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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一直盖着,并且不要在大厅里出声。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真是可惜。”邓不利多向四周看看,补充道。“我本来觉得大厅会是一个绝妙的会议室。现在看来我们必须要用厨房了。啊,咳,不管怎么看那里都很令人厌恶。现在,我们开始吧。我们将从阁楼开始一直向下工作。” 邓不利多精神焕发地向楼梯走去,小天狼星和卢平跟在后面。 “对折做房子是反显形咒语会花费一段时间。”邓不利多在他们上楼时解释道,好像是在课堂上一样。“如果它不是一个多层的房子会简单许多。像现在这样,我们就不能把线画在它的周围,除非把整个一排房子都圈起来这样会让无意中看见的麻瓜们生疑,更会让住在附近想在下班后幻影显形回家的而发现自己做不到的巫师们更加怀疑。” “这附近有巫师居住吗?”卢平有些不安地问。 “当然没有。”邓不利多说,“这是另一个原因为什么这个地方是我们理想的总部。”他向小天狼星微笑了一下,“就像我刚刚说的,我们必须把每一个房间都单独地描出来,从房间里面,包括阁楼,浴室,走廊,可以进入的碗橱和所有的密室,如果有的话。一定要非常地小心。如果怀疑的话,就在画一遍。你画的线有一点缺口整个房子就仍然可以幻影显形。这就是魔法部发生的事,你知道肯定在某个地方有漏洞,但是从来没有发现。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可以在一栋应该是高度安全的建筑里面随意的幻影显形进进出出。” “为什么他们不干脆重新做一遍?”小天狼星问。 “你看,现在魔法部已经不是所有房间都可以进入了。”邓不利多回答,“除此之外,我会让自己变得很不受欢迎,如果我现在向福吉建议,说他应该重新考虑部里的安全措施。”一阵沉默。邓不利多的话需要一些解释。“还有我可能并不是在帮助自己,就算他听从了。”他沉思地加上一句。 小天狼星和卢平交换了一个迷惑的眼神。 “这座房子,从另一边来说,”邓不利多继续说道,“应该更加易于管理一些。这需要时间,但是我敢说一周之内这座房子就会成为凤凰社有史以来最好的总部。”小天狼星停在了楼梯上,“一周?”他问,“你是说我将被困在这里长达一个星期,在任何事情发生之前?” 邓不利多转向小天狼星,从四个台阶下面抬头看着他,皱紧了眉头。“恐怕是的。”他说,“但是之后我们每个人都会有足够的事请可做,我向你保证。” 他们继续走上阁楼时,小天狼星仍然看起来不太高兴。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33楼2017-05-27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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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
    让这座房子反幻影显形果然是一项极其单调乏味的工作。小天狼星和卢平,按照邓不利多的例子,用魔杖杖尖在一间一间的屋子的墙壁上画出隐形的线,同时邓不利多会在已经完成了的房间里施展一个长而复杂的魔咒。这项工作需要移动很多家具,攀登很多椅子,并且用手和膝盖爬进黑暗的角落里而且这些都是在一座已经腐朽了十多年的房子里。每个房间都满是尘土,污垢,还有各种昆虫在家具下面爬动,被它们咬的伤口会像强酸那样刺痛,直到他们挥动魔杖治好也就是说他们要不一直忍到把整间房间都画完,要不就断开线条连接然后重新开始。有些卧室里的家具会在他们碰触的时候碎成一摊粉末。有一次,在一间很大的房间里,小天狼星极为猛烈地打了一个喷嚏使他断开了连接,所以他不得不重新开始,他诅咒的猛烈程度和他打喷嚏的强度现在几乎是一样的。卢平在另一间卧室里描了两遍,因为他发现他原来留下的被窗帘盖住的部分不是一面窗户,而是一块凹进的墙壁。 他们在午餐过后才完成了阁楼和二三两层的工作,然后开始下到一楼。邓不利多负责书房,那里有一个巨大的窗户面向广场;而卢平选择了后面一间小型的寝室,就是前一天晚上小天狼星不愿意进去的那间。 他正在描画一件无法移动的橱柜后面的部分,蹲了下来以确保线条没有被打断,这是一个有敌意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两个满月之间也会四脚着地。” 卢平停了一下,但是没有费神断开线条去回头看菲尼亚斯的画像。 “别打扰我。”他平静地说,继续做他的工作。 “听着,我有一个重要的口信要给邓不利多教授,”菲尼亚斯用随意的声调说道,“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愿意听一听?” “他可能,”卢平回答,“当我完成之后。你可以等一下。” “我记得我好像告诉过你,”奈杰勒斯软绵绵地说,把胳膊叉在胸前,“我不听从狼人们的命令。” 卢平回头给了前校长一个很不满的目光。 “注意你的线,莱姆斯。”奈杰勒斯嘲讽地说。 “注意你的礼貌,菲尼亚斯。”邓不利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微微地脸红了一下,“米勒娃?麦格给你带来一个口信。”他用他能做到的最顺从而又不是很虚伪的口吻说,“她今天晚上会亲自向你汇报索里方面的情况。她还和一些人谈过了,大多数是她以前的学生,但是她会自己给你名字。”前校长看起来因为被保密而有些气愤。 “非常好。”邓不利多说,“如果你能在她离开之前赶上她,请告诉她我们今天没有机会去购物,所以如果带来一点晚餐会很感激的。” 菲尼亚斯微微向邓不利多低了低头这是他最接近鞠躬的动作然后消失了,留下一面空白的帆布。 “别管他,莱姆斯,”小天狼星说,他刚刚在楼梯外的平台上赶上了邓不利多,“他有点自以为了不起,但是除了这一点,他不比普通的斯莱特林坏。” ***
    当他们再一次在走廊集合时天已经黑了。卢平在最后一个小时似乎一直在地下室忙碌,同时邓不利多和小天狼星完成了一层和门厅,很幸运的只有两个大房间和大厅。 “克利切对我正在做的工作很感兴趣。”卢平报告说,“但是我不认为他看得出来。他只知道这座房子被他女主人告诉他是最低贱的人们所占领了。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高兴。”“他的生命凭借于此时他是不会高兴的。”小天狼星骂道,听起来好像希望是这样。 “一个家养小精灵轻视任何巫师都是不一般的。”邓不利多评论道。 “你不能期望一个仆人会比他的主人强。”小天狼星苛刻地说。 “这是一个严重的错误。”邓不利多平静地回答。 “这个情况不是。” 一阵不舒服的沉默。 “我画了好长时间才找了个借口把他赶出他的碗橱。”卢平终于说,“不过我还是办到了。可恶的地方。” “那么这个咒语应该已经完成了。”邓不利多说,“除非这座房子还有什么密室之类的我们没有看见?” “这座房子里没有密室。”小天狼星说,“看我那如此守法的家长。家庭的财富都在古灵阁,而且除了这些布莱克家族不用为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保密。所以除非你漏掉了我母亲卧室里的专用浴室,在镶版上的一扇门后面但并不是很隐秘,我们就已经完成了。” “那我们就试试我们的运气吧。”邓不利多说着,准备好幻影显形。 正好是同一时刻,门铃响了。这是一种尖锐的叮当声,门上的银色铃铛在煤气灯光下开始狂舞。不可避免地,一秒钟之后,画像前的门帘又飞了起来,然后布莱克夫人的声音以门铃五倍的响声叫了起来。 “渣滓!耻辱!打扰我的长眠!无耻!” 卢平的脸又扭曲了起来,但是邓不利多经过画像去前门的时候顺手用一只手合上了门帘。 “肯定是米勒娃。”他愉快地说,然后他毫不迟疑地打开了房门。 “你死了。”门外的人用粗暴的语气说。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34楼2017-05-27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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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凤凰的夏天》,剩余部分太多了不想再复制粘贴了啊啊……原帖http://tieba.baidu.com/p/2300648990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35楼2017-05-27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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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献给小天狼星

        夜。墨一般的漆黑。死一般的寂静。
        周围一片阴冷。空气里也没半点有活力的成分。
        我虚弱地匍匐在牢房的一个角落里,尽量蜷缩起庞大却已没有多少温度的身体取暖,以维持我的生命。我愤恨而又恐惧地偷偷望了望分别站在牢房门外的那两个侍卫——就那么一下子,便又让我的体温骤降了:他们如死神一般立着,僵硬地,却又是悬浮着;他们从头到脚蒙着黑夜般乌黑的黑斗篷,我看不见他们的脸或手——我也祈祷着别让我看见,那东西几乎会把我身体里最后一丝力量都带走;他们向空气里散发着腐臭而阴寒彻骨的气息。那种气息是那样的令人不寒而栗,那样的令人痛苦而绝望……
        如果我现在是人,恐怕早就死去了。
        浑身战抖了一下后,我虚弱地闭了闭眼,半晌又疲惫地强撑起眼皮,望向了小小窗口外那漆黑的夜幕,和那在漆黑夜幕下愈显皎洁明亮的残月。
        我望啊望啊,一下子竟有了那种极端渴望的要逃出去的心情。
        詹姆的手紧握着魔杖的僵硬的尸体……莉莉的惊恐地瞪着眼的张大的口里像是发出无数声绝望嘶喊的尸体……
        ——脑海里不断闪现的是这样的情景。
        詹姆死了……莉莉也死了……
        ——耳边不断响起的是这样的话语。
        我的心在滴血。
        “不……求求你……别靠近我……别,别……”
        我麻木地望向了前面不远的另一个关押犯人的牢房。那里的一个巫师快死了。那个侍卫就站在他面前。越逼越近,越逼越近。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不愿去想那摄魂怪对他做了什么……我只听到那巫师绝望地呻吟了最后一声后,还有什么颓然瘫倒在地上的声音,轻轻的,却沉重的。
        夜。依然墨一般的漆黑。死一般的寂静……
        1楼 2011-06-12 12:57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36楼2017-05-27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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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长,真不敢相信,有什么事要您亲自到这里来?……您知道,这里可不是个让人愉快的地方……”
          “我知道,吉尔,但没有办法,形势相当严峻……自从上次看了预言家日报的报道,我有必要到这儿来了解一下状况……”
          朦胧中传来越来越响的说话声和急促的脚步声。我被惊醒了。此刻是在清晨。难得在阿兹卡班也会有有阳光的早上——阿兹卡班可是连阳光都不敢驾临的地方。我勉强地支起脏兮兮的身体,感觉到空气中有几缕淡淡的阳光,从窗**进来,落在我的身上。
          听声音,好像是魔法部部长康奈利·福吉来了,阿兹卡班的傲罗吉尔·温特正陪同他前来——一定是来找我的。我惊得浑身抖了一下:决不能以狗的形象出现在禁闭小天狼星·布莱克的牢房里。我低声念道:
          “速速还原!”
          一阵难忍的痛苦迅速布及全身,我从狗又变成了人。自从进阿兹卡班,十三年来我很少以人的形象出现——阿兹卡班的摄魂怪们才不会那么快就摧毁了我的精神——但这是个秘密。我还要保留下去。因为我不能那么快就死去。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部长,这便是他的牢房了——”温特的声音在牢房口响起。
          我懒懒地扬起脸。康奈利·福吉站在门外,有点踌躇甚至是惧怕地看了看我,但他还是鼓起勇气了:
          “就这样吧。吉尔,你先出去。”
          “可是部长,他——我们必须保证您的安全……”
          “我能保护自己!”福吉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迟疑地瞥了我一眼,“有事的话我会叫你……事实上他的魔杖早就被毁掉了不是吗?他没有足够的力量攻击我的……”
          温特威胁地看了看我,走开了。
          “你看上去精神还很好,布莱克……”
          福吉温和地说着,而且似乎为了表示他作为一个部长却仍保留着平易近人的性格,他还走进牢房来到我身旁。
          “噢,这里的情况真不好……连张木椅都没有……”
          我冷冷地看着他用魔杖变出两张木椅子。他自己先坐下了。
          “坐吧,布莱克。你一定对我今天的到来很感到吃惊吧……?事实上我还是希望你能合作——”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合作的。”我说。
          福吉见我竟然开口说话,似乎被吓到了。但他还是尽量保持平静和微笑:
          “不要这样说。布莱克。虽然你犯下了滔天的罪行,但鉴于12年前你丝毫没有拒捕,对魔法部的态度相当配合,我们考虑到或许你能改邪归正甚至帮助我们——”
          “抓住伏地魔?”我接下了他的话。
          福吉很明显地抖了一下,脸色苍白起来,还不由自主地掏出手帕擦冷汗。我冷笑着看着他。
          “……啊啊,这个名字……”他尴尬地笑了,“虽然他已经被消灭了的,但还是称他‘神秘人’为好……”
          我哼了一声。
          “不敢直呼他的名字……连我这个垂死的人都不怕,部长大人怕什么?”
          “这——啊呀,不要岔开话题吧——事实上我今天来是因为前天得到消息,说神秘人又出现了还是什么的,还有两年前霍格沃茨的魔法石事件,也是谣言漫天飞,人们又开始担心起来了……当然说神秘人未死这纯属谣言。要知道波特夫妇的儿子哈利早在12年前就将他毁掉了——”
          我没忽略福吉脸上得意而炫耀的表情,好像是他自己杀死了伏地魔似的——在他眼里我这个食死徒也许最不能忍受这个吧——但他永远不会知道我听到他最后一句话的心情是怎样的——没有人会知道,除了我自己。
          2楼 2011-06-12 12:58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37楼2017-05-27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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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姆。莉莉。哈利。
            令我一辈子都要谴责自己的,这三个我最对不起的而又最深爱着的人。
            我将恨自己一辈子。
            “既然是谣言,那么部长是亲自来告诉我这谣言的吗?还是别的什么——”我斜眼看了看他,“——恐怕部长并不是真正相信伏地魔已经完全被毁灭了的吧?”
            福吉的老脸上又沁出了汗珠。他又开始掏出手帕了。
            “当——当然不是,我本人自然不相信……所有人都不会相信……我们魔法政府部门不能给人们带来几十年前的恐慌……我只是希望布莱克先生能提供有关情况——毕竟我们相信你作为他以前的心腹,必定知道部分内幕——”
            “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我厉声说,“如果你真想知道什么,那好,我告诉你:我盼着伏地魔死掉。比任何人都盼。如果说这世界上有哪个最恨伏地魔最想他死得难看的,那就是我。——你明白了吧?”
            福吉怀疑地盯着我。我没妄想过让他相信。他也不会相信。
            “我真不懂——你是食死徒却又那么恨他,既然那么恨他却又不肯向我们透露他的情况——布莱克,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有必要提醒你:如果你仍然执迷不悟,我们随时可能将你就地正法。若不是看在当初你不拒捕,而且态度相当合作,我们也不会留你活口到现在——”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我不耐烦地吼道,吓住了福吉,“他现在是死是活,我不知道。最好——”我咬牙切齿的,“——最好已经死的了!死得连魂魄都没影——!”
            福吉惊恐地瞪着我。他永远不会明白我比任何人都恨伏地魔的情感和心理。永远不会有人明白。伏地魔——这个杀人的恶魔,可惜他是让哈利毁掉了——虽然我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但要是我,我将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必要的时候我会和他同归于尽,是的。我会的。
            “其他的一些食死徒都一早就供认自己的罪行并决心洗心革面……布莱克,我真不明白你。没见过你这样的食死徒,你又恨他又不从于我们这边……”
            我冷笑起来。不明白?哼,他是怕吧?看在我“当初不拒捕”“而且态度相当合作”而迟迟不杀我?他分明是怕,怕我这个“食死徒”拥有伏地魔那样不可摧毁的力量……而且他们也早就觉得蹊跷了:关在阿兹卡班整整12年,我的理智还如此清醒,还能有这么多力气和他们说话!哈哈,他们毕竟不笨,可怜的是他们善恶不分,这个问题他们想一辈子也不会想通的……
            “可以这样说。部长大人。”我冷冷地说,和他这样的人打交道,我一点兴趣也没有,“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想休息一下了。我想您也不会喜欢这里,这里的摄魂怪真是很讨厌啊……”
            福吉又抖了抖。刚才进阿兹卡班他也忍受过一番从摄魂怪身边走过的痛苦吧。
            他急促地站起身来,脸色苍白又严峻。
            “我很遗憾……我原以为布莱克先生会回心转意,我是抱着和平的心态来与布莱克先生取得共识的——没想到……”
            他又用手帕擦了擦额角,显然在这里的这一小时已经令他恶心得想呕吐了。
            “我希望你能想清楚——布莱克,什么对你来说才是更有益的,我们魔法部仍会耐心等待,或许你会向我们提供更多的情况……”
            “那你就好好等着吧,”我厌恶地说道,“等等——部长大人是否能把你带着的预言家日报借给我?我顶喜欢做那上面的猜字游戏……您知道,成天在这里无所事事,真的太无聊了……”
            福吉望了望斜插在他袍子口袋里的报纸,又惊恐地看了看我,好像我是要讨他的血吃的吸血鬼。他苍白着脸,颤抖着把预言家日报丢给我,还吓坏了似的喃喃自语:
            “真不敢相信……真不敢相信……”
            便逃也似的走了。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38楼2017-05-27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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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洁而阴冷的月光淡淡地撒了一些在黑暗腐臭的牢房里。照在那张躺着的预言家日报上。
              正好照在头版那张照片上。那照片上是魔法部禁止滥用物品司的韦斯莱一家的全家福。最重要的是,那站在那个满脸雀斑的孩子肩膀上的小老鼠……
              此刻我的心是如此猛烈而狂怒地跳动着。我不敢相信——简直不能相信——那个曾经是我们朋友的人,在害死了我们其中两个朋友也害了我之后,还堂而皇之地存活于这个世界上,并离那个他今生今世最无颜面对的男孩身边不远。
              ——彼得·小矮星。
              我只感到一阵无边的愤怒和痛苦向我侵袭蔓延过来……詹姆死了,莉莉死了,剩下无依无靠的小哈利……这是谁造成的?……彼得。彼得。彼得。彼得……是的,是他,就是他。就是他这个与我们同在霍格沃茨相处了7年的朋友。是他这个我们足足看错了他7年的朋友。是他这个最貌不惊人看似温婉平和的朋友。是他这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朋友……
              朋友?
              是啊。怎么会和他成为朋友?我的心在歇斯底里地咆哮吼叫。朋友是什么?朋友是在你欢乐的时候与你一起分享的人;朋友是在你苦难的时候与你一起担当的人;朋友是一生的,是人最不能够没有的。可是,我们所认识的这个朋友是怎样一个人?有什么比突然发现你的朋友其实并非朋友更痛苦的事情?
              我猛然抓过那张报纸。我紧紧地紧紧地盯着那只老鼠。我是如此的渴望能把它从这张报纸上挖出来。是的。绝对没错。缺了一个趾头……灰色的皮毛……彼得。这是你的运气。也是你的报应。你完了。原来你在霍格沃茨。你竟敢呆在霍格沃茨……哈……
              我没有忘记12年前,在我疯了般的找到正在潜逃的彼得之后,他反过来流着眼泪向我咆哮“詹姆和莉莉!——小天狼星,你怎么能!!”我受不了了,被抓进阿兹卡班我也要先把这个丧心病狂的东西干掉。可是他比我还快,还造出了那样的假象,让整条街的人以为是我杀掉了13个麻瓜……接着他变成老鼠逃跑了……他干得很好。看来当初他选择变形成小小的动物对他是大有用处的……那时我还笑他变成老鼠的模样很搞笑……原来是我错了。
              ——我再一次盯紧了报纸上的这只令我恨到了极点的老鼠。哈哈,我真感到耻辱。我竟然糊涂到跟这样的人做朋友……是我的错……是我没脑筋,有这样的朋友,我的确该死,魔法部也还是有用的,他们没抓错人……
              的确没抓错人。
              我的心里又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哀思。
              詹姆。莉莉。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们。若不是当初我自作聪明把保密人改成了那个叛徒……若不是我们都错信了那个叛徒……
              一滴咸苦的液体不由自主滑到我早已干涸生涩的唇边。
              但此刻这眼泪使我的心渐渐地有活力了。因为我终于知道我该去做什么了。在这之前我还抱着必死的心万念俱灰……但现在我不能。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完成。而这件事情,是用我的死去换来也值得的。我必须去完成。不管结果如何……
              我把报纸捏成了皱巴巴的纸团,扔在一边。半晌我又把它捡起来展开。我仔细地看着满脸雀斑的男孩子。看来那个叛徒现在是他的宠物……那么,这报纸还有用处,我必须先找到这个男孩……目的是彼得……
              像最终确定了什么似的。我一下子立起身子。此刻夜仍是那么黑。月光也依然如水。周围阴冷腐臭的空气再也影响不了我了。摄魂怪也阻挠不了我……心中有一个目标越来越明确:他在霍格沃茨……他在霍格沃茨……他在霍格沃茨……!
              “变形。”我低低地喊道。
              痛苦又迅速蔓延全身。但来得快去得也快——我已经变成了大脚板。长年粗陋的饮食和恶劣的生活环境没使我彻底崩溃,但足以令我身形极其消瘦。我轻轻地迈出了牢房,又接连避过了摄魂怪。它们对人熟悉,但对动物可不在行。我的逃走根本没使它们察觉。
              我就这样逃出了阿兹卡班。
              当再一次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我所想到的不是从此浪迹天涯,不是获得自由,我是为了赎罪。而这在阿兹卡班是办不到的。
              为了詹姆。莉莉。和哈利。
              彼得。你好好等着。我来了。
              4楼 2011-06-12 12:59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39楼2017-05-27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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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dromeda衍生]雾中的迷失
                作者:菖蒲花
                德国到处是苍郁翠绿的平原。偶尔有一两道冷漠的瓦蓝色穿梭其间,有着日尔曼风格的冷峻和严谨。安多米达一定是喜欢这样的风景的,或许德国自然风景中蕴藏在单调里的那么一种厚度会使她精神舒畅,而她的麻瓜丈夫,那个有四分之一日尔曼血统的苏格兰人,应该也是喜欢德国的吧。他们肯定在德国玩得很开心——那简直是一定的。他不无苦涩地这样想。 当西里斯躺在床上脑海一片空白地听着楼下祖先们睡梦中的呓语,带着灰烬般虚无的目光扫视伦敦铅灰色天空中氤氲着的雾气时,他突然想起了已经定居德国海德堡的唐克斯夫妇。安多米达,是的,安多米达·布莱克·唐克斯。他想,下意识地读出她的夫姓,仿佛那可以帮自己重新恢复清醒。 然后从入学那年开始凌乱纷繁的记忆就被氤氲的灰色雾气一点点浸润,然后在伦敦灰暗的天空中铺展开来,时光裙裾上的微小皱缬细致清晰,一如从前。 “西里斯·布莱克。” 听见他的名字在恢弘古典的大厅里响起,他忽视棕发的朋友担忧的目光,走到前面去戴上分院帽,以十一岁孩子不该有的傲慢而睥睨一切的神情,安静而且是目空一切地,等待。 斯莱特林的材料么。帽子说。他不动声色地威胁道,你试试那么分吧,如果你想在不久之后被发现回去见你的四位缔造人。呵呵,好家伙,除了几十年前的邓布利多,没有第二个人敢这么威胁我的。帽子开始小声地笑。而他仍目空一切地看着台下,听见帽子报出他意料中的学院,格兰芬多。; 在银绿色长桌上学生的惊叹声中,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走过长长的过道,接着他看见戴着级长徽章的堂姐微笑着站起,不发一语,把手伸过来。 他还记得他的堂姐,安多米达·布莱克·唐克斯,那天在学院长袍下穿的是紫罗兰色的衬衫。掩映在铂金色卷发中的紫色耳钉在礼堂的灯光中一晃一晃,闪闪的亮光中她的面孔看上去诡异而模糊,如倒映在水银中。 他还记得许多年后他在那个他发誓不会再看一眼的族谱前对他的教子以漫不经心的口气提到他最喜欢的堂姐时,她加在他手上的微微刺痛的力度倏地从他一片灰朦的脑海中浮现,随后脑海中蔓延开大片大片紫罗兰色的海洋令他不能控制地强烈目眩。 “欢迎,西里斯……我们家族的又一个叛徒。”她仿佛蕴涵几多深意般微笑着,很用力地握他的手如落水的人抓住援助者的手,而表情却是那么从容。她右手中指上同样有镶紫色宝石的简单戒指,突起的棱角令他的手掌微微的刺痛。 他楞了很久,从那深不可测的恍惚笑容中挣扎出来,说,我们彼此彼此,谢谢你,堂姐。然后他突然慌得逃一般回到自己座位上,转过头去观看莱姆斯·卢平的分院。当他如释重负一般疲倦地微笑着从大厅前面逃回来时,他对他笑着,突然觉得自己的傲慢居然那么不堪一击。 很多年后当他只能躺在格里莫广场的卧室里茫然盯着灰蒙蒙的天空时,他偶尔会想起那一头在礼堂的灯光下格外显眼的金色卷发,他想,那是怎样一种采撷了全部星月之光的灿烂啊,在灰色的房间里回想起来,仿佛前世记忆恍惚而模糊的倒影。 后来两年的日子,渐渐过得精彩。和他的三个同样热爱调皮捣蛋的朋友极尽捉弄人之能事地设计恶作剧,并在魁地奇训练时以荣耀的口吻夸耀自己关禁闭的次数,当然,直到他的教子上学的时候,最高次数的记录还是由他保持的。 而情人节或是其他一切学校有盛大活动的节日他永远是不甘人后地大出风头。或者他会在这个时候漫不经心地拆开家中寄来的吼叫信然后任凭那穿云裂石的咆哮震破礼堂里一半人的耳膜,或者不屑一顾地用最简单的语言拒绝众多女生约会的邀请,然后任凭她们悲痛欲绝地在礼堂里徘徊,而自己和三个死党一路大摇大摆地走回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去策划新一轮针对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恶作剧。他是英俊高傲优秀因此有资本轻狂的,他知道。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40楼2017-05-27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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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们似乎就是没有针对过安多米达。甚至在他们模仿卢修斯的笔迹写出情书把纳西莎和贝拉骗得七荤八素之后,作为恶作剧的领导者,他说,别管安多米达,毕竟她是我们学院的人了。 他说这话的那天,詹姆·波特半躺在床上,一脸没玩过瘾的表情。他不平的说,西里斯,你连校长都差一点捉弄成功,居然不敢算计她,你该不是爱上她了吧?他随手抓起一个枕头扔过去,说,不要以为我是和你一样如此专一的情种,我可是随风飘荡任意东西,不像你为了伊万斯又要跪洗衣板又要绝食……詹姆扑过来举起另一个枕头,他朝他身后的门口看去,装模做样地大喊一声,哎呀,伊万斯!然后他看着詹姆立即跳起来作立正接受检阅状开始得意地微笑。 然后他拿过从密道偷来的火焰威士忌,充满成就感地大喝一口,却被呛到了。紫红色冒着烟的液体喷泻一地。 后来他听说安多米达以十二个NEWTS满分的成绩从学校毕业并被录取到圣芒戈生物伤害科实习,这似乎让许多斯莱特林相当失望。而令他们意外的是两个月后她竟又带着全优的实习成绩评估回到了霍格沃茨,并成了校医院庞弗雷小姐的助手。 似乎也是从那时起,四人组与斯莱特林的卢修斯·马尔福和西弗勒斯·斯内普等一干人的冲突开始加剧,于是他们便频频被抬进校医院。于是,从那时起,他便要被毫不留情地被他的堂姐捏着鼻子吞下有着生骨,催眠,麻醉或缓解痉挛之类作用的令人作呕的药水,当他喝完药水痛苦地瘫在床上时,安多米达便晃动着让人目眩的紫色耳钉凝视着他,脸上隐约有些自得的笑容,其余的,又是那样诡异而模糊的捉摸不透的神色。 而那笑容他也是很久以后才明白。那时,当他在阿兹卡班的牢房里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时,几年前校医院纤尘不染的病房里,铂金色卷发下恍惚的笑容重新在他眼前出现,而那时终于明白罪孽滋味的他,也终于明白她的笑容。那滴水不漏的优雅笑容,是绝望,是渴望,是渴望逃离与渴望依赖一个有温暖的实体,是任何人再坚强外表都不能掩饰的无望的爱,是爱和渴慕和罪恶感这一切的伪装。 之后那不堪的肮脏的却又唯美的优雅的东西再次袭来,铺天盖地的疼痛和眩晕比任何一种对死去人们的愧疚感都要来得强烈。他放任自己在这禁忌的情绪里眩晕沉迷,直到使他的轻狂在阴冷的牢房里终于完全消失不见,直到他将自己的灵魂迷失在监狱所在的海面上冗杂虚无的苍白雾气中。 他们十五岁时,战争开始在校园外变得格外紧迫。学校里开始有了人心惶惶的气氛,而他们表面看上去,仍是在对一切不以为然地消磨着光阴,依旧恶作剧,和斯莱特林作对,依旧在负伤后被送到校医院被安多米达灌难以下咽的药水。而她无论看着多么惨烈的伤情,面色却永远是波澜不惊,不露出一丝一毫的恐惧或慌乱。最多淡淡地皱一下眉,治疗完毕后便到一边的桌旁捧起一本书盖住脸。似乎是从那时起,他开始隐约希望她是在书本后面偷看他。 当他发现自己这么想时脑子里什么东西啪的一声炸掉,然后冲进洗手间把整个头泡在水里。你脑子进水了吗?他对着镜子狠狠地说。 而也是很多年后,他在逃亡中听到麻瓜电影的一句台词,然后他明白自己的脑子其实完全没有进水。 Sometimes we are both lonely. 即使是她波澜不惊面色和滴水不漏微笑后面藏起来的也是孤独,即使他轻狂傲慢目空一切后面藏起来的也是孤独。这与是否有友谊或者爱情无关。不过因为他们都是被排斥出来的,都是逃离了世袭斯莱特林的家族跑来格兰芬多的。在这战争面前他们无话可说,早已不属于原来应该属于的群体,却又在现在的群体里有着无可避免的疏离冷漠和恐慌,都有着那么根深蒂固的被排斥感。于是他们害怕,他们逃避被排斥的感觉而拼命地融入这个群体,她以风度翩翩幽雅微笑的方式而他以轻狂傲慢目空一切的形式。 彼此的靠近,不过是因为无论世界怎样喧哗,每个人都会感到孤独。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41楼2017-05-27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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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觉得自己很潇洒很风度翩翩,觉得自己有资格骄傲。他和四人组游戏人生般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最后一天的OWLS考试后。 看着伊万斯怒气忡忡地离去而詹姆再一次把斯内普倒吊在空中,他轻声吹了声口哨,然后安静地站在一边看着。甚至詹姆也觉得异常了,他喊了一声谁想看我把鼻涕精的内裤脱下来,然后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说西里斯你怎么了?他没回答。只是突然又感到孤独而无聊。极其无聊又极其难受。 事情因伊万斯带着麦格教授匆匆赶来而不了了之。 我到底在干些什么啊。他再次看着镜子出声地说。不过是觉得和无聊罢了,你这个懦弱又敏感的***,你就那么害怕被人群遗忘吗? 五年来他第一次怀疑自己所谓的生存方式的意义。而作为对这一怀疑的求证,他一个人从密道跑到猪头酒吧然后在那里一直喝到满嘴酒气,是曾经呛过他的火焰威士忌。直到晚霞有气无力地在天边暗淡下去,夜的黑色一点点在天空里化开,黑暗像咒语一样降临在城堡上方,他仍然没有打定主意今天晚上是不是还要回城堡,心里一点点蔓延开来的对生活的绝望和酒精***了他的神经。他只记得他把威士忌一杯又一杯地灌下去,天完全黑下去之后的记忆就不清楚了。醒的时候已经是在校医院里,那三个人不在,他坐起身,就看到了安多米达的眼睛。他看了一眼钟,是午夜十分。 奇怪的是她没有一句问他从哪跑出去或者为什么酗酒的话。她只是走过来,安静地说,你心情不好吧? 他没回答。她还是安静地俯下身看他的脸,问你没事吧。他还是不说话,只是突然觉得语言那么的没有必要,他比她更安静地盯着她紫褐色的瞳人和晃动着的耳钉,铂金色卷发垂下来一直垂到他的脸上,白金和紫色交杂在一起的光一瞬间剥夺了他思考的能力。 接着他突然伸手去轻轻碰了碰她的头发,说,只是莫名其妙的心情不好。之后他茫然地看着她的优雅表情渐渐退去,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恍惚而暧昧,然后他听见她说,我心情也不好你知道吗。只是觉得心里特别空洞……你明白吗?然后他茫然地看着她紫褐的瞳人慢慢靠过来,感觉到那片眩目的铂金色落下来遮住了他的视线,接着她就突然轻轻地吻住了他*** 然后是毕业,工作,和战争。十六岁那年他因为离家出走而被家族除名,而他叔叔阿尔法德因为把一部分遗产留给他而同时被除名,安多米达则因为拒绝与另一个显赫家族的婚约而也被赶出了家族,住进了伦敦的一所麻瓜公寓。生活开始平缓地过去,而他也习惯了战时的生活。偶尔闲下来的时候他跑到安多米达在伦敦租的麻瓜公寓看看,那是伦敦的一个很小的住宅区,每次他都在门口停住,说,你不应该进去,而他脑子里的另一部分说,那我做不到。 他的堂姐仍然喜欢穿紫罗兰色的衬衫,仍然戴紫色的耳钉,靠在他肩头时她的铂金色卷发还会一如既往地刺痛他的眼睛。她总喜欢闭着眼睛说,西里斯我不该这么做的,而他替她接上另半句,可是我们已经停不下来了。然后她不再说话,一言不发地蜷在他怀里,神情安详犹如熟睡。而每当他回到自己家里的时候就会蹲在水管下浇自己的头,试图清除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那些让他轻松又让他充满罪恶感的安多米达的影象。他问自己,你们不就是害怕孤独吗?那么战争结束后孤独是不是就不存在了?是不是你们那时候就可以分开了呢? 而直到那天他也没有找到答案。那天之前的几天安多米达经常地对他提起她认识的一个叫泰德·唐克斯的麻瓜,一个毕业于比利时布鲁塞尔皇家艺术学院的苏格兰画家,她说,他看上去似乎想追我。然后看着他的神情。他说,我不介意。然后她又说他被海德堡大学聘请为客座教授,可能会在那里定居。之后他转头看了看她,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为你战后的生活做准备吗?没有,不过是说说,她说,而他却无法控制自己地抢白她一句,你说过我们在一起不过是为了逃避孤独,那么你要离开我嫁给一个富有的麻瓜当然很正常,可以有个稳定的未来还可以摆脱乱伦的罪名不是吗?那么我该祝贺你是不是?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会如此尖刻。安多米达的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她开口想解释什么,而他莫名的怒气甚至没有给自己一点冷静思考的时间,摔上公寓的门一走了之。在楼下他还看见她站在阳台上,又是以那种凄清而平静的神情往下看去,紫罗兰色的丝绸衬衫被风鼓起来,如一只支离破碎的蝴蝶。 而正是那天他憋了一肚子气回到戈德里克山谷时发现了波特夫妇的遗体和呆立一边的海格。而当他用魔杖怒不可遏地指向彼得时街道爆炸了,很快魔法部的十几个人就出现在他面前。` 而当十二年后他逃出监狱以黑色大狗的形式在街头游荡时,听到了人群里熟悉的声音。 “泰德,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我已经买好回海德堡的机票,明天就回去,我怎么会让伟大的女巫操心呢。”说话的是个严重苏格兰口音的男人,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朵拉在这里学得似乎不错,否则也不会被破格允许跳到四年级,那可是连跳了三年啊……” “以后很可能是傲罗呢,——哦,就是魔法世界负责治安的人,很优秀的一群人。她很聪明呢,泰德,像你一样。” 然后他们拎着大包小裹消失在十字路口的人群中。 后来在格里莫广场的时候,他突然想起,那天她穿的似乎还是紫罗兰色的上衣。 *** 安多米达·布莱克·唐克斯,前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校医,现在的德国全职主妇;西里斯·布莱克,原魔法部傲罗,现在的从阿兹卡班越狱的危险的一级谋杀犯,背叛朋友的无耻叛徒。 他想着这些从床上爬了起来,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苦笑。外面铅灰色的雾气仍然在天空中缓慢地挪移,他盯着那些烟雾,觉得精神恍惚起来。在很多年之后,西里斯·布莱克在回忆起他的前情人时再次将自己迷失掉了,迷失在一九九六年夏天的弥漫整个伦敦的雾中。
                    Sometimes we are both lonely.*
                    END.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42楼2017-05-27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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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相信,帷幔彼岸有一个完美的故事。那些充满阳光和笑容的回忆,不会就这样随着小天狼星的离去而逝去。回忆起那些曾经的的日子,那张曾经英俊的脸上一定还会浮起笑容…… 我会写下去,坚定地用我的笔回忆那段最美好的时光……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43楼2017-06-06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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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有一个巫师界很古老的传说,死去的人的灵魂会渐渐遗忘他曾经的事情。他生的时候对那些事记忆越深,他死后就会忘得越深。死后的人可以团聚,但是他们通常会遗忘掉他们的曾经,直到有人来唤醒他曾经的记忆。…………也许他会记起那些日子,在他拿起这张羊皮纸的时候——1.记得那时的每一天阳光灿烂的像你我的笑脸不知道什么是离别不知道怎么说再见你说我们不会分开揉着我的头发说友谊不变你说我不会忘记你除非我们再不能相见……2.记得曾经的每一天我们过得是那样悠闲你说是兄弟就永远在一起是生是死永不分开我离开的那一天我无法记得那些从前看到你倒下那一刻我的眼泪才猝然滑落而那个世界早已是雪花漫天3.记得在一起的每一天回忆中只有你那黑狗般的笑脸满月时看着你的眼睛才知道原来你也会有水汪汪的泪眼在你走后我独自来到曾经的地方恍如隔世的感觉让我静静凝望看着曾经有四个人慵懒地坐着的草地如今已经渐渐寂寞、荒凉4.记得和你们一同走过的每一天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再让我留恋我可以忘记我的伤痛和你们一起相信永远我们曾经年少轻狂我们曾经有过美好的时光即使再难过的时候想到曾经的快乐我还是会微笑看着你们,地久天长。
                        前言:It seemed to take Sirius an age to fall: his body curved in a graceful arc as he sank backwards through the ragged veil hanging from the arch...’There's nothing you can do, Harry -''Get him, save him, he's only just gone through!''- it's too late, Harry.''We can still reach him -' Harry struggled hard and viciously, but Lupin would not let go...There's nothing you can do, Harry… nothing… he's gone.'...He has gone...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44楼2017-06-06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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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你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知道你他头朝下跌进一片阳光中中,就像跌进一个已经有些弥散的回忆。他抬起头,温暖明亮。阳光是那样温和舒适,他发现自己对阳光的渴望使他不由自主地走向前去。这里是个美丽的地方,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人。他不确定那个高个子的黑发男人是否等的是他。但是在他犹豫的一瞬间,那个人径直向他走来。他有些头疼,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呃……您好。”他在那个人走到他面前站住的时候迟疑地伸出手去。那人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痛苦。他的心猛地抽搐,好像伤心的是他自己。“你……好。”那人礼貌地回答,握住了他的手。“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他的头疼越来越强烈。一阵灰色的记忆突然朝他袭来,他措手不及。“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啊。”同样是黑发,一个男孩坐在他对面,冲他微笑。“你好!”那个年轻的他回报以一笑。“你叫什么名字?”回答的声音沉寂,记忆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他用手抱住了自己的头,但是怎么也记不起那个对面的男孩回答了什么。“我……记不得了……”他迷惘地回答。“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他抬起头,看见那个男人的褐色的眼睛。他还戴着一副圆圆的眼镜。岁月的沧桑和痕迹在他脸上表露无遗。但是……他盯着那张脸,似曾相识。那个人对他微笑。刹那间,他仿佛在那张脸后面看见一个小男孩同样对他微笑。凌乱的黑发,不羁的眼神,年轻的脸上没有这个人所有的沧桑。“我……认识你……?”他不确定地问。“认识……”那个人迟疑一下,回答道。但是他嘴唇又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对不起。”他说。他本以为那人会很失望,但是出乎他的意料,那人却笑了。“你居然会对我说对不起啊。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话在半空中停止。那人凝视着他的双眼,静默了好久。“即使你不知道我是谁,可是我知道你。”二、记得曾经的日子吗他们并肩走着,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和美好。“呃……这是哪里?”他终于问。“这是我们曾经去过的地方。”“我来这里……需要做什么呢?”“回忆你过去的美好,寻觅你最放不下的记忆。”他无语,转过脸看着身边的朋友。“我叫什么名字?在那个世界?”他的朋友没有回答他,而是指向不远处的一个地方。周围的场景变了,他们仿佛置身一个车站。“这里是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他在站台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火车的蒸汽弥漫着,阻碍着他的视线。无数的人影晃晃悠悠,兴奋,激动,感伤。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是那个人引起的他的回忆中的那个黑发小男孩。他正站在火车门口,回头调皮地冲送他的父母一笑。“嗨!你好!帮个忙好吗?”一瞬间他感到有些吃惊。顺着那个声音的来源,他找到另一个黑发的男孩。那个男孩英俊潇洒,但是带着淡淡的忧伤。他满脸的汗水,扶着自己沉重的行李箱,看着马上就要开的火车,有些绝望地冲前面喊。 “恩!等着,我来了。”被呼唤的小男孩毫不犹豫地跳下车,用最大的力气抓起箱子,他们合力把箱子抬上火车。车轮动了。他想,两个孩子看来赶不上火车了。帮忙的男孩飞一般跳上火车,同时拉住了伙伴的手。“上来!”“谢谢你!”记忆转换了,仿佛是有人在操纵它。车厢里,两个男孩在一个包厢面对面坐着,吵吵闹闹地聊着天。“……哈哈,然后我就说,那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又翻身飞了一个360度的,把那个斯莱特林吓得不轻!”“哈哈哈……”被帮助的男孩同样笑得很开心。“斯莱特林们真的很讨厌!去了学校我一定会给他们好看。”“忘了问你,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小天狼星•布莱克。你呢?”“詹姆•波特。”他猛地回头,头疼再度开始。他转过身,发现那个高个男人正和他一起看着这段记忆。“这是我的回忆,小天狼星。你就是那个男孩,而我就是詹姆•波特。”他愣住了。斯莱特林……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45楼2017-06-06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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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刚才谁想去斯莱特林来着?我看我还是走吧。你不走吗?”年轻的詹姆带着骄傲和微笑看了对面的小天狼星一眼。他没有笑。“我们全家都是斯莱特林的。”“哎呀!可是我还觉得你挺好的!”詹姆有些惊讶、懊丧和不甘。“说不定我会打破这个传统。”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詹姆释然,冲他微笑。他回头,看见成年的詹姆也冲他微笑。“小天狼星,还记得分院吗?”他们一起走着,走进一座庄严宏大的建筑物。詹姆推开门,里面是大厅。还记得分院吗?“布莱克,小天狼星!”他看见年轻的自己迟疑地走上去,戴上分院帽。他的脸上充满坚毅。“格兰芬多!”分院帽居然没有迟疑。他看见年轻的自己摘下帽子,满脸的惊讶与快乐。他笑了,是的,他看见自己笑了,那么开心!“你知道吗,那天晚上,在格兰芬多的男生宿舍,不止你一个人没有睡着。大家都很累了,都很快进入了梦乡,但是还是有一个人听到了你在哭。”他扭头看身边的詹姆,詹姆若有所思。“那个人就是我。我看见了你在笑,但是我也听到了你的哭泣。其实,从那时起,我就决定交你这个朋友。而且我决定要跟你一起证明,所谓的出身、血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快乐。”“卢平,莱姆斯。”一个瘦弱的男孩,头发是褐色的,慢慢走过去。他戴上分院帽,帽子大声喊出了格兰芬多。“那时我还不认识莱姆斯。但是莱姆斯那样的人,换了谁都会喜欢有这么个哥们的,不是吗?温和,理解,永远是我和你笔记的来源。”詹姆笑了,看着另一个眼睛水汪汪的矮个子男孩也坐到了高凳子上。“那是彼得。我们的小朋友。一直很忠诚地跟在我们身后形影不离,记得吗?”他不记得,但是他能感觉自己在听到彼得两个字后仿佛停止的心脏又开始跳动,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好像是让他稍稍惊讶的愤怒。“那个是我。”詹姆自己快步跑上去迎接破旧的分院帽。他的笑容调皮而欢快。他看见格兰芬多学院桌旁坐着的自己冲詹姆做出V型的手势,詹姆冲他眨了眨眼睛。“格兰芬多!”“你知道吗,小天狼星,有时我觉得,人生的命运是上天注定的。我们无法改变。”詹姆和他并肩走出去,詹姆轻轻把门关上了。“上天注定我会认识你们,和你们成为朋友;上天注定你会被分到格兰芬多,和我们同生共死;上天注定我们要在这个世界相遇,看到你那一刻,我找回了我全部的记忆。而我要做的,就是找回你的记忆。”“为什么我会完全不记得这些事?!”他遏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他感觉自己的心里在流血。他忘记了什么?他曾经有过什么?为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这些记忆都是你最无法释怀的,是你用生命去在乎的。”詹姆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回答。他回头,詹姆把手放在他肩膀上。“小天狼星,没关系的。我知道你可以,就像以前我知道那样。”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46楼2017-06-06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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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那些阳光他和詹姆并肩走着,走的很慢。詹姆的记忆走的也很慢。一段夏日的午后,持续了仿佛一个世纪。他们就在阳光下走着走着,仿佛永远不停止。“老朋友,记得你最喜欢在阳光下散步。当然,你的理由是你喜欢袭击那些找上门来的斯莱特林。”……“詹姆,看,鼻涕精。”“太棒了……”年轻的詹姆兴奋地吸了吸鼻子,握紧了魔杖。“嗨,鼻涕精!怎么样?你的小姐来了我们学院,证明斯莱特林终归是令人讨厌的。是吧?嗯?”他看到一个有着鹰钩鼻子的男孩冷冷地看着詹姆,拔出自己的魔杖。“我们的事不用你管。”一个有着红褐色头发的女孩从后面走过来,举起魔杖,指着詹姆。“伊万斯,难道你后悔来错了学院?还是想跟那个鼻涕精待在一起?”詹姆眯起眼睛,他微微一撇嘴,那个动作把他的年少轻狂展露无遗。“波特,我警告你,要是你再在走廊里欺负人我就去告诉麦格教授!”女孩丝毫不为之所动。“算了,詹姆。我们有比欺负鼻涕精更重要的事去做。”小天狼星懒洋洋地说。他看了女孩一眼,拉着詹姆走开了。“小天狼星,记得吗?那是莉莉和斯内普。莉莉•伊万斯和西弗勒斯•斯内普。在火车上认识的,我们管斯内普叫鼻涕精来着。之后我们老是以捉弄斯内普为乐,在我们无聊的时候。”他静静地看着年轻的自己和詹姆远去,而詹姆还在骂骂咧咧的。“可是,很多年后,再次回忆起这第一次冲突,我却发现,这是我们在霍格沃茨的7年中你惟一一次没有抓住机会欺负斯内普。因为这时你还不了解他。这就说明,你不是一个喜欢无事生非的人。”成年的詹姆若有所思地看着女孩的身影渐渐模糊,充满爱怜和不舍。因为这是记忆,詹姆没有看到的东西在记忆中是弥散的。“我得出的结论就是,你只是喜欢那些阳光。”他看着透过有空隙的隔墙射过来的缕缕阳光。真的很温暖。“那些阳光是我能给你的最大的提示。我希望你能想起什么,小天狼星。”想起什么……“噼啪爆炸牌你赢不了我的,詹姆!”他把手里的牌一甩,哈哈大笑。周围有几个女生频频向这里看来,把爱慕的眼神投向他,可他全然不知。“小天狼星,拜托!”詹姆有些气恼地说。他抱着希望问身边的卢平,“莱姆斯,打一局吗?”“不打啊……我打得不好。你还是跟小天狼星玩吧。”卢平头也没抬。“不打牌你来干什么,”詹姆不满地看了一眼读变形课笔记的卢平。“这么好的周末,难道就是用来看书的?”“我只是喜欢和你们在一起。”卢平简单地说。詹姆沉默了。小天狼星猛地抬头,看见卢平的真诚,看见自己的笑容。“我也是。”一个尖尖的声音在小天狼星旁边说。是彼得。和你们在一起……他的头猛地疼起来。他蹲下抱住脑袋。和你们在一起……那些阳光。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47楼2017-06-06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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