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心里有一亩地,那里只能种树与开花,根本长不出想要的庄稼。就像有人质疑诗和远方到底属于谁时,高晓松清了下嗓儿说:“六便士当然是人们需要的,但你弯腰去捡六便士的时候,你别忘了偶尔抬头去看看天上那个月亮。”
有人说,世间一切的生命故事都可以用树来做象征。树寄魂于寂寞的生命,就此让个体走向丰盈。生命宛如一粒树种,积蓄着自己的能量,等待喷薄而发的一天。在生命汁液孕育的胚胎里,血管中循环着不尽的呐喊,让种子凝聚自己的力量。
学会成为一棵树,在仰观天地、俯察万物中站成永恒,不依靠也不寻找。诚如帕慕克所说:“我不想成为一棵树本身,而想成为它的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