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五：王戳戳&秦衡
线索断了，京中的人大概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那么久只有去原产地查查了。要出差了。王戳戳找秦衡，要去杭州了，你也这么久没见你哥了，要不咱们一块去看看？你找个理由就是。
秦衡被说动。
@王禹谨 @秦衡_
你们看着开

（两张纸，一卷是庆德年间的卷宗，一卷是三年前的卷宗。数十年前依旧墨迹清晰，三年前的却已经浅浅的晕了边。云生道小秦兄来了，亲迎）
：贡品青藤纸的事情你都知道吧？
（让座上茶）
：内侍省我审过了，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假的。
（胡乱攀咬了一堆也没吐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可见，神都已无可查之事。）
@秦衡_

（押运官出身？揉捏着两种卷宗的纸张，手感相差无几）
：该不会恰好是这青藤纸的押运官吧。
（如果当真是这样，这个案子，倒是必得去青藤纸的来源地看看了。不是内侍省的问题，好好的青藤纸，问题不是起于源头，就是生于半路）
：真是这样，可就太过于，巧合了呐。
@秦衡_

【就他手中捏了几下两种卷宗的纸张，摇首。】
多年之前了，履历未写明。
【然，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
巧合还是人为，单凭你我坐在这怕是想不清楚。
【思。】
事涉贡品，刑部侍郎出马尚在情理之中，不如你去一趟杭州？
【二哥遇刺旧事，如鲠在喉，挥之不去。】
别人去，我不放心。

【王兄下帖邀我往茶罢楼一聚，相识多年，却也少见。欣然应允，提了两坛留白新酿的梅子酒去。】
王兄。

（正合我意。）
：内侍省审问无果，我已生往杭州一探之心。
（若不是因为秦兄外放杭州，或许还要再三思量，而今既然是秦兄的主场，倒是省去很多后顾之忧。不过，单单指了我——）
：怎的，小秦兄所知的刑部侍郎，只有我一个人么？
：支使我倒是越发得心应手了，哪里有比自己去更放心的。
（这个结，还能当真解不开不成。）
@秦衡_

（两张纸，一卷是庆德年间的卷宗，一卷是三年前的卷宗。数十年前依旧墨迹清晰，三年前的却已经浅浅的晕了边。云生道小秦兄来了，抬眼）
：贡品青藤纸的事情你都知道吧？
（倚在圆靠上并不起身去寒暄客套）
：内侍省我审过了，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假的。
（胡乱攀咬了一堆也没吐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可见，神都已无可查之事。）
@秦衡_

【见他应下，尚未来得及欣慰，已被反问回来。下意识婉拒。】
不过贡纸，你我同去，圣人未必允准…
【抬眸，对上他洞明目光，终究败下阵来。轻叹一声。】
我…怕他不愿见我。
【经年以来，自责一刻未散。】
你说，可还有比我更不省心的弟弟吗。

【略无寒暄，落座，颔首。】
二哥已来信于我。吏部卷宗亦出了问题。
【把盏，望他。】
原杭州刺史石凭到的履历我也看过，据称作风耿正，百姓交口称赞。
只一样，这位石刺史，是押运官出身。

（嗤笑一声）
：听听我们秦侍郎这口气，不过贡纸。
：不说此事涉及卷宗档案的千秋万代，就是让钱尚书去都不为过——
（起身点了点他心口）
：问问这里，你说的这一切，能不能说服你自己。
（怕，就真的不去见了，愧，就一任愧疚淹没，何时无所畏惧的小秦御史，也有这样的时候）
：此时，秦兄固然失望，尚且不曾绝望。而你——
：你再怕下去，就不怕秦兄寒心绝望，真的放弃了么？
（是我所求，刀山火海，在所不辞，何况那样亲厚到令人羡慕的兄弟，失去，是经年累月，挽回，却是一朝一夕。）
：你用追求政治清明一半的心力去挽回你与秦兄的情谊，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是坐在这里自怨自艾，你注定要失去一切。
：怎么，当真想百年回首，负尽亲友，不负初心？
@秦衡_

我…
【入耳之言，渐如醍醐灌顶。右掌贴上心口，感受到越来越快的跳动。秦善之，不可再这般懦弱，不可让兄弟之情无可挽回。】
王兄。
【起身，一揖至地。】
我与二哥得你为友，毕生之幸。
【即别，往书奏折。】

（送他离去，给自己又斟了一盏酒送入口中）
：我这是一天替谁操心，我哥哥还不知道是生是死，在哪儿呢。
（试图灌醉自己无果，扔了酒坛）
：小秦兄的酒，就是不如秦兄的能醉人呐。
（起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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