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二#
我像这天以前一样，像我和你遇见后的日日夜夜一样。
身为执事，这些都是必须，但我为什么有些疲惫呢。
我也会有这样的感受吗。
少爷的复仇成功了，我是因为高兴吗，为什么不了却他的生命。
——总感觉他和这世界的缘分未尽，他要再留一会。
“喂，这是命令。”这句话已很久没听。
少爷病后情绪有些低落，但这和在森林里时不同。
难以分析的。
他病了。
病得很重。
人类多么脆弱，稍有些不适便可以撒手人寰。
少爷再特殊也是人类。
他身体消瘦，更确切地说，是羸弱。
有些尖酸刻薄不是吗。
又有什么呢，我的“主人”千千万万，以前不计其数，以后也会不计其数。
漫长的一生 怎么会牢记某个“主人”。
夏尔，少爷，多少年后也会被我遗忘。
这是必然。
我一再欺骗自己。
明知你病魔缠身，本就性格低沉，愈加闭口不言。
我总会感受 你 夜里咳嗽呻吟。
米多福特小姐也总躲着你哭泣。
哦，对不起，应该是凡多姆海威夫人。
有点拗口，说实在的。
田中忙于各种事务，帮你推脱宴请聚会。
我 像以往一样。但总像照顾病人。
不是吗难道。
尽量完美，尽量代替你。
你总是早起。
我去你房间的时间比以往晚了许多，你好像起来很久了。
我没有滤干净茶叶梗，您也照样喝下去。
我是有些失落吗，不。不。
收拾床铺发现，您的枕头下不再藏有勃朗宁。
我无视。
无视 所有的改变。
这是怎样的 面对死亡的姿态。
常常看见你在白蔷薇盛开的花园散步。
坐在秋千上读诗集。
烫金的封面和你有些不搭。它们是多么繁华。
我知道你总会看我，就算不回头也知道。
目光不再像毒蛇一般，嘶嘶地向我吐出紫红的信子。
你是犹豫了。
你是 你是怎么了。
我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
我不知道 啊。
我是爱上了 温柔清婉的大小姐吗。
不。不是。都不是。
我有时 也会优柔寡断。
是这走入歧途的情愫？
甚至不敢肯定。
恶魔的生命是很难完结的，但在你身边，我的生命就一点一点的被蚀去。
血肉模糊，精疲力竭。
不敢承认。不敢承认。
你病得愈重。
伊丽莎白很少哭了，大概是前段时间哭累了的缘故。
但是她的眼睛总是有些红肿，是丧夫的前兆吗。
我知道 你要死的，总是要死的。
就算没有罹患重病，你也会离开，这是必然，只是早晚。
我去吻你。
你也不会怪罪我，在肢体上。
你直身跪在床边，我的手捧住你的双颊，冰凉。
吻。
我的嘴唇轻轻离开，一道银色的线拉开。
真是色情。
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你也没什么反应。
只是轻轻地楞了一下，转而埋进被子。
背朝我：“我要睡了，你快出去吧。”
出去吧。不然你想怎样。
最终又能怎样。
明天 是最后一天。
我像这天以前一样，像我和你遇见后的日日夜夜一样。
身为执事，这些都是必须，但我为什么有些疲惫呢。
我也会有这样的感受吗。
少爷的复仇成功了，我是因为高兴吗，为什么不了却他的生命。
——总感觉他和这世界的缘分未尽，他要再留一会。
“喂，这是命令。”这句话已很久没听。
少爷病后情绪有些低落，但这和在森林里时不同。
难以分析的。
他病了。
病得很重。
人类多么脆弱，稍有些不适便可以撒手人寰。
少爷再特殊也是人类。
他身体消瘦，更确切地说，是羸弱。
有些尖酸刻薄不是吗。
又有什么呢，我的“主人”千千万万，以前不计其数，以后也会不计其数。
漫长的一生 怎么会牢记某个“主人”。
夏尔，少爷，多少年后也会被我遗忘。
这是必然。
我一再欺骗自己。
明知你病魔缠身，本就性格低沉，愈加闭口不言。
我总会感受 你 夜里咳嗽呻吟。
米多福特小姐也总躲着你哭泣。
哦，对不起，应该是凡多姆海威夫人。
有点拗口，说实在的。
田中忙于各种事务，帮你推脱宴请聚会。
我 像以往一样。但总像照顾病人。
不是吗难道。
尽量完美，尽量代替你。
你总是早起。
我去你房间的时间比以往晚了许多，你好像起来很久了。
我没有滤干净茶叶梗，您也照样喝下去。
我是有些失落吗，不。不。
收拾床铺发现，您的枕头下不再藏有勃朗宁。
我无视。
无视 所有的改变。
这是怎样的 面对死亡的姿态。
常常看见你在白蔷薇盛开的花园散步。
坐在秋千上读诗集。
烫金的封面和你有些不搭。它们是多么繁华。
我知道你总会看我，就算不回头也知道。
目光不再像毒蛇一般，嘶嘶地向我吐出紫红的信子。
你是犹豫了。
你是 你是怎么了。
我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
我不知道 啊。
我是爱上了 温柔清婉的大小姐吗。
不。不是。都不是。
我有时 也会优柔寡断。
是这走入歧途的情愫？
甚至不敢肯定。
恶魔的生命是很难完结的，但在你身边，我的生命就一点一点的被蚀去。
血肉模糊，精疲力竭。
不敢承认。不敢承认。
你病得愈重。
伊丽莎白很少哭了，大概是前段时间哭累了的缘故。
但是她的眼睛总是有些红肿，是丧夫的前兆吗。
我知道 你要死的，总是要死的。
就算没有罹患重病，你也会离开，这是必然，只是早晚。
我去吻你。
你也不会怪罪我，在肢体上。
你直身跪在床边，我的手捧住你的双颊，冰凉。
吻。
我的嘴唇轻轻离开，一道银色的线拉开。
真是色情。
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你也没什么反应。
只是轻轻地楞了一下，转而埋进被子。
背朝我：“我要睡了，你快出去吧。”
出去吧。不然你想怎样。
最终又能怎样。
明天 是最后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