尔,你是如此的美丽。”安奇说话的时候用洗去了血迹的手指温柔地穿过她的长发,那片刻没有追杀,也没有抵抗,她们面前仿佛是风平浪静的未来,“活下去,你应该像她们一样生活。”
                          活下去。蒂尔维希自嘲的笑了笑,扔掉了手里抓着的灰色发丝。活下去,费尽心机地盘算活下去的路,可是就算活下去又怎么样呢?
                          不如死亡。
                          一瞬间死的念头无限地膨胀,膨胀到令她窒息。她用力拿匕首割伤了手腕,看着刀刃没入身体。终于切开了,能够得到空气的缝隙,她反而感到一丝轻松。
                          汨汨鲜血顺着手臂曲线流下,只有一丝酥痒,而感觉不到疼痛。
                          她盯着手,愣着,手腕上是一道道愈合了或者还开裂着的痕迹。
                          原来以前,也无数次想到死亡啊。
                          那么为什么自己现在还活着,呼吸着热气,试图扼杀自己的生命?
                          对了,她,因为她。
                          每一次都会想到,自己撕心裂肺呼唤着她的名字,血和泪糊满了整张苍白的脸。最后的时刻她艰难地别过目光,声音是从未变过的温柔:
                          “不要害怕哦。”
                          血肉模糊的脸上为自己留下一抹微笑,只有爆出的血沫溅到自己额上,代替她最后一次吻了自己。
                          泪水不断跌落,蒂尔维希狠狠攒住了手腕,把头埋在臂弯里大哭起来。
                          安奇的话一定会这么说吧,“啊,你流血了。”然后从荒地里、废墟里、监牢里,想尽办法地,止血、包扎、治愈,就算自己无数次说着“没事”推开她、拒绝、甚至失控地攻击,也不会停下。
                          “很疼吧。”安奇像是在叹息,又像是在抚慰。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还疼吗?”
                          “唔……不疼了……”被如此温柔的对待了,无论如何也不可以……不可以任性了……
                          胡乱地揪过一缕长发一圈一圈缠绕着伤口,她要把死亡逼回去,深埋在心底,就算是那些自暴自弃的念头在自己的身体里膨胀到爆炸也不可以再伤害自己了。
                          她要活下去。黎明已经来到了。


                          IP属地:安徽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7-01-14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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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这里还有一段x不介意的话也希望帮忙看一看x黑篮赤黛霸道总裁向同人(bu
                            黛理所当然地朝着赤司抱怨诸如空气质量太差一类的琐事,开赤司的私人座驾去便利店买臭鱼干然后把懒得处理的零钱全部塞进赤司钱包,在赤司熬夜的时候陪在办公室打着哈欠看轻小说,连原先颇有微词的下属们也习惯了这个动辄对赤司冷嘲热讽的存在。
                            赤司清楚,黛也看得明白。他的作为永远游离在禁区的边缘,一直负气地试探着触碰那条底线,却从未真正越过它。
                            “我欣赏你的聪明。”赤司曾给出难得的一句评价。埋头于自带漫画的黛抬起头来看了眼目光未离开过文件的赤司,随即把注意力收回漫画上:“哦,小少爷不是说我眼睛比脑袋高吗?”
                            倚窗的赤司无声轻笑不再言语。他比黛更早察觉到变化,也比他更早发现并承认自己习惯了这些变化。灰蓝色短发的男人心高气傲一如年少,不曾像他必须有所收敛。嘴上嚷着绝不替他卖命,可是这些年来,赤司不好翻脸的,不乐意多舌的,不方便处理的,全部是黛仗着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有意无意为他扫了个干净。一开始黛还扯点什么交情之流做做样子,到后来索性不认账,他黛千寻做的理直气壮,赤司也受的心安理得,连面子上那点借口都不必敷衍了。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相处中,原先那些特立独行,都演变成了情理之中。赤司也曾饶有兴趣地问黛信不信到最后会被自己灭口,黛回答说原来不信,现在信了。
                            “既然这样,黛不觉得迟了吗?”赤司温和地说,“当初你选择留在我身边,就应该知道不会有退路。”
                            “是啊,迟了,”黛翻出个白眼丢过去,“现在的状况是小少爷从政,我就得干保镖,小少爷涉黑,我做打手。”
                            赤司面不改色地把黛抛来的白眼和档案袋一起接下,“那么,你认为我为什么留下你呢?”
                            “隐蔽性好?掩人耳目?对面财阀的刑讯室最不欢迎的就是我这种又弱又嘴硬的家伙?”
                            那一天的谈话到此就戛然而止了。
                            日复一日的同室催生出某种微妙的气氛。赤司保过黛,黛也不是没替赤司挨过枪子。他们一直在一起,睡过同一张地铺戴过同一条围巾将就过同一碗泡面,还被黛美其名曰同患难。但是与此同时另一种意义上的接触却单薄的可怜。揉头发,拍拍肩膀,已是最亲密的动作,更多的是吐槽和例行的公事。拥抱从不曾有,接吻更不必说,之前未发生过,也无法想象之后若是发生会是什么模样。


                            IP属地:安徽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7-01-14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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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给链接行不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1-14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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