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打击所积累的冲击,毁坏了一种文明。欧洲给自己带来的灾难,其范围之广,即便在战争刚发生时,也使当时的人们明显感觉到了。有些人(无论是极左派,还是极右派)将资产阶级欧洲的自杀当作一次为改善境遇而战的机会。奥登称30年代为“低劣、卑鄙的年代”,但它也是承担道义和树立政治信念的时代,在西班牙内战的幻灭和牺牲中达到高潮。这是19世纪激进观点的印第安之夏〔 Indian summer,指北美地区秋末天气突然回暖。——译者注〕,此时却投入了一个更险恶时代的意识形态激烈战斗:“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时代多么渴望一种人类新秩序,然而不得不经受悲惨的失败。”(阿瑟·凯斯特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