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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吻九百岁霸主 BY 聿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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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8-11-23 12:09回复
    在暑假的最后几天,水钥在二哥小靖的陪同下,一起到父亲在大陆杭州的别墅度个假。 

    用“陪同”这两个字会让人为以水钥大概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其实他都已经十九岁快二十岁了。之所以需要人部同,实是因为他荏弱的身体状况很危险的长相。 

    水慧安二十多年前是个有名的美男子,曾因过人的外貌及一手优秀的琴艺而风靡整个音乐界。丝琳.伍德二十多年前则是个知名舞蹈家,除了舞技精湛、编舞能力超强之外,更有一张迷倒从众生的美丽脸孔。 

    两个天之骄子在二十八前的一次合作之下,迸出爱情的火花,在短短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内闪电结婚,并且于婚后第十个月生下第一个儿子。


    2楼2008-11-23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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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暑假的最后几天,水钥在二哥小靖的陪同下,一起到父亲在大陆杭州的别墅度个假。 

      用“陪同”这两个字会让人为以水钥大概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其实他都已经十九岁快二十岁了。之所以需要人部同,实是因为他荏弱的身体状况很危险的长相。 

      水慧安二十多年前是个有名的美男子,曾因过人的外貌及一手优秀的琴艺而风靡整个音乐界。丝琳.伍德二十多年前则是个知名舞蹈家,除了舞技精湛、编舞能力超强之外,更有一张迷倒从众生的美丽脸孔。 

      两个天之骄子在二十八前的一次合作之下,迸出爱情的火花,在短短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内闪电结婚,并且于婚后第十个月生下第一个儿子。


      3楼2008-11-23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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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外界的人干皆不看好两人的婚姻,结果事实证实众人的眼光都错的误的。结婚二十八年,生下了五个孩子,夫妻俩依然恩爱无比,甜蜜的相处方式时常使旁人起鸡皮疙瘩。 

        水家的五个孩子都遗传到了父母姣好的容貌,一个比一个还要俊美,更令人讶异的是相似的五官,竟能有不同的风有. 过水家五个况弟的人都知道,老大斯文阳刚,老二温和俊美,老三风流潇洒,老四阳光清用,老五则是纤弱美丽。 

        在有钱有势、善解人意的双亲及优良的基因遗传之下,水家的生活可以说幸福到了极点,。若是真要说有什么缺憾,那就是第五个孩子水钥了。 

        水钥是五个孩子中最漂亮的一个,秀美绝伦的容貌即使是天天在身边看的家人也无法飞惯,感觉上就像一个来自天上的天使住在自己家里一样。可是水钥除了传到父母的美貌及优秀的头脑之外,还遗传到祖母的心肺功能不全。尽管现代的医术发达,除了癌症及爱滋之外可以说是没有冶不好的疾病,除了癌病,可是从小到大进进出出医院手术不下数十次的水钥,依然无法治愈已身的残缺。


        4楼2008-11-23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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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他在良好的家庭环境及拥有温和的个性,除了必须常常上医院检查或住院之外,并没有什么令人担心的危险。不过,那终究是个缺憾。 

          “二哥,今天我们去西湖好不好?”之前因为水干不服的关系,水钥身体有点不舒服,在别墅休息了两天的时间,现在身体好很多了,当然要四处走走,才不至于浪费这一次难得的度假。 

          水靖放下手中的书,瞧瞧他白皙但红润的双颊。“好,先去换衣服,记得带件薄外套。” 

          之所以是他陪水钥来而不是其他人的原因,正因为他是个医生,方便照顾他的身体。 

          “你要开车吗?” 

          水靖摇摇头,“这里的路我不熟,还是请老刘开比较好。”他不想把太多的时间花在开车找路上。


          5楼2008-11-23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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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钥一下子就在臣室里换好了衣服,出来时顺抓起浴室里的两条玉坠子。那是父亲在法国拍卖场上看到的,正好五条,每一条的颜色都不太一样,上面的雕功相当精湛,是难得一见的艺术品。来源不是十分清楚,听说是另某朝皇帝自名间收集而来的玉坠。坠子特别的地方除了玉质及雕功难得一见之外,更惊奇的是来自不同地方、不同玉雕师傅雕刻的五个坠子,居然会雕出像是一组的玉坠。 

            “二哥,你的坠子。”伸手替水靖挂上翠绿晶莹的龙形玉坠,再帮自己带上纯白无瑕疵的另一条。 

            大哥的是紫玉、三哥是蓝玉、四哥的黄玉。每条颜色都深得恍若宝石,可是形状完全相同。 

            “昨天我才了发现玉上面有字。”水靖把玩着颈子上的玉坠说道。 

            “哪儿?”水钥也拿起自己的坠瞧。由于整个玉坠是个平面式。而相当特别的立体雕刻,所以根本没有可以刻字的地方。 

            “哪,龙珠的上头,不是用刻的,而是玉本身的纹理。”他一直以为整块玉无瑕没有任何纹理,后来才发现龙珠上头在线的照耀下,隐隐约约透着纹理,还是相当特别的构成一字。


            6楼2008-11-23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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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真的,我的是雪,你的呢?”字不是很明显,若隐若现的。 

              “我的是林,正好都跟玉的颜色一样,拍卖的人应该没有发现,否则价钱恐怕还会再提升个十几二十倍,甚至直接放到博物馆。“这东西可稀奇了。 

              “幸好他们没发现。”水钥微笑,从他一见到这块玉,就莫名其妙地想拥有它,那种熟悉感及占有欲,仿佛自己曾经拥有过它。 

              “少爷,车准备好了。” 

              老刘很快地上前帮两开门,热心的声音及诚恳的笑容,打断了两个的对话。 

              相视一笑,他们进车继续交谈。 

              车子发动时,没有人知道接下来的境遇,会带给他们一生多大的转变。 

              人人常言江南发,江南的景不但美如画,更有佳肴美食及才子佳人。


              7楼2008-11-23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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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堡主失去家园时,他正在荒山里学艺,艺成归乡时,面对残破的家园,怎能不恨? 

                而二堡主则是亲眼看着官兵杀害自己的父母家人;三堡主由家中老仆携出逃命,二堡主则是让大堡主从火场中救出。三个人因机缘而结合在一起,未满弱冠的年纪。以将近十年的时间,创立了雄霸北方的啸龙堡。 

                根基稳固的今天,也就是报仇的时机。 

                “大哥,我们什么时候行动?”狂点问一直不发一言的啸龙堡堡主冷啸天,大眼酝酿着嗜血的狰狞。 

                冷啸天幽深的黑眸里看似平静无波。 

                “今晚。” 

                冉晨风微微一笑。“这可是天赐良机。”本来是打算来时再做完善的计划,没想到一来就听闻穆文乔的么子穆怜云几天前上礼佛时失足跌落深渊,人虽奇迹似的没死,不过至今仍昏迷不醒,使得整个穆府上下失去了戒务,给了他们最好的时机。 

                “我要让整个穆府在一夜之间变成百人家。”狂战咬牙。 

                他的眼中没有无辜之人,当年穆文乔在杀他他家一百一十二口人时,何曾顾及无辜?当年的血恨,将会在穆府重演。 

                冷啸天再度闭上双眼,徐徐吹来的在风中,夹带着一股诱人的桃花香。 

                暮春美好的时节,美好的风,他可是为穆文乔挑了一个良辰吉日。 

                好热……热……好痛……好吵…… 

                困难地睁开双眼,水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极为陌生的地方。 

                木板床、八仙桌、雕牙椅……纸窗……门槛……天啊!他是不是住进了什么复古的饭店了? 

                想起身弄个清楚,微微一动,疼痛立刻传遍全身。


                9楼2008-11-23 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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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底怎么了? 

                  记得正要跟二哥一起去西瞧瞧的,怎么会到这奇怪的地方? 

                  甩甩头,他很努力地回想,可是他们上车之后记忆却一点想不起来,恍若一上车就莫名其妙在这里一般,中间没有再多的过程。 

                  他到底在哪里?为什么这里会这么吵? 

                  透着白色糊纸,可以瞧见外头泛橘红色的光芒,不难辨出那是火光,那尖叫及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又是怎么一回事? 

                  勉强地撑起身子下床,他惊异地发现自己的头发不知在何时竟然长过了腰!忍不住对着墙角模糊的铜镜一瞧。黄铜色的镜面是有些模湖没错,可是依然照映出的轮廓。这样的脸,他十九年来都可以在镜子瞧到,再熟悉不过,滑出衣襟的白玉龙坠子更是让自己确定自己的存在,那这头长发是怎么回事?千万别告诉他,他不小心跟故事里的睡美人一样,睡觉时间是以年为单位来计算。 

                  深深吸了一口气,相当困难地用乏力的双脚将自己移动到门前,才打开门,就是一阵呛鼻浓烟袭来,让他原来就十分敏感的身体,难过地咳了起来。 

                  天啊!这里看来是发生火灾了,而且依照空气中的热度看,再过不久,火就会蔓延到这里来。 

                  举步维艰地踏出门槛,水钥发现嘈杂声已经越来趋于平静,没多久就只剩下火烧木头的啪滋声。 

                  他绝对没办法自己走出火场。 

                  扶着墙也无法向前迈出一步的虚弱感,让他清楚这个事实。 

                  唯一的办法就是-- 

                  “有人吗?有人在吗?救命?”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喊救命的一天。


                  10楼2008-11-23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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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钥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摇摇晃晃的马上,脸颊正贴着靛青色衣裳,眼前一只强壮的手臂随马匹的摇摆轻动。 

                    撑起身子,水钥仰着想清这有着厚实胸膛的主人是谁,一张阳刚性感的俊容随即映入眼帘。 

                    “是你。”他认得这个男人,就是他昏过去前跟他说话的人。现在的他已经脱离火场,还安稳的靠在这个男人身上,想来必定是他救了他吧! 

                    “谢谢你。” 

                    冷啸天低着头,不发一言直盯着那张无瑕的脸蛋。 

                    谢谢他?如果他是穆怜云,如果他知道他杀了他全家三百余口,他不知道还会不会对他说这可笑的话。 

                    “我可以请问你的名字吗?”水钥突然张着小嘴,呆呆的望着冷啸天的眼,不是冷啸天做出了什么奇怪的表情让他如此惊愕,而是被他自己说出口的话吓倒。 

                    他是会一点苏州话没错,可是刚刚他说话的方式可不是只会一点,而是非常流利,更奇怪的是他不但会说,也听得懂。 

                    “怎么了?”冷啸天终于被他奇怪的表情引出第一句话。 

                    水钥眨眨眼,小嘴张了又合。 

                    过了很久水钥才又说;“我说的是……”说话声再停止。 

                    那不是他的幻觉,他自然而然说出口的不是国语,而是苏州话,他到底怎么了? 

                    冷啸天皱眉,不清楚怀里的人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接着水钥又是一声轻呼,脸上的表情更显惊讶,除了他自己说的话之外,他发现自己和一旁的人穿的全是古装,而且还骑着马……天啊!骑马? 

                    顾不得自己说的是什么地方的话,他张大眼睛扯住冷啸天的衣襟。 

                    “我在作梦对不对?你不是真的人吧?”可是为什么他可以闻到他草原般的气息,还能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这个梦也太真实了一点。 

                    为了他的话,冷啸天做出一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动作,他抓起那纤细的手腕。咬了一口如女子般修长滑腻的手指。 

                    “痛!”水钥抽回自己的手,瞪视指结上微红的齿痕,麻麻的痛楚证明自己不是在作梦。 

                    “你是真人,我没在作梦,那……现在是拍电影对不对?” 

                    可千万别摇头啊!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冷啸天是没摇头,不过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头脑不太正常的人。 

                    “这不是电影……天啊!千万别跟我说穿梭时空之类的话。”懊恼和水钥,丝毫没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窝进冷啸天的怀时里,双手紧紧抱着他结实的腰。 

                    他的动作使冷啸天抬起右眉,也中得其他两个堡主过来探看。 

                    “耸怎么了?”狂战歪着脸,瞪视着水钥奇怪的行为。 

                    这小家伙不怕窒息吗?他根本是将自己的脸完全压在冷啸天的身上。 

                    “不知道。”不过从他单纯的神情及表现方式,冷啸天可以明白他似乎遇了一件难以理解的问题。 

                    “年……号……”很模糊不清的声音。 

                    “你说什么?”冷啸天感觉到腰上的双手收紧了些。 

                    “现在的年号……” 

                    “天圣五……”先听清楚话的冉晨风回答了他的问题,不过才刚说的天两字,就听见冷啸天怀里清晰可闻的呻吟声。 

                    呜……他的历史成绩一直都是平平而已,上了大学之后更少接确,可是为什么他还能记得天圣是宋仁宗的年号……他一点也不想记得……呜…… 

                    “你怎么了?”以为他不舒服,冷啸天伸手抬起他那张皱怪异模样的小脸。 

                    凝视着冷啸天幽黑的深眸,水钥心里头第一千遍哀叹。 

                    如果他告诉他,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知道他会有什么的反应?八成会被当成疯子踹下马吧! 

                    “你不会懂的。”叹了一口气,水钥再度不自觉地埋进让他觉得很舒服的宽阔胸膛,努力平息信清事实之后不安与恐。 

                    三个彼此看了一眼。 

                    “为什么我会觉得我们捡了一只小狗?”尤其这小家伙的大眼里,黑色的成分多过白色,水汪汪的真的很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我倒觉得像猫。”而且还是漂亮到了极点的猫。 

                    冷啸天懒和两个好友的对话,稍微挪动身前小了他不只一倍的身体,让他以靠得舒服一些。


                    12楼2008-11-23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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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只是单纯地想照顾如弟弟一般的他而已吧! 

                      树后的人如此的想。 

                      可是那种心跳速的感觉又怎么一回事? 

                      水钥用力甩了一下头,很快的擦的擦干净,穿上干净的衣裳。 

                      一定是多想了……一定是…… 

                      再往北的地方去风沙更多,原本是偏了不让水钥受风沙吹袭,才在分舵找来一辆平稳的马车让他乘。 

                      不过在古代再如何中平稳的马车,也比不二十世纪的汽车。连坐汽车走长程都会晕车的水钥 ,才坐上车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头就已经量得难受,不断自胃部涌出恶心感。 

                      不过这是大家的的好意,即使再怎么难过也是努力忍着,只要闭上眼胡思乱想,应该就可以过去。 

                      半个时辰过后,马车外头的众人突然听见车里头好大的一声撞击声,皆讶异的扯缰停马。 

                      “钥,你怎么了?”离马车最近的骆小笑掀开竹帘,瞧见里头的人脸色惨白地一手扶着窗,一手掩着嘴,额头红了发三块还有些破皮。 

                      感觉马车停了下来,水钥立刻无力想要下车。秽物已经涌到喉间,他一句话也说出来。 

                      前头赶过来的冷啸天马上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赶紧把人给抱出来,才来到旁的一棵树下,水钥已经无法忍住地吐了出来。没多久他胃里的东西全被吐得一空,只剩下酸水,感觉也好多了。 

                      “怎么不早点说?”冷啸天取出白帕,替他将唇角的水渍擦干净。 

                      “我以高可以忍到镇上。”他没想到马车的速度跟汽车不一样,要到镇上恐怕还有一段距离。 

                      “不舒服就别忍。”冉晨风走过来递上一颗药九给他。“含着,这以止吐。” 

                      额际上的红肿很快就转成紫色,在如雪白皙的肌肤上十分显眼刺目,让冷啸天皱起了剑眉。 


                      了冷啸天的人都知道那他火大的前光,狂战赶紧递上一罐的药膏,让冷啸天有事做水钥才不会太凄惨。 

                      偏偏即将遭受怒火波及的人还知死活,水钥伸摸摸额头,“啊!流血了。”手指上沾当样血迹。 

                      幽黑的俊目半眯,几个人识相地往后退一步。 


                      “好像肿起来了。”再一次摸摸伤口,不知受伤程度的水钥多用了点力气,额头刻疼得让他皱上脸。 

                      性感的薄唇微勾,所有人往后再退两步。 

                      “啸天,帮我看看是不……”虚弱的话语声在瞧见那一双燃烧着怒火的黑眸时瞬间消音,水钥终于发现到自己深入地雷区中央。 

                      来不及逃离阵地,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吼了起来:“你以为你是做什么?你……” 

                      接下来应该是一长串的放,不过水钥在被第一句话震痛了耳膜及脑袋之的,赶紧伸的捂住上方的那一张嘴,强迫消音。 

                      “别那么大声,头好痛。”大提琴在突然之间变成大鼓,他可一点也不喜欢。 

                      他的动作让所有人瞠大了眼,怀疑抱纤细腰岙的那一双手,会往上直接扭断他修长细致的颈子。


                      15楼2008-11-23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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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啸龙堡在眉山镇吗?”放眼望去,他瞧不出有什么看起来像是城堡的建筑物。 

                        “当然不,小小一个眉山镇,怎能装得下啸龙堡?”狂战自豪地解释。 

                        啸龙堡起码有眉山镇的四倍大,单单一个后山,就可以让人晃一整天,更别提山后那片一望无际的牧场,养的牛羊可是数万计。 

                        “客官,用膳吗?”饭馆里的小二远远地就等这一行人上门瞧他们不但人多,穿的衣服质更是上品,他知道一笔好生意将到。 

                        “我们上楼用膳吗?这十两给将马匹喂饱,待会儿我们还要上路。”冉晨风先下马交代,回头却发现冷啸天怀里的人瞪大一双眼,好奇地瞧着小二哥。 

                        天啊!真实感越来越强烈。 

                        小二耶,以前只有在电视及小说里才能听到的名称,现在可是活灵活再在自己面前,待会儿是不是还可以瞧掌柜? 

                        “怎么了?” 

                        “是真的小二耶!” 

                        这次连冷啸天都忍不住扯开笑容,瞧他的语气,好像是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第一次看到?”冷啸天牵地他的手往楼上厢房走。 

                        “当然。”二十世纪哪来的小二可瞧。 

                        “第一次看到?难道你从来不出门的吗?”所有人心里突然想到穆怜云的确是很少出门,失去的戒备再次重回心头。 

                        水钥一点也没注意到众人心情的改变,他仔细打量四周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景象。“我时常出门,只是我们那里没有小二。”只有服务生。 

                        “没小二,谁招呼客人吃饭?” 

                        “有类似的工作,不过不能这样随便喳呼就是了。”如果在五星级饭店大喊:小二,来瓶勃尔第的葡萄酒!一定会很轰动,接着就是穿着制服的警卫把你赶出场。 

                        习惯地,水钥掏出白帕,将木筷一一擦拭干净之后才发给众人。他的抵抗力不是很好,因此确定餐具的清洁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前工作。 

                        水钥擦完餐具,将脏掉的白帕收回怀中时,心口莫名地揪疼一下。这种突如其来的疼痛对他来说如家常便饭一样,因此并不是很惊讶,只要生活状况不稳定,身体过于疲累,自然会引起心绞痛。 

                        冷天瞧见了他抓住胸口的动作及嘴唇颜色的变化。 

                        “你有心疾”啸龙堡也经药材买卖,因此对医术多多少少都有些程度的了解。 

                        “没关系的,不是很严重。”之前的手术,医生说很成功,只要别做些刺激心脏的事,他 简单的运动都可以做。 

                        其他人可不是这么想,在这个时代,心疾可以说不是治之症,患者很少有活过二十岁的。 

                        “怎么可能不严重!”瞧他孱弱的模样,早料到他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没想到居然是会要人命的心疾。 

                        等待疼痛过去,水钥才安抚地对冷啸天微笑。“真的不是很严重,已经给大夫瞧过而且也动过手术了,不会有危险的。” 

                        “手术?” 

                        水钥眨眨眼,这才想到古代哪来的开心手术。“就是……一种特别的治疗方式,可以改善身体状况的治疗方法。”真是有够模糊不清的解释方式。 

                        “那你刚才……” 

                        “大夫说如果过于劳累,或者心情起伏太大,还是会引起疼痛。我只是有点累,不碍事的。”口里虽然这么说着,水钥却很清楚现在的身体状况和以前不太一样,除了比较容易累外,还有一种奇的感觉。 

                        “用完膳,回到啸龙堡就呆以休息了。”不是看不出他脸色的疲累,只是种无法缩短,他们已经是以最闲散的方式走这一段长途了。依以往的速度,他们三天内就可以赶回啸龙堡。 

                        “啊!别急着回去好不好?我从来没见过市集,很想看一下。”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下次出门不知在何年何月。 

                        “你没见过?” 

                        水钥很快地点头,“我顶多只去过书市。”而且还是有冷气吹的那一种。“会很麻烦吗?” 

                        冷啸天摇头,“不会,不过你的身体……” 

                        “没关系的,不过是一下子。” 

                        冷啸天沉呤一下,突然起身扶起水钥,“午膳要过一会儿才送来,要看的话现在去看,吃过午膳便立刻回堡内休息。” 

                        听见他的话,水钥的小脸顿时充满光彩位着冷啸天的大手就楼下走。 

                        他那孩子气的表现,再度使冷啸天露出笑容,紧紧反握比他小了一倍不止的手,掌心贴着掌心。 

                        “你不觉得啸天变了很多吗?”冉晨风自栏杆处望着牵手离开的两人,发出感叹。 

                        冷啸天从来不笑,这么多年的相处,不但没见他,也不曾见他皱眉,更别谈露出那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你是指他这一路来的两次大,及数不清多少次的微笑及皱眉吗?”他狂战虽然迟钝,可这么明显的转,除非瞎了眼,不然谁都可以看出。 

                        “报了仇,心中的大石自然落下,而且水少爷又是那么惹人怜爱上骆小笑剥着小碟上的花生米,一颗颗抛上半空里,落入嘴 里。 

                        “是这样吧吗?” 

                        “当然,二堡主跟三堡主也一样,以前老是一副爱笑不笑的的模样,现在还是开心的很……咳咳……”一边吃花生米一边说话就是有这种危险,他差点把东西吃进肺里。 

                        狂战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原来我们也变了,那就是我们多心了。”冉晨风感叹。 

                        “应该是这样没,啸天以前不是有弟弟吗?他八成是把水钥当作自己的弟弟看待,就连我也很想宠他。” 

                        冉晨风微微一笑不再多话,他不喜欢考虑太多的事,该来的还是会来,想太多不过白累了自己的脑袋。 

                        第三章


                        17楼2008-11-23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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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拨了两下。 

                          水钥在琴弦上伸展双手。 

                          不一亲,他的手和以前不一样,这不是一双弹琴的手。 

                          他真的是吗?可铜镜里的那张脸是确是一样的没错啊! 

                          心慌意乱地奏了一首乱曲,再接一首敦煌,蓦然,十指紧紧扣住琴弦,瞬间停止所有琴音。 

                          为什么他会想起啸天的身影,而且来得如此突然?轻易将原本就凌乱不堪的心湖更是打成一片泥泞。 

                          自己这几天一直都在想他,最常想的是那一双眼睛及令人安心的怀抱。 

                          这样的情绪以往从来不曾有过,他想念他身上特有的淡淡草原香,记得他怀里的温暖,忘不了两人在一起时他为他整理一头长发的情景。 

                          不曾留过长发的他,对那一头过腰的青丝时感烦恼,都是啸天为他梳理挽成髻,那么大而有力的一双手,出人意料的灵巧温柔。 

                          这几天没了那一双大手,坐在镜前,他也不过是草草梳理,散在身后的青丝如何也无法挽成一个髻。若不是这个时代留短发是一件很怪异的事,真想动手一把剪了它。 

                          下意识地又开始拨弄琴弦,看着微风吹过树梢 落下一片片微黄的枯叶。 

                          “小钥啊!你干嘛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骆小笑坐他面前已经有一段长的时间,跟他打了招呼,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却像是完全没有看见他一样。他只发拍拍他的双颊,把人唤回神。 

                          “小笑,你来了。” 

                          水钥终于注意到离自己不到五步远的人。 

                          “我来了?我早来了。看看你,不但全身上上下没一处整齐,连弹出来的琴音像是快睡着了一样。” 

                          “是吗?”水钥被他说得脸颊微红。 

                          他不是个懒惰的人,一向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的,被人这样拐弯抹角说自己邋遢还是第一次。 

                          “当然是,你刚才在弹什么?” 

                          “温庭筠的‘南歌子。’”因为不长,所以很好反覆弹颂。同一个调子,心中反覆的却是这一首。 

                          “温庭筠是谁?没听过。” 

                          “是唐朝的诗人,也是词人。” 

                          “内容讲什么?” 

                          “内容?”懒拂鸳鸯枕,休缝翡翠裙。罗帐罢炉熏。 

                          “水钥,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脸全红了?” 

                          “没……没的事……我……”水钥朝一脸好奇紧张的骆小笑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事。近来心更切,为思君。 

                          “天啊……”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慌意乱。 

                          为思君…… 

                          梅轩离冷啸天住的置真楼其实只隔了一座竹林,但是不问也很少走动的水锖,当然不晓得他所弹奏的每一首曲子,皆一音不漏地传至冷啸天耳中。 

                          冷啸天能文以武却少通音律,因此只觉他所奏的每一首曲子 很多都是他不曾听过的,更别谈知晓其中的意义。


                          19楼2008-11-23 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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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样就够了。清脆优美的琴音,陪伴他处理堡内大小事务,连带着连奏琴的人儿,也是脑海徘徊不去。总是带着一抹温和浅笑的水钥,一定到是感到寂寞吧,否则琴音听来怎如此空寂,像是风哭泣时的声音。 

                            这几瞧见念涵不时忙于探查,怎样也要将水钥的身分给探个仔细。虽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啸龙堡好,他却不感到一丝感动,他私希望水钥就是水钥,而不是什么穆怜云。 

                            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总是一古脑儿认乌自己想要一个弟弟,而水钥正好是最好的不二人选。不但年纪像,那天真温和的模样也像。 

                            “啸天?”第三在的无事,终于让水钥穿过一大片的竹林,瞧见正伫立在书前出神的冷啸天。多日来缠绕心中的人影,意料外地出现在自己眼,使他整涨脸染上两抹红晕,想起了昨日弹奏的南歌子。 

                            这么过,啸天不会将他心里的秘密全给听进去了吧? 

                            想到这里,水钥脸红更红了。 

                            一旁正惊艳于那抹红晕所带来的美丽的冷啸天,在看见红潮更盛之后,几乎以为那张脸蛋就要开始冒烟,连忙举步走到他身前。 

                            什么时候都可以,就别在这个时候靠近他,他的心跳已经快到了无法负荷。 

                            于是当冷啸天更踏进一步时,水钥跟着往后退一步。 

                            冷啸天为他的动作皱起两道剑眉,不信地再往前跳步,果不其然,身前瘦小的人儿又往后退了一步。 

                            才不过三天的时间,他的身分就从舒服靠枕变成洪水猛兽了吗?这个想法使他不悦!踏步向前,长手往那熟悉的纤腰一揽。 

                            水钥人本来就比冷啸天小了不只一倍,双腿哪有他长,退了数步,仍逃不过被揽在身上的命运。闻到这思念多时的气息,心跳快得令他难以忍受,整个人无力地倒在那宽阔厚实的胸膛,手紧紧扯着衣襟,努力想平息那份难受。 

                            “怎么了,不认识我吗?”人厌恶两人拉长距离的感觉。 

                            胸前的小脑袋猛烈摇头。 

                            “那为什么看到你就跟看到鬼一样?” 

                            小脑袋依然摇着,不过幅度变小,人也有逐渐往下滑的趋势。 

                            冷啸天的眉毛皱得更紧。“水钥?” 

                            他那低沉的嗓子仿佛变成一道足以令人家窒息的咒语,这次他不但心跳加快, 连呼吸都停止了。 

                            突然增加的重量,使冷啸天由揽变抱,不敢相信这个小家伙居然直接昏倒在他怀中。 

                            “该死!”冷啸天横抱起过分轻盈的身体直接步入内室,温柔地将他放平在他的大床上,立刻转身倒了杯温水。 

                            再转回身时,水钥的那两排黑扇颤动了一下,然后慢慢张开双眼。理所当然的,他瞧见那个脸色不是很好的冷啸天。 

                            “对……对不起……不是故意的。”知道了自己的情感所在之后,水钥对于他的碰触,甚至连一个眼神、声音都变得十分敏感。自己也觉得可耻毙了,居然会为这种事昏倒。 

                            活了十九年没谈过爱,连单恋的对象都没有,结果莫名其妙来到了古代、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会令自己心跳加快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这对他来说真是一大刺激,更是一大烦恼。 

                            宋朝,连同性恋这个名词都没有时代,这是段还是开始就定夭折的爱情。 

                            上天到底送他来古代做什么?只为了告诉了他是个同性恋,而且还是个爱上古代人的同性恋,这一辈子别奢望什么白首到老吗?如果是,那上天对他还真既大方又残忍。 

                            “这请大夫来给你看看。”这样随时地都会昏倒的身子,他怎么都不相信水钥真的没事。 

                            “不用了,我……我只是刚才跑太喘……一时喘不过气才会昏倒,对不起。”上帝请原谅他,他说了谎。 

                            “还是要看,就算没事也要补补身子,瞧你瘦成这样,我一根手指就可以提起你。” 

                            “那是你太强壮。”他不过比一般人瘦了一点,重量还是有的。


                            20楼2008-11-23 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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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傲人的轻功不一定只能便用在打斗追敌侦察上,还可以用在不乖的小孩身上。 

                              水钥前一刻双手还被水流冲得发红,下一刻人已经莫名其妙来到亭子里,还坐在冷啸天的大腿上。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满肚子怒火对一头雾水。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竟然半个身体都采出溪面,这溪水别看它不宽,却很深又很冷,再加上冲力极大的瀑布,像他这样一个瘦弱的身体,掉下去就死定了。 

                              水钥眨眨迷糊的大眼,想了老半天才知道他口的危险指的是什么。“没关系的,你在旁嘛。”这跟有大人在身边,小孩就可以放烟火为是同样的道理。他的武功这么好,人还没掉到水面就可以被他捞起来,不会有危险的。 

                              冷啸天吸了好大的一口气,不知道是该生气骂人还是该感动他对他的信任。 

                              第一零一次无奈的叹气,冷啸天只能说“下次不准这么做!” 

                              晶亮的大眼瞧了他很久。 

                              “好,没有下次了。”他会担心,那他就不做。他不想看见他担心的眼神,不愿意让他心情不好。 

                              得到他的答应,冷啸天才放下一颗心,让他坐到旁边的石椅上。“在这里等我一下。”刚刚被他吓了一跳,连系在鞍上的餐篮都忘了拿。 

                              水钥像孩子般乖乖点头,瞧着他上坡拿了餐监,再下坡回到他身边。 

                              “啸天几岁了?”似乎喜欢上一个人,就希望能了解他的全部。 

                              “二十六。” 

                              “比我大七岁,跟我二哥一样大。”不知道二哥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也他就是想不起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有兄弟姐妹吗?” 

                              “有个弟弟。” 

                              “几岁了,”怎么从来没见过? 

                              “如果没死,应该是二十。” 

                              “对不起。”他问了不该问的话,心疼啸天闪过双眼的遗憾。虽然啸天极力隐藏,可是他可以感觉到那种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伤痛。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弟弟的容颜早在脑海中开始模糊,两人之间的回忆却一一如昨。 

                              见啸天一一将吃的东西放到桌上,没事可做的他,将白皙的脸颊上冰凉光滑的石桌。 

                              不能活到长大,一定是很难受的一件事吧! 

                              “小时候,大家都以为我活不到十五岁,最可怕的是有一次我看电视看到一半,突然心跳就停了,一点预兆都没有,吓坏了我爸妈及哥哥。” 

                              冷啸天不知道电视是什么,不过这一点都不重要,他唯一听到的有他曾经忽然停止心跳的事实。他心脏猛然紧缩,双手也伸了过去,将水钥紧紧揽在怀里,似乎这样就可以防止同样的事情发生。 

                              “这件事是我醒来以后才知道的,真是的,就会害别人担心,自己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 

                              “后来我常想,人死了,最痛苦的人应该是被留下的人吧!他们必须背负死者的希望及遗憾。所以你一定时常想,如果弟弟还活着,他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到了一个风景美好的地方,就会想如果他能看到该有多好;吃到好吃的东西,就会想他还没过。你常常这样对不对?”这是人之常情。 

                              “可是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还能思想的话,在天上我一定会想着不知道大家过不得好不好,希望他们能够快快乐乐,希望他们别为我伤心,但是一定要记得我,别忘记我,要知道我时时在天上为他们祝福。不过,我知道那是很困难的,如果爱得深,心也就伤得重,活着的人无法忘记悲伤,死去的人永远也办法替活着的人擦去泪水,还是活着好……”再不然就一起走,谁都不难过,可这样的结局好悲伤。人生下来该是为了快乐而一起活着,而不是因为悲伤所以一起死。 

                              水钥抬头想看清楚冷啸天的表情,却被一把抱在怀中。 

                              “你现在好好活着,别想那么多。”那种只能眼睁睁看着珍爱的人在面前死去的悲伤,他已经尝过太多,再也不愿意重新体会那一种噬人心神的痛,那足以让人崩溃。 

                              水钥怔愣了一下,感受到他心中的痛,缓缓展开双手回抱。 

                              啸天的胸口被了一大大的洞,一个谁也无法弥补的洞,可是至少,至少让他可以努力使吹过伤口的风是温暖的,他好想保护他、爱他。 

                              “IWANT TOLOVE YOU FOREVER。”这句话,他可以很容易说出口,因为他听不懂,所以不用担心会给了带来负担。 

                              “你说什么?”冷啸天抬起他的头,想知道他刚才说什么,那语气好温柔,却像是哭泣的声音。 

                              水钥漾起淡淡的笑容,把话重复一次。 

                              他给的爱,不需要太多负担。 

                              坡上,站两道人影。 

                              吕念涵想起昨日忘了在亭子里的花钿,和贴身的丫鬟净莲一路找到后山,远远的就看见两人温柔相拥的这一幕。


                              24楼2008-11-23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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