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罢多时,拿出一张六楼老师的照片,仔细端详着。一个学者,一个专家,一个真正的教师,一个德艺双馨的圣人。峥嵘峻拔高旷,顶天立地磅礴于天下。窗外,早春的冷月挂在天上,星星在颤抖。又偷望一眼六楼,真的令人柔肠寸断,犹豫彷徨悲伤,剪不断,理还乱。我端详着六楼的脸,那是一张摩擦系数极大的脸,使我身临其境地体会到那个久远的年代。整张脸极喜兴,一看就是喝了糖尿。真的奇怪,人脸怎能长得如此标致,细看竟然极像骨盆,造物主太神奇了。那一双眼睛,甚是有神,如栗子,底朝上,与膀胱相贴,尖朝下,前面贴耻骨联合,后面依直肠。英语叫prostate。六楼的嘴,豪爽通达,大笑时能直接看到裤衩上的花纹。那两颗大牙,更是巧夺天工,我常天真的想,要是请六楼到后厨开启大桶番茄酱,那该何其壮观!就这张脸,气死画匠,难死木匠,鲁班来了都得哭,四面吊线,旋不出一个尜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