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狄春完成把李元芳成功送到狄仁杰房间床上的任务。他长吁一口气，卷起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还不忘帮老爷沏好茶。
“辛苦你了狄春，去吧。”狄仁杰轻声道，安抚性的拍了拍狄春的肩膀。
要是放在以前，狄春绝对巴不得赶紧走，不然眼瞎的肯定是自己。但是这次，狄春皱了皱眉看看躺在床上的李元芳，欲言又止。
“怎么了？”注意到狄春的异样，“他们几个不是还在等你去吃酒吗？”狄仁杰看狄春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才继续问道。
“老爷，您出来一下，小的有事和您讲，”狄春顿了一下，神神秘秘地低声对狄仁杰说，“在这里说话容易打扰到李将军休息。”
“好吧，”狄仁杰沉默了一会儿，答应随狄春出去，临走之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因喝多了酒而显得有些痛苦的李元芳，那眼神里分明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意与爱怜之意。
外面的风并不算凉，是一种使人非常舒服的感觉。狄春看了看旁边一言不发的狄仁杰，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气氛，但还是开口说道，“恕小的冒昧，如果小的没记错的话，夫人走了也有快十年了吧，”狄春第一句话说的心惊胆颤，一边说一边偷偷的观察着狄仁杰的脸色，没想到狄仁杰脸上还是那种处事不惊的表情，依旧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只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狄春就领会了，他接着往下说道:“小的自从年幼就跟随着老爷，少说也几十年了。不说十分了解老爷，但小的觉得，有些时候老爷的心思小的也能猜出一些……”狄春吞了吞唾沫，“老爷是奉家里旨意成婚，有三个儿子，还算其乐融融。可是狄春总觉得老爷并不是真的开心…您对每个人都很好，对我们这些下人也是如此。夫人走后，府里就好像空了一大块，寂静的很。狄府剩下的我们这些人就天天盼望着老爷回来，因为老爷回来的时候这里才叫家……其实，不仅仅是小的能看出来老爷不是真心爱夫人，夫人早就感觉到了。您总是出去办案，奉命行事，常年不在家。夫人就常常对小的说起老爷的为人:待人和善、彬彬有礼、眉清目秀……然后说到开心处就笑，最后总是长叹一声。一开始小的不明白原因，就斗胆问过夫人为何总是叹息，夫人就说自己在遗憾得不到您的爱。夫人还说，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就是您没有纳妾。她一直记挂着您，走的时候眼睛始终往门口方向看。”
狄仁杰沉默了很久，最后用一种自己也觉得奇怪的声音说道:“是我对不住她，她走的时候我也没能在她身边。”
狄春微微欠了欠身子，继续往下说道:“自从李将军来了以后，小的感觉您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小的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记得您第一次把李将军带回家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是把新婚夫人带回来一样，”说着说着狄春自己也笑了，“您回来的次数也多了，狄府渐渐热闹起来了，您看看，如燕小姐、曾大人、张环李朗他们相继来到了狄府，这里终于像个家了。”紧接着狄春又把话题转回去，“您和李将军可是两情相悦…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看您给李将军惯成什么样子了…小的觉得自己那句话没说错:李将军要是哪天想要月亮，您非自己拿个梯子爬上去给他摘下来。”
狄仁杰还是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什么。两人经历了一阵长久的沉默。
“老爷，您好好考虑清楚…把握这个机会呀…给您自己一个和所爱的人携手到老的机会…”
听到这儿，狄仁杰露出了笑容:“我本来就已经老了。”
狄春撇撇嘴，嫌弃的看了看自家老爷:“您只是天天熬夜熬的，小的十几岁就有白头发了。算年纪您比李将军大不了多少。得了，老爷您快去陪李将军吧，小的告退--”狄春行了个礼，狄仁杰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辛苦你了狄春，去吧。”狄仁杰轻声道，安抚性的拍了拍狄春的肩膀。
要是放在以前，狄春绝对巴不得赶紧走，不然眼瞎的肯定是自己。但是这次，狄春皱了皱眉看看躺在床上的李元芳，欲言又止。
“怎么了？”注意到狄春的异样，“他们几个不是还在等你去吃酒吗？”狄仁杰看狄春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才继续问道。
“老爷，您出来一下，小的有事和您讲，”狄春顿了一下，神神秘秘地低声对狄仁杰说，“在这里说话容易打扰到李将军休息。”
“好吧，”狄仁杰沉默了一会儿，答应随狄春出去，临走之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因喝多了酒而显得有些痛苦的李元芳，那眼神里分明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意与爱怜之意。
外面的风并不算凉，是一种使人非常舒服的感觉。狄春看了看旁边一言不发的狄仁杰，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气氛，但还是开口说道，“恕小的冒昧，如果小的没记错的话，夫人走了也有快十年了吧，”狄春第一句话说的心惊胆颤，一边说一边偷偷的观察着狄仁杰的脸色，没想到狄仁杰脸上还是那种处事不惊的表情，依旧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只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狄春就领会了，他接着往下说道:“小的自从年幼就跟随着老爷，少说也几十年了。不说十分了解老爷，但小的觉得，有些时候老爷的心思小的也能猜出一些……”狄春吞了吞唾沫，“老爷是奉家里旨意成婚，有三个儿子，还算其乐融融。可是狄春总觉得老爷并不是真的开心…您对每个人都很好，对我们这些下人也是如此。夫人走后，府里就好像空了一大块，寂静的很。狄府剩下的我们这些人就天天盼望着老爷回来，因为老爷回来的时候这里才叫家……其实，不仅仅是小的能看出来老爷不是真心爱夫人，夫人早就感觉到了。您总是出去办案，奉命行事，常年不在家。夫人就常常对小的说起老爷的为人:待人和善、彬彬有礼、眉清目秀……然后说到开心处就笑，最后总是长叹一声。一开始小的不明白原因，就斗胆问过夫人为何总是叹息，夫人就说自己在遗憾得不到您的爱。夫人还说，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就是您没有纳妾。她一直记挂着您，走的时候眼睛始终往门口方向看。”
狄仁杰沉默了很久，最后用一种自己也觉得奇怪的声音说道:“是我对不住她，她走的时候我也没能在她身边。”
狄春微微欠了欠身子，继续往下说道:“自从李将军来了以后，小的感觉您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小的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记得您第一次把李将军带回家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是把新婚夫人带回来一样，”说着说着狄春自己也笑了，“您回来的次数也多了，狄府渐渐热闹起来了，您看看，如燕小姐、曾大人、张环李朗他们相继来到了狄府，这里终于像个家了。”紧接着狄春又把话题转回去，“您和李将军可是两情相悦…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看您给李将军惯成什么样子了…小的觉得自己那句话没说错:李将军要是哪天想要月亮，您非自己拿个梯子爬上去给他摘下来。”
狄仁杰还是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什么。两人经历了一阵长久的沉默。
“老爷，您好好考虑清楚…把握这个机会呀…给您自己一个和所爱的人携手到老的机会…”
听到这儿，狄仁杰露出了笑容:“我本来就已经老了。”
狄春撇撇嘴，嫌弃的看了看自家老爷:“您只是天天熬夜熬的，小的十几岁就有白头发了。算年纪您比李将军大不了多少。得了，老爷您快去陪李将军吧，小的告退--”狄春行了个礼，狄仁杰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