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见字如唔。啊,永远十八岁的少女思敏。
主,是凌晨两点半的株洲,请瞧瞧窝在床的一隅漠然写着这些破不堪言心事的我吧。
主,你知道吗?就像暮霭冗冗的情绪被蓦然割裂,漫山遍野的阴郁延至无边无际。
情绪这东西,与灵感太过相似。那种不可捉摸的厚重感啊,一会儿蹦南,一会儿往北。像是他猜不透的内心。扑通,扑通。你以为离你很近,却远如星辰。
像初三的夏天,离别季。那时候我仍怀着一腔赤诚与莽撞不问明天。以至如今堪堪行走过这般的难过,仍然能对过往坦然。
是,我早已不复初心。
被时间推着越走越背离,崩坏的不只是一颗麻痹的心。我以为啊,一个人若迷茫,可以找寻前进的点。若颓废,可以使热血重新燃放。若是心如死灰,不忌前景与后路,连求生的妄念也可如那卑微的自尊般,说丢就丢的话,讲真,当是任何人事都无法再拯救罢。
老薛的高尚 有句歌词很酷。他说,你同情的眼光,我特别的欣赏。哀而不伤。就像现实里奔赴悲壮的我们,就像生而为人,我很抱歉,没能长成你欢喜的样子,没能养成你欢喜的性子,我很抱歉。你千万别对我失望,我最恨别人对我抱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