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c纵横道吧 关注:27贴子:561
  • 0回复贴,共1

【纵横道-考核】身份:轩辕国昭王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姓名: 轩辕治
字号: 靖修
身份: 帝次子,昭王
年龄: 廿一
性别: 男
性格: 看似十分稳重,言行得当。
经历过军营戍边生活因而性情坚韧,好强,处事冷静果断,且体察部下与侍从。因受母亲耳濡目染而深谙心计,性格之中也颇有几分狠厉,但自身对玩弄心机之人颇为不齿。只有不受母妃监督,身在军营同将士们相处时,才会放心表现出原本的爽朗性情来。
外貌: 乌发冠束,剑眉斜飞,一双赭褐眼,面上或有礼节笑容,眉宇之间自含英气,看来十分得体,不傲慢亦不软弱。
受召回京后习惯穿着敛袖玄袍,足蹬云靴,天寒时节肩覆金丝滚边玄氅。衣饰习惯以利落干练为主。
爱好:喜读书习字,督军演武。平日闲暇之时也会下棋,好驯马。
擅长: 文武皆善,尤其钟爱领军作战。朝堂之上也颇善察言观色,生活之中很会拉拢人心。
禁忌: 旁人议论储位一事,或是议论自己的生母。
武器: 在外戍边时携枪,回京后去刃。
身世经历:生于宣德六年,帝次子,生母为德妃,有一同母胞弟(八王爷)。自小受母亲严格教育,并深得其心,因而养成一副城府颇深的沉稳性情。
幼时便与太子一同长大,虽文韬武略皆可与其媲美,但心底里更爱驰骋沙场建功立业,甚至十五岁便已经可以征战杀敌,因此不欲参与夺嫡之事,曾在德妃面前表达自己的志向,但被严厉回绝,为此甚至在母亲手中吃过些苦头。
后因西北边塞外敌骚扰不断,加之德妃的些许心思被圣上察觉,为给太子扫清障碍,十六岁即被以善战为由头领军派往戍守西北边塞,起初因此十分沮丧,但逐渐在军营之中拾回了少时志趣。多次平复中小动乱,也可算是有些战功,在征战中逐渐褪去了年少稚嫩,变得稳重成熟起来,处事也越见冷静果断。
同时不忘母妃意向,佯装安稳戍边,实则不忘为争储运作。偶尔会向朝廷回信,旁敲侧击地促使自己征得回京的机会。
因戍守之地临近溯瑄,顺便了解到不少其中情况。
直至年满廿岁(宣德二十六年)太子领命出宫,方才奉召回京。
备注:虽然对生母所做之事多少有所了解,但依旧十分敬爱自己的母亲,害怕面对她失望的神情,因此也会强令自己去做不想做的事情,实现她的愿望。
思考时时常皱眉。
对该皮的理解:
昭王作为帝次子,地位可以说稍有尴尬,上有嫡长子为兄,下有诸多弟妹。以德妃性情来看,大概对他的教育会是十分严格,昭王能够让德妃深感满意,因此昭王的性格在表面上看来应当是规矩优秀,十分得体的。
加之德妃善弄人心,通过小事之中的一举一动引诱昭王对她敬爱而顺从应该绝非难事。
但是囿于这种管束,其内心之中应当会有某些地方呈现出蜷缩之态,因此对八皇子,也就是对弟弟可能会因怜悯而格外宠溺些许。
身为儿子,受母亲言行耳濡目染必定也谙熟心机,并且有几分狠厉。但同样的,身为一位善战的皇子,我认为他也会为这种女子勾心斗角的做派而不齿,所以他未必喜欢使用心计。在这一点上可能会表现出有趣的矛盾。
是太子的实力对手,那么对于储位,昭王应当是会参与争夺并能产生十足威胁的,因此和太子的关系未必有多么亲近。
因为从小到大一直被管束和教育,他自己也应该有些争强好胜的心理,因此如果夫君或母妃对他表现出失望,大概是对他最致命的打击。
人物的戍边生涯会给他带来一些其他皇子没有的果断和魄力,让他看起来额外有些将领风范。
-自戏,昭王回京
肩负长枪,鞍上微有颠簸,惹得魁首大旗高挂鞍后飘摇不止。
马蹄声笃笃不绝。
良驹宝马驰骋之间自是风驰电掣,自黄沙漫卷的沙洲地界出来之后,便一直倚仗着这匹老搭档,几日之内横过岳州三山也不显分毫怠倦,一如战场上那般雄姿勃发。
于岳州边界这平原之上疾驰,烈风吹撩得大氅猎猎翩飞,双目干涩作痛,遂蹙眉半阖了眼压下身去避让风头,任衣摆翻滚在疾风撕扯之中却不肯减慢分毫速度。
京州尚在前头。
而这是五年来,自己第一次如此接近故乡,接近京州,接近曾经习以为常,后来又遥不可及的皇城。
倒要多谢太子自生事端,离京不说,倒把自己召了回去。
心下一哂,暗道此事起初不过顺水推舟运作一番,不想如此之快便办成了,当真快哉。
思及至此两腿一夹,沉声低喝纵这马奔得更加迅速。
身后的景色不再是十几日之前的沙丘遍地,历经了险峰万仞的雄奇,已是渐渐弱化作起伏平和的秀丽山水。
尚且记得五年之前,刚过十六岁的自己也是驾着马走在行军前头,眼看着两旁景色褪去翠绿变作枯黄,平整的沃土变得起伏狰狞可怖,最后黄沙连绵掩映,隔住一切眺望东方皇都的视线。
越走越是一片枯残败落。
彼时自己红着双目悄声抽噎,佯装被风沙眯了眼。
“父皇。”
牙关不自主咬紧些许。
谈及当年,自己也只是个被远远驱逐的帝次子。
十六岁而已,除了难过,又该如何呢。
只是不曾想到五年之后的今日,能以昭王之名背负圣谕策马东归罢了。
温婉妇人的面目忽而浮上心头,颦笑间却是掩不住眉目间的刻骨失望。
“……母妃。”
那是自己离京前德妃脸上的最后一个表情,也是促成自己此般回京之举的唯一动力。
不想让她,让悉心培养自己的母亲对自己失望,分毫都不。
哪怕她是如此野心勃勃。
如是便只有争夺和追逐那原本与自己无甚关系的皇位。
回忆之余心绪复杂难平,轻声笑着摇摇头,一面感慨年少多闲愁,一面对周围飞速变化的山景情不自禁地心生快意。
时节已是十月中,天气俞见薄凉,绿草半黄,在秋风之中懒惰地招摇。
越走越是满地命数将尽。
然而五年之前分明是踏着春光掩涕奔走,五年之后却是踏着秋色畅快归来。
一样是踩着满地金黄,却如此相似又相反。
然而要阔别征战多年又带给自己荣光的西北沙洲,一时反倒有些怅然味道。
一路向东疾驰过了岳州地界,朝思夜想的京州便好似仅有寸许之遥。振袖怒马距关口百十尺便已抽出腰间通关文牒举于身畔,守关小吏远远瞧见飘展的旗面不敢妄加阻拦,急忙撤开让行。
黑马利落窜身而过,身畔光景翻覆间已然变作高阁朱瓦。
“吁——”
劈手扯住缰绳作势勒马头,良驹甚是会意地稍迟四踢,敛去一副横冲直撞的模样稳步前行。
御寒大氅终于垂落在身后铺在鞍尾,盖住雪白云纹与马鬃混为一体,随风微有摇动。
已经五年了。
思及至此,五指禁不住紧收攥住缰绳,心中更是愈发波澜汹涌。
“我算不得孩子了。”
道路上偶有秋叶飘落在地,马蹄稳健地落在失水叶片之上,清脆一声响。
皇城外墙已于视线之中逐渐现出轮廓。
而自己不远万里回到这里的目的,无非只有一个。
蹄声笃然间,嘴角却是忽然凝起笑意几许,而后兀自道。
“皇兄。”
战马停步于城前,负枪翻身而下,规矩地将肩后武器交付了侍卫,便一手扯着马缰坦然步入皇城之中。
“你若坐不稳这储位。”
无论是哪一方光景都与日前别无二致,目及至此,脑中尽是父皇同母妃望向自己的神情,一时间再顾不上边疆战场,只立身于大殿之前,举目凝然甚久,终于略一紧牙关低声嗤然。
“臣弟,便替你来坐!”
纵观百年,哪朝不曾夺嫡见血遍染龙裘?
左不过一场乾坤翻覆的豪赌。
拂手掠袍襟,抬腕扶冠略一肃整容貌,进而便是毫不犹豫一脚踏入大殿之内。
侍殿传告之声立时此起彼伏。
“昭王到——————!”
——结。——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2-25 11:07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