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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外甥来看我)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才反应过来挑地是指存戏的地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1楼2017-03-24 23:40回复
    来吧,小虎 @爱新觉罗宗英
    (但愿你没看见前一条)


    3楼2017-03-24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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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我乃懒惰之人,我绝对难以信服,否则这骄阳烈日,我还能坐着马车,往赫书府去、只为交上那一卷背写的刑律?万万不能。但反之,说我乃勤快之孩儿,我又不敢当起来,不然这寸步之距,为何我却难以迈出一步来?并非难以、实非懒以也。】
      :我的车坏了,天儿热,进园子歇歇脚
      【但有幸老天垂怜,为我这懒惰孩儿,留了一条生路,叫我那马车,坏的很是时候——正巧在我路过德龄公主府时。】
      :不,倒不是说要借用你们府上的,等他们去换车就成
      【既得垂怜,便没有推却的道理,更何况,我们是一家人?更有言: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下了马车,入公主府,这公主府的人、让我吩咐起来,果真顺心的很,像是我在家中一般。唉,古人诚不欺我啊。】
      :姑姑在午睡?我就呆在园子里,不扰她了。果饮有吗?在冰上镇了的,是最好不过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03-25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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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东君临别后的馈赠,还是夏雨至来前的朝贺呢,我当是万分感激这样的境遇的。泛泛一府邸,多久不曾有新人来,我不敢细数,怕一数,人更孤独。我该是簪那支青玉,还是这柄白玉呢,且让他等一等罢,容我片刻去思量,多久不曾见客人了,竟生起些许的仓皇与无措]
        [人伫云下,园中一棵松柏如盖,脚步是缓缓的风,它不吹,我不动,动了要惊吓少年,只敢远远地看]
        [定是因振翅的黄鹂,不,兴许是谒云的话语,她从少年身边来,矮身同我问好,我要阻她,慢了节拍,一同引来了少年的目光]
        寒瓜还是樱桃,早些遣人来知会,我便备下了。——你是,索伦图家的?


        5楼2017-03-25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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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逢正午时,我是再不敢往后皇嘉树去的,不仅额涅要午睡,她也将此命令颁给了我。可若再细究,这习惯并非是她、强加于我的,实是我为讨她欢心,忍不住学上一学,故而我天真的以为,每一位如我等身份之人,皆有此习。】
          :是
          【凡事总有意外,更何况,并非我以为的、便是我以为的,因此当我听到婢女“非也”一答时,略带惊讶,再一回神,身边早已空无一人,而“意外”,俨然出现在我眼前。】
          :我怕扰您午睡,便没敢往园子深处来,但又实在劳累,就擅自——
          【话到礼到,满族人向来如此,因此说话之余,并不妨碍我行礼,她立于远处,笔挺如庭中松柏,全然不似我家中、那些摇曳于风中的花儿,这令我很是敬她。】
          :还是樱桃的好
          【我还未陈述完“罪行”,便没忍住将注意力转移。都怪这天气,热死个人。】
          :瓜汁饮完,嗓子不利索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03-25 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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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简短的回答,不妨碍我观他,我迎上前去,竟在他眉眼间察觉一丝肖如雄库禄的影子,不,应该是索伦图的影子,可他们原本就有几分相似,又何妨呢。我仿佛看见了少年时的索伦图,与他不羁尘世的洒脱,这是旁人学不来的,是他血脉之中的固有]
            是宗珝还是宗英?
            [庆幸我记忆尚不差,尤是成王府之人便更记得清晰]
            勿需客气的,你能来,我很高兴。
            [不通外界的气象,原以为这院被沉寂所笼,纵使入夏,亦无处可寻生机。殊不知眼下炙热烘烤时,苏醒了亭畔的溪,潺潺一路流到竹西去]
            我想起了,你是拜嘉拉氏的孩子,我见过你,在这么高的时候。
            [平推一只掌,掌心向下,比划着约莫是及胸的高度]
            当有三载了罢。


            8楼2017-03-25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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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近她,试图让她瞧见、我红热的脸蛋,好去催一催,我所渴望的樱桃汁,但目的是否达到还未知,便见到她压下的手,仿若自己当真、被她按矮了去似的,一看骄阳下瘪瘪的影子,咯咯一笑。但又不止是笑于此——】
              :大约不止三载,否则姑姑怎会记错?我是宗英
              【拜嘉拉氏?啊,是那位极美的女子,怀中带香、不止一次的迷住我,但关雎与后皇嘉树,岂可同日而语?她再如何,又何及我母章穆氏?我名宗英,乃章穆氏之子。】
              :早知您会高兴,我不如早些到
              【许是目的达到了,三五言对去,樱桃汁便递到了手边,我捧起一盏,向前一送。即使她记错了我,但我亦可原谅她,借她的花、再献给她自己,此乃成府长子该有之风范。】
              :您不喝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7-03-25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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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
                [我断然还是糊涂了,今夕何夕都已分不清,治正第十年如一道关隘,阻断了我生命中的某些期许,分水岭是熙妃,她在那头,我在这头,终是无了再见的机会。而今是甚么年呢,十三年、十五年、十八年,实则全然不必再深究清楚,左不过都是平淡无奇的日子罢了。景是旧日景,人却早非]
                [他笑时眉眼真好看,舒展开柳浪,如辋川。次第相和的鸟鸣,替他借我些好心境,愁不必再愁,轻掷便能送走]
                往后若常来,我会更高兴。
                [盏接在手,却不急饮,捧着一个沁凉韶光,想认真同他说一说话]
                你阿玛、额娘可都好?


                10楼2017-03-26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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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饮入肚,非“清爽”二字、难以形容,我再躲去姑姑身旁,呵!这竟是个风口,直来直往的风,扑到身上,一内一外,结合的如此完美,彻底将前事抛之脑后。】
                  :下次,我一定提早知会您,或者,您常备着这些?保不齐哪天——
                  【嗨,怎能道出、我此次拜访的缘由,乃因车坏呢,如此一来,主人该有多么失望,这样的道理,世人皆懂,更何况自认聪慧于世人的我呢,故而话锋一转。】
                  :我就来您这儿了。哦,您可知,枇杷作饮,亦是佳品?
                  【既然开了口,便大方的道出、自己的喜好,也不枉我张一回嘴,我如是想到。】
                  :您说的好,是怎样的好?
                  【我干尽盏中的果饮,只觉嘴冒着凉气,咂摸着滋味儿,享受了一番,方道。】
                  :吃饱睡香之类?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7-03-26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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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外斜一枝,探出细叶来缀在他身后,如青帐,幻幻真真。而后他走动,目随他游,送至他驻步处,哨风过耳吹起衣角,飒爽里一个少年笑容]
                    茶蘼送香。枇杷映黄。经你这一提,倒想起园中枇杷一株,许久未打理,不知还结果不曾,同去瞧瞧?
                    [我的吉勒章阿,与他相近的年纪,许是因他父亲重视,常束以严苛要求,从前我不觉,而今与眼前少年一比,颇显得沉郁了。他从不肯同我言笑的,眼里唯独能见恭敬,失了亲昵,可是,这未尝又不是我这个母亲的失职]
                    这也是其中一好,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可既是三言两语道不清,你之神色也大抵告诉了我答案,便不问了。
                    [同倾腕,饮下半盏,今日的樱桃不知何处来,竟是这般甜]


                    13楼2017-03-27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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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我在思考,故而忘却自己是何神情。思考什么?于礼,她问我父母好,我理应问候回去;而于情,她乃我姑母,乃骨血至亲,寒暄亦在常理。只是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若她过得好,喜事一桩。可过得不好呢?岂非叫人为难:是随意敷衍我这小孩儿,还是剖心道出心酸事?可无论如何,亦会想起伤心之事,此非我之过错?】
                      :您怎么不问我好?
                      【我自然希望姑姑好,但以防她说出“不好”二字,最好的选择乃不问,将担心置死于摇篮中。】
                      :枇杷?金墉多蕉树,我还未曾见过枇杷树,为何许久未打理?
                      【我一点头,自然应允。】
                      :金墉是我家的园子,您的园子叫什么?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7-03-29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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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问是勿需回答的,如同此刻我瞧向他眼睛,那笑容并不在等我开口。实则好与不好全凭一眼便能看清,相问又何必呢,不若去相见,来得更彻底。可我许久未曾出门了,再会俨然已成了遥遥无期的事情]
                        [此间廊道,尽头是南角楼,老木门上了锁,斑驳的红漆,风也跟着颓废地有一搭没一搭吹。我领着他,入这荒芜的角落来,又忧心他怕,与他走近些]
                        金墉,我去过。十四岁那年,彼时你额娘悬两幅人像于朱霞九光楼,我甫一进门,她便问我,哪一副好。
                        [我头一回与人诉说往事,那涓涓不断的回忆,成了河,淹没了我全副的思绪]
                        当中一副画上人,后来便成了我的驸马——对了,如此一算,你还应称他一声“舅父”哩。


                        15楼2017-03-30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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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廊而行,廊下池中鱼,见人走过,倏的惊散而去,全然不似惯喂的鱼,逮着影儿、便上赶着凑到一起,等待投食。姑姑准是在说笑。她这园子,许久未打理的、恐怕不止一棵枇杷树。】
                          :那另一幅,定是我阿玛咯?
                          【我问着,却又带些肯定的语气,至游廊尽头,有杂草探出头来,我厚底鞋一压,踩在了脚下,却压不住惴惴之心,顺“势”而为,凑到姑姑身边。】
                          :如此一算,我还应称您一声“舅母”哩!
                          【离了有松柏的园子,她忽然变了语气,倒是和这荒园中、直挺的绿竹相像,风起时,扑簌着欢快起来。我模仿着她,却没绷住,又被自己逗乐。】
                          :不知舅母,您说的枇杷树在哪?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7-03-31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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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意催这个小龙 但宗英的号我要转手了 想临走前把这场戏戏完 知道你最近忙 要不你挑个充裕的时间 咱们转现?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7-04-01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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