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262楼)
伤口一时半会不能缝合,只能每天换药。开放的裂口,纱布与皮肉粘连,换药的感觉如同换皮,酸爽又刺激。
连续半个来月,韩冰都过着上午去学校,下午在爸妈或是哥哥的陪伴下,去门诊部“受刑”的日子。虽然无论谁陪着去,痛苦是一样的,但是相对而言,她更喜欢爸爸陪着去,因为回来的路上,韩亦轩总会给她买个冰棍作为安慰,而且是奶油的。妈妈陪着去也不错,路上虽不给她买吃的,但是会在家里提前把水果罐头用凉水冰好,等她换完药回来,就可以吃了,而且是她喜欢的橘子或梨子罐头。哥哥陪着去属于最末选项,路上不能给她买冰棍也就算了(因为兜里没钱),等回到家,她吃罐头的时候还要给他分个一勺半勺的——尽管韩凌并没提出要吃罐头,但韩冰吃着韩凌看着,这罐头她也没法愉快地吃下去,所以总会用勺盛出一点点,让韩凌一起吃。真心不划算啊!
等伤口长得差不多了,韩冰再次接受了缝针。二次缝合后的脑袋,就像是一片荒芜的草地,上面趴着一只蜈蚣。对于如此拉低颜值的“原生态”脑袋,韩冰很不喜欢。好在头发很快就长出来了,伤疤完全被遮住。最重要的是: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老韩一家总算是放心了,尤其是韩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