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早在苏三省进来时就被关上了,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唐山海看着苏三省将外套甩在沙发上,一把将自己推到墙上,随后耳朵上一阵刺痛,紧接着是脖子,“咝,别…留下,痕迹”唐山海断断续续的说着,伸手去推正舔吮自己喉结的男人。苏三省就像一头没见过荤腥的野狼,迫不及待的想将唐山海拆吞入腹,他狠狠的吻上唐山海的嘴唇,软软的还带着茶香,舌头不安分的探了进去一阵搅弄,抓着唐山海的手放到那人规整的领带上,意思明确,脱。唐山海的手僵了一瞬,随后顺从的开始解开领带,等到他将衬衫扣子都解开时,苏三省才松开了他。看着唐山海眼角发红的努力平复呼吸,苏三省笑着贴过来咬了一下那红肿的唇。
唐山海看着苏三省挑开自己的衬衫,眼里闪过一丝难堪,手慢慢攥紧又松开,不论多少次他都不能习惯这种感觉。苏三省满意的摸过昨晚自己留下吻痕的地方,其中有一些还是前几天留下的,末了坏心眼的拧了一下他的乳头,看着唐山海细细抽气的模样笑的更开心,他就是喜欢欺负他。
没有了衣服的遮挡,更感觉周身发冷,唐山海在苏三省抱住他的时候缩了缩,惹得那人边咬他的耳朵边恶意的低笑,手掌在结实光滑的胸肌上徘徊揉弄,时不时掐上两把,直到唐山海的白衬衫被弄的皱皱巴巴时,苏三省才示意瘫软靠在墙上的人可以穿好衣服了。“晚上我值班,在值班室等我,记得洗干净”
苏三省将衣服穿好后大步走出了唐山海的办公室,还贴心的关好了门,留下唐山海一人苦恼如何掩饰手腕处的吻痕。苏队长仍和平常一样阴鸷可怖,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像一只吃的半饱的秃鹫,眉梢眼角处尽是餍足。