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板姓吴名邪,接着爷爷那辈传下来的产业,继续做着他那见不得光的产业,好在有爷爷和三叔已为他整点好了江山不然他是真的不想大学还没毕业就要掺一脚这祖传的生意。
明面上注册了公司正经卖着古董,私底下偷偷摸摸倒腾违禁物品,货真价实的奸商兼不法分子,好在黑白两道通吃各个关系都打点通了,在他的地界里基本上那事就也就不算事了。
可惜吴邪最近道上的生意不太好,他的几单出了地界的小生意都被莫名其妙的被黑吃黑了。他宁可相信是他命犯太岁也不愿去考虑自己的小公司被人监视了或者自己的人里面出了叛徒,因为这两种情况都意味着他需要好好花心思去解决,如今将近七月,学期末的各种考试也在苦苦相逼使他常常一想到生意上的事就脑瓜儿生疼。
如今为了学有余力搞事业,他已经搬到了离他大学不远的分公司去住了。说得好听是叫分公司,其实就是一间开在商业街的两层楼的铺子,合起来还不到一百平米,原先的掌柜的被他调去别的地方了好让他得以清净,只是在正常的工作时间让王盟来照看一楼的店面。
“老板,门口那个讨饭的又来了。”王盟被下楼活动筋骨的吴邪吓了一跳,他不动声色地点掉游戏界面,试图转移话题。
吴邪几个月还是满腔热血地选修了好几门课目,眼下正是他背书背到肝肠寸断悔不当初的时候,就算看见他手下那小日子竟然活得比他还滋润也是累到没脾气了,只能是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走到玻璃门前看着外面的夜色,商业街早早亮起的一路灯,配着各个门店的用心的霓虹招牌让消费的氛围渐入佳境,来往的行人也就多了起来。
其实他心里头觉得王盟“讨饭的”几个字说得有些刺耳了,也许是他身为读书人难免矫情了,也许是他有些心疼那个每日定时出现在这儿买艺讨施舍的白面小哥了。
那人总是面无表情的坐在他亲自带来的小板凳上,膝上放着一个大木偶,他操控着木偶向过往的行人做各种动作,用腹语配音,赋予了木偶括噪好动的性格与他那眉清目秀看起来郁郁寡欢的脸形成了极大的对比,仿佛那个木偶拥有余个脱离于他的独立的生命。
这里是商业街,卖艺讨饭的人常常出没于此本就无可厚非,如今卖艺的人也懂得装扮自己让他们显得更干净体面以换取更多人的好感与施舍,相比下个街口那个穿燕尾服拉小提琴卖艺的青年来说,吴邪店门口的这个小哥一身暗色的运动装已经是很不引人注目了,而他这般吸引吴邪的注意只是因为他的木偶十分巧合地跟自己同音——
“我叫无邪!”丑陋的木偶滑稽的扭动着身子,开合着嘴巴,年轻人面无表情却是在暗中为它拟出了最尖厉的口吻,“天真无邪的无邪!现在,天真的我肚子饿了只好跟着我的好朋友兼手下出来找吃的!”
看在这个玩偶跟自己同音的份上,吴邪默默地翻出了一张红色大钞俯身放到了那人跟前干净得可怜的碗里。
吴邪再抬起头来时才发现跟前没动静了,那面白的小哥睁着他那一双细长好看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谢谢。”这是吴邪第一次听到他的真声,可惜那人轻声细语的又惜字如金,散乱在嘈杂的风里,等到吴邪回过神才得以品味出这该是怎样清澈动人的嗓音却透着沉稳冷静的力量。
所以从此以后,吴邪可以说是他的常客了。
吴邪再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竟然额头抵着胳膊,胳膊抵着门呆立了许久,目光竟然不自觉落在对街那小哥的身上很久了,这店里的玻璃门毫无遮挡作用自然是将他呆怔的模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大街上了,好在对面那个小哥始终是低垂着眼操控着他的人偶不曾留意过自己,面对周围打量的视线吴邪只好故作从容地站直了腰板,对过往的行人投以招牌职业微笑。
开玩笑,有他这个气质高雅,样貌英俊的掌柜,他的店岂能没有人气,反正他是不会让王盟再闲下去了。很快便有成群的少女被他的微笑和店里古香古色的装修吸引了进来,吴邪优雅地为她们拉开玻璃门,微笑示意后回过头同样笑眯眯地盯着窝在电脑后还没反应过来的王盟——
“小伙子,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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