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两张专辑的愤怒是旗鼓相当的，焦虑也都是贯穿始终的。但前者反叛的意味重一些，后者就非常非常绝望了。你们看nevermind里面有In Bloom, Breed这种反叛意味很强的作品，到In Utero里面像Dumb, All Apologies, Pennyroyal Tea这样绝望的气息就很浓了。尤其可以看从Polly到Rape Me，差不多的主题，如果说前者还带些嘲讽，后者我觉得是非常认真的愤怒。
国外有乐评人特意对比了1992年和1994年Nirvana两次登上滚石封面的照片。92年4月那期，当时摄影师跟他们说愿穿什么穿什么，然后Kurt就穿了件T恤印着Corporate magazines still suck，但是难以想象94年他们穿得如此西装革履，还有标题success doesn't suck，了解Kurt性格的人一定知道这并不是他的心声……所以短短两年时间，我觉得Kurt不再像先前那么叛逆并不是因为妥协，可能就像他说的，fall in love是一个原因，但可惜好景不长，Courtney没有多么爱他，或者就像You Know You're Right里面的歌词She just wants to love herself，濒临破裂的家庭，等待他的是痛苦、绝望，和死亡的气息。
国外有乐评人特意对比了1992年和1994年Nirvana两次登上滚石封面的照片。92年4月那期，当时摄影师跟他们说愿穿什么穿什么，然后Kurt就穿了件T恤印着Corporate magazines still suck，但是难以想象94年他们穿得如此西装革履，还有标题success doesn't suck，了解Kurt性格的人一定知道这并不是他的心声……所以短短两年时间，我觉得Kurt不再像先前那么叛逆并不是因为妥协，可能就像他说的，fall in love是一个原因，但可惜好景不长，Courtney没有多么爱他，或者就像You Know You're Right里面的歌词She just wants to love herself，濒临破裂的家庭，等待他的是痛苦、绝望，和死亡的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