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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其他|招人】听寒寺钟声请野佛.民国/谍战/世家/剧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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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香改,一个已经死去了的姑娘。
景,她的姓。香改,她的闺名。
香改啊香改,我的姑娘,她不属于任何人,大概也就只是属于那个时代。
她是个妓,从小就注定了。
她在小地方长大,识了几个字,也弹得了一手的好琵琶,最后,她更加是学会了把各式的妆品往脸上抹,学会了穿着开叉开到大腿哪儿的旗袍朝异性扭屁股。
然后她遇见了他,一个木匠,傻里傻气,但她就是对着他讨厌不起来,而他则是傻乎乎的,硬是凑够了钱要给她赎身,好不容易如愿了,两个人才刚刚离开县城没多久,他就死在了炮火之中。这姓景的一生,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倒霉。
然后香改扔了她的琵琶,拎着一个破皮箱,一个人去到了大城市。
香改啊再也不想进窑子了,所以她把好看的首饰和衣服都收了起来,穿的灰朴朴的,看上去好像是一下子老了五六岁。
她在一个院子里住下了,屋主人姓陈,是个银行家,缺个给他打扫卫生的人,于是香改就成了他的钟点工。
他们两个的相处还不错,工作不算是累,工资也十分可观,陈先生也从来没有问起她的过去,她谦逊,手脚也利索,曾经还听那位陈先生提起过,他有用她为原型写小说,香改觉得啊,这只不过是陈先生的玩笑罢了。
不过不得不说,陈先生是个很不错的人,就是那个啥来着,噢,对了,是绅士。只可惜香改只在他那里住了三年,战火又燃,陈先生也跟着出国了。
这三年里香改跟着陈先生学了许多的东西,尤其是一口流利的英语。
离开陈先生之后,香改收拾了下她存了钱,最终也给自己买了张票,去了南面的一个小城市,租了间小屋,在一家咖啡书店里讨了份职务,帮着管管书什么的,日子也乐得清闲。
不过又有谁知道在这平凡普通的表面她会不会有另一种身份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7-04-30 0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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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凰,字铭筝,十九岁,齐家嫡出三女,汪家过继小女,现任汪伪七十六号情报处成员。
    “你没法脱身,她眉眼杀人。”
    人尽皆知,齐家的三小姐是被锦衣玉食养出恃宠而骄的心气,近乎令人嫉妒地享有老天爷赋予的好命数与才识胆略,睨眼三分瞧人瞳仁里头都是怙才骄物,却偏生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三岁便学讨人捧腹的好话,五岁便知嬉笑怒骂撒娇讨糖,这幅妙语连珠又捏拿有度的形色,才得七岁一脚踏进汪家大门享尽阿谀谄媚,后话后话。
    爱抬笔挺的脊梁和白天鹅一般的颈项,面儿上是眉眼微挑的笑,骨子里是恃宠而骄的傲,刁蛮里不横生嚣张跋扈,任性里不妄加刻薄讥嘲,善良里不平添懵懂无知,仗义里不掺杂愚昧莽撞,眉眼流转是狡黠的小妖精,八面玲珑是天生的交际官,一颦一笑是伶俐的小姑娘,举手投足是骄傲的高岭花。教养礼仪无人能及,翘楚之佼佼,于是绝不妄自菲薄,绝不降低身份,绝不做妥协讨好,谁叫她生来是带刺的小玫瑰,再是甜腻的薄海棠。
    上有二兄长,下有一胞妹,本就是汪伪的傀儡人,她便是最七窍玲珑招汪精卫欢喜的洋娃娃,七岁过继到汪家名下一脚踩实汉奸名,人前凤凰鸟,人后汪铭筝,是汪精卫本名兆铭赐一字,什劳子齐姓汪家千金大小姐,可笑可叹。
    但反正她嬉笑怒骂敢说敢做,飞扬跋扈热热闹闹,喜社交玩笑,喜西洋货,擅长打桥牌,乐于结交纨绔世子,更义气出名两肋插刀。自称是个才女,有翻手为云覆手雨之指点江山的本事,却胸无大志不学无术挥霍无度,再大的能耐比一句汪大小姐不做数,通透的本领一股脑丢到脑袋后头。
    国中毕业后曾在汪精卫的攒蹙下前往日本留学两年,会一口流利的日语和英语,回国后躺进七十六号做事混吃混死的主,无正经党派分别。
    虽生得不十足美人,更无妖冶之姿,左再不过干净秀气娃娃脸孔,亏得旁人不及之娇俏,再添一双灵气的杏仁眼,才能三两句话便叫人举棋不定,眉眼流转间人情冷暖,声色张扬间嬉笑怒骂,唯独见了那株薄雪草,便是伶牙俐齿反唇相讥,也才掩下三分撒泼任性,蔽退七成不学无术,加成一分妄自菲薄……也无妨。


    来自iPhone客户端41楼2017-04-30 0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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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见那密集的枪声,转过身走上了楼,背影如同白色的幽灵,一次也没有回头。”
      凤 愁生 男 23 帝国大学毕业生,前华北政务委员会情报局译电处处长,现任七十六号译电处处长
      愁生时常会做梦,梦里回忆起自己的童年。父亲是开小酒馆的,店面不大,挂着酒幡,木屋里刚刚能坐下两三桌的客人,在长野那个地方收入不多,但也算能勉强度日了,父子二人相依为命。那个时候愁生虽然不爱说话又内向,却远不是如今这幅孤僻的模样,他原本也只是个擅长剪纸的普通少年,细长柔软的指尖拂过白纸,雪亮的银剪刀剪出的是晨间的细雪,是春日的阳光,父亲也会半垂着眼笑着,酌一盏小酒,倚在榻榻米上,看着愁生,目光慈和,时光都暄软了父子的棱角,只留下相似的温柔。
      梦里光怪陆离,一阵是父亲的样子,一阵是自己的少年模样,父亲温和,自己天真,全不见现实中的阴鸷古怪。
      可又会做这样的梦,梦里是自己的学生时代,故事里总有一个少女璀璨如阳光,她对愁生笑,可笑着笑着,又不觉哭了起来,一晃眼就长成了秀丽的女子,女子对他满面的失望与怅然,又仿佛只是怀念一般,她轻声说:“你还是老样子啊。”
      ——然后又是惊醒,才方觉满脸的都是泪,却不知是怀恋,还是悲恸,抑或者是无法忘却的愧意。
      然而到底是梦,梦醒了之后就会想起早年里父亲不得不离乡远征,又因受了重伤而失了一条腿被送回了国,却在回国后满腹抑郁,友人也早已离去,而自己——更是忘记了自己这双手还会剪纸。如今手指指尖只记得的是漫长而繁琐的电码敲击节奏,只记得那一串串电码后的无数滔天秘密,不,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只想喝酒,只想踽踽独行在夜里,在这漫无边际的上海滩中。
      于是各家偏僻小巷中的酒桌上,总是会看见一个醉倒酣睡的人,嘴里说着异国的语言,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而醉,只知道他醉后是如此安静,又如此纯然,简直就如同一个刚刚出生的稚子,满面的无邪安谧,犹如在母亲的怀中。
      “余幼年时期,因战争家破人亡;少年时期,因战争遇知己,幸得其真心以待,不至人生无望;青年时期,亦因战争,余一人孑然茕茕,染满手血腥,余一生栉风沐雨,满腹凄离,弑父弑友弑尽身边爱我之人,恨我之人,我爱之人,我恨之人,却终是忘记自己本愿何为?一生所求,终寻不获。可叹,可笑,可悲。然,许是终不悔的。” ——《辞世信》


      42楼2017-04-30 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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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楼2017-04-30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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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鹤,字延生,男,23
          齐家大少爷,病弱贵公子,隐匿在缱绻风流后的欺世盗名者,特高课特聘门外顾问。
          故事里总会有这样一种人,或容颜或气质或举止,与世人不同,更是仿若谪仙。
          而齐鹤大抵就是这种人。他生得并不是话本里常见的貌若好女的潘郎样貌,甚至仔细说来他生得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看。但是他的一垂眉一抬眼,那便是天底下最难得的一种风景,如雾如幻,带着迷离的美感,那美感迷惑了性别,更虚幻了样貌,更遑论齐延生本就是通身的气派,那是数十年来养尊处优,久居于人上方能养出的气魄态势,优雅贵气如皎月清和,风流写意如辞赋吟咏,概拟为一句就是风神如玉,不染红尘俗务。
          齐家老爷子这一辈子最叫人不齿的就是投身汪伪政府,最叫人惋惜的却是膝下子嗣皆是人中龙凤,却偏偏生在了齐家。齐家的孩子不少,但是却个个来得艰难,早年大夫人无所出,虽是不爱争宠又兼能干,可到底耐不住齐老爷子迎了一房又一房。大夫人修养到底好,虽说是不喜,但也没说什么,只权当眼不见心为净,任着那一遭遭的轿子往家里抬,只作壁上观。
          可偏偏事事不如意,二房的夫人偏又好命,得老爷欢心,又头一个有了身孕,生得偏还是个男孩,就算是庶子,却是齐家老爷子的长子,那是要顶门顶户的。大夫人难免慌了神,二房虽说不是惹事的人,性情看起来很是温柔,却也不能小觑,单是得齐老爷子的真心以待,便已经很算是有手段了,难保这生了儿子养在身边,日后不会离了心难把持。
          好在这大少爷虽说是大少爷,却因生下来先天不足,体弱多病,这倒给了大夫人理由了。借着大少爷的身体说事,齐老爷子果然还是同意了将大少爷养在大夫人膝下的意见,同时给自己的大儿子取了名。
          鹤——取得便是延年益寿的好意头。
          只不过待得一年后,二夫人又生下了一位少爷,且这位少爷能哭会闹,身强体健,远不是体弱多病的大少爷能比的,更得齐老爷子喜爱。大夫人本非亲生母亲,又不喜欢二夫人,难免对大少爷有几分厌屋及乌,眼瞧着大少爷愈发神似他的生母,便愈发冷淡,少有亲昵,多不过是些礼仪场面上的寒暄问候。
          二夫人呢?
          二夫人身边有了二少爷,又有了保障,且更健康更得老爷欢心,满心满意都是自己的小家子,心里有她爱的老爷也有她爱的二少爷,哪里还会顾得及那位早生又不养在身边的大少爷呢?
          齐鹤小时候便觉得偌大的齐府空荡荡的,总是会很孤独,长大后才知道何止是齐府呢?
          ——天下之大,何以为家呢?
          纵然齐鹤努力学习,努力想要让所有人看见自己的存在,努力去得到众人的欢心,可到底齐鹤做不到。
          他聪明,他懂事,但是他总是比不上自己的那个弟弟。他有些气馁,有些悲愤,但是他想他不恨,他只是觉得自己太可怜了,努力去取悦别人的自己实在是太可怜也太难看了,于是他放弃了。他挂上虚伪的假面,掩藏下自己冷漠的内心,只是偶尔会觉得那种空荡荡的感觉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只是被藏在最里面,连他自己都快要忘记了——自己生来孤独。
          被父亲安排着,齐鹤没有一丝不满,于他而言,这样的事情反倒是一种幸福。于是他听话地去留洋读书,选的也是父亲安排好的日本帝国大学,而放弃了自己一直期待着的英国牛津踏上游轮,头也不回。
          不过齐鹤没想到的是原本以为只是单纯的一次按部就班却改变自己一直以来的人生。
          留洋五载,载誉而归。
          齐老爷子得知自己大儿子在帝国大学荣获最高奖学金,更是直接被聘请为特高课门外顾问的时候,齐老爷子自觉颜上光彩不已,勒令家人都要去车站接自己那个给家族带来无限荣耀的大儿子。家人翘首以盼,等得各自都心中不耐的时候,却恍地发现眼前多出一人。
          那人长身玉立,姿容闲雅,按着古书上来说便是若玉山之将崩,若岩松之孤立,最重要的是,笑容清朗若皎皎朗月,又若簌簌春风,于无声无息间潜入人心,何等出彩的人物!
          然而偏偏那张脸却是熟悉的。
          岂非那个虚幻如镜花水月的齐大少,那个仿佛连存在感都没有的齐大少?
          是!当然是!
          只不过却又不是,当然齐家人除了眼光毒辣的齐家老爷子和最熟悉齐大少的大夫人之外,再无人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大哥回来了,模样愈发俊秀,也愈发能干了。
          齐鹤微笑,眼眸低垂,像一尊玉像。
          他想,他的确是回来了。


          44楼2017-04-30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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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闻笛,年二四,百乐门舞女,皮相张萌,
            .
            “嘁,国破家亡我当真占了个全。”
            祖籍北平,民国六年生于广州。原本家境优渥,父母经商途中遭遇山匪死于非命。叔父觊觎家产,年仅十五岁闻笛得旧仆帮助逃离广州前往重庆寻外祖庇护。之后七年一直为完成父母遗志奔波努力,早已活没了自己。
            闻笛原本也是娇养长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性情活泼开朗颇为娇俏,可父母去世小小年纪经历大起大落使她性情大变。近年来的生活早磨没了她的少女天性,整日如猫一般半眯着眸子倚在吧台旁,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像是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可她伶牙俐齿的劲儿同过去相比却愈发厉害了。这幅慵懒的姿态加上本就艳丽的容貌让她在百乐门内混得不错,但也只是不错罢了,毕竟喜欢热脸贴冷屁股的客人还是不多。
            闻笛从小便生的一副好皮囊,她曾因此遭叔父觊觎也曾有客人为她的笑容一掷千金,而她还有一丝对自己容貌的骄傲与身为贵女的矜持,可她还是入了风尘成了一名舞女,却是个在乎清白的舞女,嗤,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罢了。
            她虽是个悲观主义者,倒是会享受生活,屋子里的小物件也样样精致连着衣柜中的旗袍洋装也样样不缺,若是没有那股浓郁的脂粉气,说是某千金的闺房也是有人信的吧。依她自己的话说“说不定哪天我就死了为何不给自己最好的呢”。
            闻笛心中本没有政事,可父母遗志是她生活下去的支撑,让她不得不趟入这片浑水,为此失去自己的生命也毫不迟疑。
            .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17-04-30 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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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露 二十二岁 七十六号行动处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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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见回声,来自山谷和心间,以寂寞的镰刀收割空旷的灵魂,不断地重复决绝,又重复幸福,终有绿洲摇曳在沙漠。
              我相信自己,生来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不凋不败,妖冶如火,承受心跳的负荷和呼吸的累赘,乐此不疲。
              -
              民国六年(1917),仲秋之际,雁阵惊寒,白露佳节衰荷团团,遂名白露。
              此白家非彼白家,没有富甲一方,虽生于上海,却也不过是个一方小商贾家的女儿家,可她白露许生得是个逆反的主……
              民国十六年(1927),时运不济,白父逝世,白母膝下唯女白露,二房姨母有子白诚,传得家业,白露与母共回母家蜀地。
              民国二十年(1931),知晓母家私贩鸦片,因聪明伶俐,伶牙俐齿前去帮忙,识得周家旁系周亦行。
              民国二十三年(1934),与母共同回沪,三年贩卖鸦片所得钱财供给白露于日方军校学习,识得齐家大少,二人产生情愫。
              民国二十七年(1938),白露毕业,前往七十六号就职,得南造云子赏识,后升为行动处处长。
              -
              生得一副娇媚皮囊,朱唇皓齿,是个极其标志的美人,不曾清冷幽静,始终妖艳如火。似夏花灿烂,自命不凡。双颊荡漾的微笑如死亡的号角,杀人如麻,不留痕迹。
              虽不是大家闺秀出生,骨子里却有些傲气与脾性,手段狠戾,遇事冷静果断,是个十足的实干家。
              表面始终如郁月芬芳活泼,舌灿莲花伶牙俐齿,心中因十岁之时的家道变故而变化,处事八面玲珑,颇善言辞交际,但在所爱之人面前因为亡父之因,表现十分幼稚,俏皮。
              喜欢秋风白露,细雨绵绵,空谷隙风与在烟雾中迷离的感觉,利落处事,不喜拖泥带水,更不喜做事冲动之人。
              -
              人设理解:我大概希望白露始终是个敢爱敢恨的姑娘,即使会为人处世八面玲珑,她在所爱之人面前依旧是个幼稚姑娘。她因为家庭的原因比汪曼春要狠心,比汪曼春更幸运。也算得上自命不凡,自视清高,对于杀人已经趋于麻木。
              -
              “你可曾得到救赎?”
              “救赎?我为何需要救赎?”
              “你在叛国!”
              清晰的看到冗长的烟雾中的血渍,红唇艳然似春景桃花,肆意勾起的死亡角度宣告着对五米处囚禁者的不屑。提腕轻扣扳机,机械声杂然入耳,却如冬日燕雀瞅鸣,十分悦耳。秋雨冲刷不掉远处的血迹,入眼却几分舒适。
              “白露,今天是你生日……”
              “那学长可得请我吃西餐,再开屏红酒。”
              -
              民国二十八年白露 星期五 天气:小雨
              今天是我二十二岁生日,我杀了第128个人,我……不需要救赎。
              -
              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
              皮相:王鸥


              IP属地:英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17-04-30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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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这十里洋场里呵,谁不晓得,这廖鸿阁的祝夷君,这一出游园惊梦,最能唱酥人骨头。她是孤女,是风雨里的浮萍一抹,将要飘到谁的梦里啊——
                祝夷君有一对形近远山的眉,无需描上青黛,便足够修长,足够雅致,天生一副无欲无求的淡漠模样。她有须眉志,曾攻读青史三千,好博弈诗经,闲时也论花消弭,谈月盈仄。
                她是个聪明的人,自诩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洞悉这无常世事,交际的手段,倒也称得上不俗。但同时,祝夷君的底线十分清晰,她看得通透,自己想要什么,自己应该要什么。
                ——
                祝夷君 女 二十四 廖鸿阁昆曲名角
                感觉我好短!



                来自Android客户端47楼2017-04-30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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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我是齐鸾,我拉低了全贴颜值,他们都是大美女大帅哥,不要因为我(即将发的)**表格先入为主!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17-04-30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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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鹜字慕臣 男 二二 七十六号审讯处处长
                    名自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上海齐家,儿女名字无一不是高傲的鸟儿,世世代代干的,却是**不如的勾当。明里暗里都知道,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齐鹜,字慕臣。行二,上有一兄,下有二妹。自小眉眼清秀,还带着一股儒雅的气息。早年便在饭局上看上了陈家的小女儿陈良宴,双方家长也都是熟人,于工作上也有些往来,便也不反对二人交往。为了给汪伪政府培养人才,齐鹜十四岁便在父母安排下携陈良宴赴日游学,两年后齐鹜考取法国圣西尔军校学习军事,陈良宴留于日本学习情报工作,二人分别。在法国学习期间,曾受到红色革命的影响,参与了左翼读书会,结识当年在法国巴黎大学留学的楚绪以及一帮积极的青年。并约定回国参与救亡组织。四年后,齐鹜毕业回到上海,背叛诺言,并未与家族划清界限,而是与楚绪等人断绝联系,并经过汪精卫挑选后进入七十六号成为审讯处职员,短短两年间在家族势力帮助及自我努力下迅速升任处长。期间曾参与逮捕抗日学生的活动,并亲手枪杀当年读书会好友,即楚绪男友。从此与过去的好友反目。干净明朗的外表下隐藏着血腥残暴,以无所不用其极著称,在他的手下,七十六号审讯处成为人间地狱,而年纪轻轻却心狠手辣的齐鹜也得人称“玉面阎罗”。
                    齐鹜继承了齐家良好的外交基因,于各大酒宴上与世家子弟谈笑风生,阳光率真,与工作时判若两人。疼爱妹妹与未婚妻陈良宴。做事雷厉风行,是汪伪政府一把锋利的刀。
                    灯红酒绿的上海,齐鹜喜欢的自然是纸醉金迷的生活。高脚杯晃悠出来的斑斓,谁又有抗拒力呢。厌恶腥腻,却生活在鲜血中,只能麻木不仁。与陈良宴是恋人关系,准备订婚。希望事业稳定,家庭美满,儿孙满堂。【俗气的愿望hhh】


                    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7-04-30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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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瑾黎.女.二十一.周家嫡出二女/》
                      《长着一副南方姑娘的模样,也有这南方姑娘独特的温婉气质,她从不轻易发火生气,说话轻言细语不急不慢,脾气秉性自然是极其好的,但人有两面,她虽温柔却带着骨子里的坚韧以及不可磨灭的意志是为外柔内刚。》
                      《周瑾黎是周家嫡出第二女,上有一个长兄下有两个幼弟,周家自古便是医药世家,家中世代学医也曾辉煌过一段时间,她便是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长大,身上总会带着淡淡的药香使人心旷神怡,而她在这般环境下成长,耳濡目染的便学会一些医术,深受家中影响热衷于医行业,自认为救死扶伤乃为医者之本分,所以她会经常帮助一些穷苦人家看病而不收费。》
                      《周家开设慈爱医院,她也自然而然的成为其中的一员,如今世道不稳人心不平,她在慈爱医院担任主治医师一职位,偶尔也为一些在前线奔波的战士治疗外伤。》
                      《周瑾黎是一个十分聪慧的人,学识渊博能举一反三,自有一颗七窍玲珑之心,她曾在英国留学主修医学,也曾当过战地医生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后来回国后便进入了自家开的慈爱医院成为当中的翘楚。》
                      《她向来喜欢一些古典雅致的旗袍,冬日里也十分喜欢披着大氅,喜欢冬季绽放的寒梅,喜欢宁折不弯的翠竹,她向来恩怨分明不太看的惯欺压人的戏码,她十分讨厌那些仗势欺人的人,厌恶那些没有骨气的软骨头,更厌恶那些出卖家国贪得无厌的小人。》
                      《她向来心有大志,聪慧无比希望能靠着自身的医术为国出力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地医生,为那些为国家而战的战士尽一些绵薄之力。》


                      来自Android客户端50楼2017-04-30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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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绪 年二四 报社社长 皮王祖贤
                        我何曾来过这里,远在千里的硝烟还是弥漫了上海。没有想过上海会沦陷,更没有想过自己还在留守这座孤岛。多数好友皆在数月前便去了延安,寻找中国的解药去了。鹤立于鸡群,总有言可说。这人哪怕融新,同化也是厉害的很。
                        我生于江苏南京的一个书香世家,八岁那年家里就没落了。几大伯姑带人走的走散的散,也是一路的父母带我去了上海。人生不熟也尚且年幼无知,便只能整日以书度之而其他的世俗因故少知更甚不知。十八岁那年我告别父母,去了法国的巴黎留学。在渡轮上,每个人面上都洋溢着兴奋热情。我的先生却在船尾吹着海风,装着登徒浪子抓着我不放。这是初识,这是所有去法国朋友的初识。我求学于法国巴黎大学的历史学系,自家先生则去了巴黎大学的电影学系,而好友齐鹜不出所望去了圣西尔军校。学成四年一下回国渡轮,都成了鸟儿各处落脚。先生跟齐鹜先一步去了上海,我独自一人回了南京。无心插柳柳成荫,当年被我拦着没卖的老宅子居然还在秦淮河畔。只是宅内灰多了蜘蛛网也多了,没了生气跟人气。草草只住了几个星期就打算前往上海,只是先生亡的消息先一步到了我的手上。不知怎么了,好像齐鹜是个很遥远的存在。到了上海先去见了父母,才去料理了先生亡事。孝衣上身时,我静了下来连齐鹜到了都没感觉。那些人走马观花地在脑子里出现了一遍,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先生为什么要亡?齐鹜为什么要亡?我为什么还在?
                        赶走了齐鹜,送走了父母。我接替着上海新华报社,在这陪着直到亡。


                        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7-04-30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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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佛崖 四月三日生现已二十三岁 女 76号译电处长 周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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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战火飘摇的时候,她从四四方方的窗下,看着四处逃难的人们,和整日里挖树根削树皮的父母———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又是冬天,母亲扯出了棉被里的破烂棉絮,为她做了新袄子,美呀。美的再也看不见了,一醒来,就是在窑子里。“丽,起码在这儿,你不会饿死。”
                          沉默寡言了,筑起高台将自己囚禁了,不甘的,听着温软美人咿咿呀呀的调子,翻过了墙,逃了。逃向不知去向何处的火车,走了。现在想起来,约莫是去北平的。
                          北平也是孤苦伶仃的,和蓬草一般,苦。生不出孩子的洋女人和洋鬼子,领养了她,耳濡目染便学了些外语。长的愈发灵气了啊,一对鹿眼,钩了人的魂。不知命里克父母还是怎的,没几年,洋父母也走了。她又是一个人。半仙儿说了“离”字儿不好,便改了名儿,叫佛崖了。把遗产换成钱,揣着小箱子,走上海了。
                          她过分的聪明,过分的让人不怜爱。她找到了洋爸爸的朋友,爱上了一个叫“摩尔斯”的东西,便又离去了。
                          上海的冬天好冷,阴冷阴冷的。上海的日本人好多,萧瑟萧瑟的。
                          “身处炼狱,我不怕死。就怕爱我者不知我为何而死。”
                          (戏不好看鞠躬)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53楼2017-05-01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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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请问1939年的语言习惯是现代的样子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54楼2017-05-01 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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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就像戏西幻也不可能全都写英语这样,自己看着不膈应就行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55楼2017-05-01 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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