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莱文现在可以说是名声响彻整个校园,其“浪子”名头的响亮,也彻彻底底地为“混蛋莱文”和“纯情莱文”的时代画上了句号,而后者的两个外号是曾经单纯天真受蒙骗的我一直以来对我亲爱的室友的印象。
“混蛋莱文”可以说是他一直以来惯有性格的最好表达(当然事到如今我也对他在面对女孩们的时候态度是否照旧产生了浓厚的疑问),他遇到和别人的分歧便非要辩个明白不可,如果谁和他的意见不一致,他简直是要把别人的头咬下来。(我的脖子至今不是很好用,总是没有那么灵敏,大概就是重新接上时技术不够专业的缘故。)他那一副伶牙俐齿和得理不饶人的狂傲劲儿,可让我和身边人都吃了不少的苦头。
而相比与“混蛋”,“纯情莱文”的讽刺意味由今看来倒是更浓了些。这本源自他自己的原话,“我难以忍受和女性在一起!” 这当时还让我对他颇为同情,也是让人哭笑不得。在我们步入三年级以来,事实的真相也终是遮掩不住。他开始夜不归宿,以蹩脚的去禁林采草药的借口,而天真的我当时倒真是相信了他的鬼话,殊不知在每晚我陷入睡梦时,“纯情莱文”与谁同行,身处何地。
毫无疑问,每个人总有着相对来讲不为人知的一面,只是相对于莱文打着纯情的幌子充分发挥着他浪子的性格,我这喜欢往人嘴里塞巧克力蛙的爱好倒显得不足为奇,毕竟里面也并没有掺杂什么其他的东西。
并没有。
我向梅林保…
算了吧我们还是继续谈谈莱文。不过在他睡梦中把巧克力蛙头朝下塞到他嘴里却是颇有趣味,也是我怀疑导致后来他开始夜不归宿的重要原因之一。
当第一次被问及是否知道好友在三年中陆陆续续,甚至可能同一时间有重复地交往了七个女孩后,(若读者对此有兴趣,可以阅读我的好友,比我大几岁的来自斯莱特林的无业游民,啊不,是年少有为的自由职业者海因茨-海徳里希的著作《浪子英雄》,在其中海因茨以细腻的笔触将莱文的几段情史娓娓道来,其故事之精彩实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感人至深。)尽管因种种细节心中对好友的性子似乎已经有所预计,但当时我还是震惊不已。
在此容我再次引用海因茨-海徳里希在他文章中的的两段话来为上篇结尾。
“睡在最上层的是个美国佬,叫理查德?莱文,是个间谍。他无数次向炫耀他在女性中的受欢迎程度:“未婚妻?不,只是朋友,要知道,像我这样英俊潇洒的男人,绝不能失去单身这个身份。”
以及——
“女孩子们都喜欢我——我的英俊、绅士和幽默在其中起了很大作用”。当理查德说这些话的时候,他隔壁床的尤兰达-斯卡曼竟然对此表示赞同:“理查德的确是个魅力十足的男人,在他上学期间——我们俩是大学同学。”
尽管这篇文章背景有所不同,但从这两段话中可以对莱文骄傲而洋洋得意的表现,浪子的性格有所感触。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