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Greg和John还在男孩屋子里看那张已经没什么意义的纸,我悄悄溜出来,在屋子里随处观察。um,确实可以找到不少线索,但还有一些事没办法弄清楚,我或许可以去问问那个把妆都哭花的女人。“嘿!Please,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我轻快的走近女人,假装是警员例行询问的样子,用淡淡的语气开口。“Emm...请说吧,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请一定要帮我找到凶手。”她刚讲完一句话忽然又抽泣起来。我眼睛不耐烦的向上翻,心里暗自嘟哝:Oh!真烦人!她哭的声音像是在播放一张被划坏的DVD,吵得人头疼,真是只聒噪的乌鸦。“那么,您的丈夫是什么时候离家的?或者说,您们的关系什么时候破裂?又或者他染上了什么恶习?Err...我只是,随便了解一下。”我一连串问完耸耸肩膀,摊手表现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试图转移女人的注意,来减少噪音继续产生。“Oh!God!你怎么会知道?说实话他去年就离开了,这样好,他好赌,背着一身欠款,我们搬过几次家才摆脱那些追款的人。”我皱皱眉头,不想继续听女人讲她过去艰辛的生活往事,而正好那女人因为回忆起过去又再次嚎啕起来,虽然害的整个屋子都充满着愚蠢的悲伤气氛,但我得以脱身去看别的地方。“嘿!sherlock,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是指关系破裂....”John从房间里出来,倚着门框看着忙碌的我问。“What?Oh,简单,两人的合照上灰尘多的已经快呀能呛死老鼠了,但是其他有儿子的照片极干净,说明她一定是定期在打扫,只是专门没有清理这些照片。还有我在卧室床上只有一个枕头,上面就只有这位特殊的棕色头发。”我眼睛四处搜寻着,有些心不在焉的随口回答John的问题。“嗯?这件屋子是锁着的?”我转动一个紧闭的门的把手,但门丝毫没有移动,让我不由得心生疑惑,随口嘟囔起来。“John!拜托,帮我去找钥匙好吗?我实在不想再看到那只乌鸦。”我揉揉太阳穴很头疼的样子,成功收获John的同情心,于是他欣然答应我的要求小跑着离开了。
没多久钥匙就找到,我如愿走进房间,据那个女人说这间屋子是她丈夫过去的书房。嗯,四处弥漫着地灰尘刺激着我脆弱的鼻粘膜,让我忍不住咳嗽起来,摆摆手想赶走灰尘,却把空气搅得更加浑浊。即使环境极差,但桌上的相框和旧文件之间夹杂的几张小纸片还是让我兴奋不已。照片上这两个男人互相勾着肩膀,看起来亲密无间,值得注意的是其中一人手里拄着一柄精致的雕花木质拐杖。再看看这几张有点泛黄的纸条,全是赌马票,Oh!日期最晚的这一张,不同以前投了大赌注,可惜赔了不少。我拿出手机,按着时间找到那次赛马的结果,‘闪电状态不佳限获胜’,ahem,很好,我想我大概知道这犯人是谁了。想到自己已经抓住嫌犯的尾巴,脸上不经意间浮起一抹满意的笑容。我拿着照片脚步如风的走到客厅,用食指点点照片里拄着拐杖满面笑容的人,问刚止住啜泣的女人:“这人是谁?”她泛红的眼睛还噙满泪水,看着照片,用满怀感激的语气说:“他是我丈夫的朋友,是个大好人,经常在我们困难的时候帮助我们母子。”我听后晃晃脑袋想起什么事,如风一样走向小餐桌,上面有两个玻璃杯,一杯里面装满水,另一杯只有一半。Well,看来这孩子不仅认识这位犯人老兄,甚至还打算要倒水给他喝。我又大步迈回女人面前,用蓝宝石般的眼睛盯着她的脸,想确定她不会说谎,开口并没有过多的赘语:“他在哪?他杀了你的儿子。”女人听后眉头紧皱,用尖锐的高分贝声音叫道:“What!!!God!”耳膜要被刺穿了,真是个疯子。我连忙揉揉耳朵,缓解接踵而来的轻微耳鸣,John见到我的动作,脸上挂着一副忍笑的表情,似乎在窃喜伟大的Sherlock终于被这女人搞得头疼不已,但还是用他温润的嗓音开口帮我解围:“umm....Sherlock,说清楚一点,别总是一副骄傲的小猫咪的样子。”话音刚落,周围就想起一片嗤嗤的笑声。well,收回我刚才说他要为我解围的话,这笑声让我很不舒服。于是我从鼻腔里挤出低沉的一声表示不满,却没想到我的行为反而让John更在内心中下定这一结论。我整整衣领,舒展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开口道:“窗台上有个42码的脚印,左脚,那么犯人一定是右腿不方便行动。看看桌上的水杯,你的儿子要给来人倒水,嗯,那一定是熟人喽,这也解释为什么他能在信里面自由的增加这么多信息。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这张小纸条,我如果推理没出错的话,当然,我知道基本不可能出错。你丈夫离家前刚好和挚友投同一匹赛马,不过不巧的是,大赔率,输得血本无归。啧啧,很有可能是他们合谋让第一名的马无法参赛,那么就能狠捞一笔,可惜计划失败了,他为了摆脱责任只能逃走,而留下的这位,定是一心认为害自己赔空家产的罪魁祸首即使逃走也要让他付出更沉重的代价。”我说完,把小纸条丢给身旁的傻瓜警员,长舒一口气,再次把目光落在女人身上,缓缓的开口语气近乎逼问的说:“那么,这个人住在哪里?”我推理出来的事让她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