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火疗在这个城市还是个新生事物,过后的一段时间,她经常和我说,今天谁谁谁,哪个大人物都来做火疗了之类的事。她回家总是很迟,甚至开始夜不归宿,孩子开始由我全程负责。休闲类的事,晚上迟,我能理解。
经常她回家时我已经睡着了,有时半夜醒来,看她没回来,电话过去,她说累得很就和伙伴在店里睡了。我很信任她,我在外十多年来,她坚贞的守着这个家,不让我有一丝的分心,在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不应该怀疑她。查过几次岗,闹过几次不开心后,我彻底的放松了。只是要求她迟回家或不回家要来个电话,她答应了,但从未做到,甚至我的电话有些不接了,说是忙,没空接,回头就忘记了。
我守着小店,守着孩子,开始体会到一个人在家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