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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谢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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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谢珩,努力尝试过的帝皮,可惜终究没能戏全。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4-08 16:23回复
    梁帝-谢珩
    【对着一摞书简昏昏欲睡,听得动静一瞬直起身,摇头晃脑地念起】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反复念了两遍,才敢以余光一觑,见乃大福,愤愤地就把书给扣了】你...你这个杀才!好好的路是不会走?【吐了口气,慢慢地吃了一口凉茶,叫大福捧着书,往清欢去】
    定婕妤-姜湉
    (呷了口温茶,打量着面前一人多高的红木雕花架子,思忖着怎么摆放才好。)
    “一人高的地方把带来的竹简放那吧,回头把那些子书搁在最上头,但莫要积灰…想是也积不上…那些大件的瓷器收起来吧,在这供着还得日日擦,放些灵巧玩意就好…”
    (细想着又润了口茶,粟粟那厢晓得我的习惯,也不言语也不应声,只听了我的意思接着一应收拾着,想着待她收整完再过目那单子,不禁叹了口气。目光凝着架子上一处出神良久,清了清嗓子,声音飘飘然)
    “粟粟,你就让麦儿给我煮点梅子汤嘛。”
    梁帝-谢珩
    【因是出来躲事的,没有摆大副的仪仗。进进出出的奴儿近见了慌忙请安,抬着箱笼的一沉,只觉似扑了一面尘埃。抬脚一踹】把他给我扔出去,换个伶俐的来。【留下这一个箱笼,信手打开一看,满箱的竹简,登时眼前一黑】得了,快滚快滚!【兴致就不太高了,慢吞吞地往里进,正巧听到梅子汤三字,接一句】梅子性寒,你还是少用的好。
    定婕妤-姜湉
    (不出所料的是被拒了,也不恼,依旧瞅着那木头架子。听见人声,偏头过去,未看清来人便已开口)
    “乌梅性平,杨梅性温……”
    (一句“吃多了上火”噙在嘴角,目光快速在那人衣物上略过,瞧见了龙纹,又看了眼他的面庞,那副容貌才算与记忆中的一抹影子对上。垂眸敛了衣角,起身款款一礼,嗓音微沉)
    “婕妤姜定拜见陛下。)
    梁帝-谢珩
    【眉头挑了挑】你的人是从哪儿拨来的?【很自矜地啧一声】动作忒慢。【适才找回了场子一般,伸手扶了一扶,顺势拉着人往里进。抬头是一个空的架子,下意识不去想那让人头疼的一箱子书,兴致勃勃地询】想摆着什么?前些真腊供上的新鲜玩意儿,朕看那什么“万岁蛋”(可直接百度“复活蛋”)就很好。
    定婕妤-姜湉
    (转念想了想,也不欲同他讲大抵是他自己吩咐的人安排的。)“陛下不喜,换了便是。”
    (借着力站起,看着那处空档,倒是想起来了盆栽的事。)“妾身原想着放些有生气的,却又不知是松好还是梅好。”
    (垂眸浅笑,声音略含歉意)“陛下所指,妾身好想孤陋寡闻了。”
    梁帝-谢珩
    【嗯啊一声应了,这就吩咐大福记着。绕着架子走了一圈,随口应道】打发个奴儿去仙葩看看,有没有两全其....啊,【正巧是一圈】难得竟是想的出来【尽力去描述】是个蛋的模样,用宝石和...【迟疑了一下,立刻转了话头】改天叫人拿给你瞧瞧。
    定婕妤-姜湉
    (兀自瞧着他转圈,费力形容的模样,心下到觉得父亲有些残忍了。圆睁了双眸,装着津津有味的样子听着他絮叨。)
    (对那稀罕玩意不甚在意,只听他描述倒生出一番模样,想着安顿了那些话本子,倒是可以描摹一番,如此也不急于瞧它。此念作罢,他倒还在絮絮,便先宛然应下)“陛下喝些茶歇息一下润润口吧…”
    (将早先备好的茶奉了过来,心下一转,生了试他的想法,将话头接了过来)“入了五月有些暑热,妾身贪凉爱喝那镇过的杨梅汤,她们怕我多喝了。麦儿煮那汤法子奇特,兑了冰糖一起煮又放了甘草,甜津儿的,生津却不酸涩…”
    (淡淡收了话尾,待听他说。)
    梁帝-谢珩
    【拿来啜一口,皱眉】要凉茶【转瞬就被她的话吸引过去了,还没等人说完,眼前就是一亮】快上!【前面的话是对大福说的,说完偏过头看人一眼,还带点犹疑的】真的有那般好?
    定婕妤-姜湉
    (倒是与心中所想所差无几,只是末了这反应倒是没料到,不知怎的倒生了几分愧疚,怯怯道)
    “她们本就不让妾身喝太多,才入了宫来又未收拾停当,这梅子汤…倒是没煮…不过有从家带来的糖渍梅子,陛下来两颗?”
    (这厢便让粟粟去里间拿了,本不欲勾起他口腹之欲,但既勾起来了还得打发了才好)
    (端端站在一旁,做了恭恭敬敬的模样,沉了声)
    “想是宫里也不缺佳肴,妾身家养奴婢的手艺肯定是比不上陛下也瞧不上的,妾身自小食着杂粮,也无可挑剔了。”
    梁帝-谢珩
    噢...【很失望地应了一声,却并没什么胃口吃梅子,只牛饮了余下的半盏。用大福递来的绢子拭了拭口】你的父亲很好,你也很好。【是凭真心讲的,但是对一摞摞的书简仍是敬谢不敏。适才想起了来意,示意大福把书转交】一本《论语
    》,给你镇架好了,【眨眨眼】也算是乔迁之礼。
    定婕妤-姜湉
    (本也欲问他究竟来这作甚,听他自己说了倒也省得问。恭恭敬敬地亲自接了,也谢了恩)
    “妾身家带来那些竹简也不过刻着女训女则作女儿家闺房识字,倒是这论语…难为陛下千里迢迢亲自赠与,想来妾身日后要常与陛下翻阅,做个伴君侍读了。”
    (盈盈摆倒,端了稳重的嗓音)
    “劳陛下挂念父亲,妾身惶恐。惟愿与父亲不负圣意,能担得起陛下一个好字。”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4-08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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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帝-谢珩
      【听着“书简”二字就想躲,下意识偏身偏了一半,也没留心她讲的什么,就嗯嗯地应着】好说好说。【又捞了人一把,这时候再端盏已然空了。像舒了一口气一样,笑着道】天色也已不早了,只怕承乾要派人寻了,朕先走了。【站起来让大福给整整袍袖,走到快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一眼】下回,朕要喝那放了甘草的酸梅汤。【两袖空空无书哉,心情颇好地走了。】
      定婕妤-姜湉
      (扶着站起身,恭恭敬敬地送走了那人,宛然应下了那酸梅汤。瞧那人走远了,才唤过粟粟,轻巧一笑)
      “仔细收着,搞不好来日,咱能拿它换点别的。现下我是知道爹爹为何头疼了,不过倒是好相处的。”
      (远目那人离去的背影,打发了粟粟赶快把库房的单子拿与我看,算了算时辰,晨昏定省,也该往太后处去了。)
      END.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4-08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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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帝-谢珩
        【面前是数本一模一样的《论语》,敧在椅子上胡乱地翻着,一边心不在焉地留意着门前。】这个大福....【坐不住地起来踱步,小福上来添茶也被挥到一边,走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坐下了。静极只听到忽生的一阵儿“大福公公...福公公..”的迭声,有眼尖的喊“大福公公回来了”,登时就站起来】成了?【只见得来人气也不匀地摇头,捉本书就往人脑袋上敲】上茶上茶上茶!【在椅子上瘫了好久】把万岁蛋拿着,往清欢通传一声吧....
        定婕妤-姜湉
        (伏在案上,掐着笔在纸上细勾着边,边上是晾着的一幅潦草的梅枝。那红木架子上供着底下新送来的怪松,旁边几间隔层零散堆着几个竹简,也有几间空着算是错落有致。得了通传也未抬头,仍旧勾画着)“天气热,给公公奉杯凉茶歇息下吧。麦儿你的汤也该熬好了。”
        (掐算着时间,又竖耳听着外头的动静,笔下这里添上一线,那里勾上一圈,待到他迈进来也算勾画完毕记在脑子里了,抬手拿了最大的羊毫蘸了墨浓浓地把图掩的一干二净。搁笔,在书案后抬脸瞧着来人,绕到前面来,款款一礼。)
        梁帝-谢珩
        【溜溜转转地来了,面上勉强是很好的,只是没大有精神。开腔憋出来一句】在做什么呢?【挥手让人把蛋搬上来,信手一指书案】朕记得,上回允你的事...【实则往案后的书架看去了。往那儿走两步,眼风打书架上慢慢的一过,抬头往高处看了一眼】
        定婕妤-姜湉
        (起了身,顺着他的手看了过去,嘴上道着)“闲来无事勾几支花,这是什么?”
        (说话间粟粟也把熬好了的汤拿个白净的素瓷碗好好地供在案上了,碗上未画纹路,只上了极润的釉,盛了乌黑的汤汁也是黑白分明。)
        (回首瞧着他,也放开了嗓子不与他压着说话)
        “陛下是要书么?”
        梁帝-谢珩
        就是上次同你说的那只蛋【不很在意地回答,还在用眼睛寻找着那本书。骤然闻得“要书”二字,脑袋一不留神往架上撞着了。“嗷呜”一声从腔里逸出来,还尽力捂着嘴,努力不去揉红了的脑门,讷讷地】书?....什么书?
        定婕妤-姜湉
        (不甚在意那蛋,听见碰撞声忙绕了过来,瞧见红了一片抬了右手过去,将将碰上时,愣了一下微勾手指,迟疑了一下将掌心覆在了他额上。)
        (无言帮他捂着,奈于身高差距,踮着脚也有些手酸,想着差不多了,目光飘忽垂眸欲收回胳膊。转过身捏着手帕,低着头)“妾身哪晓得,陛下要什么书…”
        梁帝-谢珩
        【吐了一口气,不知什么滋味地说】啊...就是.....【自己慢慢摸上了额头,轻轻地揉了揉】一本《论语》。
        定婕妤-姜湉
        (定了定心神,绕到前面来,唤来粟粟耳语一番,让她去了内室把书收好)“陛下要论语做什么?”
        (敲了敲碗盏,错过话题)“倒是陛下,酸梅汤不喝么?”
        梁帝-谢珩
        【顿一顿,嗯了一声】那本原是人赠我的,是大福拿错了。【大福着机跪下请罪。把盏小啜一口,又啜一口。将小福呈上的一本《论语》慢慢地翻了几页】朕替大福,拿万岁蛋同你赔罪。
        定婕妤-姜湉
        “陛下一言九鼎”(言语中绕到架子旁,抬手摸着一卷竹简)“哪里有收回去的道理?”
        (打量了那锦盒,对论语并不太在意,现下倒是好奇了怎么偏偏要这一本,挑眉笑言)
        “区区一本书,要劳驾陛下为福公公请罪。倒让妾身好奇,这书究竟是什么来历,陛下若告知妾身,那福公公这罪,妾身便看在陛下的面子上谅了。”
        梁帝-谢珩
        【牵了牵嘴角】一般的书,又有什么区别?【上句话自己也很纳罕,只不过按下不表露出来,是而硬着头皮讲下去】不过是长者赠,不敢辞,更不敢假以他用罢了。【两个不敢说的自己心火也旺了起来,又进了一口汤】既已知了,拿来吧。
        定婕妤-姜湉
        “陛下既说了不敢假以他用,又怎的给了妾身。”(面上微红,有些恼)“粟粟,去阁子里拿出来给陛下,休得拿错了!”(接过论语,只递给那大公公,瞪着他道)“公公好生拿着,到了那老师跟前,只管帮陛下辩解说前些日子是湉要了这论语誊抄,想必他也不会怪罪了!”(转向谢珩,嗔道)“陛下得了书,便去交付了吧,免得晚了老师怪罪。”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4-08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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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帝-谢珩
          【顺手从大福手上夺拿过来,匆匆将书页翻了一遍。尾页上有一钤印,恍然大悟般“嗳”了一声,不禁喃喃】原来是...【话刚出口一半就咽了回去,这时喉间已被冰凉润了一圈,有些吞吐地嗯了一声】果然是生津而无酸涩....【说不太下去了,转又】你既然喜欢,那这本留下也无妨...便是喜欢那本,去找我也使得的。【起身走到书架旁,把这遭拿来的《论语》信手搁了进去】万岁蛋也是留给你玩的......【觑人一眼,慢慢地向人处走近,目光游移了一会,抬手,从背后轻轻抚了抚人鬓角】莫气了。【微笑了下,心情不错地拿着书走了。】
          定婕妤-姜湉
          (冷不防震了一震,竟…竟被个孩子似的人轻薄了?)“并无人…!”(话未毕,转身见那人拿着书喜滋滋的走了…走了?又听见外面的“恭送陛下”……)“我……”(瞥了那柜子上的论语,并那方供着的锦盒。恼着蹭过去拿了最上面落灰的话本子,抖了抖,随意翻到上次桥段。)“白…眼…狼…”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4-08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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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戏的很开心的,也觉得很符合人设,毕竟是一起磨出来的嘛,也都比较了解。
            只是很可惜,没能再戏下去。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4-08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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