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芬妮。”所有的同学交头接耳，相互传达着这个名字。

6
临近午夜，库库鲁推开夏安安卧室的窗子，依然是一个十二岁少年的样子。
他看了一眼已经睡熟的夏安安，打开了自己平时睡觉的抽屉。
“已经睡不进去了啊。”库库鲁和上抽屉，蜷缩在卧室的角落里。在古灵仙地所经历的一切依然使她担心。
他刚刚回了一趟古灵仙地，那里什么都没有，连阳光也不曾光顾。伊莱文和琳奈尔还在，库库鲁告诉琳奈尔“芬妮在我这儿，很安全。”
六芒星已经被库库鲁强制关闭了，所剩下的光源就只有古灵树的叶子。
库库鲁坐在古灵树的枝干上，上下晃了晃，想要制造一些乐子。但除了几片古灵树叶掉落以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哥哥。”无力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库库鲁转过头，看到小异国皇子就坐在他的身旁，库库鲁惊讶的想要触碰他的脸颊，可伸出去的手抓了个空。
“这是虚像？”库库鲁再次摸了摸进行确认。
“是的。”小异国皇子努力地挤出一丝微笑——似乎他从来没有笑过，摸了摸自己的吊坠，“他告诉我禁锢我的咒语正在减弱，我可以用虚像来古灵仙地逛逛。真的是难得的自由啊——我都快要沉迷其中了。很强很强的不真实感。”
库库鲁有些自责——明明承诺了要带他出来，却一直没有落实。
“可是，我有些担心。”小异国皇子偏了偏头，“如果有一天我出来，是不是会害死你？”
库库鲁忍住想要拥抱他的冲动，因为拥抱一个虚像，怎么看都很傻。
“是有人想要害你吗？有人想要害你吧。”小异国皇子注视着库库鲁的眼睛，担忧地说道。
库库鲁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最近古灵仙地有些不平。但是，如果你出来，说不定我就有一个可以分担的伙伴了。”
“不，哥哥。我一定不会伤害你的。等我要出来的时候，我会重新为自己下咒，将自己关起来。”
“至少出来时要先吃个甜点吧。”库库鲁苦笑着说，“然后我们再一起去看看别的东西。”
“嗯。”小异国皇子突然开始更加地半透明，“啊，抱歉，时间到了。你一定要多小心！”
“好!”库库鲁报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