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叔把二狗子打了,二狗子心里咬的牙痒痒,心里很想报复。初三的晚上,月光皎洁,很多人都在家里打牌,兆叔在朋友家回来,路过湾子口的桥头,往衣服长袖里面摸了摸,径直往湾子里大步迈去。湾头老王家的狗,又开始咬了,过了一排排土坯房,再往里走去,是几户无人的空房,主人家都搬离外地,由于经久失修,房顶也倒塌了,院子里长满了草,还有屋檐上些许快掉下来的瓦砾。二狗子就躲在院里的草丛里,手里拿了个棒子,皎洁的月光下,一切都静悄悄的。兆叔刚走到这户荒凉的人家,二狗子从院子里跳出来,一棒子从兆叔后背袭来,兆叔向前一扑,用双拳垫地,翻了个跟头,抽出袖筒里的长笛,定睛一看,原来是二狗子,这次把兆叔惹急了,在地上跑了两步,噔噔噔,上墙了,二狗子真准备把棒子向墙角打去,兆叔向后来个后空翻,稳稳的落在二狗子身后,手中的长笛,朝着二狗子的头打过去,二狗子哎呀一声。然后兆叔朝他身后就是一脚,顺势用双手把二狗子举起,扔到落荒的院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