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樱坡的西方……
这是一个让许多人欲言又止的话题。
我问了许多人,他们总是一下子眼睛里闪烁出了一种极其耀眼而又不可言喻的光芒。
然后,光芒瞬间消失,只是摇了摇头,用一种无奈的表情转过身去。
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来告诉我。
或者说,没有人愿意告诉我唯一一个没有什么话都不讲的人,是羽岚。
落樱坡的巫师。
而她的那句话,成为了我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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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倾说,我想,我们可以自己去落樱坡的西方。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转过身去。
余光看到了微倾惊讶的面容,你……
是的,我答应。
我想,如果微倾知道了哪天羽岚对我说的话,她一定不会那么惊讶。樱花旋转,降落,缠绵地令人心痛。
我知道,前方就是许多人都不敢说道的落樱坡的西方。或者后面还要加一个词,迷阵。
真正令人害怕的,其实是。
落樱坡的西方,的迷阵。
而我的前方,就是迷阵的入口。
你真的要进去吗。微倾低低的颔着首,站在逆光的地方,周围弥漫着点点微光,看不清她的表情。
或者呢。
我转过头去,笑着问她。
我…我当初说要来只不过是说着玩而已,可是你……
微倾可以说着玩,可是…银绝不可以。我对着迷阵的入口,悲怆的笑着。
银绝,我的名字。
死亡,是银绝在巫典里的意思。因为我一出生。娘就得知了父亲死亡的消息,三天后,娘也死了。在她死前,她的眼睛瞬间变地通红,她愤怒地望着我,颤抖的手指掐着我的脖子,我记得她不停的念叨着,银绝,银绝……
然后,她就死了,一瞬间,所有的愤怒都停止了,转瞬变为宁静,她死了……
我没有哭。
我很安静。
很诡异,如同我一直,一个出生只有三天的婴儿一直记得这件事般诡异。 娘是如此,恨我.
就像我是如此,恨我的名字.
微倾说,我陪你一起去.
好.
那一霎那,天空之城突然飘起了樱花雪.
铺天盖地.
就像一场最后的挽歌.
我抬起手指.
点在了迷阵的屏蔽上.上阙,食指点两下.中阙,中指一下,无名指一下.下阙,食指画下一横.
迷阵开启.
所有的樱花凝成了一柄银色的剑,落在了我的手中.
那是我的武器.
我想知道一些事情,或者说,我想知道许多事情,关于我自己,关于我的,爹爹。就像撒满了毒药的空气,一些疑惑就像这样无时不刻地围绕在我的身边。
比如此刻,我看着大片大片的枯萎的树却说不出话来。这就是迷阵,我要闯过的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